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走過在中共黑窩中的關與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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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二十七年來,師父看護著我,弟子感念師尊的恩賜。現在寫出自己在黑窩裏被師父保護的神奇經歷,以此感恩師父。

一、在勞教所裏銷毀誣陷標語

二零零二年臘月二十三小年的前一天,我們提前做了很多小花,帶了很多真相條幅、真相資料,把大兜子裝的滿滿的,褲腰帶裏面也別滿了捲好的條幅。我們要大面積的掛真相條幅,發放真相資料。

我們掛到我們轄區派出所的門前時,被人誣告,我和一位同修被綁架了。當時我倆就被送去看守所,因為檢查身體不合格,看守所拒收,派出所警察扔下我們就走了。看守所的人打電話,要求辦案單位領我們去醫院檢查,他們不來。看守所又找了市公安局,他們才過來。

我不去醫院,他們兩個人拽我的胳膊,兩個人拽我的腳,拖我去檢查身體。醫院的大夫檢查完了,說:「太重了,住院吧。」他們把我弄到外邊,不讓我聽他們說話。他們找熟人,拉關係,寫了一個假診斷書。回來後,他們告訴看守所說我沒事。我說:「他們找人做的假診斷。」但是沒人聽我的,我被非法送入看守所。

五月份,我被非法送到勞教所。勞教所大夫給我體檢後,拒收,讓把我拉回去。片警和一個女警察為了領功請賞,非要把我送進去。女警察說:「我帶了兩塊(手機)電池,都打沒電了。」她親戚在勞教所工作,勞教所的大夫下班回家了,路燈都亮了,他們還繼續打電話想把我塞進去。結果沒辦成,最後只好把我拉回派出所。

我下車,看到派出所的人都在門口站著,門口停著一輛黑色轎車。一個警察說:「你好了不起,市局的領導都來了。」我被關在一個屋子裏,三個人把我圍堵在牆角,還用桌子擋著,其他人去研究對策。

一會兒來了一個領導模樣的人,他問我:「你能不能不煉了?你要不煉,就讓你回家。」我回答:「不能,我也沒犯法,為甚麼送我去勞教?我是煉法輪功身體才好的。我們按真、善、忍修煉,不好嗎?我不明白國家的領導人以及你們是咋想的?非要這樣對待我們。」一個警察在旁嘲諷我說:「你跟她說別的,她不吱聲,要說起法輪功,她可有說的。」他們研究到很晚。

第二天早上,他們又送我去勞教所。我提出要回家看一眼我父親,因為父親整天為我擔憂,身體不好。派出所所長同意了,片警不讓,我沒能看上父親一眼。後來父親去世了,我兒子和我大姪子拿著我父親的死亡證明去勞教所,要求讓我回家瞅一眼。勞教所答覆:「你媽最頑固了。」當時我所在的九中隊是嚴管隊。

一次我被調到一個監室裏,我們四個人一屋,我的床靠的牆上貼著誣蔑大法、誣蔑師父的話。我問這屋的同修:「這是誰寫的?」她說是為了對付一個同修,她們就寫這個貼在這兒了。我心想:「決不能讓誣蔑大法、誣蔑師父的文字在這裏存在,毒害眾生。師父是被冤枉的,大法是被冤枉的。」

午睡時,等屋裏的三個人睡著了,我就把把它撕下來扔到了地上。我又一想,不對,她們看見了,不還得貼上嗎?於是我撿起來疊好,裝在衣服兜裏。上廁所時,我處理掉了。我知道是師父在幫助弟子。

第二天,一個隊長來問:「是誰把牆上的那些字撕掉的?」當時我正在同修床上坐著,我毫不猶豫的說:「是我撕掉的。」她說:「誰叫你撕掉的?」我笑著說:「沒人讓我撕啊。」她說:「你撕掉它幹啥?」我又笑著說:「在那擺著幹啥?多不好。」她說:「這麼長時間沒人敢動,你來就給撕掉了,你膽子真大,把它貼上!」我說:「扔了。」她說:「扔哪去了?」我說:「沒有了,是昨天扔掉的。」我一直溫和的跟她對話,她一下就蔫了,氣急敗壞的說了一句:「看一會兒咋收拾你!」她就走了。

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誰也沒收拾我,我維護了大法。我知道是師父在看護著我、保護著我、引導著我、啟悟著我。

二、照片洗出來了,沒有我的

勞教所給大法弟子照像,然後戴在胸前的標籤上。當叫到我時,我說我不照。警察說:「你咋那麼特殊呢?都得照。」說著,過來兩個刑事犯人,把我拽起就走。

到警察辦公室後,把我推到牆角,兩個人按著我。當時我想:「照不上。」就這一念,真的沒照上。過一段時間,照片洗出來了,沒有我的。我悟到了,弟子念正了,一切都由師父說了算,師父就會為我們做主。

三、「我犯甚麼法了?」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勞教所裏來了一幫人,是市公安局的。勞教所警察把我叫出來,要我和他們去辦公室。裏面有一個橢圓形的大桌子,坐了七、八個人。我一進屋,一眼就看見有一個男人手把著錄像機,對著門口。他們叫我坐在兩個彪形大漢中間,我把臉扭到一邊,側臉對著錄像機。

一個年紀大的人問我:「你叫某某,是嗎?」我說:「是。」他問:「你去過北京,是嗎?」我說:「是。」他說:「國家不讓煉,你知道嗎?」我說:「知道。就因為不讓煉,我才去北京的。我以為中央領導不了解法輪功,去跟他們反映真實情況,說說我們的心裏話。去北京之前,我看了中國的法律,其中有一條:公民有上訪的權利,有信仰自由的權利。我在履行公民的權利。可是到了北京就抓我們,根本沒有說話的地方,哪還有公民的權利?就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他說:「你簽個字吧。」我說:「不簽。」身邊的兩個人就上來了,一人掰我一隻手。我當時被他們迫害的血壓有時低的只有四十至六十,有時三十至五十的,勞教所有記錄。我瘦的皮包骨,也就六、七十斤。

我一下子站起來,攥著拳頭掙脫,他們沒有掰開我的手。我說:「我不就煉法輪功嗎?我犯甚麼法了,你們這樣對待我?按真、善、忍做好人不對嗎?身體健康不好嗎?」是師父給我這強大的力量。這時那個年紀大的人一擺手,意思不要掰了。

在師父的保護下,弟子又闖過了這一關。

四、勞教所警察的改變

1、再沒聽到她打大法弟子

一天,勞教所的警察隊長讓一個同修坐小凳子,同修不坐,她們打她兩個耳光。我當時就躺在床上哭了。警察一看我躺在床上哭了,沒有再打她,就出去了。

下午,這個警察來問我:「某老太太,我打她,你怎麼哭了?」我問她:「你為甚麼要打她?她怎麼了?就因為你是警察,你就可以隨便打人,傷害無辜嗎?」她說:「我叫她坐小凳,她不坐。」我說:「坐小凳是一種體罰,你是知道的,你坐坐試試。大法弟子都是要求自己按真、善、忍做人,你這樣對待大法弟子對你不好。你還年輕,一時衝動,受人指使不明對與錯,我可以理解你,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了。」

我又小聲對她說:「你就上你的班,掙你的錢,不要再打大法弟子。你知道嗎?每個人都在擺放自己的位置,你把你擺在哪去了?這是法輪佛法修煉啊!我看你還有善念,我才跟你說這個。老人不有這樣一句話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上班,你會有好的未來,別再傻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真的是發自內心的對你好,你明白嗎?」她連連點頭,笑著走了。

寫到這,我又禁不住掉下了眼淚,我為眾生明白真相而高興。過了一段時間,她拿一個玉米來了。一進屋就說:「某老太太,你嫌棄不嫌棄我?我從家帶來一棒玉米,剛咬了一口,一下想起你了,你嫌棄我嗎?」我說:「不嫌棄,我還得謝謝你呢!你要不想起我,我在這哪能吃到玉米呀?」她樂呵呵的給我了。以後再沒聽到她打大法弟子。

2、大法弟子必須正不正的環境

一天,我們整點發正念,一個警察進屋就在我後背拍打了兩下。我問她:「為甚麼打人?」她說:「就拍了兩下。」我問:「為甚麼呢?」她說:「你幹甚麼呢?」我說:「在坐著呢。」

因為她們發現我們一到整點就誰也不說話,靜靜的坐著,就挨個搗亂。我一是拖住她,不讓她到別的屋干擾,二是制止她隨便打人。我就這樣拖著她,她就沒到別的屋。

我公開絕食三天,這個警察有些毛了。別的警察問我:「為甚麼絕食?」我說:「某某無故打我。」第三天,她跟我道了歉,我就開始吃飯了。從此環境好多了,她也不那樣了。

一天,她給我一個大柿子,我說:「我不要!」她說:「不打不成交,別客氣。」我說:「我希望你對每個大法弟子都好。」她說:「行,行,行,收下吧。」我說:「好吧。」以後我們發正念,她到門口瞅一眼就走,不進屋搗亂了。

3、「要不,到你這聊一會兒」

有個同修說:「要不,讓教導員晚上到你這聊一會兒,她好像睡不著覺。」真是這樣的。刑事犯也跟我說:「我們一看見教導員,腿肚子都哆嗦。」後來勞教所把四、五個屋子的牆壁打開,改成了大鋪,把我安排在最裏頭的牆角。每到教導員值班,特別是禽流感時,睡前她都來我這兒聊一會兒再回去休息。

我剛來勞教所被拒收,後來又被送來。她見到我身體這樣虛弱,問我:「你這樣,還煉啊?」我說:「煉!」她一擺手,意思去「轉化」我。有一段時間,猶大一幫一幫的來。有一個猶大非要「轉化」我,晚間要和我睡一個屋。她只要一進屋,我就發正念,結果後來她受不了了。最後她在屋待不了,早上早早就叫門出去了。有時她說:「咱倆說說,嘮嘮。」我說:「與你沒啥可嘮的,你在幹甚麼你知道嗎?大法師父、大法遭誣蔑,大法弟子受魔難,你在幹甚麼?你給大法弟子抹黑。」

還有一個猶大念她們寫的東西,我不聽,就發正念,她後來念不下去了,停下來。她說:「我們敢為眾生下地獄,你敢嗎?」我說:「下地獄?地獄都沒有你的地方,你知道嗎?」她一驚,拿著她們寫的東西出去了,她們一幫人都跟著出去了。

隊長說三天把我拿下,我想:「你等著吧。」結果我沒被「轉化」,就把我關進了九中隊嚴管隊。

一次,教導員把她的豆奶粉讓刑事犯給我捎來五袋。晚上她來時,問我:「某某刑事犯給你送豆奶粉了嗎?」我說:「送了。」她問:「送幾袋?」我說:「兩袋。」她一聽就急了,罵那個刑事犯,說以後不能讓她捎了。後來教導員還給我送過魚罐頭、蘸醬菜。她走後,我們大家一起吃蘸醬菜,我知道這是師父安排的。

我提前九個月回家了。我兒子單位領導派車去勞教所接我。勞教所的刑事犯把我背出去,我兒子又把我背到車上。

回家後,我通過明慧網找到教導員的電話,去了她家兩次。她說:「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我說:「我怎麼能不知你的電話?」我給她講真相,要她善待大法弟子,她很感動,告訴我:「你在我家,沒人來抓你。」後來我聽回來的同修說,教導員對大法弟子好多了,改變了惡習,能善待大法弟子了。

五、憶同修尹玲

我們的好同修尹玲,是黑龍江省雙鴨山五九七農場的大法弟子,被勞教所迫害死了。每當想起我們在一起的經歷,我就流淚。

我倆在嚴管隊時,曾經在一個監室待過兩次。第一次我被調到她屋時,她一見到我就管我叫姨。那年尹玲三十五歲,我五十一歲;她個子比我高,一米六七左右,真是窈窕淑女,很好看。修煉上她很精進。尹玲還告訴我,因為她修煉,她丈夫和她離婚了,拋下她和孩子走了。這次她被綁架時,她兒子只有六歲。孩子哭喊著,叫「媽媽」,惡警們沒有了人性,把孩子一個人扔在屋裏,把尹玲綁架走了,還勞教她。來到勞教所,尹玲給孩子寫了一封信,告訴孩子:「媽媽回去就接你,一定聽爸爸的話。」她托人告訴孩子的爸爸,先把孩子接去,等她回去就接回來。她給孩子寫的那封信可能很感人,勞教所的警察看後都被感動了。

我倆在一起學法、背法,背經文《走向圓滿》。經文來了,一般都放在我這兒保管,我倆就在一起背呀、背。勞教所打大法弟子時,把門玻璃用紙糊上。我們聽到哭喊聲,就敲門,喊:「不許打人!」用這種方式聲援被迫害的同修,使邪惡氣燄減輕不少。

過了一段時間,尹玲被調到別的監室去了。屋裏的同修因為煉功被關到小號,她就絕食抗議,聲援同修。勞教所把她用手銬銬到床上,坐不能坐,躺不能躺。一個星期後她進食,可手腳、腹部、全身都浮腫的更厲害了,雙腿不能行走,手腳都不好使了。吃、喝就要拉尿、排泄。開始時,屋裏的那倆個同修給她放便盆,放到床板下接尿。後來就沒人管了,她自己又不方便。一次,尹玲一下摔在地上,腦袋摔了一個鵝蛋大的包。她摔在地上起不來,也沒人管。走廊的刑事犯看見了,才進屋把她扶起來。

尹玲第二次分到我屋裏,只有我倆時,她就把在那個監室裏的一些事情告訴我。當時我問她:「你現在是不是不絕食了?」她說:「是。」我說:「你既然不絕食了,能吃多少,喝多少,你就吃,你就喝,別有顧慮,說一聲就行,我來餵你。拉尿我來給你擦、倒。」她說:「我吃、我喝,就得拉,就得尿,我還是少吃點。」我告訴她:「沒關係,我來照顧你。」

她說:「你現在身體都這樣了。」我說:「你不要想的太多,我們是同修,同修一部大法。你為了聲援同修,抗議邪惡,減輕同修被迫害,邪惡之徒把你迫害的這樣,你很了不起。我們是一個整體,這也是我應該做的。」我當時左半身不聽使喚,我就用右手餵她,給她擦屎,擦尿。餵完她,我再吃。

一次她要小便,我得把床板搬開個縫,再把她抱到那。我一下沒抱住,我倆一起摔在地上,好在沒摔著她,我倆都樂了。她把我壓在底下了,後來走廊的人進來,幫我把她扶上床。那次我倆在一起六、七天,她又要被調到別的監室了。當時她說:「我哪也不去,我就和姨在一起,她能護理我。」警察說:「她還得人護理呢,你看她身體都啥樣了,怎麼護理你?」我說:「我行!」但是警察還是強行把她抬走了。

從此我再沒見到尹玲。她到別的屋也就四、五天之後,是用被子把她抬走的,回家了,刑事犯說是她媽來接的。她媽媽見到尹玲時,說:「我好好的女兒,怎麼變的這樣了?」

尹玲回去十天,就離世了。當時我還在勞教所,我聽說後,痛哭一場。這麼好的同修給迫害死了,我一定好好修,出去多救人,為大法鳴冤,為師父鳴冤!

(責任編輯:林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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