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殘酷迫害之時 我登上了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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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九月一日】我剛剛得法,雙盤都盤不上,《轉法輪》都沒讀幾遍,中共邪惡的迫害就開始了。我地大法弟子前赴後繼進京護法,講真相,可歌可泣,悲壯神聖的瞬間定格在永恆的歷史中。

我得法晚,執著多,怕心重,儘管大法師父挽救了我的親人性命,我心裏萬般感激,但還是走不出堂堂正正站出來證實法的那一步。在夢中,我背著畫板去北京考美院,到火車站,不知道把孩子放哪兒,別人有的已經畫好了幾朵蓮花,有的正在畫,有的在做準備工作……

我抓緊時間學法、抄法、煉功,用比較隱蔽的方法講真相。心裏一直非常懼怕,怕那種無休止的痛苦的折磨,生不如死的那種痛苦。我身邊的同修被酷刑虐殺的一個、一個又一個……我順著常人的想法,想著我很年輕,三十歲,又有文化,有公職,很像邪惡迫害的重點人物,因此總是用人的辦法把自己保護起來,裝作甚麼都不會的樣子,連單位舉辦的電腦培訓都不敢參加,生怕與資料點扯上關係。經文都是靠同修送……總之,那時是非常自私的,與師父要求的「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1]有天壤之別。

一個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的夜晚,我地大資料點被邪惡破壞,當時警察綁架了三十多名同修,非法抄走價值幾十萬元的耗材,同修們被綁架到省地洗腦班迫害,非法判刑拘留,有的一家幾位同修被迫害。

痛哭過後,我開始自責和反思,為甚麼自己在大法中受益,卻不能證實大法呢?我想到,我要修煉時,沒有經書,沒有煉功錄音帶。有一位輔導員,當時從市委書記到單位,八個人監控她一個,冒著危險幫我找到另一位被嚴密監控的同修,他的女婿是有正義感的常人,幫我翻錄了煉功音樂帶。這次這位輔導員和她的先生、女兒都被綁架。如果每個大法弟子都是我這種自私的心態,不敢講出真相,不敢幫助有緣人得法,那我修煉的意義是甚麼呢?那怎麼才能修成無私無我的正法覺者呢?怎麼配大法師父親自傳度呢?

我想,要曝光邪惡,讓全世界都知道,可是我不知道怎麼上明慧網。當地同修也不知道。我的腦海裏開始搜索可能會上網的同修。梅,對了,梅應該會上明慧網。可是梅已經被單位無理開除,去省城了。我找到梅的電話,用公共電話撥通了她的電話。我向她哭訴當地被迫害的情況,問她怎麼上網。她叫我記錄了一組,現在記不清是數字還是字母,叫我撥號上網。

我顧不上個人的安危,只想曝光邪惡。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居然用固話線,用家裏的一台Windows98筆記本撥號連上了明慧網。打開明慧網的瞬間,看到師父靜坐山中靜觀世間的照片,一切的恐懼煙消雲散。我接著曝光了當地被迫害的消息。

在沒有資料點的情況下,師父的經文發表了,我下載後,就用手抄寫,用複印紙複寫,抄送同修。一來二去,新發表的經文都背熟了。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師父發表了《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經文很長,抄一遍要很長時間,怎麼辦?我跑到街上電腦店,買了一個家用小打印機和一包打印紙,自己琢磨著把經文打印出來。剛打完,墨水也用完了。小組同修就用這篇經文輪流學法、抄法。這是我第一次打印經文。

沉靜了一段時間,新的技術同修出來了。他教我灌墨水,安裝安全系統,用翻牆軟件上明慧網。後來這批同修也被迫害,技術同修承受了巨大的壓力,零口供,被非法判刑十年。

迫害不止,堅持正念正行。反迫害中,我又艱難的走過了幾年。一次,我被綁架到了省洗腦班。這次洗腦班的迫害使我更清醒的認識了中共邪黨的邪教嘴臉。出來後,一想到要上網揭露迫害,就害怕的發抖,到兩邊陽台,看樓下動靜,風聲鶴唳。但是,學法、背法使我明白,害怕的不是我,而是另外空間的怕的物質,它一直企圖控制我。我不停的發正念,想,宇宙中師父最大,我要成就師父所要的,而不是保全我人的想法。我再次突破了怕的物質,寫揭露迫害的新聞,上明慧網曝光。

在這個過程中,我又接觸了許多同修,他們帶來了一個個真實鮮活的故事,我把這些故事整理出來,證實大法的殊勝偉大超常……我與同修們沐浴在佛光中無畏無懼。

迫害,沒有使我變糊塗,我走在神的路上,義無反顧。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責任編輯:於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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