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們學法吧。於是,我們各自學法,她抄法,我背法,但我怎麼也背不進去。這時,同修說:「我想和你說個事。」我氣急敗壞的說:「我來你家是想來調整的,快一小天了,一個字都沒學進去。」面對我突如其來的指責,她立即閉上了嘴。
後來交流時,她說:「看你氣的那樣,我即刻無條件的找自己。」我感受到了她的善良與包容,也開始向內找:我來到同修家,耽誤了她的時間,打亂了她學法、做三件事的計劃。同修沒有抱怨、指責。我給她帶來這麼多不便,我還……唉!我這是幹甚麼呢?我也不像個修煉人啊!沒有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天天看書並沒有做到師父說的「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遇事時不是先找這是修我甚麼心,而是抱怨、指責、安排;不符合自我了,就忍不住了,不修自己。
此時,我很慚愧,偷偷的看了看同修,想與她道歉,又怕耽誤了她太多的時間(其實還有不好意思的心、面子心)。我向內找自己:任性、不修口、顯示心、不平衡(妒嫉心)、抱怨、安排事的心(自我、自私),不符合自己了就來惡的。我這麼多的心,怎麼提高呢?怎麼助師正法呢?我必須馬上向同修認錯。
這時同修也看到了我的轉變,她說:「我向你道歉,不該耽誤你的時間。」我馬上說:「不,不,是我錯了。我來到你家,打亂了你的計劃,你那麼包容我,我卻任性、抱怨,還不平衡的指責你。對不起,我錯了。」同修說:「認識到了改了就好。我倆先別學法了,交流交流吧。」於是我倆盤腿打坐,面對面切磋起來。
她幫我找到了許多心,她說:「你對某某的心,你找了嗎?這麼多年你為甚麼看不上她呀?看不上她甚麼呢?」我說:「她愛顯示,挑、煽、勢利眼,邪黨的東西太多了。」她說:「她有的心你有沒有呢?」是啊?同修是我的一面鏡子,我怎麼就沒反過來看看自己呢?
同修說:「為甚麼都讓你看到了呢?你從來都沒對照一下自己有沒有這些心,同修給你演的好累呀。你倆都上了邪惡的當了,這兩年不是你倆打,而是兩個觀念在打。」同修接著說:「放下對她的怨恨吧。誰先放,誰先提高。怨恨心不去能回家嗎?」
這麼多年,我一提起那個同修就滿腹的怨恨,覺的她太不像修煉人了。看到的是她的不善、自私、惡,我總是指責、抱怨,沒有善意的提醒她;繞著走了,遠離她,防著她,我們被間隔了。此時,我已沒有了對同修的怨恨,怨恨的物質解體了,我感到從沒有過的輕鬆。
轉變觀念 遇事向內找
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期間,我出去講真相,丈夫叮囑我不要總出去了,別把病毒帶回來。我告訴他:「沒事。」有一天,我突然感覺身體不太舒服,腦子裏有一個聲音告訴我:「你中招了!」我一下就分辨出那是邪惡想鑽我的空子,我立刻說:「邪惡你死吧,我不中你的招。」正好有位同修找我去另一位同修家。
到那吃過飯,她們看我不太舒服,就沒讓我走,讓我背法,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此時我的腦子、嘴巴已不聽使喚了,主意識不清了,主人同修讓另一位同修走了。
我倆開始學法,學完一講,再也學不進去了。那就煉功吧,可是我邊煉功邊睡覺,同修不斷的提醒我:「睜開眼睛,別迷糊。」我卻管不住自己的思維了,就是睏。邪惡往同修思想裏打念頭:「別管她了,不可救,不可要了。」同修立即警覺,馬上滅掉壞思想。隨後不停的叮囑我:「快求師父,快求師父呀!」
我不停的求師父:「師父,我哪裏錯了呢?」我一遍一遍的求著師父。腦子裏忽然閃過一念:「不敬師,不敬法。」啊!我不敬師,不敬法。我平時看書、學法都很恭敬啊。我也經常告訴其他同修,床頭櫃裏如果裝了大法書,上面不要擺燈、手機、插座等用品。同修們都認為我很敬師敬法的,我怎麼會不敬師不敬法了呢?我很不解。
我懇切的望著師父的法像:「師父啊!您再點化、點化愚鈍的弟子吧!我哪裏不敬師,不敬法了呢?如果我明白了,一定轉告大家,請恩師點化弟子。」這時腦海裏出現:「煉功時胡思亂想,不聽師父的話。」我一下懵了,我不能不聽師父的話呀!
這時,我一下就不睏了,不迷糊了,立刻精神起來了,把同修嚇一跳。她趕緊問我:「你怎麼了?」我說:「我不睏了,我找到了。我煉抱輪時,胡思亂想;煉第三套功法,師父還沒喊口令,我就開始沖灌了;煉第四套功法太快,不隨著師父的口令走;五套功法還不能一步到位。」我對師父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弟子記住了,以後一定做好。」
法輪大法太神奇了,向內找真是法寶啊!在這為數不多的修煉時間裏,我要多向內找,修好自己,多救人,完成誓約,圓滿隨師父回家!
感恩師尊!感恩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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