登上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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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十四日】我是一九六五年出生的,家住四川農村,姐弟五人,我母親是大隊的會計,父親在鄉里開車。我家境比較殷實,經濟比較寬裕,能經常吃白米飯。但從我懂事起一直到成年時,我從來沒有體會到甚麼是親情、關心。我性格內向,不會說好話,不會幹面子活,兄弟姐姐們經常欺負我,他們經常說,我們就是要欺負你,你不是我們家的,你是抱來的。我母親也從來不關心我。我的身體越來越不好,身材瘦小,十五歲時讀初中連體育課都不敢上,身高才1.33米,體重五十多斤。儘管我身體不好,但在家裏幹活跟姐姐們一樣。集體到街上挑大糞,別人挑多少我也得挑多少。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經常問天:我的親媽在哪呀,我為甚麼這麼苦啊?

到了成家的年齡,介紹人給我介紹了我初中的同班同學,他家住丘陵地區,家境一般,父母年老。我母親不答應,父親要我拿主意。當時我沒有甚麼想法和要求,只要他不打我不欺我,能過日子就行了,沒錢自己去掙吧。但母親執意反對,我要堅持。之前,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一個白鬍子老頭,身著白衣白褲,告訴我將要遇到的人的情況和這位同學的情況一模一樣,文化程度、身高、長相全部吻合。因為我信神,相信神的存在,在小時候看到過。一九八七年冬月我們結婚了。我心裏獨自高興,這下可以過好日子了。但是,事情並不是我想像的那麼美好。

我的婆婆非常強勢、尖刻,臘月就把我們分開了,甚麼都不分給我,口糧也不分給我,連煮飯用的引火柴都把它藏起來不給我燒。丈夫沒啥手藝,家裏窮巴巴的,沒啥好吃的。婚後一段日子,我才知道丈夫是一個非常自私和沒有主見的人,再沒錢也要抽煙喝茶,而且經常背著我借錢去賭,也不怎麼關心孩子。有天晚上孩子腮腺腫大,發高燒,我叫他帶兒子去看病,他不動。我就向他媽借十元錢給孩子看病,他媽說沒有。我只好背著兒子翻山去叔叔家借了十元錢上醫院。

為了孩子和父母,我把一切埋在心裏,但有個願望,孩子長大了,我就出家修行。

一九九八年臘月的一天,我和家人正在修蓄水池,本隊的楊姐叫我到她家煉功,我一聽扔下扁擔就跟她走,到她家她么妹就教我煉功。我把煉功口訣抄下來,回家後我有空就念那口訣,一念那種高興勁無法用語言表達,身體輕飄飄的,整天樂呵呵的,家人說我是瓜娃子(傻子),我也不生氣,罵我,怎麼對我,我都不生氣,就是高興,幹多少活都不累。

九九年二月,么妹叫我同她一起到她家鄉去洪法。到了那裏,那些煉功人對我像親人一樣,手把手的耐心的教我煉功,我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暖,那天我請到了寶書:《轉法輪》和《大圓滿法》。過後,我獨自一人騎自行車回家,騎幾十里地的路程,就這樣我原來的痔瘡沒有了。

回到家後,我就開始看《轉法輪》,越看越有勁,那字全是透透的,一閃一閃的,忽大忽小,都在動,看起來里面很深,看不到底,深不可測,我忘了吃飯也不餓,我一天就看完了一遍,雖沒有看出甚麼,但就是覺的這法太好了。看《大圓滿法》時,那字是金色的,還有金線。通過學法,我明白了都是累世的業債,得還。我決心一定好好學,好好修。

修煉後,我按大法的標準真、善、忍要求自己,善待所有的人,不計得失,做師父的真修弟子。因家裏農活多,我就晚上學法,幹活就背經文,時刻用法對照,看淡名利情,直至放下。我家處於丘陵,淹田很困難,都是抽水淹的,有次我看田裏的水不多了,就把自家塘裏的水放下來淹田,下邊是別家的塘。那家的兒子以為我放了他家塘的水,他氣得把我家田裏的水放幹。別人氣憤的說,他放你的,你也把他的放幹。我笑了笑,拿起鋤頭就回家了。結果晚上一場大雨把田灌的滿滿的。

母親識字,我學了大法後,她也變了,大法的書、經文和資料她都看,對師父對大法都很尊敬,也受益了,並把以前入的黨團隊都退了。她也講真相救人,就是沒煉功,師父也在看護著她。有次回家聽母親說姐姐不好,我就和母親一起去看望姐姐,到姐姐家時,家裏沒人。母親到商店找到了姐姐,她在打麻將,母親告訴她我去看她了。我給一個人講完真相後,去看姐姐,她一臉不高興說才玩了一會兒。我急忙說,沒事,你繼續去玩吧,我馬上要走還有事,我和母親馬上就走了。

在我修煉的這些年中,我被邪惡迫害多次。第一次是我對兒子的情沒有放下;第二次是我粗心,傳了不符合大法的書被鑽了空子。第三次是邪黨政府騙我去領甚麼錢,被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也是人心招來的。第四次在外地被非法關押近一年,也是因為崇拜別人,不信師,不信法,跟人學造成的。在那裏我很快就知道我錯了,趕緊放下人心,歸正自己,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經過多年的魔煉,我深切知道修煉是非常嚴肅的,必須要時刻嚴格要求自己,百分之百的按照師父講的法不折不扣的去做,時刻用法來對照,保持正念正行,清理黨文化因素及觀念,走正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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