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五年五月,領導害怕我在單位講真相,要把我調到離家很遠的邊遠支局。領導找我談話時,說那邊的人很苦,很缺人,就等著你去呢。當時我就感到是師父在跟我說,那邊的人都在等著我去呢,讓我去講真相,救眾生,我沒有猶豫的就答應了,結果就把我跟那個沒有三退的同事一起調離中心局,去到邊遠支局。
我來到新的工作崗位,見到新的同事,其中一個同事說,我們就等著你來呢,我們等的可苦了。當時我心中真是感慨啊!眾生都著急了!我就跟這個同事講法輪功真相,她馬上就認同,做了三退,並且還給她丈夫、女兒都做了三退,告訴我她回家告訴他們三退,多好的同事啊。後來她女兒上大學時入了黨,她打電話跟女兒說:你姨(我)讓你退黨呢,她女兒馬上同意了。
一段時間內,我們新班組的新同事都三退了,唯獨那個跟我一起調來的同事還是不相信。有次我們的城市都在說有地震,人們都很恐慌。那天晚上,那個沒有三退的同事值夜班,突然給我打電話,跟我說她很緊張,地震不知道啥時來,咋辦呀?我馬上說:「你三退啊,三退以後就安全了。」她馬上說:「你說的算。」我說:「行,那我給你退了。」她馬上輕鬆地說:好。
我到新的工作崗位前,對這邊的一個男同事有看法,認為他人品不好,還很色,所以到新崗位後,幾乎沒有跟他說過話。一天晚上我值夜班,這個男同事也值夜班,晚上他來到我們班組,要跟我聊天。我不想理他,就走到另一邊找事做。過一會兒,我覺的我不應該有分別心,就硬著頭皮回來坐到男同事旁邊,強迫自己跟他講真相,他問了我很多他不明白的事,我也耐心的給他講了很多,一直講了大概兩個小時,他終於明白了真相,臨走時他雙掌合十跟我說千萬不要忘了給他三退。我說:放心吧,我不會忘的。他還告訴我,他回家要給他的妻子、兒子講,然後來告訴我。當時,我的心被打動了,這麼好的同事我卻用我的觀念去看待,差點錯過了機緣。過了幾天,他果然來告訴我他妻子、兒子的名字,做了三退。
在工作中我會利用各種機會,給能接觸上的同事講真相,在講真相中,很多同事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下面我再講講明白了真相的同事的正念。
我們的工作平時很清閒,清閒時,我們會做些個人的事,大家都在繡十字繡,因為我們班組都是女同事。她們繡十字繡,我就抄法,我抄法時,有時也有別的班組同事來,看我抄法,也會看看我的字寫的怎麼樣,我們都是很自然的,沒有人會覺的害怕,或者覺的不對、危險啥的。有時也會有同事誇誇我,字寫的很工整。有的同事還會跟我說:「我看過你們的光盤,『自焚』是假的。」
有一次,班組有個同事工作出錯了,改正過來有點麻煩。她一邊去改正,一邊說:「我今天早上忘了念法輪大法好,就出錯了,以後我得記住天天早上念。」
每年我做真相台曆時,都會給同事每個人帶去一本,我們班組長讓我多帶一本放在辦公桌上。國安局的人經常到我們單位做監控。有一次,單位一個小領導領著國安局的技術人員上我們室做監控。技術人員在設備上做監控,那天做的複雜,用電腦筆記本連接到用戶端,還要做數據,大約做了一、兩個小時,那個小領導一直坐在辦公桌前看那本真相台曆,從頭看到尾,看的仔仔細細的。這是我們班組長跟我說的。班長是在用正念壓制了邪惡。
還有一次,我們單位要每個職工都必須買單位賣給我們的筆記本電腦,同事都不想買,後來單位又說可以幫每個人賣掉,但每個人要賠七百元錢,職工都敢怒不敢言。我們班組長跟我們說,用班費墊上七百元吧。我就妥協了,覺的用班費不是自己的錢,沒有了正念。
我回去跟同修交流這件事,同修說七百元也不能給,一分錢也不給,不能承認這些,這也是迫害。我聽了覺的同修說得對,就發正念解體這個迫害,但當時心還是不太穩,覺的都是週末晚上了,週一就得交錢了,發正念不趕趟了。後來轉念又想:神是無所不能的,不應該用時間恆定這件事。於是又發了一念,用神的正念解體迫害。之後我休息在家忙別的事,就忘了交錢的事。
我是週日下午要去值班,當我到單位接班時,同事問我:「你在家做啥了?」我當時有點懵,說:「沒做啥呀。」她說:「你知道嗎?咱們不用買電腦了,要求黨員、團員買了。」我恍然大悟,這是我沒有想到的。一會又有個其他班組的一個男同事來電話,說:「姐,你在家做啥了?新的通知只有黨員、團員買了,咱們不用買了。」說完哈哈大笑。我也為同事都聽懂了真相而高興。
我的同事們,真為你們的正念感到欣慰,也為你們高興。
以上是我沒退休前在單位跟同事們的真實的經歷,其實還有很多小事,我就想到哪寫到哪裏吧。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責任編輯:文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