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勞教所給刑事犯人講真相
二零零一年,我被中共迫害到勞教所。在當時那種殘酷迫害的環境中,同修們仍然沒有放鬆修煉。有個同修的家屬把師父新發表的《洪吟》和師父的新講法《路》等傳進來,同修們就傳著背師父的法。
在修煉提高中,同修們更沒有忘記向世人洪法、講清真相的使命。我們這個監號裏的張大爺和小范經常玩撲克,有個牢頭經常過來看他倆玩撲克,牢頭和小范的歲數差不多,都是三十多歲,牢頭知道小范有些背景,很想和小范拉關係。
漸漸的,我和這個牢頭也就熟悉了。有一天和他聊天,我說:「你和這裏的獄警都很熟,出來進去的很方便。可是你這一生總在這勞教所裏出來進去的,也沒啥意思。我告訴你個秘密吧,可以改變你的命運。」他覺的很新奇,從來也沒有人這樣善意的和他聊天。
我說:「大法救度所有的人。你想不想改變你的命運?以後就不用進來了。經常進來對你的將來也沒有甚麼好處,你將來怎麼辦,是吧?」他說:「是的。」我說:「你這次回家後,在你們當地找一位煉法輪功的人,向他借一本《轉法輪》,那是一部天書。借到後,在家別出屋,連續看個三、四遍,就可以改變你的命運,你就歸神管了。」他說:「我信你們煉法輪功的人說的話,我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回家試試。」
通過大法弟子洪法、講真相,從那以後有好幾個和我們關在一起的刑事犯人,主動找我們學背《洪吟》,記的當時他們和我們一起背過《預》、《劫》、《掃除》、《大舞台》、《戲一台》、《淘》等經文。慢慢的,我們的環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這是我們在修煉中牢記自己是修煉人,用修出的善心改變了我們的環境,我們時刻善意的對待每一個人。
給道學院畢業的人做三退
講真相是我們的使命,我們修煉人一走一過都要把慈悲留給每一個人,都要把得救的機會留給有緣人。
有一次我去外地,在車站候車室等車,看到有一位穿著道服的道人,他旁邊的座位空著,我就坐在了他身邊,我們倆就聊起來了。他是道學院畢業的,在泰山任道長。
我們聊了一些修煉中的事情,如「元嬰出世」、「金剛不壞之體」,都是修煉中出現的。我說:「這都是大法師父講的。」他特別喜歡聽。
又談到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他說他在道學院入過團。我說:「你把你那個對著血旗宣誓的誓言退去吧,命是自己的,不要把命獻給誰。」他問:「怎麼退?」我說:「你對著天、對著我說就行了。」他說:「退!退!」也是緣份吧,他很理解我說的話。他說:「有機會到泰山,你去找我,我們再好好聊聊。火車來了,以後見面再聊,再見!」
勸信菩薩的人三退
有一天,我在路邊看到有一個賣東西的人,手上戴著兩串佛教用的念珠,很顯眼。我買了他的東西,和他聊了幾句三退的話題。他說:「你看看我手上戴的念珠,我是信菩薩的,知道你是煉法輪功的。跟我說過的都有二十位了,你是第二十一位,他們都給我小冊子,他們都是真正煉法輪功的。」
我問:「你退了嗎?」他說:「我入過團,我沒退,我有菩薩保祐。」我說:「你看看你:你舉著你的右手,對著血旗宣誓說你把命獻給它,中共是無神論。你又舉著你戴著念珠的左手,說菩薩保祐我。菩薩看你這樣,會保祐你嗎?菩薩看你是不是很可笑啊?很矛盾的。你得把你宣誓後被打上的獸印去掉,菩薩才會管你。是不是這個理?」
他思考了一下,問我:「怎麼退?」我說:「你對著我、對著天說退出那個組織就行了,我給你起個化名。」他說:「我退!我坐不改名,站不改姓,我叫宋某某。」我說:「好的,神會保護你的。」我們兩人都會意的笑了。
給神父講真相
有一段時間,我經常坐的公共汽車經過一個法國教堂,這個教堂在我們這裏挺有名的。在復活節前後的一天,我又坐公共汽車經過教堂,看到教堂門口有很多人,我以為是復活節搞活動呢。出於好奇,我想過去看看他們過節都幹啥。正好教堂門口有站點,我就下車了。走近一看,不是復活節搞活動,是一群年輕的學生在教堂門口跳街舞,圍著好多人在看。我想已經下車了,就進教堂看看吧,想轉一圈就出來。因為我周圍也有一些信基督教的人,我想看看教堂裏面的環境,了解一下他們在幹啥。
我走進教堂,發現裏面也沒有多少人,三三兩兩的在那坐著看《聖經》。在最前面,有幾個站著說話的人,我就過去聽他們幾個人在議論啥。聽了一會,有一個人跟神父爭論起來了,情緒還很激動。我看吵起來了,說:「算了,在這麼神聖的地方爭論甚麼,快走吧。」我拉了那個人一下,那個人還挺聽話,就跟著我走出來了。
可能是我幫神父解了圍,神父很感激。我剛站在教堂的門口,神父就從裏面跟過來了,他問我:「你和那個人是一起的嗎?」我說:「不是,我看著你們在裏面爭論,我感覺在這麼神聖的教堂裏吵架不應該,也很不嚴肅,我就把他拉出來了。」他說:「謝謝你。」我看他脖子上掛著個小牌子,上面有他的名字。我說:「你是這裏的負責人嗎?」他說:「我是神父。」我問:「《聖經﹒啟示錄》裏記載的紅龍印記的那一篇,你怎麼看?」他說:「我很忙,看《聖經》的時間很少。」我問:「你是黨員嗎?」他說:「是。」我說:「你這個神父怎麼還是黨員呢?中共不是無神論嗎?」他說:「我是政協的負責人,今天是我值班。」我不解,政協不也是中共領導的嗎?
我說:「《聖經》裏說的那個紅龍,就是現在說的這個紅龍。你對著中共那個黨旗宣誓的時候,說把生命獻給她,你就被打上了一個印記,你就是一個無神論的人了。你右手拿著無神論的書,左手拿著《聖經》,這不很矛盾嗎?耶穌是神啊!他怎麼還能信你說的話呢?你得把你宣誓的那個印記對著天抹掉,從無神論的隊伍裏退出來才行。」我看了看他胸前的那個小牌子,上面有他的名字,我說:「你是叫這個名字吧,用這個名字把那個印記抹掉吧。」 他說:「抹掉,抹掉。」他可能真的意識到了,連著說了兩個「抹掉」。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讓他以為我是基督徒,我就接著說:「你們家有老人嗎?」他說:「有。」我說:「如果老人家身體哪個地方不舒服了,就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肯定會有奇蹟出現的。」他連聲說:「謝謝!謝謝!」
我走出院子的大門後,回頭看看,他還在教堂的門口默默的看著我。像這個職位的人,一般都是很傲氣的,但是他一直在聽我講真相,這是師父讓他和我結緣來了。我悟到,這是師父在加持我,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講真相是我們的使命,一走一過中我們能聊上幾句話的人,都是和我們有緣份的人,都可以面對面的給他們講真相。在末法末劫時期,人本性的一面都知道要找真相,得救度。同時我們還要用心觀察對方,找到適合救他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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