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隨師法正人間
二零二二年十月的一天,我夢見師尊穿著袈裟盤坐著顯現在我的身旁,師尊輕輕撫摸我的頭,慈祥輕聲的說:「你隨師法正人間,等這件事做完了再回去。」說完師尊就隱去了,我跟小孩似的大聲說:「不,不,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一分一秒也不想呆在這裏。」沒有回應,我哭了,醒來眼淚還在流著,心裏還在不斷的呼喊:師父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不要呆在這裏……慢慢情緒冷靜下來,思考著師尊說的話:師尊讓我留下來,一定是我還有要救的人沒救,要做的事沒做,我的使命還沒完成,我要珍惜與師尊同在的日子,早回去,晚回去,都是要回去的,師尊不走,我就不走。
這樣想明白後頓感輕鬆了許多,也更增加了我修煉如初、勇猛精進的信心。想起師父對我說話的語氣,就像慈祥和藹可親的長輩對晚輩的關心(無法用語言描述),從來沒有人這樣親切的對我說話,連我的父母都沒有,只有慈悲的師父如此珍惜我們,師尊比我的父母還要親!
二、三張火車票
二零二一上半年的一天晚上,夢中出現一個黑白鏡頭又像一幅畫:山連山、山連山、很多的山。接著又出現一個彩色鏡頭:陽光下一棟三層的樓房。有畫外音講解說:經過千辛萬苦,好不容易住上了比較好一點的旅館。然後看見我和女兒在房間裏,我站著,女兒坐在單人床上,這時頭頂上方有聲音說:有人給你送火車票來了,你去拿。我「嗯」了一聲,打開門出去了,走廊上沒有燈很暗,我一個人走到走廊的盡頭,看見一隻手遞給我三張火車票,我接過火車票看了一下,有兩張白色的,一張煙灰色的。我雙手握著火車票放於胸前轉身往回走,這時走廊上明亮了,陽光照射進來。有一些人站在走廊邊上看著我笑,我雙手握著火車票於胸前,微笑的看著她們一直走到房門口。
醒來細想著夢境:生生世世、千辛萬苦、不知吃了多少苦,在慈悲的師尊保護下,終於等到了這一世大法開傳的時刻,幸運的走進大法修煉中,榮幸的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是多麼可喜可賀呀。兩張白色的火車票是我和女兒的,煙灰色的是我丈夫的。
女兒讀學前班時就跟著我一起修煉,修煉中我知道了女兒是金髮小天使投胎,是來同化大法的,師尊點悟要帶好小弟子。
在腥風血雨的日子裏,二零零零年我進京護法經歷了多次被綁架、拘留、看守所、勞教所,於二零零三年四月結束冤獄回家了。我回來後家裏有了生機,我和女兒又一起晚上出去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油漆噴標語。
在一個冬天的晚上,我和女兒帶著三瓶大紅色的噴漆出去噴標語: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等等,半夜十二點左右全部噴完坐出租車回家,在我丈夫回來前先到了家。
第二天上午我丈夫去上班一會就打電話回來說:「你今天不要出去,街上出現很多法輪功標語。」我明知故問:哦,在哪裏出現了標語,寫的是甚麼?他說:朋友告訴的,提醒你注意。我說:好的。晚上我和女兒坐在床上等他回來問問情況,九點多了,他氣喘吁吁的回來了,看見我和女兒都在家,他鬆了口氣拍著胸脯說:嚇死我了。我說怎麼了?他神秘地說:街上出現了許多標語,公安局到處在查,各個路口都有警察,我們樓下路口也有。我下床從窗口往下看,4-5個警察穿著軍大衣站著圍成一圈在說話。我說:這有甚麼好怕的。他說:我是不怕,我是怕你出事,現在每個路口都有警察。他又說:聽說那個噴標語的人抓到了。我和女兒對視一眼笑了,我說:他們永遠抓不到噴標語的人。女兒也笑著說:永遠抓不到。丈夫站在那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們想了一下轉身走了。當晚我夢見很多警察在操練,我們從他們旁邊走過去沒事,我知道這是師父告訴我沒事安全了。
不久我家建立了資料點,女兒放學回來,有空就幫著切護身符,有幾次她爸爸看到就說:小心別切到手了。女兒在佛光普照中成長,成績一直都是名列前茅。女兒大學畢業後,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興起,我和女兒都實名寫了訴江狀,寄往北京兩高院並簽收。同時幫同修們趕時間打字郵寄訴江狀並簽收了,女兒還幫其他同修打字上傳明慧網。我到其他學法組幫老年同修寫訴江狀再上傳,我們忙得很充實。
因訴江一事,派出所打電話找我女兒,女兒正念大聲抵制邪惡的問話,當時我不在,回來後她跟我說這事。我鼓勵說:做得好。不久女兒去出入境辦證大廳換護照,邪惡把女兒的護照給剪了一個角。女兒回來很洩氣:哪也去不了啦。我和她交流:剪了沒有甚麼大不了的,在訴江鬼這件事上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沒錯。這些人幹壞事將來他們才是最可憐的。女兒說:不能出去就不出去,將來我去更好的地方,要回天國世界我真正的家。
夢中那煙灰色的火車票是我丈夫的。他未修煉大法,但他很有正義感,當年我多次被綁架,他找熟人托關係,但誰也不敢插手這事,實在沒辦法了,他到省監獄找他的戰友幫忙。他戰友說:只要有她(指我)的名字送來,我們就不收(這是我結束冤獄回來後聽他說的)。後來我被勞教兩年半,一個多月後我丈夫去看守所才知道我被送到勞教所,趕到勞教所見到我笑著幽默的說:「你現在好了,你出名了,我也跟著沾光了。」我愣了一下,他接著說:一次和同事去市政府辦事,市政府的人問同事,你們單位某某的老婆真敖烈(方言)。丈夫和同事都笑了,同事指著他說:就是他老婆。丈夫覺的很榮幸:連市政府都知道我老婆的事了。那時他承受來自各方面的壓力很大,還能笑著對我說話已是很好了。我知道他不容易就輕柔的對他說:「不要在乎別人說甚麼,你現在承受多大將來一定會受益多大。」給他講了《轉法輪》中韓信受辱於胯下的故事,希望他能忍住各種壓力。
也有個別同事、朋友勸他跟我離婚,他說:我老婆沒做壞事,沒做對不起我的事幹嘛離婚?那時我婆婆也囑咐她兒子不要離婚。他說:我不會離婚的,成個家不容易,姻緣天定,不能這麼輕易地毀了,何況她沒做壞事。我回來聽他說起這些事,真的被他說的話感動到了,認為他很理智。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退」大潮開始了,第二年一月那時明慧網上三退人數只有兩千多人,我們全家聲明退出中共邪黨組織。二零一五年在訴江大潮中,我丈夫用化名起訴江鬼,我真高興他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事實證明:他在後來的產業中,開公司做房地產,那是越做越大,順風順水,這與他個人明真相、辨是非、善待大法弟子是分不開的。
三、剜心透骨的去執著
在近4-5年的時間裏,女兒為了幫助我提高(當然她自己是不知道的,她是發自內心的),為了磨磨我的銳氣和去我的各種執著心,女兒老是跟我對著幹,我幹甚麼甚麼錯,說甚麼甚麼錯,有時她指著我的鼻子大罵,說到激動時還動手打人,跟原來的她完全換了一個人,我很清楚女兒這樣是來幫我提高心性的,我也知道我有很多沒修去的執著,特別在說話方面:心直口快、說話大大咧咧的、一意孤行、以上對下的口氣說話、不考慮別人,都習以為常了,有些自己都感覺不到了。
我時刻想著自己是修煉人,不跟她一樣對待,遇事忍著。她經常莫名其妙的衝我發火,有一次一句玩笑話,她就手指著我很兇的說:「說對不起。」儘管我當時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但我知道一定是我錯了,於是我對她說:「對不起。」她又說:「再說一遍。」我就又說:「對不起,對不起。」這樣的事反覆出現,由開始的含淚而忍,到後來坦然放下,甚至她罵我打我時,我都笑著對她說:「對不起,對不起,不要生氣了,都是我不好,是我錯了。」後來悟到:女兒這是要我遇事首先說聲:「對不起」呀。
一次在吃飯時,我們正說的好好的,突然她就發起脾氣來,翻臉比翻書還快,把我大罵一頓,我馬上道歉,再罵我就不出聲了,在想自己哪句話說錯了,這樣的事也是經常出現,她有時拿湯勺敲我頭,有時恨不得把台布給撕了,有時我奉承她一句也不高興,後來我對她說話就十分小心翼翼的,要說的話先放心裏想想,這話能說嗎?說了她會怎樣?漸漸的我改掉了大大咧咧脫口而出的毛病。
一次在明慧網上看到同修的交流文章裏寫著:你的心有多痛,你的情就有多深(不是原話)。我才意識到該修去這個情了,再加上我在背法,所以認識到後去的也很快,感謝慈悲的師父利用這種形式來去我的一些不好的習慣和執著心,對我來說這是修去執著心最好的辦法。
我們學法小組學法的方式是背法。一天我盤坐在沙發上背法,隱隱的看到有個像乒乓球一樣大的東西堵在我胸口,不舒服,堵得心慌。我拍拍胸口還是老樣子,於是我站起來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沒用,還堵在那兒,又喝一口,還在那,算了,不管了,背法吧,就坐回沙發上專心背法,把這事給忘了。背完法後才發現不知甚麼時候堵在心口的東西沒有了,這時我才悟到:這個乒乓球大的東西是業力,師父看我全身心地在背法,幫我把這團業力拿掉了,慈悲的師父幫我把這段時間最後那點執著怨氣徹底拿掉了。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我的心在這段時間裏真的被磨平了,性格、脾氣跟沒有了似的,遇到再大的事都不叫事,心裏都能平靜對待,以往的吵、罵、怒、怨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慈悲、平和、微笑。後來我把家人當朋友、房客,善待他們,和睦相處。
我的心到位了,原來那個善良、可愛的女兒回來了。
結語
修煉路上沒有師尊的保護和諄諄教誨,真是寸步難行。在今後不多的時間裏,我要不斷精進實修,多學法,多救人,不辜負師父的期望,兌現自己來時的誓約!完成使命!跟師父回家!
弟子唯有感恩師尊無量佛恩浩蕩!
(責任編輯: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