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法而來 珍惜聖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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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五月一日】一九九六年,法輪大法喜訊傳到了我們小山區,幸運的有緣人紛紛來得法修煉。

一九九六年末一九九七年初,機緣促成我和丈夫、母親及七歲的兒子陸續得法。修煉大法後我與母親多年的頑疾不治而癒,丈夫的一切不良嗜好也全部戒掉,家中往日沉悶的氣氛不見了,而是洋溢著幸福與快樂,因為偉大的師尊為我們搭上了回天的梯子。

一、我家就是寺院

一九九八年,當地幾個大的煉功點分成了數個學法小組,各組各自集體學法。家裏有條件的就提供了學法環境。我們全家人都學大法,自然就是個很好的集體學法點。晚飯後,我把坐墊都擺好,晚上六點會有二十多人到我家集體學法,學完法集體煉靜功。同修家的孩子大多都跟著學法,週六週日或假期的白天,會有一組小同修到我們家學法。我對同修們說:大家來了不用拘束,我們家好比寺院,大家來我家就像修行的和尚、尼姑。大家一聽都笑了。

清晨,我們分別在學校操場、體育場集體煉動功。記得一天清晨,我們在學校大院子裏煉動功,正在抱輪,突然下起了大雨,真是瓢潑大雨,除了幾個人去避雨外,其他幾十人紋絲不動,在大雨中煉完了動功。那也是在檢驗每個學員的心性呢!

剛得法那幾年,同修們說每天都有提高心性的事情,都摽著勁,遇到矛盾嚴格用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關過的好、過不好,摔摔打打的走了過來。

丈夫是義務輔導員,學大法後真是變了個人,整天高高興興的忙碌著,工作之餘,他和其他同修經常去農村洪法,把法輪大法福音傳遍了附近的村村寨寨。二十多年過去了,那段美好的修煉景況至今難忘。

二、高壓下,我家的門依然為同修敞開

風雲突變,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和丈夫與當地同修衝破重重阻力去北京證實法,回來後我倆被單位看起來,為我們辦學習班。當時,無論有沒有工作單位,只要是學大法的,都被單位和社區人人過篩子後罰款,讓本人寫保證書、家人作擔保,致使原本支持大法弟子修煉的家人全都反過來對弟子們發難,同修都感到壓力很大。我們全家人都修煉,同修們有時間就聚到我們家敞開心扉切磋交流,互相鼓勵添正念,都知道大法似生命一樣珍貴,無論怎樣都不能放棄。

打壓不斷升級。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一些同修到一起切磋再去北京證實法。有同修說我們上訪無門,國家已經不講理了,我們就去天安門打橫幅證實法。陸續有一些同修來到我家商議去北京的事。一天上午三個教師同修來了,其中一同修哭著說:師父被誹謗,大法被定為某教,我們作為大法弟子不能無動於衷啊!可是我們要走出去,這單位的領導和家裏的老少關挺難過呀。又一同修說:難也得去呀,甚麼都放下吧,這也是看我們能不能放下生死用生命護法。我說我也去,丈夫說也想去,但有些猶豫的說:此次去不知前景如何,我倆都走,母親近八十歲了,孩子才十歲誰照顧啊?我說:你放心吧,孩子我姐姐能管,餓不著就行。然後我把母親孩子叫過來,說:媽,跟你商量個事,現在迫害還在升級,還給法輪功定性了,我倆還要去北京,孩子就得您照顧了。孩子著急的說:爸,讓媽一個人去吧,你們都走了,我和姥姥怎麼辦?母親沉思了片刻,做出了一個了不起的決定:說,你倆放心去吧,只要我有一口氣,我一定給你們帶好孩子。然後含著淚拿出五百元錢給我。母親一句有分量的話給了我倆很大的寬慰。次日早晨同修結伴去了北京,這是我和丈夫第三次去北京證實法。

這一次我們地區四十多名同修去北京證實法。我們先向北京民眾大量發放真相資料,揭穿中共謊言。幾天後我們一些同修去北京天安門廣場,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條幅,兌現了誓約。我被抓後因沒報姓名三天釋放。丈夫被勞教,其他同修有的被勞教、拘留、辦學習班、罰款、失去工作,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那時家庭和外部的環境真是舉步維艱。單位因為我去北京對我罰款、下崗(失業)。失去了工作,我就和同修大姐配合做、發證實法的資料、貼粘貼,自己買布寫「法輪大法好」的小條幅到處掛。被關押的同修陸續回來了,有的同修被教養院強制所謂「轉化」了,我們幾個同修就不厭其煩的拿著師父的經文一次次找他們交流。可喜的是師父的法叫醒了他們,大部份同修很快的轉變過來了,我們地區又有了整體的力量,用各種方式講真相救度眾生。

我家又成了個大寺院,本地的、外地的同修常聚我家切磋交流,吃飯時這幾個人吃完另外幾個吃。同修被迫害後,有的經濟非常困難,我就拿出姐姐給我的錢救濟同修。那時真是有難同當啊。真相資料從我家大包進,小包出。丈夫為人非常隨和,在鄰居間口碑好,相處的也很好,誰都認同他,看見我家許多人出出進進鄰居啥也不說,被警察來騷擾時還保護我們,幫我們藏大法書。

我地一組織部部長,迫害大法弟子非常賣力,他家和我家樓挨樓住。記不得那是零幾年了,我們地區組織部每年的正月十五都在體育場放禮花。我們事先準備好了一封信,寫的都是組織部部長迫害大法弟子的種種惡行,附加真相資料,裝在精緻的信封裏。晚六點,組織部人員和各單位領導都去了體育場,居民也都去看禮花。在這個時間段,我快速的把裝真相資料的信封都貼在了組織部長家住的整棟樓的住戶門上,他家門上掛的是特殊的大信封。同修就去周圍其它的樓發,讓鄰居都看看那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是怎樣賣力迫害大法弟子的,讓他的妻子和孩子都得因他做的壞事而抬不起頭。被停職的同修去他家敲門找他,嚇得他和妻子不敢開門。後來他遭報了,好長時間腰疼的不能動。

三、眾生在覺醒

我們發資料、送《九評》、掛條幅,在當地和附近農村一遍一遍的發,有的同修開始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

大法弟子全方位的救人,使當地民眾由開始仇視大法和大法弟子逐漸明白了真相,轉變了態度,接受三退。一天晚上,有二十多同修聚到我們家,有同修提議要公開出去煉功,正當地的環境。有的同修想參與,有的不表態。最後有兩組同修準備去公開煉功。記得那是二零零三年正月初八的上午,我們一組五個同修互相鼓勵添正念,站在體育場公開煉動功。大約煉了二十多分鐘,聽一個聲音大聲的喊:喂,你們幾個人別煉了,快回家吧,再煉就抓起來了。喊了一會,我們幾人沒有動,繼續抱輪,過一會,只聽腳步聲一點點在向我逼近。我依然閉著眼睛,堅持,堅持。感覺人在拍我,我睜開眼一看不是警察,是同修。同修說,那個警察說他今天值班,有人舉報我們煉功,他不想抓我們,讓我們快走,說如果別的警察知道會把我們抓起來的。同修說走吧,那麼多人都看見我們煉功了。就這樣,我們回家了。

二零零五年,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和丈夫開了小店做點小買賣,同修有事自然去小店,三退名單也往那送。一次,有一同修被綁架,三退名單落到了警察手中,同修說出了我和丈夫,市國保警察去小店預謀綁架我們,致使我和丈夫流離失所兩個半月。我姐姐和小姑子坐長途車在親戚處找到了我們,說家裏一切都安排好了,組織部說保證不抓你們了,回去吧。我倆都不回去,丈夫說組織部的話不能信,他們一向都是用卑鄙的手段騙人。姐姐看我們不回去,衝出去又哭又鬧。看著姐姐和小姑子坐兩天車找我們,又睏又餓,心裏真不是滋味。我倆抱著僥倖的心理,合計也許真的擺平了,被親情牽制著跟著她倆回家了。第二天,丈夫剛到單位就被綁架到臭名昭著的洗腦班,是我倆不夠堅定又害了家人。一次一次的被迫害,我們依然堅守信仰,因為我們生命的根已深深的紮在了大法中。回到家後繼續經營小店,來我們小店買東西的人,我們都不放過時機講真相勸三退,丈夫送貨時講、進貨時講,遠近都知道有個學法輪功的店,紛紛來與我們結緣得大法救度。後因沒時間經營小店外兌了。

二零一五年五月,訴江大潮湧起,同修們紛紛來我家寫訴江狀,經常是這撥沒走,那撥又來了。丈夫同修每天給我們做中午飯。我們這的所有大法弟子全部用真名實姓向兩高郵寄了起訴江澤民的控告狀。單位、派出所、街道盤問時,法輪功學員如實的講了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罪行,也使來的人進一步了解了法輪功真相,沒有迫害大法弟子。

這些年,由於被迫害,我們家在經濟上並不富裕,但在錢上也是盡能力為證實法所用。那還是在迫害初期的時候,聽一同修說市裏有一個證實法的項目缺錢。那時接近年底,我家僅有八百元錢。丈夫說:你把家裏的錢給他拿去用在法上,咱們留一百元錢就行,過年的東西已經買完了,沒事,下月還開工資。有一對農村夫妻同修被非法判刑,女同修的父母是聾啞人,就一個弟弟還在南方打工,男同修的父母在河北的妹妹家,兒子十六、七歲在外地上學。女同修捎信讓給存錢。丈夫對我說:像這樣同修咱們必須管,你拿錢去給同修存上。那時我的月工資才1800元,給同修存錢再加上去監獄的花銷,工資幾乎沒剩。還有同修給一些錢物。後來同修家屬看到大法弟子這麼全力的幫忙,由開始的反對謾罵,後被我們的真誠表現所感動,非常感謝我們,女同修的弟弟感慨的說:你們這些人真好。

丈夫在錢財上看得很淡,常告訴我,只要法上的事,你隨便拿錢,不用跟我商量。丈夫對誰都大大方方的。流離失所的我們給錢,請律師我們出錢,同修被關押我們給存錢,給同修買打印機我們拿錢。在我倆的思想中我家的錢就是大法資源。

我和丈夫雖然都修煉,可也時常發生矛盾,互相看不上對方的做法,有時爭的還挺激烈。我怕他亂花錢,限制他。越有心,他越瞞著我躲躲藏藏,其實就是去我的利益心。對大法,我這咋修的,爭犟時就是自我沒放下,用法對照丈夫,不找自己,光找表面原因了。我在外面能寬容大度,在家裏為甚麼不能。這不是表裏不一嗎,這不是求名心的表現嗎。矛盾過後了又後悔沒過好這一關。其實家裏家外的一切事都是丈夫代勞,甚麼都不用我操心,還經常給我買愛吃的東西。我應該看他的好處,知道感恩才對呀。我一定在這個利益心上下功夫修去它。現在我倆的退休工資綽綽有餘。

轉眼走過了二十七年的修煉路,在無助時師父的法開導著我們走出逆境,在家庭巨難中師父把我們從情中拔出來,在沒做好時師父沒有放棄我們。感恩師父把我們救度!我們夫妻會珍惜這份聖緣,走好最後的路,兌現使命。我們為助師正法而來,帶眾生圓滿而歸。

叩拜恩師!

責任編輯:林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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