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黑窩回來後的一些實修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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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一月十四日】一九九八年我走入法輪大法修煉。在二十幾年的修煉過程中,我走的跌跌撞撞、魔難重重,摔了大跟頭,給親人帶來不少壓力,我自己在修煉的路上也受到了很大的干擾、阻礙。直到三年前,我結束了六年多的冤獄迫害後,才開始慢慢走正了自己的修煉路。

一、放下情,柳暗花明

我從監獄回來的當天晚上,吃完飯後,家裏的親人們就沒讓我離開席位,要我對修煉法輪功表態。這突如其來的氣勢,還真讓我沒想到。但這也正合我意,我多麼想讓所有人都能真正聽聽我們修煉人的心聲啊!

我心平氣和的開始講法輪功是甚麼,我為甚麼要堅持修煉。我還鄭重的告訴家人:在黑窩裏,如果沒有大法師父對我的保護,加上天天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默背自己能熟背的大法經文,我已經死在監獄了,你們也就再也見不到我了。最後我告訴他們:「這個大法我是永遠都不會放棄的!」

家人們聽到我的這些訴說後,緊張的氣氛一下子緩和了下來。我那個最強勢的妹妹也變的溫和了,並說:「姐,你能說出真實的想法,我們很高興和安慰。」妹妹和姐姐都曾對我說:「我們都很佩服你,你的內心真強大!」回來的當天晚上,我就開始煉功了。

我丈夫在外地工作,我被中共迫害的六年多時間裏,他對我一直不聞不問。因為我多次被中共綁架、非法抄家,丈夫對我怨氣很大。所以在我回來後的第三個月,他也要我在家庭和法輪功之間做出一個選擇。當時我的第一個想法是如果離婚,我一定要女兒的撫養權,我決定給他寫一封勸善信。但在這個過程中,我的內心是非常糾結和痛苦的,因為丈夫現在對女兒疼愛有加。想著想著,我意識到我這是對親情的執著。我想只有把真相講到位,其它甚麼人的東西都不能想、不能要,我的一切就交給師父安排吧!

我在信的開頭說:「您是個善良人,是有責任心的好男人,感謝您這幾十年的不離不棄,好人一定會有好報。」寫到最後,我說:「當然,我希望一家四口人能平平安安,和睦相處,能保持一個完整無損的家,這是我的真實想法。但作為您,也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您不妨可以說出來。除了法輪功的事之外,我甚麼都可以答應您!」

給丈夫信的第二天,他出去辦事時不小心被一輛轎車撞了一下,他只得在家好好休養。在這期間,我關心他、安慰他,做好一個妻子應該做的事情。經過幾天的磨合,我們尷尬的家庭氛圍一下子變好了,好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後來聽丈夫說,當時車主跳下車問他:「要不要去醫院?」他說:「沒事,你走吧。」

師父看我心性提高上來了,就讓我過好了這一關。到現在三年過去了,我陸陸續續給丈夫寫了四、五封勸善信,最後他說:「不用再給我寫信了。有些東西你不說我也都知道,別把我當作傻子。」我知道他指的是大法真相。小女兒曾兩次夢見他在煉法輪功。

二、放下名利輕舟快

我們當地有一種傳統劇目:山歌。每年學生暑假,市裏的文化館都會在全市上千名小學生中挑選幼苗,名額只有五十個。被挑選上的學生,可以參加為期一個月的免費培訓。我年輕的時候曾在劇團工作過幾年,對文藝界的事有一定的了解。

前年暑假,我女兒上四年級,我叫她報名去面試,她被選中了。開始培訓的前幾天,我還是挺高興的,也沒多想甚麼。每天回來都叫她表演一遍今天所學內容,並做出各種指導。

當聽到這個幼苗班一個月培訓結束後,要精選幾個特別好的孩子再進行一年的免費培訓。一年培訓結束後,將擇優保送到我們當地的藝術學校。這樣一來,孩子就前途無量了。我的心被帶動了,每天回來都要看看她學的歌本上有沒有印上小梅花(老師以梅花的多少來確定孩子的成績)。

十多天過後,我發現自己有意無意的在哼唱這些歌。女兒培訓了半個月後的一天,她突然對我說:「媽媽,我昨晚做夢,你把一個狐狸帶回家了。」雖然我當時心裏震了一下,但還是找不著原因。過了一、兩天,我心裏越想越不是滋味。想想女兒學的十三首歌曲當中,大多數是情歌對唱,最後一首還是宣傳中共邪黨的東西(女兒沒學)。

我想到師父說:「根基不錯的孩子嘛,千萬不要叫孩子學亂七八糟的功,不要毀了孩子。這種孩子都是來得法的,千萬不要叫孩子幹不好的事。」(《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解法 〉)

我和女兒去找同修交流學山歌的事,同修直接對我們母女說:「這個山歌可萬萬學不得,它的起源就是『情』。發展到今天,也完全變異了,很多歌詞也是以改編成歌頌邪黨為目地的。」

和同修交流後,我更加明白為女兒的這次選擇是錯的,沒在法上。我心裏默默的對師父說:「師父,弟子錯了,不該讓女兒學唱情歌。」我們修煉人要修掉的就是情,而我偏偏讓她泡在「情」中,我這不是在害她嗎?我這不是叫她往邪路上走嗎?想到這,我嚇出了一身冷汗。我心裏很難過,覺的十分對不起小同修。

往下追查下去,我發現根本的原因是我對名、利的執著追求。因為我清楚的知道,女兒目前的培訓是免費的,如果她在這方面特別有天賦的話,將來一定能出大名、發大財,就好像我以前的那位名利雙收的要好的同事一樣,我甚至還異想著自己有那麼一天呢!

當我找到這些執著並下決心修掉這些人心時,師父馬上就幫了我,我女兒退出了培訓班。

後來聽文化館的老師對我女兒學校的老師說:「這個孩子是各方面條件都比較好的山歌幼苗,沒學下去實在太可惜了!」我不被帶動,我明白修煉人要的是甚麼,不要的是甚麼。我和女兒小同修認真交流了此事,同時也提醒我們以後要特別注意不再被名利所帶動。

三、修去自身黨文化

在中共邪黨統治下生活的人,被中共的歪理邪說灌輸,有意無意的被中共邪靈「恨」的毒素毒害著。人與人之間表現出來很多都是恨的因素,缺少正常人有的真誠、善良、包容、忍讓、謙卑等一切中華傳統文化留下來的東西。

我身邊的大部份親人、朋友已分辨不了中國和中共之間的關係,有的人甚至跟我說:「你說的很多東西(真相)都是對的,但我們已在這種體制下生活了幾十年,也習慣了,也沒有覺的它不好。」

我想如果我沒有修煉大法,我的思想和他們也不會有甚麼不同。這次我被迫害從黑窩回來後,在開始的一年多,家人對我的所言、所行都很失望。我父親多次提醒過我,不要把監獄警察整人的那一套帶回家,我母親(同修)也經常叫我多看看關於怨恨心的交流文章。

那時,我總是埋怨父母親買的這個或那個東西不好,埋怨他們沒好好幫我帶好孩子,埋怨他們太溺愛孩子。只要不符合我觀念的人和事,我就埋怨個不停。每當面對小女兒(小同修)時,更是很難守住心性。只要她一拿手機,我的怨氣就上來了,先數落她一番。當看她不願意學法時,我更是失去理智的亂罵一通。小女兒對我說:「你還不如一個常人。別人不修煉的媽媽都不會像你這樣對待自己的小孩,真不希望你回來。」每當這種時候我也很懊悔。

一次,我無意發現女兒書包裏有一張她和同學交流的紙條,裏面有幾處是女兒和同學的對話。其中有一段讓我觸目驚心:「我那不叫罵!我只是大聲說話,本來我是不能大聲說話的。我媽說要小聲說話,可她(媽媽)卻會大聲罵我,說我不好。我就是被媽媽教的,所以她每次罵我時,我就大聲說:『這是你教我的!』說完後,我就回房間關上門哭了。」

看似偶然我看見了女兒的紙條,我心裏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點化。從女兒單純而又直白的語言中,我好像聽到了女兒對自己的評價:「媽,你還不如一個不修煉的母親,說話那麼難聽,總是兇巴巴的!」是啊,我的怨氣為甚麼總是消不掉呢?我把她的這張紙條藏起來,時不時的拿出來看看,提醒自己去掉這顆怨恨之心。

三年來,雖然我的怨和恨有所減弱,但根本上還是比較強烈。就在三個月前,一位同修的妻子當著我的面,用一種非常猙獰的面孔和刺激的言語數落同修,口口聲聲說是為同修好。我當時心裏很難過,有一種無奈的感覺。

同時我在想,師父為甚麼讓我看到這個景象,肯定有我要去的甚麼心。是呀!我平時教育孩子的時候,就是以這種「為你好」為由強加自己的觀念,方式方法是不善的,是用黨文化強制的手段去處理事情。找到這些執著後,我心裏默默的感謝師父的安排,讓我下決心去掉這不好的東西。

我把《九評共產黨》、《漫談黨文化》、《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等視頻再認真觀看了。慢慢的,這種自覺不自覺的表現「恨」的語氣、行為,我能分清它不是真正的自己,它是假我,是附著在每一個中共體制下生活的人身上的中共邪靈。只有在法輪大法中真正實修,才能看清它、擺脫它,才能真正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

四、放下自我,配合整體

前年是我從黑窩回來的第二年,我們當地協調同修找到我,叫我協助去做一些事情,我沒答應。理由是以前沒有好好學法,沒有好好實修,把做大法事的多少當成修煉,我不想再像過去一樣,所以我婉言拒絕了。

過了一年,協調同修再次來找我,說現在同修年老的年老,病業的病業,能出來幫忙協調的同修實在太難找了。我被迫害之前,有好幾年時間一直和協調同修配合,到其它市、縣或同修家去幫助建立資料點、進耗材、教技術等。

聽他這麼一說,再想起師父說:「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精進要旨》〈佛性無漏〉),我沒再猶豫,答應我會配合協調作證實法中需要做的事。

去年上半年,我地A同修被綁架。開始時我想到A家裏有同修就沒多過問,只是幫忙發發正念。大約過了一個月,發現同修大多不知道A同修的情況。我想自己太自私了,不應該是事不關己的心態,應該去看看A同修的家人。後來一了解,因為同修沒有好好和A同修家人溝通好,真相沒及時講到位,促使A同修家人請了常人律師做辯護,而且律師不願意見我們大法弟子,使我們很被動。

我找到寫文章比較好的同修,一起配合給律師寫了幾封真相信,希望律師能多了解真相。同時也一再叮嚀A同修的家人,一定要叫律師做無罪辯護。可最後在非法庭審時,常人律師還是做了有罪辯護。但A同修一直頭腦清醒,正念為自己做了自辯。

在這次協調過程中,我也生出了怨恨心。因為多次去找A同修家人都撲了空,感覺她是有意在迴避我們。想著我們同修整體出錢又出力,你還不知好歹。同修聽說A同修家人的這種表現,說甚麼的都有,說的最多的就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省吃儉用,早知道如此,我們就不給她錢去請律師。有些同修說話態度還很不好、很硬。看到這些,我再找找自己,想想這是要我去甚麼心呢?

剛好這時協調同修來找我,我跟他交流說:其實這次A同修家人請了常人律師不是偶然的,是好事,這恰恰反映出我們這一地區整體修煉的情況,我們沒有真正聽師父的話,我們太依賴正義律師。如果A同修家人請了正義律師,我們整體同修就不用做甚麼了,只是湊足律師費,然後做一些簡單的交流,其它甚麼面對公檢法司的所有事就交給正義律師了。

十幾年來,我們這一地區只要有同修被綁架後,都走了這樣一種形式。表面上我們整體在協調,湊錢、發正念,可我們整體的內心沒變,就是太依賴常人,我們在逃避,我們在掩蓋自己的怕心,不敢直接面對當地中共公檢法司人員,去講真相或寫真相信。

意識到這些不在法上的狀態後,協調同修說我們找一個地方,叫各片的協調同修坐一起,就我們地區目前存在的一些不在法上的、需要改正的事情大家交流交流,希望同修整體都能在法上認識並做到。

結語

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二十幾年來,我深深的體會到修煉人走的每一步都必須是實實在在的,腳踏實地的,來不得半點敷衍,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動作,一閃一過的念頭,都是有修煉的標準來衡量的。在此說聲:師父,弟子一定好好實修。

責任編輯: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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