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這段修煉歷程,以及如何面對公安國保警察非法提審的過程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堅定正念,不配合邪惡
當警察破門而入後,我不停的給他們講真相,希望他們能明白真相,躲過瘟疫,一直講了一個多小時。在警察綁架我們向樓下走的時候,我就高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一直從六樓喊到一樓。看到小區亭子裏有鄰居在乘涼,我就喊:「記住法輪大法好,會躲過瘟疫的!」沒有一個警察阻止我,都靜靜的聽著。
到了公安局後,我看到有幾位同修也被綁架到公安局了。我的腦子裏立即反映出「零口供」。我想起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當時在心底給自己定下兩個底線:1.不管怎樣我也決不會寫保證;2.決不會出賣任何一個同修。
公安局警察非法提審我三次,全部是「零口供」。警察問我:「甚麼時候煉的?煉多長時間?」我都不語。問:「認識某位同修嗎?」我回答:「不認識。」問做資料的事,一概不語。我說:「全是不語。」
最後,警察企圖誘騙我在筆錄上寫「法輪大法好」,我不寫。他們根本沒讓我在筆錄上簽字,他們知道我不會簽。當警察看著我的提審筆錄全是「不語」時,很失望的說:「甚麼也沒說呀!」我知道自己做對了。
剛到看守所時,邪惡不停的往我腦子裏打各種負面的思維:家裏老人可能承受不住去世了,孩子不知怎樣了?去親情真是剜心透骨的痛啊!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裏,每天有一上午的時間,我心裏都是刀絞一般的痛。我就正念清理,不停的清理。
我身邊有一位一起被迫害的同修,親情放的很好,她經常鼓勵我:「誰承受都不會白承受的。」「我們有師父管呢。」儘管身心受到煉獄般的煎熬,但我也決沒想做任何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同修的事。
一有機會,我就告訴身邊的犯人:「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躲過瘟疫的。」我也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每當和別人講真相時,我身上就會有「唰唰」的感覺,如同電流一般通透全身。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
二、境由心轉
在那種艱難的情況下,我一直不願意和同修分開。可真到了分開的時候,看著落淚的同修,我卻正念十足的對同修說:「怕啥?有師在!有法在!」帶著這個正念,我到了另一個監室。
一推開門,管號的人就非常高興的說:「你是煉法輪功的?!你就來這享福吧。」看到我站腫了的兩隻腳,她們譴責前一個監室太沒人性了。管號的是兩個年輕大學生,都非常善良,她們給我襪子穿,讓我上炕上坐,給我吃的、用的。
在第一次生活會上,我坦坦蕩蕩的告訴她們:「我是修法輪大法的。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躲過瘟疫的。」她們都開心的笑了。
在這個監室裏,有一個被枉判三年半的阿姨同修,她可以在大攝像頭下自由的煉功,立掌發正念。她堅定的信師信法,決不向邪惡妥協。二零一二年,她因為出車禍臉被撞壞了,她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了七天,就念好了。從那時她走入了大法修煉,就開始了面對面講真相救人。
我們互相鼓勵,放風時就一起背法。我對她說:「不要承認,有一個同修被判三年,而且是在最邪惡的馬三家勞教所。一年半就闖出去了,就是不能承認迫害。」我也立掌發正念,煉動功、靜功,煉靜功有時能入定。有機會就勸三退。
在這期間,警察拿來在我家中非法抄走的大法書籍、打印機等清單,讓我簽字,我雖然心裏有怕,但我還是拒絕簽字。我平和的對警察說:「法輪大法是正法,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年輕的警察笑笑,啥也沒說走了。
有一天,我坐在監室炕上背師父的法:「正法傳 萬魔攔 度眾生 觀念轉 敗物滅 光明顯」(《洪吟》〈新生〉)。我一下子想到了要轉變觀念。我雖然被迫害,但吃苦會消去罪業,去掉執著,昇華思想,提高層次,在黑窩可以正念除惡。想至此,我的身體一震,一個壞東西從身體裏出去了,頓時我不難受了,一身輕鬆。
阿姨同修對我說他們學法小組的同修大多學法非常紮實,修煉非常紮實,救人的事都做的非常好。他們小組的老大法弟子經常說:「用謙卑的心學法,用喜樂的心煉功。」而我就是一天忙著做事,把做事當成了修煉,學法不入心,自我膨脹,不守心性,才導致了被迫害。
在這個監室呆了九天,大家對我都很好。沒人難為我們大法弟子,對我們都很友善。有些人做了三退,我也勸退了幾個人。有一天,我夢見天火從天而降,有一塊落在了監室裏。我告訴屋裏人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們都開始念,火就熄滅了,她們全得救了。
九天後,我被轉回當地看守所。臨走時,我告訴管號的人給她三退了,她欣然答應。臨行時,同修阿姨跟我說:「就想好事!」
三、面對多次非法提審,零口供
在被非法關押在異地看守所期間,因為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關係,是非法視頻提審。我大聲告訴提審的警察:「你們說了不算!神說了算!」他們繼續逼問我認不認識同修,我一概回答:「不認識!」其餘全是零口供,不簽筆錄。他們氣急敗壞的說:「把孩子整來!」「你就在裏邊呆著吧!」
儘管我當時非常擔心孩子,但絕不能做錯事啊!我真是把心一橫,把自己全都交給師父了。
在當地看守所,國保警察第一次非法視頻提審我,企圖讓我認罪認罰,我鄭重的說:「我沒罪!我沒做任何傷害別人的事。你們迫害我!」他們說:「誰迫害你了?」我大聲說:「共產黨!」他們立刻不吱聲了。非法提審結束了,在看守所旁聽的警察在走廊大聲的說:「這才是堅定的大法弟子!」
但是邪惡不死心,一次一次利用國保警察非法視頻提審我,大概有八、九次。他們利用與我同時被綁架的家人同修動搖我,說他不煉了,說他讓我也不煉了。我高聲說:「人各有志,那是他的選擇。」我正告他們:「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他們威脅我,說:「共產黨就迫害你了!你死在裏邊就是一堆蛋白質。」「你今天說的話,將決定你會被判一年、五年、十年。」我十分堅定的說:「人說了不算!人說了不算!人說了不算!」我說:「送我回去!」警察說:「你不說,別人也會說。」我心想:「誰愛說誰說,反正我是不說。」
最後一次非法提審是在過年前,檢察院以證據不足退卷,國保警察被邪惡指使繼續調查。我就是不配合,不認罪,不認罰。說我幹過甚麼,我一律不語,或回答「我不想回答」。最後他們氣的跳腳:「還整不了你了!」
到最後,他們像洩了氣的皮球,幾乎求我說:「你長期做資料,我們也不說了。你就說點啥吧!」我說:「珍惜生命!」「立刻無條件釋放我回家!釋放所有大法弟子回家!」警察說:「你說啥?」我說:「無條件釋放我回家!」
最後他們笑著說:「祝你新年快樂!」我也笑著說:「祝你們新年快樂!」
四、在不斷的背法中修去執著
在當地看守所,我和五、六位被綁架的同修在一個監室,環境寬鬆,監室裏幾乎一半是大法弟子。其她犯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都三退了,大家都相處的很好。警察也不怎麼難為我們,我們大家天天集體學法。
我們每天下午從五點開始背會背的法,我會背的多一些,就教給大家背。主要是《洪吟》、《洪吟二》、《洪吟三》裏的詩詞,還有《論語》、「主意識要強」(《轉法輪》)、《精進要旨》〈真修〉等。同修都認真的背,慢慢的就都會背了。到整點,我們就發正念。
電視一直從早放到晚,我不被電視干擾,幾乎是不看電視。除了做好監室裏的輪流值日外,我就是背法,發正念,煉靜功。我向內找,去人心。我有太多的人心:妒嫉心、怨恨心、求名的心、爭鬥心、色慾心、看不起別人的心、怕被判刑的心、怕被判重刑的心……一大堆人心啊,我就長時間清除這些不好的心。
一位同修交流說:她是求師父幫助她把那些人心拿掉的。意念中想:「那不是我,是邪惡因素,我不要它,讓它死,讓它滅。求師尊幫弟子拿下去。」有幾次我被色魔干擾,我就加強清除色慾之心。一次做夢感到一隻手伸過來,我立刻說「解體色魔」,瞬間邪惡不見了。
我在家裏容易發脾氣,明知是魔性,但控制不了。在看守所裏,有時鬧心,我就清除這個魔性,直到把那個物質去掉。七個多月,我一次也沒發脾氣。同修對我發脾氣,我不僅不介意,還向內找。
我對孩子的情也越來越淡。師父的法早已經講的很明白了,人各有命。師父也在夢裏點化我,孩子狀態很好,被綁架家人狀態也很好,把心放下。
在不斷的背法中,大家都正念越來越強。我們堅決不承認迫害,大法弟子只歸師父管,不歸任何生命管。
在被綁架的同修中,就有我曾經最看不上的、有我最妒嫉的。後來這些骯髒的心全去掉了,我們一起背法,一起向內找,一起正念正行。同修之間是神聖的法緣、聖緣,我們應該互相珍惜,互相扶持,共同精進,共同完成師父交給的救人使命,共同回歸天國家園。
五、正念走出看守所
看到同修都會見律師,我也想請律師。我從開始就認為應該請律師,我想常人犯法都能請律師,我們大法弟子被迫害,為甚麼不能請律師?當時我只想請律師是反迫害,沒有更多的想到救度公檢法人員。
已經請了律師的同修無私的要借錢給我請律師,並填了單子要見她的律師,但律師卻遲遲不來。慢慢的,我把指望律師的心放下了。大約四個月後,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看守所外邊的樹全綠了,地裏一壟又一壟的喇叭花全開了,並且是我最喜歡的紫色。我在夢裏還納悶:冬天,樹怎麼會綠了呢?
早晨我跟身邊的同修說了,同修也沒明白是啥意思。到了下午四點多鐘,突然一個警察喊我的名字:「某某,你快開庭了,你家孩子要給你辯護!」我一擺手,說:「不用!我自己辯護!」他遞給我三份委託書,讓我簽字,照樣抄寫。
我一看,那上面也不是我孩子的名字啊,是人權律師某某某,以朋友的身份為我辯護。同修說:「看,外邊的同修做的多好!」
我也很感謝同修,也明白了夢裏的綠樹和喇叭花的寓意,綠色是希望,喇叭花是信息呀。我一直有被外邊同修和家人拋棄了的不好感覺,現在終於有了外邊的信息,對我真是莫大的鼓勵!
別的同修的起訴書都下來了,我的還沒有。我就想是師父給我修出來的時間。我有時人心起來了,問同修說:「啥時能回家呀?」同修說:「修好了,就回家了。」
同修的律師來會見,說要給同修辦理「取保候審」。可是我的律師是以朋友的身份,我想他一定有甚麼原因不能會見我。同修鼓勵我,填見他的電話單。我填上單子,給了警察。
第三天中午,我沒睡覺,發了一中午的正念。我堅決不承認「取保候審」,要無條件釋放回家。下午,全監的人正在走步,警察突然在監室外喊:「某某某,收拾東西,釋放了!」大家都以為在開玩笑,有人又確認了一下,警察又重複了一遍。
這時一位同修立刻把身上的外衣脫給我,一位同修告訴我她的錢在哪,一位同修告訴和她家聯繫,離的遠的同修來不及過來了。我把口罩裏寫有同修家人電話號碼的紙條攥在手裏。我高聲的對全監的人說:「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走出監室,又對警察說:「記住法輪大法好。」每次被非法提審,我都會善意的告訴帶我出去的警察記住「法輪大法好」,他們很多人也很善良,有的人靜靜的聽著,有的人會說他很了解我們。
在值班處,交代了一下姓名,我就徑直走向看守所大門。初春下午的陽光暖暖的,在看守所大門外,兩個身著便裝的女檢察官對我說:「不予起訴,無條件釋放。」給了我一份不予起訴的複印件,給了我一個小紙單,是證明釋放我的回執。
我仔細看了看,她們趕緊說:「甚麼也沒有,就是一份回執。」我就簽上了名字。其中一個人態度溫和的問我:「出去還煉不煉了?」我平靜的說:「我不想回答。」她說:「那明白了。」
因為太突然,看守所臨時通知家屬來接我,我就在門衛室等著家人來接。大約半小時後,家人來接我回家了。
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在海內外同修和維權律師及家屬的營救下,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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