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也知道了修煉過程中的每一步,其實是與我們圓滿的進程息息相關的。
一、講真相救人
早些年我常常與同修結伴一起打電話講真相。我們以人工對講勸三退為主,每個人背個包,包裏放兩、三個手機同時播放語音電話。那時我幾乎是天天出去打,風雨無阻,即使大年三十和初一也很少歇過。記得有一年過大年下了很大的雪,四處白茫茫的一片,我和一個同修艱難的走在雪地上,每個腳印落下去差不多有三、四寸深,雖然打電話的手凍的有些僵,我們的心卻快樂著。如果到了夏天那就又不同了,一連幾個月的高溫,戶外溫度常常高達四十多度,到處熱浪滾滾。為了保護手機,還特地弄個冰袋放包裏給語音手機降溫。如果時間長了,冰化了,就買瓶冰凍飲料放包裏,也可以起到一些降溫的效果。
我們打電話一般都是找個僻靜的地方,一講就是三、四個小時。有時下午講了,也不回家,發完六點正念後,就近吃點甚麼東西(有時我到同修家吃飯),晚上再接著打兩個多小時。一天下來,每人能勸退十幾人到幾十人不等。雖然付出很多,但我們從不覺的辛苦,大家都是在救度眾生的愉悅當中。
有天晚上打完電話已經九點多了,我們準備回家,我拿出語音電話隨意翻了一下撥打記錄。有通電話回答是黨團隊都入過,讓他表態退出,他說:「不好。」我想這麼好的事怎麼可以說不好。我看錄音時間是在一小時之前,就把電話撥過去。接電話的是個小伙子,他們五個人正在打麻將。我跟他又講了一些真相讓他退,他很爽快就同意了。我說:「我想幫你那幾個朋友退,你問問他們同不同意。」我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那四個人一起大聲說:「我─同─意!」我問了他們有幾個黨員、幾個團(隊)員,然後告訴幫他們起的化名。這個偶然的機緣,使幸運的五個生命得到了救度。一般像這種一通電話退多人的,我會再給對方發個短信,寫上他們三退的名字和幾句祝福的話。有時也會再發一、兩條彩信,告訴對方更多的真相。(不記得是否給這通電話發過)
如果我是自己單獨出去,有時我喜歡找個來往行人不多的小路,就站在路邊打,包裏放著語音電話。撥號的時候,看到合適的人我就直接上去講。這樣同時也能面對面勸退一些人。
一天,我在一個學校旁邊打電話,看到一個中年男子騎車過來,他下車後拿出手機對著校內拍照。我收起手機走過去與他搭話。一聊,是個警察,他還給我看了他手機裏穿警服的照片。我想到包裏正在播放的語音電話,腦子裏閃了一下:講不講呢?隨後把心一放:遇到就講吧!我又與他聊了幾句然後轉入正題。我說:「你們當警察的一定都是正直的好人吧?」他說了句:「好甚麼喲。」我說:「那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他看著我:「你煉法輪功?不要和政府對著幹。」我說:「法輪功是個冤案,除了中共,其它國家都不反對這個功。」接著我跟他講了一些真相,他一直聽著沒吱聲。我又說:「你知道三退保平安的事吧?」他一聽,立刻轉身朝他的自行車走去,我在後面招呼他:「等一下,您別走啊。」可他騎上車頭也不回的走了。我有些沮喪,知道是自己慈悲心不夠,還有急於想達到結果,真相沒講透。這是個勸退沒成功的例子,以前我覺的像這種沒有結果的事沒有多大意義。但我在寫這篇交流稿時有了新的認識:修煉中怎樣對待身邊發生的人和事,是用修煉人的正念還是用的常人心,我們這個空間可能看不出來甚麼,但在另外空間體現出的狀態表現肯定是不一樣的。作為修煉來講,過程中走的每一步其實都是不可忽視的。
許多同修都說講真相就像是雲遊,會遇到各種觸及人心的事,確實是這樣。記得一次,一個年輕的女子接到我的電話,她一聽是有關法輪功的事,說了句:「神經病!」就把電話掛了。我又打過去,她接通後說了一個字:「賤!」又掛了。那一刻我心裏很難過,但轉念就想:唉,算了,沒必要。隨即就控制自己的情緒,把那個不好的東西壓下去了。我調整一下心態,又繼續撥打下一個號,依然熱情的:「先生 ,您好啊……」這些年的講真相當中,經歷了無數各種恐嚇、謾罵、羞辱,反而成就了自己一個比較成熟的心態。
我們一起結伴打電話持續了近十年,後來因為人員和手機太集中,目標太大。雖然我們不斷的變換位置,但還是多次被不明身份的人盯梢、跟蹤、拍照等,每次都在師尊的保護下,有驚無險的走了過來。後來為減小目標我們就儘量的化整為零分開做。
二、師尊的慈悲無處不在
一次,我撥通了一個電話,聽到那邊人不少,亂哄哄的,電話裏是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當他聽出我講的是甚麼,說:「我這裏是警察,你還跟我講這個。」就把電話掛了。我又撥過去,聽聲音是換了一個人,他說:「我現在出來了,你跟我講,我想聽。」我聽到那邊果然安靜下來,就跟這個人講了真相。他說他是黨員,同意退。這個人掛了電話後,我還想跟電話的主人講,就又撥過去。先前的那個人接了電話說:「你還打,我這裏是警察。我已經把你的號碼報告我們領導了。」我問:「你真的是警察嗎?」因為接我電話冒充警察的人多了。結果電話裏傳來「嗚─嗚─」的警笛聲,還真是一幫警察,說是在某地的一個監獄。他不想聽我講,掛了電話。我想這是好事你不聽,就給他發了一條彩信。第二天講真相,我拿出手機準備開機,忽然感到腦袋裏一陣陣強大能量向上猛烈的衝擊我的頭頂,整個腦袋感覺脹的發硬,頭不由的被衝得一點一點的,非常強烈的感受,我想這是不是師尊在點化我甚麼,可能這張卡有了問題,當天就沒打電話。過了一段時間,我把那張卡拿出來想再試一下,結果那種一陣陣強大的能量又來了,很明顯,我又放棄了。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去了外地親戚家,拿出卡準備再試試,結果同樣的狀態又來了。我確定是那卡有了問題,就把它掰壞扔了。謝謝師尊對弟子的保護。
現在中共邪黨在最後的解體當中,手機講真相中遇到的最大困難就是買不到手機卡。打電話中遇到的人甚麼樣都有,有人三言兩語就同意退,有的人弄不好可能就會舉報。以前卡好買的時候,我對舉報無所謂,也不把它放在心上。但現在遇到舉報卡被封了,這個損失可就大了,這也是迴避不了的很現實的問題。
一次,我打電話跟一個人講了關於疫情期間三退保平安,完了讓他表態,他一直不吱聲。我把電話掛斷後重新撥過去,從另外一個角度又講了一些,他一直默默的聽,又讓他表態,他還是沒吱聲。我放棄了,繼續撥打下一個號。不一會兒那個號給我回了一個電話,我接聽後是另一個人的聲音。他說:「我這裏是某某縣縣委,你有甚麼事,跟我講。」我一聽,口氣有些不善。因為想保護我的卡,心裏猶豫著要不要跟他講真相。就先試著與他聊,說:「啊,那您是政府人員,祝您步步高升,前程遠大。」他繼續一個勁要我講,並問我是哪裏的,像是在質問,我覺的他不是真心想聽真相,想到他知道手機號還打過來一個勁的要我講,是不是想給我錄音。就不想跟他講了,說了句:「現在災難很多,希望你能夠平安,不打攪了。」就把電話掛了。過了沒一會兒,我真就接到了電信公司的短信,說我這個卡將要停機,需要拿身份證去營業廳重新辦理登記手續。我很難過,非常心痛我的手機卡。馬上在心裏請求師尊的保護,同時發正念:否定對我救度眾生的一切干擾。讓電信的人忘記我的這個號,讓他們從此忘了這件事,讓他們再也想不起來。同時我也想到剛才打電話時自己念頭不正,感到那人是來者不善,卻沒有去否定。一開始就擔心他會不會舉報我。如果我要講了真相,說不定還能把他講通,自己的人心佔了上風,是承認了邪惡,結果被鑽了空子。可能因為我是在向內找,那張卡真的在師尊的保護下化險為夷,平安的躲過了這一劫。
以前打電話被舉報的事時有發生,我從來都認為是對方的問題,但這事讓我悟到問題的關鍵應該是在自己這裏。所以再遇到那些即使說不通的人,我都儘量不激化對方的負面情緒,總是心態祥和、靜靜的聽對方把話講完,掛機前我還要說一句「還是希望您能夠平安」之類的話,同時也在心裏請求師尊保護我的卡。但我知道師尊保護的是大法弟子的正念,而不是人心。所以我要求自己打電話時,無論對方甚麼表現,自己都要努力保持一個正念去對待。儘管有些人對大法弟子講真相不理解,我也要站在對方的角度去理解他們。在邪黨的信息封鎖中,他們才是這場迫害的真正受害者,有時自己也會不由的對這樣的生命產生一種悲憫。內心也感恩師尊的慈悲,用巨大的承受一直延續著結束的時間,給眾生最後的機會。
三、轉變觀念 在矛盾中提高
修煉是要從根本上去改變自己,使我們人的本質轉變成為佛性。但是以前很多年我都不知道這一點,每當矛盾來的時候,總是盯在人的表面論是非,自己錯了就修自己,別人錯了就要修別人,卻意識不到自己根子上實質是在維護著人的那個理。後來在一次同修給我製造的心性關中,我一遍又一遍的看師尊的《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思維方式有了一個根本的轉變,彷彿突然間明白了原來煉功人是要反過來看問題。我在不斷反思中,發現自己這些年其實是懷著一股熱情在大法中做事,並不懂得甚麼是真正的修煉。所謂的修,也僅限於約束人表面的不當言行,自己那些人的觀念、人的本質上的東西根本就沒有動。我也意識到以前自以為以法為大的一些做法,其實是走極端的人心執著,是偏激的理解法,也因此給我的幾個親人了解真相造成了障礙(以前我一直以為是他們的問題)。在我明白了這些後,感到自己整個心空蕩蕩的,一下子對自己非常失望,人好像掉進了低谷。
我知道歸正自己的唯一辦法,只能是靜下心來加強學法,首先在法中歸正。也許因為觀念的轉變和下決心實修自己,那段時間我看法收穫很多。以前我學法干擾很大,學《轉法輪》基本上要靠背才能維持清醒的狀態。但那段時間我讀《轉法輪》好像是如飢似渴,學法時大法不斷向我展現新的法理,有時只有短暫的幾分鐘,拿起書來,都能看到法中新的內涵,幾個以前我有些不解的問題,在學法的過程中豁然間就明白過來了。我沉浸在同化法的幸福和快樂當中,那是我修煉路上的一個大的轉折。我發自內心感謝為我製造了這場魔難的同修。
自那以後,我知道了怎樣用一個真正修煉的心態去對待矛盾。有時在觸及人心的痛苦承受當中,想一想師尊講的矛盾中「一舉四得」(《轉法輪》)的法,就能感受到大法法理對自己正念的加持。
一次我正在做飯,我家人為一件小事(忘了具體是甚麼事)突然劈頭蓋臉的給我來了一通,我在他的辱罵聲中,克制著我的委屈和憤怒,心中滿是怨恨。他越說越來勁,我衝出廚房本想與他論理兩句,突然間想起了問自己:「我為甚麼要動心?」這個念頭一出來,我就覺的心裏那個讓我痛苦的東西好像不怎麼起作用了,我又轉身回去,一邊繼續做飯一邊默默的去找自己的問題。
我覺的這個方法比較有效。後來再遇到有人給我製造麻煩時,只要自己的情緒一被帶動,本能的在內心反感、排斥對方,我就會抓住它們問自己:「我為甚麼會動心?」這樣很容易就能讓我守住心性,然後平靜下來去想這件事究竟觸動了自己的甚麼東西,是要去自己的哪個心。這樣時間長了,不知不覺中我感到自己心的容量在擴大,能夠承受痛苦的能力也在加大。其實是越來越沒有感受到它的苦。
後來有一次在學法小組,我突然的被一同修暴風雨般的一陣指責,當時自己坐在那裏,沒感覺有甚麼想法,同修的表現彷彿只是一陣微風吹過,對自己沒起甚麼作用。結果那天回去後,有種奇妙的感受,覺的身體每個細胞都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暢快和愉悅。
通過這件事我又有了新的感悟:以往在覺的自己有了委屈、受到傷害、受到不公的對待時,我的克制和忍讓,是自己在承受魔難時的一種姿態,是在忍受別人給自己製造的痛苦。那個問題的根源是在別人那裏。但這次我忽然明白了,那些帶有任何情緒的克制和忍讓,恰恰是自己人心的反映,是自己人心被觸動後的表現,只不過這種表現是正面的、理性的。但是問題的根源其實是在自己。
由此我也認識到:作為一個煉功人要想提高,問題的根本永遠是在自己這裏。只要轉變觀念,矛盾就是別人送給自己向上攀登的梯子。每一次人心的衝撞,都是一次自己生命質變的大好時機。所以珍惜矛盾給我們帶來的機緣,正念對待遇到的每一個人和事,在自己越來越歸真的時候,也就越來越能顯露出自己先天的本性,也就越來越能在常人的得失當中做到心如止水,坦然不動。
一點體會與同修分享,不在法上之處,請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文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