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暑假中的一天夜間做過一個夢:有個人對我說,別人修煉得分都是五十到八十多分,而我只得了三分。醒後雖然明白是師父的點化,可因自己的安逸心太重,並沒有由此而促使自己精進起來。直到師父的新經文發表後,才意識到修煉的嚴肅性,開始學法實修。學法中用師父的教誨對照自己,這才發現我已經很長時間沒學法了,心性已經和常人差不多了,與真修弟子差的太遠太遠了!
之前,在與朋友發生矛盾時我總是用常人的理去衡量問題,總覺的都是對方的錯。她不符合我的觀念的言行我就看不上。平時從我的言行上也會流露出對她的不耐煩。當我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後對她的態度變的好些了。看似我對她很好,其實自己並不是因為修出為他人著想的善心,而是因為怕她說我不好,怕我與她發生矛盾才對她好的,基點是為私的,所以一旦與她發生甚麼衝突我就會原形畢露。如果自己的修為達到了一個真正修煉人的標準,是凡我和她發生衝突,都是應該知道這是衝著我的執著心來的。
當我站在她的角度上思考,發現其實每次我倆發生矛盾時,她心裏也很難受,如果矛盾中能修自己的話,就能幫助我消去業力,去掉執著。所以每次我倆之間的爭吵都是為了我的提高,我應該感謝她而不是怨恨她。我曾經想:我最討厭的缺點她全都有。後來我悟到並不是她有問題,而是自己心胸狹小,不能包容別人的缺點,我的怨恨心造成我們之間一直不斷有出現矛盾。
我發現我放不下那顆執著自我的心。我最執著的東西就是名,我喜歡聽大家誇我是個好人,自己也總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一旦自己做了甚麼好事,就希望別人能因此感激自己,而不是真心的為了幫助別人而做。我還發現自己是個濫好人,例如,有的時候小測試時同學有不會的題向我求助,我總會告訴她們。明明知道這是不對的,卻總怕不告訴她們會讓她們不高興。有朋友與別人發生矛盾向我發牢騷時,我也會違心的順著對方的意願應和幾句。其實這並不是真正為他人著想,而是為了自己得到一個好名聲,是出於自己的自私。我倆不讓別人說自己不好,怕別人指出自己的缺點和做的不好的地方,有時會有意的掩飾自己的錯誤。這都不符合修煉人的「真」。當我站在朋友的角度去思考問題時,有時發現自己一個不經意間的行為已傷害到誰,這時我心裏會很難受。
一天回家打開《轉法輪》,剛好看到師父講到殺生問題,師父說:「我們不能有意傷害生靈,但是我們又不能夠太拘泥於這些小事情。」(《轉法輪》)我悟到,我現在又是在常人的理中,在錯誤的後天觀念中思考問題。真正的對誰「好」要站在法上去認識,而不是常人情中認為的「好」。只要我不是有意去傷害她,正常和她相處,是沒有問題的。
大年三十看完神韻演出後我很受觸動,歷史上的一切都是為今天做的鋪墊,五千年的大戲已經接近尾聲了。神韻中一句歌詞:「救人不難人心自己攔」(《洪吟六》〈人心攔〉),也觸動了我:之前因為自己的怕心錯過了和同學、老師講清真相的機會,雖然為自己怕心重而慚愧後悔,可一想到和人們講真相可能會帶來的各種各樣的麻煩,還是很害怕。實際上如果真的下決心去講,並不會像自己想像的那麼難,是觀念障礙了自己才讓自己覺的難的。我感受到了時間的緊迫,機會真的不多了,下定決心在新的一年裏一定要抓緊時間精進和救度眾生。
大年初一的早上我打算起床煉功。煉功前我只找到了一個年前已不能用了的播放器。我不確定它是否還能用,當插上電尚未打開煉功音樂,就聽到播放器發出了輕微的響聲,我想:這個播放器已經能用了!一轉到「煉功音樂」,果然聽到了師父的煉功口令!師父在鼓勵我,沒想到自己這麼不精進,神跡也能發生在自己身上。後來每天早上六點前幾分鐘我都會醒來起床發正念,有時在安逸心的帶動下沒起床,至今還會感到慚愧:師父每時每刻都在看護著弟子,可自己卻不精進。
現在我的狀態雖然比去年好一些了,可煉功還會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和同修們比起真的是自愧不如。
我修煉中總是不想吃苦,總想走捷徑,總希望只要一學法就能輕輕鬆鬆去掉執著心,從而擺脫常人中的那些麻煩事,總想通過學法找到一種動力後再去精進就能輕鬆提高上來。抱著這樣的想法去學法就是嚴重的有求之心、不想吃苦想走捷徑的安逸心。顯然修煉的目地不純,是為了擺脫執著心與自我受到衝擊時帶來的痛苦才會想去提高自己,才會想到自己是一個修煉人。而當自己過得舒服又感到幸福時,就只想享受生活不是想提高自己了。
把自己近期的修煉的真實情況寫出來,與同修共勉。之前在情的帶動下一會想寫,一會又不想寫,並沒有一個堅定的毅力說作為一名真修弟子,修煉中不管遇到甚麼困難還是感悟和收穫,應該要與同修交流。當我寫出這篇交流文稿時,本來迷迷糊糊不知道要寫甚麼時,頭腦中突然出現了自己在修煉中心性提高很多啊。於是就拿起了筆。通過寫這篇修煉體會,感到收穫很多,好像自己的心裏敞亮多了,找到了提高心性時的那種狀態和感受,對自己的修煉信心更足了。
在講真相救人這方面由於怕心重,自己做得不好,通過這次交流找到自己的不足,相信以後會在這方面提高的。
(責任編輯: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