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大法 甘露潤心田
二十三歲那年,我結婚了。進門以後,我才知道自己嫁錯了人:家裏一貧如洗,債台高築;丈夫嗜賭如命,對我非打即罵;公婆打起仗來不要命,特別是婆婆在村子裏是出了名的厲害。我性格溫順,到了這樣野蠻的家境裏,逆來順受,欲哭無淚,有苦難言。因此,我得了嚴重的眩暈症,還有腎炎、關節炎、乳腺炎、婦科病等。鬱鬱寡歡的我,常常以淚洗面。
一九九八年,法輪大法傳到了我們村,經朋友介紹,我有幸走入了大法修煉中。僅僅修煉十天,在煉第二套功法時,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突然摔倒,不省人事,醒來後甚麼事沒有。從此,我的眩暈症就徹底好了,其它幾種病也很快好了。我的心敞亮極了!天天高高興興的和同修們在一起學法煉功。
通過學法,我明白了人與人之間都是有一定的因緣關係的,從此對待矛盾能夠看得開。我孝敬公婆,善待丈夫,家庭和睦了。生活中充滿了陽光,我天天總是樂呵呵的,感恩師父把我從苦難中拯救了出來,給了我新的人生。
得法初期,村子裏有一戶人家兒子舉行婚禮,那個年代農村辦喜事,都是在自家擺喜宴,需要眾人幫忙。丈夫前去幫助忙活,宴席結束後,女主人挽留丈夫繼續幫助她處理一些家事。這位大姨因為和大兒媳婆媳關係不好,她害怕大兒媳在剛剛進門的二兒媳面前暴露她們之間的矛盾,一心想囑咐大兒媳一下,但由於關係緊張,她不敢和大兒媳直接接觸,就委託丈夫幫忙。丈夫去找她的大兒媳(下文簡稱弟妹),弟妹正在和她娘家來的親戚們聊天,屋中聲音嘈雜,丈夫本想叫弟妹一聲,擔心她聽不見,就輕輕的拍了弟妹一下,對她說:「你出來一下,我和你說點事。」弟妹一下子炸了鍋,以為丈夫在眾人面前耍流氓,調戲她,便開口大罵。丈夫解釋說:「是你婆婆讓我叫你的。」弟妹不相信。丈夫立即去找大姨作證,萬沒料到,大姨害怕兒媳跟她大鬧,嚇跑了,不知躲到了哪裏。丈夫取證未果,弟妹更是疑惑重重,火冒三丈,罵不絕口。丈夫怎麼解釋,都無濟於事。在丈夫有口難辨時,我趕來了,見氣勢洶洶的弟妹對丈夫不依不饒,我好言相勸,她根本聽不進去。這時弟妹的親戚們是火上澆油,吩咐弟妹打我丈夫,他們怕我阻攔,先把我圈在一邊,弟妹就對丈夫大打出手,狠狠的抓撓,丈夫的臉瞬間鮮血流淌,濺滿了衣服。
眼看丈夫蒙受不白之冤,我馬上想起來師父的一段法:「在常人複雜的環境中,在人與人心性的摩擦當中,你能夠脫穎而出,這是最難的。難就難在你明明白白的在常人利益當中吃虧,在切身利益面前,你動不動心;在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中,你動不動心;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你怎麼樣去衡量,作為一個煉功人就這麼難!」(《轉法輪》)
我想,大法檢驗我的時刻到了,丈夫再痛苦,我不能動心,我一定要守住心性。我心裏也明白丈夫和弟妹之間現在是在了前世的債。我心平氣和的對弟妹說:「妹子,你打也打了,氣也出了,讓我們走吧。」她見我們起身走出門外,就朝著她丈夫大吼:「你這個窩囊廢,你媳婦受人欺負你都不管!」在她的一聲令下,她丈夫照著我丈夫的腰部狠命的踹了一腳,我使勁的拽住了他,丈夫的身軀一連打了幾個趔趄才沒有倒下,否則會摔壞的。我對弟妹的丈夫很不理解,因為他也修煉大法。又一想,修大法的不能都一樣,一個老師教的學生還有達滿分的,還有不及格的。那時,我老母親住在我們家裏,我怕她受驚,就和丈夫去了婆婆家裏。公公見兒子蒙冤受屈,非要去找弟妹評理,我好不容易勸阻了公公。
丈夫剛剛洗完滿臉的血跡,大門外有人吵嚷的聲音清楚的傳了進來:「他沒回家,肯定就在這兒呢!」隨著聲音,就聽見了雜亂的腳步聲進了院,我們意識到是弟妹帶著親戚們來找我丈夫,還準備打丈夫。我立即拽著丈夫去了婆婆的鄰居家避難。我們聽見了婆婆院裏有人點著丈夫的名字大喊大叫:「你躲哪兒啦?!你出來,今天不打死你,算你命大!」
即將半夜時分,我和丈夫才回家。老母親告訴說:「可給我和孩子(指我兒子)嚇壞了,來了一幫人,拿著棒子,找孩子他爸,不知道他在外邊惹了甚麼禍?那幫人所有的屋都找遍了,說找到他就打死他。」我慶幸是我修了法輪大法,丈夫從中受益了。師父為丈夫化解了一場災難,使他沒有受到更大的傷害。丈夫非常窩火,第二天他沒有起床吃飯。我勸他說:「你別上火,我了解你的人品,無論弟妹怎麼歪你,我相信你不是那種耍流氓的人。我修煉法輪功了,按大法法理悟,你和弟妹是有一定的因緣關係的。很可能你在前世傷害過她,欠了債,她這樣對待你,幫助你消掉了一塊大業;你如果不欠她的,她得給你多少德呀。我們煉功人的德是用來長功的,而常人的德是用來增壽或者得福報的。」聽完我的一番話,丈夫流出了眼淚。半個月後,丈夫的慢性心肌炎徹底好了,胸部再也不悶不疼了。
在丈夫的臉傷沒有痊癒的時候,農村醫生來村子裏給在齡兒童打預防針。我也帶著兒子前來排隊,即將到號的時候,就聽見後面有一個小女孩在不停的哭鬧,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打我丈夫的那個弟妹的孩子,弟妹怎麼哄,孩子也止不住聲。我主動的過去對她說:「妹子,你帶孩子過去先打吧,咱們調換位置。」她很不好意思,在我的誠心誠意的勸說下,她帶著孩子先打了針,我帶著孩子繼續排隊。這一次我對弟妹的善待,她很感動,再和我見面時,弟妹主動和我搭話。
時隔幾個月春播時期,一天中午我從田裏收工回家,途經弟妹家的一塊田,她正在種花生,當時時間已經過午,人們都回家吃午飯,可她還在田裏幹活。為了讓她早點收工回家,我主動幫助她播種。弟妹又一次受到了感動。
一年後的一天,我在家裏的院外收拾柴火,準備往屋抱柴火燒火做飯,弟妹看見了我,遠遠的從她家的田裏趕來找我。她一臉愁容,苦苦的對我說:「嫂子,你兄弟(指她丈夫)有病挺長時間了,去了不少醫院也沒有治好。現在尿不出來尿,憋的他起不來床了。可給我愁苦了,這可咋辦哪?」「好辦,讓他繼續煉法輪功唄。」我提議說。「煉法輪功能好嗎?」她半信半疑的問我。我說:「保證能好。」我舉了村裏一個法輪功學員走回煉功病好了的例子,這個學員和他們還是親戚。弟妹說:「你兄弟的病要真好了,我給你磕頭。」「你可別給我磕頭,你應該感謝大法師父。」「師父還能管你兄弟嗎?」「他能回來接著修煉,師父就管。」我又告訴她說:「師父只管修煉人,不管常人。」在我的開導下,弟妹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她非常高興,爽快的答應讓她丈夫從新回來修大法。第二天,我抽時間去了弟妹家裏,特意探望她的丈夫,他只有大法書,我又特意給他錄製了煉功音樂送去。弟妹的丈夫從新修煉法輪功後,他的病就徹底好了。
摔倒後 師父把我扶了起來
自從兒子娶妻生子後,上有老、下有小,我身上的擔子加重了許多。由於家裏的日子過的不太好,生活壓力大,我把精力都放在了常人那裏,天天也擠時間學法,但是沒有真正學進去,法理沒有入心,身邊同修多次提醒我,要把大法放在第一位,要把時間從舊勢力那裏搶回來。我心裏也著急,知道舊勢力在和我搶時間,可是就是放不下家裏的事和活。每天忙的不可開交。兩年前,舊勢力撂倒了我。
一天,我出去上廁所,走在院子中間,忽然感覺天旋地轉,心臟難受,感覺活不了了,馬上要過去了,我立即求師父救我:「師父救救弟子吧。弟子沒修好,有了漏。即使弟子有漏,我也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會在法中歸正,走師父安排的路。」我艱難的扶著牆回到了屋裏,一頭栽倒在炕上。家人見我這樣,都讓我去醫院,我說不去。丈夫著急了,非要打120急救車,我沒讓打。兒子問我:「不去醫院行嗎?」我說:「行。」我聲音微弱的對兒子說:「你給媽念書吧。」兒子找到《轉法輪》,給我念了起來。丈夫不相信這樣就能好病,還是讓我去醫院。兒子相信大法,勸通了爸爸,接著給我念書。我聽著法,心裏逐漸穩定多了。
兒子徵求我的意見:「叫不叫同修來?」我說:叫。兒媳就打電話叫來了同修們。大家齊心協力的幫助我發正念。在同修們的強大的正念場中,我的頭腦很清醒,我開始找自己:幾年來,自己學法沒有跟上,把家裏常人的事情和活兒放在了第一位,把修煉放在了第二位,執著常人的日子,利益心、兒女情都沒有放下。讓舊勢力抓住了把柄,才摔了這一大跤。悔恨自己沒有聽師父的話,這之前,渾身疼,認為自己得了風濕病,拿這個疼當作了病,拔火罐,走了常人的道,也就是舊勢力的道,舊勢力能放過嗎?師父在兒媳的夢中點化她:我身上拔過的火罐口裏,盤著一團團蛇。我為自己沒有走正而後怕,這是多麼的危險哪?舊勢力是想毀我。悔恨的淚止不住的流,難過的心情無法形容……
通過同修協調,當地的同修和縣城裏的同修都幫助我發正念,我自己也振作起了精神來,堅持學法,兒子和同修們給我念書;第三天,我就能夠坐起來了,和同修們一起學法;同修們走後,我自己還學,每天保證學三、四講法。通過大量學法,七天我就能夠生活自理了。縣城裏的一名同修給我接到她的家裏,陪我一起學法,在法上和我切磋,我的心性提高上來了。我住了三天就回家了,修煉人應該不給同修添麻煩。
我的身體很虛弱,但是我依然堅持煉功,身體恢復的很快。兩週後,我就能和同修一起出去講真相救人了。
這個大跟頭一下子把我摔醒了,使我認識到了修煉是嚴肅的,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當在法中實修的時候,一切事態都會向良好的方面發展。兩年來,我在加強學法的基礎上,努力做好三件事的同時,放下了人心,不執著家裏的日子了,把修煉擺在了第一位。不但沒有耽誤過日子,家裏的情況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賭博了幾十年的丈夫,金盆洗手,不再賭錢了。農閒時,他主動找活幹,天天去外打工掙錢,為家裏的生活填補了許多,在經濟上我不發愁了。
師父慈悲我這個掉隊的弟子,破除了舊勢力企圖拖走我肉身的邪惡伎倆,師父又一次拯救了我,使我在正法路上奮起直追,跟上偉大的正法進程。感謝師父對我慈悲苦度的浩蕩洪恩!感謝所有幫助我的同修們!
結語
自己在法輪大法中修煉了二十多年,一路走來很快樂,慶幸在末後的亂世中能夠得到宇宙的高德大法,得到師父的重塑,從一個滿身業力的人成為了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萬分榮耀!只有師父,我才有今天!再次叩謝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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