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未得法之前,苦苦尋覓,苦苦等待師父。這是我在得法之後,一次夢中看到,我在很高層的境界中,我天體中的無量眾生處於毀滅境地,夢境中知道,我只有下到最底層,找到師父,我的眾生才有生的希望。我毫不猶豫的從通天柱跳下來,找師父,我哭喊著,師父!師父!淚水打濕我的枕巾,夢中我真的找到師父了。
一九九六年八月,我剛生下女兒,母親來照顧我坐月子。母親當時剛剛得法兩個月,她帶來寶書《轉法輪》,並在我家煉功,母親給我講大法是修佛修道的高德大法。我一聽就相信,我用最快的速度讀完寶書,並讓母親教會我煉功動作。真像師父講的:「有許多人想要往高層次上修煉,這個東西給你擺在面前了」(《轉法輪》〈第一講〉)。師父真的把法送到我家門上來了。感恩師父的如意安排,慈悲救度迷在紅塵的我,我找到回家的路。
我一修煉,師父的法身就開始看護著我及家人。母親在我家照顧我兩個月後,就返回故鄉去了。一次,我在煉功時,在順時針推動法輪時,真切感到師父法身給我糾正動作,原來我的動作不正確。還有一次,我趁孩子睡著時去公司鍋爐房打熱水,結果打水回來時,孩子已經掉在地上,但安然無恙。我手扶著沙發,眼裏含著淚,多虧師父法身保護,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遭邪黨非法勞教迫害。在那惡劣的環境中,獄警的毆打及普通犯人的毒打,我都感覺不到太痛苦,實質的難都是師父給承受了。但因為自己有執著圓滿的心,被邪惡鑽了空子,我被邪惡「轉化」,在修煉上留下污點,甚至迷失了。
感恩師父不放棄我,多次派同修找到我。母親、妹夫、弟弟都從千里之外的故鄉趕來,還有本地同修找到我、喚醒我。妹妹夢中看到我身上有壞東西,就發出強大正念,排山倒海的能量滅掉我身上的壞東西。那時,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剛剛發表,同修給我及時送來,我被大法喚醒,師父還給我從新做好的機會。這是多麼洪大的慈悲,做錯了還給做好的機會。這是開天闢地都沒有過的巨大慈悲。是師父讓我從跌倒處站起來,我感到非常痛悔,在二零零二年六月寫了嚴正聲明,表示我要從新修煉,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從此,我又投入到助師正法的行列。我在單位裏講真相。並找到自己迷失的原因是學法不夠,只有學好法,才能做好師父讓做的三件事。
二零零四年,母親又一次遭勞教迫害,我與父親同修找到勞教所,勞教所不讓我們見母親,為了見母親,我與父親從一個小門進到勞教所院內,當時我已經很衝動,準備在勞教所院內煉功,我的處境很危險,師父借母親的嘴點化我別衝動,我立即清醒了,否則母親沒見到,我也會被迫害,真是師父的法身保護了我。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在單位發《九評》、勸三退觸動了邪惡因素,而我起了歡喜心,覺的自己如何正念強了,還有色慾心沒去,這些都被舊勢力抓住把柄要迫害我,單位政工部門威脅我放棄修煉,否則要送我去洗腦班。我對此高強度發正念,邪惡因素不退。我在無法正確面對的情況下,被迫離開單位。就在我要離開家的那天,單位邪黨人員居然追到我家,我把邪黨書記打發走後,立刻離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當地的同修幫助了我。師父法身還安排同修跟我一起學法。我明白自己修煉有漏,發正念鏟除歡喜心、色慾心。我的正念也升起來了,悟到流離失所不是師父的安排,我應該回家修煉、救人。
九天後,我離開外地同修家,我去北京發了一夜正念,然後回到了故鄉母親家。當時單位邪黨人員要將我關洗腦班的藉口是怕我去北京,結果我真去了北京,我感覺到這是師父的巧妙安排。我在母親家期間,陪同父親同修去了父親的弟弟家,給父親的弟弟及其家人講了真相。一天,母親夢中看到一條大灰狼進到我家院子裏,被母親推出去了。結果不久單位邪黨人員開車跑到我老家找我,我躲出去了。我在外輾轉流離共四十九天之後,回到家裏。
二零零八年邪黨奧運前,我地部份同修遭到邪黨人員的騷擾、抄家、綁架。那天早晨六點,區「610」人員及片警闖到我家,搶走幾本大法書籍及師父的法像等。當時我很憤怒,上午沒去上班,發正念鏟除邪惡,在發正念時,師父法身點化我,他們的騷擾是因緣所致、被邪惡操控了。我的慈悲心生出來了,一邊發正念一邊落淚,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救度他們。隨後,我覺的自己非常高大,迫害化為烏有。我穩步的走在修煉與救人路上,做著助師正法的三件事。
二零一五年的訴江大潮,也是天象變化在人間的顯現。當時我從師父的法中明白,我們必須參與此事,這是正法進程到這一步了,目地是救度公檢法司人員。這是無私為他的大善義舉。我的訴江材料寄出不久,很快就收到最高法院及最高檢察院的回執。
二零一八年七月,父親同修未能闖過病業關而離世,母親同修也處於嚴重病業狀態中,當時這事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在我心情很沮喪、無可奈何之際,師父的法及時點化我:「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悉尼法會講法》)是啊,我有師父,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二零一九年十月,我回故鄉看望母親,在火車站經歷了三次安檢,上火車後,鐵路乘警若干就等在我所乘坐的車廂,他們翻遍了我的書包,甚至把我的錢都一張一張的查看,然後就查看我的手機,我的手機沒有微信,也沒有QQ,但有師父的講法。鐵路乘警以為找到迫害我的證據,把我帶到餐廳,打開他的執法儀,然後把我彙報到國安部。我高強度的發著正念,能感受到師父法身在加持著我的正念。火車到了我的故鄉,鐵路乘警把我移交給當地的鐵路乘警,當地乘警也打開執法儀問我一些問題。我說:為了你們好,我無可奉告你們任何東西。那兩個乘警比火車上的乘警好些,關掉了執法儀。我告訴他們: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這時妹妹(同修)及外甥女趕到,同時家中母親也召集幾個同修發正念,我體會到整體發正念的威力,邪惡的因素鏟除了,表面的人也不惡了。國安部的人到了之後,讓家裏孩子及外甥女簽字表示結案,讓我們回家了。
二零二二年八月,派出所兩個警察跑到我家騷擾、非法抄家,說有人舉報我在路上講真相、發資料。其實是手機定位引起的安全隱患。還有,我對舉報大法弟子的惡人有爭鬥心,被邪惡鑽了空子,造成了損失。事後我再講真相時就不帶手機了。我告訴家人手機監控危害大,不帶手機是為了安全,師父在法中講過手機的危害。
二零二三年五月,我回故鄉妹妹家。當時剛好有三位同修被抓,妹妹同修怕心起來了,整夜都無眠,母親同修與妹妹同修也有些摩擦,其實是需要她們在法中共同提高。而我動了人心,對妹妹起了怨恨心,並準備帶走母親。這個人心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嚴重摔傷腰部,在床上躺了十一天不能自理,是通過聽師父講法才很快恢復健康的,我感受到是師父法身給我調整好了身體。在隨後的日子,師父點化我有看不上妹妹的妒嫉心、爭鬥心、利益心、色慾心等,還有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維護自我的人心等等。我就發正念鏟除這些不好的人心。二零二四年我們回家過年,我與妹妹的間隔徹底消除了,對妹妹不好的人心除盡了,母親同修依然與妹妹生活在一起,我們共同做著師父讓做的三件事。
師父在《遠離險惡》中說:「師父救你的同時,還替你承受著罪業,而且還想盡辦法抵消你的罪業」。
我們在修煉路上處處離不開師父的慈悲保護,有師父真好!用盡人類的語言表達不盡對師父的感恩。弟子唯有走好、走正最後的正法修煉之路,日後才能有顏見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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