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教會我善待他人 善解冤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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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九月二十五日】法輪大法洪傳三十一年,二十五年前,我開始修煉了法輪大法,明白了人生的真諦,我說話、做事都能用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泰然處之。

一、得法前的辛酸經歷

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我到離家很遠的縣城讀師範。快畢業時,親戚給我介紹了一位家在城裏、家庭條件不錯的小伙子。他父親是高級知識份子,且是一個單位的副局長,承諾婚後可以把我調進市裏。見面後,我才知道,他初中都沒畢業、單位一般,且相貌平平。

我父親是一名教師,很通達。父親給我寫了一封長長的建議信,讓我從多方面考慮婚姻。然而,我當時幼稚,又覺的對方家的條件誘人,在男方母親的慫恿下,背著娘家父母辦了結婚證。誰知我們結婚半年後,丈夫便與我為生活瑣事吵架,夫妻感情破裂。

我懷孕期間,丈夫只給我買了十斤左右的柑子就了事,我只好住在娘家。十月懷胎後,兒子出生了,婆婆借故去成都舅舅家玩,回家後也不幫著帶孩子,還說:「不給你帶又怎樣?」我娘家遠,父母年事已高,母親又多病纏身。看著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孩子,我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斷的往下滾。

我每天都是拖著疲軟的身子去學校上課,後來身體每況愈下,只得請代課老師。那時教師工資微薄,經常是入不敷出,父親就只好帶我去鄰縣醫院輸血以維持生命。

後來大伯哥、小叔子和我丈夫的工作被公公調到了市裏,我就只好與丈夫過著兩地分居的生活。丈夫在市裏一家汽車交通公司幹修理工,把錢卻存到了婆婆那裏。他不管我和孩子,而且嗜賭。他還經常藉口不回家,與原來縣城的一個女人勾搭。

學校放假,我回市裏,丈夫就回他父母家吃飯。有時脾氣上來了,就不准我用他的天然氣,我只好接自來水,就著餅乾吃,孩子也跟著遭罪。打架是經常的。丈夫住的家屬樓的樓下就是停車場,他打了我後,就將我反鎖在家裏。在停車場幹完修理工的活兒,又上樓開門打我,不讓我去給學生上課,我急的直哭。他不讓我哭,薅著頭髮,把我往牆上碰,用他那隻肥厚、擰螺絲的手捂住我的口鼻,有一次,我差點就被捂斷了氣兒。有一次,丈夫竟然當著我父母的面,用拳頭將我的小腿肚打的淤青。有同事說我「紅顏薄命」。

那時我的眼淚已經流乾,後來流出來的是淡紅的血水。我真是萬念俱灰,怨恨丈夫及他們一家人騙了我。我的心情變的格外糟糕,每天都是哭喪著臉,感歎自己就是個苦命的人。

二、神奇得法 喜獲新生

一九九五年,我父親已經七十歲了。他的左膝蓋上長了一個有五分錢硬幣大小的怪瘡,不久瘡口處不斷滲出一些有異味的淡黃色液體,父親被劇痛折磨的徹夜難眠。雖然父親每月有微薄的工資,但是也住不起醫院,只在本地找了「赤腳醫生」治療。

經過三年的痛苦煎熬後,父親離開了我們。我從小對父親的情很重,自從父親離世後,我曾一度悲傷,有時情緒不能自已,身體受到很大的傷害,恨不得追他而去,精神到了崩潰的邊緣。

就在我處於十分悲痛、萬念俱灰的困境之時,一九九八年七月底,我遠方的姨媽多次打電話叫我和母親去玩。因為我母親與姨媽已有幾十年沒見過面了,我也想借此機會送母親出去散散心,排解一下心中的鬱悶,就爽快的答應了。

到了目地地之後,聽見一種悅耳的音樂聲傳來,我尋聲望去,只見公園裏有一群老人,個個微閉雙眼,正在鍛煉身體(抱輪)。我向一位站在旁邊的大姨打聽情況,誰知我話一出口,她便驚喜不已,原來她就是我未曾見過面的姨媽啊!我們都很高興,姨媽更是樂的合不攏嘴。她和姨父馬上把我們迎到家裏。那天晚上姨媽就向我們母女介紹大法,並對我說:「林兒,你也來煉吧。」我一聽,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次日一早,姨媽與姨父就提著錄音機,到公園裏去與同修們晨煉了。姨媽與姨父走後,我做了一個很奇特的夢。夢境中,我看見一位很高大的、四十多歲的男子站在我睡覺的房門口,我意識中覺的這位男子正在等誰去煉功呢。我一下子就醒了,立即翻身下床,來到母親床邊,很興奮的把這個夢告訴了她。我便和母親去了姨媽晨煉的地方。

從那時起,我和母親便正式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那一天,是我生命喜獲重生的日子,我永遠也不會忘記。

我和母親臨回家時,姨媽還給我們放映了師尊的濟南講法錄像。觀看時,我不知不覺睡著了。當我微微睜開雙眼時,突然看到了在電視機的右前方有兩個一紅一綠的、發光的圓形光團。姨媽說我的根基好,看見的就是神奇殊勝的法輪,我感到大法太神奇了。

我原本身體瘦弱,年紀輕輕就患上了神經衰弱、坐骨神經痛、風濕性關節炎、十二指腸炎、偏頭痛、腹脹肚痛、內痔、附件炎、全身乏力等疾病,暈車也很嚴重。我修煉了二十多天後,所有的症狀都不藥而癒了,整個人充滿了活力,走路都想蹦兩下。蒼白的臉上泛出紅暈,體重也增加了十多斤。尤其是心情特別的舒暢,精神面貌煥然一新。我想自己今生能得大法,就是最幸運的人了。

三、面對考驗 善待丈夫

修煉之後,我明白了今生與丈夫一家的因緣關係,不再怨天尤人。我所遭遇的一切不幸,都是自己的業力所致,我放下了對丈夫及婆家的怨恨心,也找到了自己的執著。過去與丈夫打仗,自己沒做到忍,最後發展到針鋒相對,失去了女人應有的基本素質。

師父說:「按照陰陽學說,女性的就應該柔,不能剛。男的屬於陽剛,女的就屬於陰柔,剛柔相合在一起,保證是非常和諧的。」(《美國法會講法》〈紐約座談會講法〉)

我要修去自己的「剛」,才能與他人和諧相處。有一次,丈夫可能在外面把錢輸掉了,回家向我要錢。開始我不想給,他就與我賭氣。後來我轉念一想,還是掏了錢給他,趁機勸他不要再去賭博了,好好上班。後來他收斂了一些。

有一年夏天,天氣很熱,我們住的又是頂樓,中午就在客廳地上睡。不知甚麼原因,只見丈夫一氣之下,就用他穿皮鞋的腳使勁踩我放在地上的手。我沒有罵他,也沒生氣。我想也許是自己欠他的。

還有一次,我與同修出去講真相回來晚了,有一位阿姨同修來找我。我回家時,趕緊去菜市場買了半個豬腳,坐上人力三輪車回家煮午飯。剛下了車,看見丈夫蹲在馬路邊。他當著三輪車夫對我破口大罵,我一聲不吭,回家默默做飯。把飯菜擺上桌後,他卻不吃我炒的菜。當著同修阿姨的面,他還用狠毒的眼睛瞪我。

我想到師父的法,在心裏感謝丈夫幫我提高心性,沒有對他心生怨恨。

丈夫看見我修大法後,確實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對他的同事說:「這個功法很好,我老婆身體好了,這是事實。」他很喜歡我的那些同修們,有幾次主動提議到同修家去玩,覺的她們與眾不同,都是些善良的人。

四、工作中守住心性

一九九九年秋季學校開學後,我帶的是六年級的一個畢業班,我兼班主任。那時我走入修煉剛一年,在實修中還不能嚴格要求自己。

有一天中午,有個學生向我報告,說我們班有幾個男生躲在學校後的坡下玩撲克。我一聽就生氣了,當即就叫學生把那幾個玩牌的學生帶到我的寢室來。我想畢業班時間緊、學習重,他們還有心思玩牌。

幾個學生惶恐的站在我的房間內,個個耷拉著腦袋聽著我的厲聲訓斥。我還不解氣,便叫班長到外面去找了一根樹條子,準備收拾他們。轉念一想,打人要失德的,我可不幹,便準備叫班長替我打。我想叫他用樹條子在那幾個學生手板上各打一下,以示懲戒。

剛想到這裏,我突然看見房間的牆頭處紅光一閃,立即悟到自己錯了,叫別人替自己打,也是要失德的,而且還想把失德的事情轉嫁給別人,這是一顆多麼自私、狡猾的骯髒心理,自己真是大錯特錯了。如若不是師尊及時慈悲點化,自己要失去多大的德啊!

從那時起,我再也不打罵學生了。遇到問題,就用大法指導自己,對學生也心態平和了,一改過去那種教育方式,對學生做到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我還對全班學生說,叫他們監督我,發現我有打人、罵人或生氣現象,及時提醒我,學生們都很高興。在以後的教學工作中,我能克制自己的情緒了,不再衝動發火了。

五、大法善解怨緣

二零零六年,我因向學生講真相被人惡意舉報給上級教育部門,我被國保暴力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入獄。次年,丈夫帶著兩個律師來到監獄。在調節無效後,我與丈夫協議離婚了。

從監獄回家後,我才知自己已被市教育局無理開除公職,經濟被中共截斷。當地惡人因我在獄中未「轉化」,又意欲綁架我到洗腦班迫害。為了免遭迫害,我不得不流離失所,在外過著異常艱辛的生活。

由於我年齡偏大,又沒有身份證,所以很難找到合適的工作,只能打些零工糊口,有時就去菜市場撿菜販丟棄的菜葉子。當地很多好心的善良人,見我經濟拮据,會時不時的主動拿出錢、物來周濟幫助,讓我度過生活上的難關。

二零二二年的一天,我和兩名同修結伴到街上講真相救人,經過婆家的住宅小區。我想婆婆已經八十出頭了,還經常給晚輩們煮飯。我兒子因年輕無錢購房,也住在她家,婆婆也夠操心的。儘管他們一家人曾經傷害過我,但還是我善心不夠,沒有把真相講到位,他們是受了邪黨謊言的矇蔽,不能全怪婆家人。

我跟同修借了一百元錢,去超市給婆婆買了一百多元錢的營養品,親自登門去看望。她看見我提著東西,心裏很感動,再三推辭不要。我說:「這些年來您老人家為我們操了很多心,我兒子也多虧您照顧。我買這點東西實在算不上甚麼,您是老人,我是晚輩,孝順老人是應該的。」

婆婆知道我一直沒有工作,就要到臥室去拿錢,我趕緊拉住她,我們握著手又談了一些家常。她還說我是一個好人,並叫我注意安全。我告訴她好好保重身體,並告訴她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躲過天災人禍,她笑著答應了。

當時大伯哥與前夫也在家,我就主動打招呼,前夫愛理不理,我也不計較,主動找他聊天。我為曾經傷害過他真誠向他道歉,並請他原諒。他見我與他離婚十五年了,還買禮品來探望他母親,又聽見剛才我與他母親說的一番發自肺腑的話語,內心也很感動。

我看見大伯哥從臥室出來上廁所。一會兒,我主動進屋,笑著招呼大哥,我說:「大哥,我和你兄弟之間的婚姻關係雖然不存在了,但你們一家還是我的親人,這都是中共邪黨造成的。請你原諒我過去做的不好的地方。」只聽大伯哥「嗯」了一聲。我又叫他與大嫂都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又「嗯」了一聲,我就退出來了。

我來到客廳,與婆婆和前夫告別,前夫急忙說:「你等一下。」我不知何意,就站在那裏。只見丈夫扶著婆婆的肩膀,悄聲商量著甚麼,又見他母子走進大伯哥的房間說話。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前夫可能是想向大伯哥借些錢給我。我想自己再困難也不能接受,人家也有家庭,開支也很大,我是修煉人,得為他們著想。想到此,我就大聲對著他們說:「我走了。」便急步出了門。等婆婆攆到門口時,我已經下樓走了。

這些年來,我雖然經歷了很多坎坷,也遇到很多魔難,但都在師父慈悲的保護和點化下,走到了今天。感謝師尊慈悲救度!

(責任編輯:於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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