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抵制迫害
一天傍晚,我和丈夫在家,有人摁門鈴,我丈夫把門打開,一幫國保警察和片警不由分說的闖進了。國保警察一邊推著我們往廳裏走,一邊說:「往屋裏說,往屋裏說。」進到廳裏警察問我:「你上午幹甚麼去了?」我一聽明白了,應該是我上午講真相被人惡告了。我沒回答他,心裏求師尊保護幫助我。丈夫急了,問我又幹甚麼去了?因兩年前發生過這樣的事,所以丈夫也猜出了一二。
丈夫問他們是怎麼回事,國保說:「她上午給人講法輪功,勸人退黨,人家把她舉報了。」正說著,突然廳裏又湧進來二十餘名警察、社區人員。來的警察中只有一個是全副武裝,其餘都是穿著警服,但沒戴帽子、沒帶警號。全副武裝的警察G說:「我是辦案警察,有人舉報你,我們來搜查。」說著拿出警察證在我眼前一晃,我還沒看清他就收回去了。他又拿出一張搜查令,也是一晃就收回去了。
我問:「我犯了甚麼法?」他污衊法輪功,說國家不讓煉。我說:「《憲法》第36條:公民有宗教信仰的自由。在中國修煉法輪功是合法的,公通字【2000】39號文件:國務院辦公廳和公安部聯合頒布的認定和取締的14種邪教組織裏沒有法輪功;國家新聞出版總署第50號令的第99條和第100條已經廢止了把法輪功書籍定為非法刊物的決定。所以擁有法輪功書籍也是合法的!法輪功讓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在全世界洪傳。你們要說修煉法輪功違法,請你們拿出國家不讓煉法輪功的法律文件來!」
這時一個年齡較大的警察說:「你這是強詞奪理!」我說:「現政府提出依法治國,你們是執法部門,我作為合法公民要求你們拿出正式法律文件,怎麼是強詞奪理?!」他說:「你這是妨礙我們執行公務,我們要對你進行強制措施。」邊說邊一揮手說:「來人!」那意思要讓年輕警察來強制對待我。我毫不畏懼大聲說:「我要求你們拿法律文件怎麼就妨礙你們執行公務了?你叫甚麼名字,拿出你的警察證來!你來執行公務,你連警號都不敢帶!你們今天必須把你們的警察證拿出來我拍照留下,你們必須給我拿出國家不讓煉法輪功的正式文件來!」他說:「我拿不出,你有本事你去告我們!」我說:「我現在就打12389舉報你們!」我的正念大大震懾了邪惡,他們一時不知所措。
說完我就要回屋裏拿手機,兩個警察使勁擋著不讓我進屋。我說:「你們私闖民宅,不出示警察證,不帶警號,拿不出法律文件,又要非法抄家,我必須舉報你們!」這時丈夫拿出手機就開始給他們錄像,邊錄邊說:「我把他們錄下來。」我說:「對!一定要舉報他們!」事態發展的太快了,他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我就不停的說著大法的真相:法輪功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等等。
這時,丈夫突然又急又氣的指責我:「你看看你弄來多少人?!」我說:「都是來聽真相的。」他突然使勁的推搡我喊道:「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我踉蹌了一下,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搞懵了。緊接著他更使勁的雙手猛烈的推向我,我整個人就像飛出去一樣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只聽見兩聲巨響,「銧」一聲胯部著地,又「銧」一聲頭部著地。
在摔下去的一瞬間,我腦子裏出現一個畫面:在我整個身體倒下去的時候,在胯部著地的一瞬間,一個橙色的、網球大小的軟體膠皮球擋在了我的胯部,接著頭部著地。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同時我意識中有一念:是師父在給我安排病業假相。這邊空間的人們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震驚了。我側身躺在地上,眼睛睜不開,身體沒有任何疼痛感,但是動彈不了。
丈夫嚇壞了,俯身拉著我的手問:「你的頭沒摔壞吧?」我閉著眼搖搖頭。丈夫又說:「我扶你起來嗎?」我點點頭。他慢慢扶我坐起來。這時有人把一隻飛出去的拖鞋遞給我。因摔的太重,坐那也動不了。屋裏很靜,人們都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時有人說:「快坐沙發上歇歇吧,咱也趕快搜查一下。」丈夫把我扶起來,我沒坐下而是扶著沙發靠背站著。幾個人跟著丈夫進屋裏搜查。
其餘人員留在廳裏。看著這些眾生,我知道他們是來聽真相的。我對他們說:「你們不要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了,法輪功是佛法,來救人的!在全世界洪傳,就在中國被迫害。共產黨執政期間殘害死中國人八千萬,破壞中國傳統文化,無官不貪,現在又迫害修佛法的大法弟子,已到了天理不容的地步!天要滅它會有難,大法弟子給人講真相是讓人退出它的組織、脫離它,才能躲過劫難保平安。」他們心不在焉、不太在意的邊互相閒聊著邊聽著。
我接著說:「在中國,因老百姓手裏沒有槍,所以中國的警察本應不是高危職業,可現在你們都知道中國的警察就是高危職業!有很多警察年紀輕輕的就暴病而亡了,出車禍死的、得癌症死的,還有好多被查、落馬的。」我發現在我說這些時,他們不再閒聊,認真聽著。
我接著說:「為甚麼呢?就是因為參與了迫害法輪功!法輪功弟子被判刑、被酷刑,甚至被活摘器官,都是因為你們最初的參與綁架造成的!迫害法輪功二十多年了,現在到了惡有惡報的時候了。現在讓倒查三十年,這三十年的冤假錯案不都是迫害法輪功造成的嗎!?這不就是到了報應的時候了嗎!?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傅政華他們不都是因為參與迫害法輪功才遭惡報落馬的嗎!?迫害大法弟子罪大無邊!上禍及祖先,下殃及子孫和家人。為了自己和家人的未來,千萬不要參與迫害了。」
我又說:「法輪功是佛法,來救人的,洪傳全世界。李洪志師父曾四次被世界諾貝爾和平獎提名。人們說他的偉大之處是能無條件的善化人心!現在這場大瘟疫就是來淘汰人的。劉伯溫碑記提到這場瘟疫:貧者一萬留一千,富者一萬留二三,貧富若不回心轉,看看死期在眼前。他還提到:那時世上有行大善之人。這大善之人就是大法弟子啊!我們不顧個人安危給世人講真相,就是為了讓世人躲劫難保平安。在劉伯溫碑記裏還給人留了一個三個字的佛家護身符,是用字謎形式留的,這三個字就是真、善、忍。那裏提到:得此者人人喜笑,個個平安。所以你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保平安的秘訣。為了自己和家人,不要再參與迫害了。」屋裏很靜,我感受到一種純正慈悲的場。這時那些搜查的警察又都回到了廳裏。
看著屋裏這二十多人,我慈悲心出來了,一點沒有考慮自己如何,我慈悲的對他們說:「法輪功是佛法,來救人的。你們可千萬不要為了眼前的一點利益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啊,那罪太大了!上會禍及祖先、下會殃及子孫和家人!如果你們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你們和你們的家人才會有未來!這場瘟疫就是來淘汰壞人的。凡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在人類大劫難面前都在劫難逃!」我又加重語氣慈悲的說:「如果你們不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了,同時還能夠幫助大法弟子,那你們和你們的家人才會有未來!」屋裏很靜。這時有人說:「行了,快坐沙發上歇歇吧,一會還得帶你走呢。」
丈夫扶著我坐在沙發上。他慢慢抬起我的腿問:「疼嗎?」我說:「不疼,感覺就是發沉。」他焦慮的說:「可別摔壞了。」我說:「不會,沒事。」這時有人對我丈夫說:「你也跟著去吧。」丈夫扶著我站起來,可是我一步都邁不動,腳像粘在地上一樣。一人說:「我看你是裝的。」我看著他說:「我是修真、善、忍的,我不說假話。」我丈夫也說:「他們(指大法弟子)不說假話。」我知道這是師父安排的病業假相,不讓我去,我知道一切師父說了算!我說:「你們回去吧,明天我腿好了,我去找你們。」當時我想:我發一宿正念,解體迫害,明天腿好了再去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說:「我們出去商量商量,跟上面請示一下。」
我坐在沙發上默默的謝謝師父,感恩師父慈悲保護。同時反思著向內找自己。其實在出事的前一天師父就點化我很危險:我一早給師父磕頭時,看見師父生氣的看著我。我一驚,仔細一看好像又沒有。我想是不是眼花了;再一看師父又生氣的看著我,我又一驚,離近仔細看看,好像又沒有。心裏不穩,發了會兒正念。而且白天家裏一會這有響動,一會兒那有響動,其實就是自己的空間場不好了。
第二天上午(就是出事的這天)我出去講真相,剛到目地地,突然一股怕的物質襲來。我心裏有些不穩,心想:也別強為。就往回家的方向走。心想遇見有緣的就講,遇不見也不強為。這時遠遠的看見一個老者向我走來,走到我跟前,我上前跟他講真相,他不聽,很反感,面目表情很僵。我沒強為,我說:「那您慢走。」結果這個老人舉報了我。我知道老人舉報只是表象,實質是自己的修煉出了問題被舊勢力抓到了迫害的把柄。
反思自己,其實出事之前的這幾天就感覺到自己修煉狀態不對,覺的壓力大,感覺自己好像被悶在一個大鐵盒子裏,很壓抑,衝不出去,多學法加強發正念也解決不了,莫名的總是怕警察來,嚴重的影響了我學法,心裏很苦惱。但是就在我剛才堅決抵制迫害、反迫害、講真相時,我腦子中出現了一個清晰的畫面:罩在我身體上的一個漆黑的、又像鐵質的又像硬塑料的、帶有一些圖案的大黑盒子粉碎了。「我」顯露出來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幫我銷毀了那個黑盒子,心裏萬分感恩師父!我繼續向內找,找出了很強的執著自我的心,認為自己說的對、認識的對,把自己的認識強加給別人;找出了爭鬥心、怕心、急躁心、色慾心、安逸心,負面思維和很強的思想業力。
我心裏向師父認著錯,同時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舊勢力的一切迫害,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就走師尊安排的路!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向內找、發正念、求師尊給做主。最後他們來信兒說不帶我走了,明天上午九點去派出所結一下案。這樣,經過了驚心動魄的正邪大戰,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邪惡解體了。
找到了根本執著
他們走時已是晚上九點多鐘了,丈夫艱難的把我扶進了臥室。他又急、又氣、又怕我的腿落下殘疾,大聲指責著我。我沒有動心,體諒他的不易,發著正念。他揚言以後看見我看書就撕,我發正念否定家庭魔難。他看我腿傷得很重,真是寸步難行,就馬上去親戚家拿來了一副拐和一個拐棍。我拄著雙拐自己就能動了。一宿沒睡,就是不停的發正念,學法,精神十足。
第二天這腿還是寸步難行。上午九點,我丈夫給警察打電話告訴說我的腿還是傷得很嚴重,去不了派出所。後來他們來電話通知一週後再去結案。
自從師父把那個大黑盒子銷毀後,再加上我長時間的發正念,修煉狀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神清氣爽,學法入心了,思想業力少了,負面思維少了,正念足了。而且腿也好的很快。
雖然派出所跟我丈夫說:國保已經不管這事了,這案子就歸他們所裏處理了,我去所裏就是結一下案,沒有後續了。意思就是沒有拘留之類的處罰了。但我毫不放鬆,因為我知道這是修煉、這是過關。我本想在12337舉報平台舉報他們非法私闖民宅及非法抄家,但丈夫對舉報他們心存忌憚,畢竟在中國這個大環境下,舉報他們是需要勇氣的。丈夫說:「他們已經承諾沒有後續了,不再迫害了,就和平解決吧。」我想也應該考慮他的感受,同時也想給參與其中的那些眾生一個機會,於是我寫好了舉報信,打印了兩份,但沒舉報。
我大量學法,發正念,聽同修的交流文章。一週後他們規定的時間到了。早上我給師尊磕頭,請師尊加持弟子正念正行。身邊的同修也幫我發正念。在丈夫陪同下,我帶上了公通字【2000】39號和新聞出版總署第50號令兩份法律文件,又帶上了兩份舉報信去了派出所。但丈夫覺的舉報信最好別帶著,別鬧僵了。我考慮後跟他說:「我可以不帶,但你得帶著,咱不能過分相信他們。如果他們要構陷我,你一定要舉報他們。」他同意了。
到了派出所,果不出所料,國保警察已等在那了。他們讓我丈夫在外邊的接待室等我,給人一種感覺就是很快就完事的樣子。到了訊問室,警察G要給我抽血、驗尿,我拒絕。我把公通字【2000】39號和新聞出版總署第50號令兩份法律文件交給他們。國保拿著公通字【2000】39號文件說:「這是二零零零年的,早不起作用了,事情是發展的。」我說:「那你把發展到現在的法律文件拿來,必須和這份法律文件是一個級別的、帶有文件號的。」他說:「我拿不出,我不給你拿!」接著警察G就按「610」給他們的訊問模板審我,我都拒絕回答。整個過程他們非常囂張、不聽真相。因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對我實施行政拘留十五天。
面對這種情況,我知道還是我自身存在問題,使他們不聽真相還非法關押大法弟子,被邪惡利用幹著害自己的傻事、錯事。於是我就開始不停的發正念、向內找。我首先找到了急於完事趕快結束的心;又找到了爭鬥心和自我保護的心;接著又找出了一些執著自我的表現。決心歸正自己,發正念清除它。
我不停的背師父的法,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弟子講真相救人沒有錯、不配合邪惡沒有錯!舊勢力抓住我的漏不放過我,我解體不了它們,請師父幫助我。我有漏我會在大法中歸正,請師父做主。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世間的一切我都放得下,我來在世上就是來跟師父修煉的,一切由師父做主。只是身邊太多的親朋好友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如果因為弟子修得不好被迫害,在這正法的最後階段讓已經得救的眾生因誤解大法弟子而不能得救,損失太大了,請師父幫弟子化解這一難吧!真的是發自內心的為了眾生,沒有一絲為私為我的念頭。就這樣,整個問詢過程經過了八個小時,最後在傍晚六點左右他們又放了我。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我聽我丈夫說:「他們說你拒不配合,要對你行政拘留十五天。我跟他們急了,我說她(指我)在家時要舉報你們,我說你們都承諾沒有後續了,咱就和平解決吧。現在你們又說話不算話了。你們僅憑一個路人的舉報,在沒有任何人證、物證的情況下就二十多人闖入我家搜查,現在又要拘她!你們今天要敢拘她,我馬上舉報你們。我把那兩封舉報信拿出來了,他們才放了你。」丈夫能有這樣的正氣,我挺感動。但我知道是師父又保護了我!
當天雖然放了我,但他們說後期是否拘留十五天還得等領導再批。真是一波三折啊!回家後越想越覺的事情不簡單,雖然今天在師父的保護下又正念闖關了,可是事情並未結束,又判了行政拘留十五天,還得等領導再批。晚上自己想著這些天經歷的這些事,而且到現在前景並不樂觀。當時覺的修煉太難了!多想有同修一起交流交流、一起發發正念啊!感覺心裏很苦、很無助。心想:唉,修煉太難了!這時我突然警覺了,腦子裏出現了W同修當時過病業關時就總說:「修煉太難了、太難了!」我當時就告訴她:「不難,咱有師父、有大法,不難!」可她還是覺的修煉太難了,總說:「修煉太難了!」最後W同修被病業拖走了肉身。想到這,我馬上告誡自己:修煉不難、不難!我有師父、有大法,不難!師父說:「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1]。我馬上振作起來了。
靜靜回想著這幾天的事,我想一定是我還有沒意識到的執著,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雖然每次因我正念正行符合了法,師父保護了我,但舊勢力並不死心,就一次一次的不肯放過我。我還得深入的向內找,可是真是不知問題出在哪了。
我求師父幫幫我,我說:「師父啊,弟子真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了,請師父幫幫弟子,點化弟子吧,謝謝師父!」這時我的大腦就像過電影一樣,出現了一個一個的畫面,就是我在遇到甚麼事時大腦的最後一念是怎麼想的。舉個例子,比如我覺的一個同修在對待批評時不能馬上接受,比較抵觸。而我在這方面自認為基本能做到不抵觸,虛心接受,即使覺的對方說的不對,也不反駁,回去後向內找。所以當這個同修給我指出我的不足時,我在虛心接受的同時,腦子中總是會發出這麼一念:你看我是怎麼對待批評的;再比如跟丈夫處理甚麼事,最後印證我的想法或做法是對的時,我腦子中又會出現:你看我說的對吧。凡此種種的畫面就像過電影一樣出現在大腦裏。我一震,豁然明白了:我的最後一念都是證實自我!執著自我已經體現在一思一念裏了! 當時我淚如雨下,感謝師父的慈悲點悟,終於讓我找著了根本的執著!同時我也明白了那個漆黑的大盒子是怎麼形成的:長期一思一念中的執著自我形成的黑色物質場!找到了這個根本執著後,我能很快抓住一思一念中的執著自我並清除它。
三、運用法律證實法
面對邪惡的迫害,我想:我按真、善、忍做好人,不顧個人安危給世人講真相,讓世人明真相、保平安是大善之舉。我沒有違反國家的任何法律,決不能任由邪惡肆無忌憚的迫害!於是我決定運用法律證實法:舉報他們。
第二天,我對丈夫說決定舉報他們。丈夫有顧慮問:「有必要嗎?」我說:「有!你想第一次他們來時,我說要舉報他們,他們很害怕。第二次他們承諾沒有後續,但當天又要拘我,同樣又是因你說要舉報他們,他們才放了我(實際是師尊的保護)。他們在違法,他們實際是很怕舉報的。」我給他講了一個同修在監外執行期間,司法所讓她簽「三書」她不簽。司法所揚言要把她送監。她就警告他們:在沒違反任何規定的情況下要敢給她送監,她就舉報他們。司法所很害怕,不敢提送監了。還有一篇交流文章提到:一個老年同修都被關進看守所了,她女兒舉報了派出所,晚上派出所就讓老年同修回家了。我說:「咱現在要不舉報他們,哪天他來電話說:領導批了,得行政拘留十五天。咱怎麼辦?到那時就晚了。所以咱必須主動抵制迫害、反迫害!一正壓百邪!咱就不怕他們!」丈夫同意了。
夜裏我做了個夢:夢中的場景是三、四十年代南方小鎮的一條街面上,路南邊有一戶人家,男主人公然開著房門在殺他的妻子,路人都很漠然。那場景我很害怕。這時從岔口走出來三個警察,他們好像要去路北面執行任務。就是說正常情況下他們是看不見路南邊的那個男人在殺人。夢中的我跑過去告訴他們:路南邊有個人在殺人。他們聽後迅速向路南邊走去。夢境非常清晰。我從夢中醒來,立刻悟到:這是點悟我去控告他們。那個公然開著門殺人的男子不就是當今中共領導下的公檢法系統在公然殘害無辜嗎?!
當天下午我擺正基點,沒有任何為私為己的目地,就是反迫害、解體邪惡、解體迫害,同時讓政法系統、公安系統有緣看到控告書的眾生能明白:法輪功在中國是合法的!法輪功書籍在中國也是合法的!從而能讓他們不再參與迫害,讓生命有得救的機緣。我實名舉報了國保和警察G。
控告後,我和同修們發了一宿正念,加大力度除惡。同時正念加持控告書發揮強大的威力:解體邪惡、讓更多的政法系統和公安系統的眾生明白法律層面的大法真相。
第二天下午,警察G來電話說:「行政拘留十五天不執行了。」歷時多日的正邪大戰,在師尊時時刻刻的慈悲保護、慈悲點悟、慈悲加持下正念闖了過來。感恩師尊!跪拜師尊!感謝同修!
層次有限,有悟的偏頗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責任編輯:文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