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中反迫害和營救同修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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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十八日】我是一名修煉法輪大法二十五年的老大法弟子。我曾三次進京證實大法,去國務院信訪辦的路上,被非法攔截抓捕;二零零零年在天安門廣場,與幾百名同修們一起打橫幅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廣場和十幾名同修一起煉功;在天安門廣場我抱著四歲的女兒和兩位阿姨打著真善忍的橫幅面向千人的人群走去。我曾三次被非法抓捕,一次被非法拘留,一次被非法勞教三年。

回首正法修煉路,時時刻刻都有師父的慈悲保護,弟子才能堂堂正正走到今天。下面與同修分享幾件正念正行的故事。

一、獄中反迫害經歷

二零零零年,我在拘留所裏絕食反迫害,抗議獄警非法拘禁、毒打進京上訪的大法弟子。我高喊:法輪大法好!警察六、七人強行將我四肢和身體綁在木板鐵床上,醫護人員將灌食管子插入胃中不拿出來,我呼吸困難,每次灌食都很痛苦。半夜十二點左右,我清晰在夢中看見一隻百靈鳥在樹枝上蹦蹦跳跳向我飛來,將灌食管子叼出來飛走了。醒來時,聽見看守人員正在互問是誰把管子拔下來的。他們異口同聲:沒人拔啊。互相懷疑有人幫我拔出來的。我知道師父就在身邊,是師父在保護弟子。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早晨,在勞教所裏,同修們集體煉功,獄警提前兩天就給包夾人員開會:如果四月二十五日誰敢煉功、喊口號,就使勁打。早上幾個同修開始煉功,獄警和包夾人員一擁而上,有的犯人用手臂緊緊地勒同修脖子往樓上拖,我衝上前去把包夾人員推開,並嚴厲地正告他們:這樣勒脖子會出人命的。他們不聽勸阻繼續行惡,我與他們推搡起來,十分鐘後三名獄警將我帶到辦公室,使勁地把我的身體往牆上撞,我被撞的很虛弱,衣服被撕扯壞。獄警氣急敗壞的說:「今天你違紀了參與煉功,你想幹甚麼?」並強行給我銬上手銬。我心中有法,一點也沒害怕。

我對三名獄警說:「今天我好心勸阻你們不聽,我要不阻攔會出人命的,你們不知感謝,還給我戴上手銬,那你們承擔責任吧。」說著我就舉起雙手使勁往桌上砸,砸第二下時,大隊長就衝進屋來,趕緊讓他們把手銬給我打開,問清事情經過後,讓兩名獄警給我賠禮道歉,並安慰我有甚麼事情向他反映一定解決。我體會到師父講的:「一正壓百邪。」[1]

二零零三年,邪黨搞「春雷行動」迫害法輪功,勞教所裏要求百分之百轉化法輪功學員(強迫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有一天大隊副教導員找我談話:「這次春雷行動勞教所及大隊都開會了,要求放棄信仰主動配合,否則都暴力解決,決不客氣,出現一切後果政府承擔。」我很嚴肅的回答:「我絕不可能放棄信仰,按真善忍做好人有錯嗎?法輪大法使我洗心革面、脫胎換骨,讓我重新做人。政府錯了,你們為甚麼不依法辦事?」他看了看我說:「這次除你之外都得轉化。但是你不能出面抵制與反抗。」果然兩天後晚上七點鐘,這群獄警喝的酒氣沖天提著幾根電棍對多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有的被打的遍體鱗傷;有的被打的大便都拉在褲子裏;有的被打的大聲嚎叫,場面恐怖至極,直到半夜才停手。

第二天晚上,還是同樣的場景。我徹夜難眠,反覆在想師父的一句話:「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2]我想:看到同修們被殘酷迫害,我都不敢站出來制止,自私自保、貪生怕死,我還算甚麼煉功人?我必須放下生死,堂堂正正的制止迫害。

早晨到食堂吃飯時,我告訴包夾人員去轉告值班獄警,我今天開始絕食抗議。上午十點,中隊長給我送來盒飯,我沒有吃。十一點鐘,三名獄警把我帶到浴室,那裏沒有監控器,我知道他們想幹甚麼。他們問我:「為甚麼絕食?」我說:「不停止迫害我不會吃飯的,你們也有兄弟姐妹,如果你們看到自己的兄弟姐妹們被打的如此淒慘,你們都無動於衷嗎?」他們互相瞅瞅笑了起來說:「就為這事呀。」我說:「對!」他們說:「那好,你吃飯吧,我們再不打了。」在師父的加持下制止了這場慘無人道、泯滅人性的迫害。

在勞教所裏只要看到同修被迫害,我幾乎都站出來制止邪惡,與獄警和犯人較量一番,每次都感受到師父的加持,心態正、正念足沒有怕心,幾乎每次獄警都灰溜溜的收場。後來普教班長很害怕的告訴我:「你吃的飯裏喝的水中都下了許多藥,他們想……可不是我下的藥,是警察讓下的藥,你要小心啊。」

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半年後我堂堂正正的走出勞教所,平安回到家中。

二、營救四位同修的經歷

二零一四年,我地有四位同修去外地洗腦班近距離發正念,遭人惡告被綁架。

洗腦班所在地的警察非常猖狂,將去洗腦班幫助法輪功學員的三位正義律師肋骨打斷。當時環境很緊張,壓力很大。許多同修只能在家配合發正念。我們二人和家屬第一時間聘請正義律師,營救同修。

去的路上烏雲密布,我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正念正行,一切師父說的算,我們只管去做。接待的警長很客氣,兩個小警察像與我們似曾相識、態度和藹,警長向律師講了事情的經過,已經電話通知了家屬所在地的公安局,現在四人(兩男兩女)被拘留了,女的關押異地(附近城市),男的關押本地拘留所。警長問:「您是北京的律師,為甚麼來這麼遠的地方代理法輪功案件?」律師說:「因為是老朋友有事,順道路過來看看,法輪功沒有違反中國憲法及其它法律法規,完全是受憲法保護的,信仰自由是公民的權利啊!」警長說:「您是律師,比我更懂法律,我也是奉命行事沒辦法呀!那你們去拘留所看人去吧。」律師不停的向警長普法,警長一直送我們到院門口。

拘留所大門緊關,裏外都看不見人,我們隨手按下門鈴,大門就開了,院裏有幾人正在掃雪,看到我們很吃驚地問:「你們是幹甚麼的?怎麼進來的,誰給你們開的門?」律師說:「我是律師,來會見法輪功。」掃雪的馬上說:「不行不行,現在拘留所號裏正在搜監,會見法輪功得張局長批准,趕緊出去。」公安局門衛說:「張局長出去了,下午再來吧!」

我們簡單吃了口飯,十二點三十分在門衛大廳中等待。十幾分鐘張局長回來了,門衛告之有律師要會見法輪功。張局長說等一會。律師懷疑是推脫,他們可能和「610」人員溝通了,不一定同意會見。我告訴律師:「能會見,放心吧,今天一定能會見的!」我們發著正念,內心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一定會成功的。

過了會,張局長下了電梯向我們走來說:「我們某某公安局從來不刁難律師的,法律說怎麼辦,咱就怎麼辦。」律師說:「法輪功沒有違反憲法規定,信仰自由嘛。」局長說:「我也不反對法輪功,就是別被外國勢力利用,會見是可以的,只是別讓他們絕食呀。他們是異地關押這裏的,別讓我為難啊。」律師說:「你合理辦事,他們不會絕食的,這點你放心吧。」原來局長下午要去市裏開會,是文件落在辦公室了才回來的。

局長給拘留所打通了電話。我們一行四人一起會見了被關押的同修,同修震驚的不敢認我們,溝通一會,同修認出自己丈夫,流著淚說:「你們是怎麼來的?怎麼進來的?是誰告訴你們我們被抓捕的?異地他鄉七百里的路程你們怎麼找到這的?」我們說明了事情的經過,也知道了同修們是被惡人舉報才被抓的。我們鼓勵同修正念正行,律師也大聲鼓勵同修:「你們沒有違法,別害怕,堂堂正正的,過幾天就出去了。」

離開異地拘留所後,去本地拘留所會見被關押的男同修,兩地距離一百多公里。律師說:「時間不多了,今天雖能趕到,只能明天會見了,去看一下拘留所在甚麼地方吧。」結果一路非常順利,到達拘留所,天已經很黑了,我們開著車燈停在拘留所大門前,我和律師下車看看門前的會見通知。院裏人高喊:「你們是幹甚麼的?」律師說:「律師來會見法輪功。」聽後此人回屋了,一分鐘後,此人再次出屋,打開電動門對我們說:「進來吧。」事情太突然了,還沒有簽委託書呢。律師上車拿著包和家屬及一名同修進去了。我一個猶豫的功夫,電動門就關上了,沒有一同進去。我很自責,怎麼沒有正念了呢?上車發正念吧。幾分鐘後來一台出租車,下車的人打電話讓開大門,我跟他身後一起進去了。

大廳中,律師和被關押的同修正在談話,兩名警察也沒問我們是誰,我和同修也聊了起來,同修的心態很好,正念足,知道怎麼面對當前的處境。所長也過來和我們聊了幾句,讓家屬給同修留二百元錢,拘留所生活條件不好,他們年歲大,買點其它食品添補一下,我們感謝所長的關心。後來聽當地同修說所長明白大法真相。

回來的路上律師感慨頗深:「太順了、太順利了、太意外了,這次來時有壓力,能否見到心裏一點底都沒有啊!」飯桌上律師高興的多喝了幾杯,小有醉意。

十天後,在師父的保護下,四位同修都平安回到家中。事後當地同修很感動,這麼多同修來聲援,解體洗腦班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減輕了同修們的壓力。大家形成了整體,共同解體邪惡。

我萬分的榮幸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二十多年的修煉路上,在師父的慈悲苦度中漸漸的成熟穩重了,更懂得了師父正法救蒼穹及眾生的艱難,在我心中永遠以師為大,以法為大,以整體需要為大,以眾生得救為大,珍惜這萬古機緣,學好法紮紮實實的修好自己,在助師正法的路上勇猛精進,救度眾生中不能懈怠,我們救人的項目在師父的保護下平穩的走過了十年歲月,將幾百萬的真相傳播四方,給眾生帶來得救的希望。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在廣州講法答疑〉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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