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法一年的時候,也就是二零一六年開始,接觸病業中的同修。我給他們念《轉法輪》,幾乎每個人都好轉,不能自理的、半自理的、癱瘓的、痴呆的、失憶的,都是很快見效。下面寫出幾個通過念書幫助病業中同修的例子。
A同修六十八歲,二零一一年開始修煉,二零一八年患腦血栓,二零二零年患肺癌。上不來氣,不能躺下睡覺,只能坐著睡。她哭著問我:我天天學法煉功,我咋就不好呢?我也不好回答她這個問題,就說:姨呀,我能扛一百斤大米,你就能扛三十斤,多了你拿不動。我看她哭的可憐,決定去給她念書。
我還是上午在家背兩講法,下午給她念一講,再打坐一小時。我讓她瞅著書,不讓她念,聽我念。我把自己調整到沒有雜念的狀態,讓家屬都離開,不要有任何干擾。我發現給她念書過程中,她會不自主的抽泣一下,念一講要抽泣兩、三次,一念書,就出現這個反應,就像人哭過後那種抽泣,我理解就是念書的能量衝擊病灶部位的反應。
念書第三天,她夜裏躺一會,坐一會,第四天,就正常躺下睡覺了,臉和腹部都消腫了。我一共給她念書十三次。後來,她到醫院去檢查,醫生說癌細胞沒有了。我看出她對兒孫情很重,我說:你滿腦子都是孫子。她哈哈大笑。
B同修七十二歲,堅持多年一年四季風雨無阻的講三退,財力物力都用在大法上。他突然腦出血住院,出院就是痴呆的狀態。同修們在他家成立學法小組一年,他還是痴呆的狀態,會吃飯,餓了也不會說,誰也不認識,誰來誰走,他沒有任何反應。最後,同修們都不去了。
我夢見他和我說:我放棄了,反正我不行了,快要死了。我決定下午去給他念法。我讓他瞅著書,我手指著每個字,一句話分成好幾部份念,我念兩三個字,他念兩三個字。「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1]這一節,念兩天。
念著念著,他把我沒念的字也念出來了。保姆同修說,是順出來的,他不認識字。我感覺他認識,我就考他,讓他自己念,「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1]這一節,他自己全念出來了。師父鼓勵我,夢中我拿著一大把優曇婆羅花。
有一天,我給他買點芝麻。第二天,我進屋,他就把裝芝麻的空碗拿給我看,嘴裏啊啊的。我明白了,他有記憶了,他不會說,意思是芝麻吃沒了。
我看他認字了,我就不讓他念了,我讓他拿著書,我坐他對面念,他是正看書,我是從對面看書。他把書轉給我,讓我正著看,我樂了,他腦袋好使了。每次念書前,我都讓他伸舌頭,又薄又短又小。有一次,念完書,我看他舌頭變厚變大,我讓他伸,嚇我一跳,舌頭伸到牙齒部位,前一天還伸不到這個位置。
他記憶開始恢復,他比劃長方形,很費力的說出一個「吃」字,我買了餅乾給他拿去,我問他是不是這個東西,他說:是。我又教他說話,我教他說啥,他就說啥,都會說。我一共給他念法五、六天,馬上要過年了,他兒子把他接走了。
C同修七十八歲,突然不能自理,失去記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和年齡,煉功動作都不會了。住院二十天,大便乾燥一點也沒好。老伴同修把他從醫院接回家,每次都是用手把大便摳出來。我去給他念書,我看他身體虛弱,我讓他躺下,甚麼也不想,就聽我念書。
我一念書,他就睡覺,我認為他睡覺是身體處於調整狀態,我也不去叫醒他,繼續對著他念。一天天的念,一天天睡覺在減少。念完一講,煉動功,動作他都不會了,他不能站著,我讓他坐床邊上,看著我,隨我一起煉。
他老伴同修說他每天都有變化。念書四天的時候,他老伴同修對我說,他不熬夜了,他能自理了,晚上自己能去衛生間了,大便也正常了。
D同修病業三年了。我摸她,她全身哪都熱、咳嗽吐痰,呼吸困難。她說,她不能躺下睡覺,好幾個月沒睡覺了。我說,我不信,你躺下我看看。她剛躺下,「哇」的一下,一大口又稀又白的痰就上來了,真的躺不了。
我問她發燒多少天了,她說好多天了,也記不清多少天了。我開始念《轉法輪》,第一講念一半的時候,摸她腿,就不那麼燙了,念完一講,我摸她後背是涼的。她說:我退燒了。我說,還有點熱。她說不熱了,涼了。
第二天,我進屋就問她還燒嗎?她說:昨天晚上就不燒了,上保姆同修那屋,躺地上睡一宿。我聽她這麼說,我就愣住了,我有點不相信,她好長時間不能躺了。那個新學員病業(肺癌),我給她念三天法,她才能躺下睡覺,怎麼念一講,她就能躺下了?當時我就想,是師父幫助了她。她高興的自言自語:真神奇。
第二天早晨煉靜功時,師父給我展現一個景象:我雙手高舉《轉法輪》,舉過頭頂,嘴裏喊著正法口訣,在D的空間場裏遊行。給她念書過程中,一個意念在大腦裏出現:它們(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跑不了了。
心性考驗與交流
最近幾年,在幫病業同修過程中,我遇到的心性關,真是難過。同時,我也清楚一個問題,幫病業中的同修不是很難,解決家屬同修的問題太難、太難。家屬同修看醫院也宣布不行了,同修們也陪很長時間學法了,失去信心了,他們也不想再消耗精力了,就不讓同修給病業中的同修念書了。我先後被好幾個家屬同修拒絕過。
因為幫助病業中的同修,我的方法、觀點和他們不一樣,我總是生氣。我和師父說:我修二十多年了,還是生氣,一幫助病業中的同修,心性就掉下來。大腦裏當時出現一句話:不是生氣,是神的憤怒。七天時間,我給D同修念完一遍《轉法輪》,D剛好身體恢復正常,不咳痰了,呼吸正常了。家屬同修就找協調人攆走我,好悲哀。師父的法安慰我,腦子裏反覆出現一句話:濟公被攆出靈隱寺,濟公被攆出靈隱寺。現在,D又嚴重了,又通知全體同修為D發正念了,一幫同修陪著她,真是牽扯同修很大精力。
我接觸過的所有嚴重病業的同修,我一般都沒有馬上讓他向內找,也沒天天給他發正念,而是嘴裏隨時念正法口訣,告訴他哪個部位不舒服,就往哪個部位念正法口訣。正念是從我們的腦子裏發出來的,《轉法輪》威力無比。我都是先給他念書,他身體好受了,他認可我了,我就可以和他嘮嗑了,就能發現他名利情哪方面有問題。病業同修活著都很艱難了,還讓他向內找,他已經找不著、不會找了,再讓他向內找,這個時候就是雪上加霜,耽誤時間。
念書的過程中,我都是坐在他身邊近距離對著他念,就是想辦法把法裝到病業同修的腦袋裏去!一邊念書一邊看著他別溜號,他學沒學進去,我能看出來。他呻吟,我就一邊念書,一邊往他身上發個「滅」字,念書不停。有的同修去念書,也不看他學沒學進去,一個勁的自己念。念再多,病業同修腦子裏沒進去,也是浪費了時間。
好幾年前,我就有一種感覺,我往那一坐、給病業同修念書的時候,就覺的我不是一個人去的,好像有千軍萬馬,妖魔鬼怪全部退下,舊勢力必須離開,就有那麼一種氣勢。
其實,我們就是借助《轉法輪》,借助大法師父的力量,消滅那些不好的靈體。師父說:「給病人念一念此書,如病人能接受,可治病,但對業力大小不同的人效果也不同。」[1]
我理解這句話裏的「病人」包括常人和修煉人。我不讓她念,我給她念,嚴重病業我都是這麼做的。而且要求家屬都離開,我需要靜心,旁邊不能有人干擾。我為甚麼這麼做?師父說:「釋迦牟尼講正念,得一心不亂的念經,真正的能夠使他修的那一法門的世界產生震動,才能招來覺者。那個覺者的法身上去一個,才能達到開光的目地。」[1]我悟到,我誠心靜心念法,就能驅走消滅病業同修身體裏的不好的靈體。他身體裏不好的靈體都沒了,不就像開了光的意思嗎?他就好受了。師父說:「我的書字字都是我的形像和法輪」[1]。通過我們的嘴念出來,除惡應該立竿見影。
二零一九年七月,本地發生大面積迫害。夢中,家鄉的書法家都出來,站一排,參加一個活動,可是主持人拿著麥克風不會主持書法活動。我拿過麥克風,我說:我來主持,我懂書法,我丈夫是書法家(現實中我丈夫確實是書法家)。法在書裏邊。我明白了,師父點化我,告訴大家背法,如果我們都用心背法,可能就不會有這麼多病業了。
以上是個人幫病業同修的一部份經歷,寫出來,也許對同修能有參考作用。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