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繫眾生,精進救人
這些年我一直堅持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有時也用手機講真相。
我有兩個講真相的手機,我只要外出發資料、發真相信,面對面勸退等都帶著語音電話同時救人,然後把聽語音時間較長的電話號碼抄下來,直接打電話勸退。直接勸退有時在外面打,如果時間不寬裕時也有在家裏打。打電話效果好的時候,一次能勸退十多人。
我很喜歡打電話講真相,撥通一個號碼,就與對方拉近了距離,可以直接救人了。有一年我在女兒家帶孩子,大年三十晚全家都在看電視,我就一個人下樓打電話,那晚勸退了九個人。記得當時那個接聽電話的大姐是四川人,做了三退後非常感激,詳詳細細的告訴了她家的地址,要我有機會一定去她家做客。我也很感動,覺的我和她這麼有緣啊!前些年小小的手機幫我勸退了不少有緣人,可惜後來買不到電話卡,我就一心的面對面勸退了。
面對面講真相,我一直是與甲同修配合一起做。甲同修今年八十六歲了,自從大法弟子集體晨煉開始至今,我倆幾乎都是一天不落的堅持晨煉。發完六點鐘正念,就吃早飯,然後我倆就約著出去講真相。除了星期天有事例外,其它時間幾乎是天天出去講,風雨無阻。我們一般會帶著真相小冊子或是帶有真相傳單的護身符,講退了再給份真相資料看,大多數人都會收下。在疫情的前一年甲同修搬了家,有些遠,我們就約好每星期一起出去兩次,其它時間我自己出去講,一直堅持著從不懈怠。
記得是在疫情解封不久的一個三伏天,熱的很,街上沒甚麼人,我和甲同修就去了一個大的交易市場,在那附近的一個公交站,看到一個七十多歲的男士在等車,他高高大大,估計有一米八的樣子。我上前說:「先生你好,這麼熱你上街啦,要注意身體呀。」他說:「謝謝。」搭上了話,我就開始講真相,講疫情中保命的方法,他說自己只入過少先隊,很痛快就同意了。接著他拿出手機給我倆看他在國外的博士生畢業照,原來他是個高級工程師,搞機械的。接著又讓看他女兒在國外的博士生畢業照,我倆都高興他還有個優秀的女兒。他把手機放入口袋,突然恭恭敬敬給我倆雙手合十,鞠了個九十度的躬,謝謝我們告訴他保平安的大事,我和甲同修趕緊雙手合十向他回禮。接著我們又聊了一下其它的,最後要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祝福他們全家幸福平安就愉快的告別了。
我與甲同修一起配合的很默契,隨時隨地都能講真相,人少就一起講,人多就分開講,遇到的人不分男女老幼都能開口與他們講。甲同修講真相很智慧,一次她遇到一個穿保安服的人,她微笑著上前說:「你是保安啊?!」那人說:「是。」甲同修說:「你是保安先把自己保了吧!」就開始給他講真相,那人很高興的同意三退了,說:「好,先把我自己保了吧,我覺的這很好。」兩人都開心的笑了。有次在公交車上,甲同修給一個人講完真相,那人雙手合十致謝,說:「我今天遇到活菩薩了!」還一次在公園,甲同修給一對老年夫妻做了三退,那女的站起身畢恭畢敬的對我倆雙手合十,我和甲同修趕緊合十回禮,與他們告別後,我倆都高興的笑了。
一次,我和甲同修在一個大學附近,看到一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人,衣著整齊,氣質瀟洒。我上前直接跟他說:「你好,我想打擾一下跟你說個大事,也是好事。」他問:「甚麼事?」我就開始給他講共產黨歷史的罪惡:共產黨執政以來除了打砸搶和製造謊言,整人是一套一套的。全國上下整人,文化大革命砸廟毀佛像,破壞傳統文化,把學生利用完了就把他們都弄到農村去。我又講了六四大屠殺、迫害法輪功,無官不貪和現在的瘟疫等等,大約講了半個小時左右,最後讓他三退,不做中共的陪葬,他說自己是黨員,一口答應同意退出,並且非常謝謝我。與他分手後,甲同修說:「我看他表情一直那麼嚴肅,聽得那樣認真,還有點擔心他是特務呢,就一個勁的發正念。」說完,我倆都笑了。
這些年我倆講真相形成了機制,看到人都想講,每次出去少時只能勸退幾個人,多的時候三、四十人,不管人多人少,我們就是努力去做。有時我外出講真相坐在公交車上,看到窗外芸芸眾生,心裏常常感到酸酸的:他們都是為法而來,在等著得救,我們不努力不行啊。
二、清理毒害世人的展板
這些年邪黨時常用展板毒害世人,我們只要看到了,就一定要把它清理掉。
一次,在一個街道辦事處的櫥窗內看到有誣陷大法的內容。那櫥窗是在辦事處旁邊,是在一條不寬的馬路邊上,馬路兩邊都是宿舍區,這裏總是人來人往的。我就與兩個同修約好在晚上七點多鐘行動,處理掉它。我認為那個時間天剛剛黑下來,趁著人多,還不容易引起注意。我們三人到點來到櫥窗附近,這時馬路上有三三兩兩的行人,馬路對面有人在吃小攤上的羊肉串,我讓那兩個同修站在旁邊發正念,我自己也發正念:「其他人都看不見。」我慢慢走到櫥窗邊,挪開玻璃,抓住那張大紙的上端,快速從上往下猛的一拽,「嘩」的一聲響,整張紙都順利撕下來,雖然聲音有點大,但沒人注意到我,我把它快速的折了幾折,兩個同修過來把它裝進一個大袋子裏,我們安全離開,然後找到一個地方把它燒了。
還一次,我看到社區的一個牆壁上有塊毒害世人的展板,本來我與甲同修講好了,晚上一起去清理,到晚上,我又覺的兩人目標太大,我就決定自己一個人去做。晚上發晚十二點正念,我拿著一個袋子就出了門,來到那個展板跟前,也是從上往下猛的一拽,「嘩──」的一聲整個都撕下來,可能是在半夜,聲音還不小。我在手上折了幾次那個東西,也不知道是甚麼資料做的,又厚又硬,我力太小根本折不動,它有一米多長,大半米寬,怎麼折它都是老樣子,我有點傻眼了。這麼大的東西,我也不能拖著它走。著急了一下,突然想起把它對折著放在地上用腳使勁的踩、踩、踩,心想:幸虧是在晚上,要是白天就麻煩了。最後好不容易變小了些,才又把它裝進大袋子裏。我把它拿回家,第二天,和甲同修一起找個地方燒,費了不少功夫,終於把它銷毀了。
三、同修的事就是自己的事
我把同修的事當作自己的事,哪個同修有甚麼需求,只要我能幫上忙的,我總是努力去幫。
乙和丙是兩位老年同修,「七﹒二零」迫害之後十多年沒有修煉了。每次我遇到乙同修總是勸其走回來,不失萬古機緣,後來乙同修終於同意參加我們學法小組學法,有了集體修煉的環境,乙同修變化很大。乙同修回來後又帶動丙同修也走回修煉。為了讓他倆在講真相這件事上也不落下,我幫他們買來語音電話講真相,與他們一起發真相資料和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現在他們都堅定的走在大法修煉的路上。
我老伴雖然沒有正式走入修煉,但他真誠善良,一直默默的支持我修煉。迫害初期,我兩次到北京證實法。第一次我告訴他說去北京,他讓我多帶點錢。第二次我怕他擔心,沒告訴他悄悄的走了,後來我被警察截回,他到派出所接我,沒說一句責怪的話。這麼多年,在這個迫害的環境裏,經常有同修到我家集體學法、發正念、傳遞真相資料,學習技術等,他都是默默的支持我們,有時還熱心的專門做好吃的菜招待同修。有時我不在家,同修來了直接把資料、真相幣等交給他就可以了。有幾次我在外因為做講真相的事遇到麻煩,被警察追找,我老伴知道後都是主動幫我把師尊的法像和大法書藏好,與我一起東躲西藏到處避難,他也沒有怨言。
前兩年邪黨搞所謂的「清零」,警察、社區時常上門騷擾,環境有些緊張,我家也不輕鬆。有同修遇到了困難,想把兩台打印機放我家,我替同修著想,與老伴商量後就讓同修把東西送過來,那是兩台能雙面打印的大機器,像兩個小箱子似的,每天我在家轉來轉去只要看到那兩台大機器,就有一種欣慰,覺的自己很自豪!
責任編輯: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