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同修的信任,我們學法小組一年兩次的徵文投稿的整理、修改工作都由我負責。本地其他同修的稿件,如果送到我這裏,我也責無旁貸的幫助整理、發稿。給同修改稿,表面是在幫助同修,實則對我自己修煉提高有著很大的幫助,從中受益匪淺。我非常珍惜這一次次的機會,並用心去做,甚至句子中該用逗號還是分號,我也會仔細推敲。
一、整理徵稿稿件過程中受益
近幾年,我幫十幾名同修寫稿,有的是口述,有的是同修拿來交流文章的文檔,不論是哪類情況,我都全力以赴整理稿件,從不馬虎。發表了文章的同修受到鼓勵,沒有登出文章的同修也不氣餒,所以我心裏很輕鬆。
同修口述時,我就筆記,過後在電腦上打字。因我不會盲打,打字速度較慢,但較紮實的拼音基礎使我每次都能很好的完成稿件,加班熬夜也是自然的。當進入狀態時,我會將它一氣呵成,管它凌晨幾點。雖說已近七十歲了,我沒有年紀大不能熬夜的概念。
這些年因為整理稿件,我認識了很多做的不錯的同修。她們中,有在現實生活中家庭遭遇不測仍然信師信法,堅持做好三件事的;有在邪惡的黑窩中遭酷刑迫害仍堅守心中的信念,不配合邪惡任何指使的;有長期在一線講真相突遭綁架時心態純淨、坦蕩無懼,直到講真相讓對方明白後,被當場放人的;有在本地同修被綁架、資料點頻頻遭破壞,仍正念正行一如既往做資料的;有不管邪惡在到處找自己,還不顧個人安危,協調營救其他被綁架關押同修的等等,聽這些同修的修煉故事,就在淨化我的心靈。
一次,幫一位七十多歲的女同修整理稿件,我是一路含著淚完成的。同修口述在一次次面對家庭魔難過關中如何修自己,在被非法關押迫害中如何正念正行,在講真相救眾生中怎樣不辭辛苦,甚至在邪惡的心臟──北京,也能智慧的去做,救度被謊言毒害的世人等等。她娓娓道來,那種從容淡定、慈悲祥和讓我震撼,感覺她平靜的背後,蘊含著巨大的善的力量,我寫的得心應手。後來有位同修告訴我,那篇文章在明慧網上已發表。我上網看了兩遍,還覺意猶未盡。
有一屆法會投稿,我手頭的稿件還剩一篇,離截稿時間也只有兩天,我還有一個項目等著要做。趕緊整理好了那篇文章,剛剛發送過去,正當我感覺如釋重負時,同修又拿來兩篇稿件文檔。這樣的事情哪能推脫,我接下稿件。
同修們現在也很有智慧,在手機上手寫,然後轉成文檔,這樣對於不會拼音的同修來說,就來得比較快捷,當然錯別字也就相對較多,標點符號也不規範,得很細心認真修改。那次一篇四千餘字的文稿,我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修改錯別字和標點符號。同修這篇文章寫的很好,改好後,我連看了幾遍,受益匪淺,這是我的偏得。經過兩天精心修改,終於在截稿之日,將兩篇交流文章發往明慧網。
二零一九年時,因本地一位同修被非法判刑,她要上訴,但她自己身陷囹圄,只能委託其他同修幫助完成申訴書,協調同修找到了我。我的法律知識基本為零,從未涉及此領域,對於我來說難度很大。但難也要做啊,同修遭難,我們豈能袖手旁觀?當時,我的難題還在於,家裏有兩個孫子,小的還不滿週歲。就在我頗感為難之時,兒媳突然決定帶倆孩子去她娘家住,平時她很少去娘家的。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看我有心寫作,就幫助了我。我的家庭修煉環境還算可以,除特殊情況外,每天是丈夫做飯。沒有了後顧之憂,我馬上投入到準備工作中去。那時已到冬天,我把小電腦桌拿到床上,自己就偎在被子裏,白天黑夜的在明慧網上查資料,幾乎每天都到深夜,有時甚至是凌晨三、四點,有時累了就靠著瞇一會。
在明慧網上查閱了大量的有關法律資料和同修們的相關交流文章後,同修又送來了被非法判刑同修的一些資料。憑著多年來在大法中修出的智慧、師父的慈悲加持,慢慢的我腦海裏有了明確的思路,於是我便著手開始寫申訴書。當我的寫作陷入瓶頸的時候,一位曾經打過官司的同修恰好來了,關鍵時刻他給我一些指點和幫助。後來同修聽了我給他們讀的申訴書,都不相信是一個完全不懂法律的人寫的。那位曾經給過我指點的同修則鼓勵我說:「你已初通法律了!」
歷時十一天,我的工作圓滿結束。當我如期將申訴書交到同修手裏時,心裏深深的感到欣慰。就在當天,兒媳打來電話說,她準備帶孩子回家。我心裏真是感謝師父安排得這麼巧妙!
二、去除黨文化 著筆更乾淨
一次協調同修明確的指出,說我身上有黨文化的東西,所以寫的文章善的力量不夠。我沒有爭執,而是牢記在心。
我在明慧網上搜看同修關於怎樣修出善的一些交流文章,對照自己,我確實修的很差勁。表現出來的有:不願聽使自己委屈的話、喜歡和人爭執,特別是家人、買東西挑挑揀揀、在大街上騎車,不守交通規則的人與我擦肩而過,我也要斜她一眼,這哪是善的表現啊?人的行為是由思想指揮的,我必須修出真正的善,才能將骨子裏的惡去掉,一個人的善不是裝出來的。
以前寫東西口氣很硬,達不到那種震撼人心的效果。後來在寫不乾膠內容時,由原來的「警告」改為「奉勸」。現在心裏想的、特別是發正念時,不是像以往那樣一味的讓惡人遭報。而是真心希望他們能棄惡從善,得到救度。因為從法中我們知道,世界上的人都曾經是師父的親人。後來再寫東西時,黨文化惡和鬥的思想少了,口吻柔和多了。
三、同修的無私配合
有一次,我帶一位同修去農村,幫另一位老年女同修寫交流文章。同修拿一部舊手機錄音,一個多小時後我們錄完離開。剛出門不到十分鐘,派出所和當地村幹部七、八個人,警察提著警棍就到了同修家。他們到處翻找有甚麼資料,甚麼也沒找到,而同修帶去的護身符等一小袋資料就在牆上掛著。警察走後,在場的幾個人都說,好玄哪。同修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在保護弟子。
我每一次完稿時,都是反覆看,反覆修改,每篇都看了不下十次。然後我會念給我們小組的同修聽,讓她們提出哪兒還需要修改,再讓她們和我一起查找文章中引用的師父的法是否完全正確。我看文章,同修就拿著師父的講法找有關段落,邊念邊對照,確保一字不差,包括標點符號。
這些年通過寫稿,我也積累了一些經驗,需要引用的師父的法,但自己記不全時,可在大法網站「經書檢索」中查詢,複製原話到文檔中。每次都是學法小組同修一起幫助完成,一字一句的校對,此辦法能節省很多時間。
有一篇文章在明慧網登出後,我發現自己在描述對話中只用逗號、沒有用引號的地方,明慧同修全部修改過來了。後來寫稿時,無論有多少對話,無論怎麼忙,我都規範引用標點符號。
結語
修大法後,我做了個夢。夢中看到:一天夜晚,我們走在大街上,突然天空光芒四射,我馬上抬起頭,看到天門大開,天上有許多仙女,還有龍飛鳳舞,圍著仙女轉,非常美妙。突然,仙女和龍鳳不見了,天上出現了一個神,手裏拿著像「聖旨」一樣的東西在那念,然後又拿筆寫。我聽不見那神在念甚麼,就踮著腳往上,想看他寫的甚麼,可怎麼也搆不著,心裏急得不行。就這樣我醒了。一直不明白夢境中是甚麼意思。直到後來看了神韻,才知道那是我們與師父簽約,從美好的天國世界下來,履行誓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完成自己神聖的使命。
我手中的筆是師父賜予的,它是我在大法中修煉的法器,我用它曝光邪惡,用它記錄這一方大法弟子大善大忍、無懼邪惡、逆流而上、救度世人的光輝歷程,記錄偉大師尊對弟子的無量保護與慈悲救度。以後,我會更好的善用、正用它。
(責任編輯: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