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得法
早年,我只看重學業成績,在家庭教育下,我是一名優等生。完成本科學業後,我決定攻讀碩士和博士學位,我內心深處一直有求名的執著,以至我開始從事研究工作時,深感壓抑。我遇到了各種問題,似乎處處是徒勞。對自我的執著,使我覺的自己很渺小,有時,我甚至失去了繼續工作和生活的動力。
面對危機,我開始尋找解決我痛苦的答案。在這個過程中,我認識到不只是物質世界這一種表現。科學家們僅僅是把物質世界剖析並單獨研究某個部份,同時丟棄他們所不理解的。之後,我就開始探索精神層面和修行。我作為一名科學家,面對工作和日常生活,面對一個混亂的環境和人群,我總是處於不斷的衝突之中。有看似無法共存的兩種東西:即物質世界複雜的科學和更高級的精神層面。在科學方面,我不想去實驗室做實驗,也不想在我的領域中學習新知識,因為我覺的它們是騙人的。在精神層面方面,我感到無望,找不到前行的路。這種痛苦日復一日,似乎永無止境。
疫情之後,我的處境變的更糟糕。在那段艱難的時期,我想起了二零一九年我觀看的第一場神韻演出,尤其是開場。去年四月我和兩個不同的朋友看了兩場神韻演出。在第一場演出中,我一直在哭泣,因為我能感受到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美好和莊嚴。在中場休息時,我和一位在前台銷售服裝的同修交談,她告訴我應該修煉法輪大法。起初,我沒有煉功的意向,但我一直在思考大法。我開始尋找更多有關大法的信息。我發現了五月十三日「世界法輪大法日」即將到來。在五月十三日,我跪下祈願能成為一名大法弟子。第二天,我來到波士頓公園煉功點學習功法。像許多其他同修一樣,當我第一次閱讀《轉法輪》時,許多問題得到了解答,我感受到了師父的慈悲。我重新找到了自己,感覺找到了回家的路。
得法之後,再到實驗室感覺完全不同了。我恢復了活力,找回了對科學的熱情。然而,這一次我的思維更加清晰和平靜。過去,當我遇到問題時,我感到沮喪和自憐。當我看到同事取得成功時,感到嫉妒和焦慮。但現在,我是大法弟子,我能夠從更高的角度看待各種事物。
在《轉法輪》第二講中,師父說:「在一個人降生的時候,在一個特殊的沒有時間概念的空間當中,人的一生已經同時存在了,有的還不止一生呢。」[1]
我理解,對於常人來說,他們生命中擁有的就是他們應該擁有的,我周圍人的成功並沒有不公平之處。我做常人的時候,我的掙扎也沒有不公平。我意識到,我早年取得的所有成功都是用我的德換來的。在證明自己、獲得人們欽佩的過程中,我造了很多業,這也是我後來遇到困難的原因。這種新的認識消除了我的負面思維,幫助我專注於工作,而不是為自己遇到挑戰而煩惱。
我理解,大法弟子一定要聽從師父的安排,把自己當做一個修煉人,站在法的基點上去判斷一切。現在我是大法弟子,每個挑戰都是對我心性的考驗,最重要的是,我必須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來克服這些難關。
在推廣神韻中我更理解修煉的涵義
作為一個新學員,我仍有許多方面需要提高。有時候我想得太多,被情緒干擾。比如,當我在貼神韻海報時,店主同意我貼,我會高興,他們不同意時,我會擔憂。當我和同修做電影放映活動時,我擔心客座演講者在最後一刻更改計劃,我擔心我的言行會冒犯其他同修。這些情緒影響我專注要做的事。
我意識到問題的根源是「情」,但我不知道如何解決。有一天,我和一位幾乎不會講英語的老同修一起貼海報。我注意到店主總是同意讓她貼海報。她一路上微笑,幾乎沒有說話。到結束時,她竟然是張貼海報最多的人。我感到驚訝,那一刻我想起了「無求而自得」[2]。
我意識到我執著於追求成功,這是我想顯示的另一種形式。我認為做證實大法的項目時,就像煉功時一樣,不應有任何雜念。所以,在貼海報的過程中,我努力消除有求之心,以及所有不好的心。我驚訝的發現,我走得更快了,而且,有些店主微笑著歡迎我貼海報。
我開始在商場的神韻攤位賣票時,我認為我能做的很好,因為我很容易與陌生人交談。然而,在商場的幾週內,人們甚至沒有瞥一眼展台,都只是經過。我開始認為在商場售票是不可能的。當我聽到其他同修賣出票時,我還原諒自己是一個新學員,可以理解,認為我只是在那裏填補時間。有一天,當我想著我應該為聖誕節買甚麼禮物時,一個人從二樓扔了一杯奶昔到展台上,濺到了筆記本電腦上。我向內找,意識到由於我的正念不足,被舊勢力鑽空子,造成了展台的損壞。之後,我提醒自己始終要保持正念,因為師父和無數的神都看著我在做甚麼,我必須認真對待每一分鐘。
通過商場售票過程,我認識到賣票不在於銷售技巧,而是反映每個人的修煉狀態。我注意到,整個早上人們都只是從我這裏經過,但另一位同修來後,人們就停下來,聊天並買票。我想那些眾生都與此同修有緣,而且此同修有足夠的威德,可以消除阻礙眾生買票得救的干擾。
此後,我開始每天早起學法和煉功。然後在商場賣票,我感到更多的人在攤位停下來。一次,幾位越南婦女坐在攤位旁邊。我用越南話問她們是否聽說過神韻。她們告訴我,她們一直對神韻感到好奇,但從未真正了解過。於是,我給她們看畫冊,講舞蹈、音樂、服裝以及我能理解的神韻的涵義。她們立刻買了四張票,這是我一個多月以來售出的第一單票。我意識到,與我相關的眾生總是在那裏等著我修得更好,這樣他們才可以得救。
後來,我有機會在神韻演出時擔任義工,使我能夠看到神韻的美麗和壯觀。當我踏進劇院的那一刻,我感受到現場非常清淨明亮。我的心境也變的非常平靜和專注,這是我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所有人都像一個整體一樣無私的協作。我看到很多觀眾在演出期間哭泣,離開時帶著微笑。這一幕讓我加強了對神韻的信念,並決心告訴更多人關於神韻的美麗和壯觀。
神韻演出後的購物中心,變的非常清淨明亮。當我發正念時,我能感覺到干擾被消除,眾生要來購票了。在二零二三年的第一天,我賣了九張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障礙,我感覺師父賜予了我智慧和力量來幫助他們克服這些障礙。之後,在神韻演出中,我無意中遇到了那天從我這裏購票的大部份人。看到這一幕,讓我相信了,每個修煉人與他曾經發誓要拯救的眾生之間是有因緣關係的。我明白了,如果我能提高自己的修煉狀態,與我有緣的眾生就會買票並得救。我修煉不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與我有緣的眾生。
聽從師父的安排
今年初,我很認真地想在哈佛大學成立一個法輪大法俱樂部。雖然我早有這個願望,但我用了很多藉口來迴避:學校裏學員不夠多,常人可能會誤解大法並反對俱樂部的成立。後來,在師父的幫助下,我看清了迴避的真正原因,我執著於安逸,害怕文案工作。在工作中發生一次事故後,我體悟到害怕文案工作不僅是因為懶惰,更是執著自我的表現,把自己看得高於事情的本身。認識到這個執著後,我決定為成立俱樂部準備文案工作。
開始時,我意識到師父早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安排了很多事情來幫助我。俱樂部成立的要求之一是至少有十二名同學同意成為俱樂部的成員。為了組建大法俱樂部,我決定搬進學校的宿舍和其他學生一起住。後來,我注意到最渴望加入俱樂部的人就是住在我隔壁宿舍的人。我想到如果將來能利用俱樂部講真相,救眾生,那麼每個幫助成立俱樂部的人都將獲得與其貢獻對等的威德。我開始邀請人加入俱樂部。有些人立刻同意了,有些人想要更多的了解大法和迫害的情況。我利用這個機會向他們講真相,有些人在知道真相後同意加入俱樂部。
在我招到足夠的學生成為俱樂部成員之後,我必須接受學校工作人員的兩次面試。每一輪面試,我都提醒自己保持正念。第一次面試很容易。第二次面試之前,我看到了一位面試官的名字,認為那個人一定來自中國。我開始擔心這個人會阻止俱樂部的成立。但轉念一想,我認為這將是一個講真相的好機會。我祈求師父賜我智慧,幫助這個人了解大法的真相。我不斷發正念,當這個人出現時,她其實是一位西人女士。她提醒我下一輪面試將會很具挑戰性,並幫助我準備如何回答困難的問題。通過這件事情,我意識到我被許多常人的觀念所限制,而只要我保持正念,干擾就可以被消除。我感覺師父為我安排這件事情是為了讓我更加堅信大法。
最後一輪面試時,我放鬆了自己的修煉,正念不足。我想的是如何與其他同修分享好消息。結果,投票那天,工作人員告訴我,委員會決定不進行當場投票,而是要仔細考慮後再做決定,我意識到將會有嚴重的干擾。一名來自中國的學生會成員提出了很多指責和誹謗大法的話題。我儘量保持冷靜,告訴大家大法的真相。在內心深處,我開始變的充滿防禦性,試圖證實自己,而不是證實法。經過二十分鐘的面試,我被告知離開並等待結果。然而,卻一直沒人告訴我結果,我變的失望和憤怒。
後來,委員會要求我回答兩個額外的問題。起初,我覺的自己受到不公正對待,並指責委員會因對大法的誤解而歧視我們。我想到了如何使用其它手段,比如採取法律行動或接受其它報紙的採訪,來「報復」他們。但是我想到作為一名修煉人,我應該向內找,覺的自己是受害者,或希望報復那些對自己不公的人,是常人的想法。師父幫我意識到,我所做的一切並不是為了自己,我不應該為了證明自己而展示自己的能力。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所做的一切都應該是為了助師救人。我做的每件事和每個想法都應該來自於一顆救人的心。
委員會提出的第一個問題是這個俱樂部會滿足本校學生的哪些具體需求。最初,我認為委員會是要利用技術原因,避免任何歧視的指責,並拒絕批准俱樂部的成立。我的這個想法使我感到憤怒和沮喪。我開始琢磨如何反擊和壓制他們。我越努力去想,就越感到無助。於是我向師父祈求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突然,我腦海中出現了:「你救人的計劃是甚麼?」在那一刻,沮喪和憤怒的感覺消失了,我領悟到俱樂部的真正目地是拯救更多的眾生。過去八個月中所遇到的種種事情在我腦海中閃過,印證了這個俱樂部對這所學校的學生以及當前和未來的修煉者有多麼重要。我意識到師父為了讓我能處理這個問題,在很久以前就安排了所有這些機遇。想到這些,我就能夠指出俱樂部能為學生提供的活動,福利和幫助。
第二個問題是如何確保俱樂部的獨立性,不被外部組織利用。我最初的反應是委員會自視甚高,把自己看的比大法還高。我認為他們試圖找到另一個藉口來拒絕批准俱樂部的成立。我感到煩躁,認為如果那些人那麼自我,他們就不值的被救度。然而,在我考慮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時,我的身體突然感到溫暖,我能聽到師父的聲音,我的理解是:為了救人,我們可以盡可能的退讓。
我意識到我以前的想法就像舊勢力的思維。舊勢力只會救他們認為值得救的眾生。對於不夠好的眾生,他們會懲罰和消滅。為了幫助師父救度眾生,我必須聽從師父的安排。我的理解是,師父會給予每一個眾生被救的機會,不論他們在過去犯了多少錯誤,或者在這個過程中帶來了多少困難。
明白了這一點,我不再感到不公平。我給俱樂部設定了一些限制,甚至對於委員會有其它建議時也持非常開放態度。無論委員會對我和俱樂部的成立有多大的誤解,我都滿懷耐心。
完成初稿後,我發送給幾位同修,徵求他們的意見。我還將初稿發送給學校的代表以獲得他們的建議。每位同修都給了我不同的想法和意見。年輕的同修建議我要用溫和的方式,不要惹怒委員會。法律專業的同修建議我要堅定,並使用法律術語讓委員會明白他們正在歧視這個俱樂部。學校代表建議我應該少談大法,專注於俱樂部未來的活動。個人而言,我更傾向於用自身的經歷來打動人。在看到所有這些想法和建議後,我感到不知所措,不知道最終的答案是甚麼,我感到很頭痛。
之後,我意識到我再次忘記了俱樂部成立的真正意義。俱樂部是一個講真相和救眾生的機會。因此,我不能停止談論大法,只專注於俱樂部。為了救眾生,我在善待這些眾生的同時,還必須記住我所做的是正確的,不應該動搖。此外,俱樂部不是為了證實我自己或滿足我的情感,俱樂部是為了證實大法。因此,我不能看重我的情緒。這樣我的思維又變的清晰,我編輯並在完成稿件後發送給委員會。
通過這件事,我認識到在修煉過程中,對於我所遇到的一切,都有兩種理解方式。當我的表現和想法像常人一樣時,我是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相反,當我意識到我是一個大法弟子,根據我對法的理解來判斷一切,我就是在聽從師父的安排。選擇不同的路就會有不同的結果。
提交最終的回答後,我儘量不執著投票結果。我一直在發正念,希望校園裏的眾生能夠做出正確的決定來拯救自己。其他同修也提出一起發正念。有時候我想俱樂部可能會被拒絕,我意識到這是舊勢力的干擾。我提醒自己不去想,保持正念。我相信成立俱樂部是為了幫助師父救更多的眾生。如果俱樂部真的能救更多眾生,無人能阻。
這段時間,我想起了師父說的:「我過去修煉的時候,有許多高人給我講過這樣的話,他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其實就是這樣,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1]
一個星期後,我收到了俱樂部獲准的確認函,我內心充滿喜悅。我認識到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我遇見的每位同修,我碰到的每個障礙,都是為了讓我提高心性,去救更多的眾生。感恩師父。
當我充滿喜悅時,我想起了關於羅漢因高興或害怕而掉下來的故事。我意識到歡喜心也是執著心,我需要始終保持正念。組建俱樂部只是第一步,在未來的每一個活動中,為了救度每一個到俱樂部的眾生,我要始終懷著救人的心願,保持正念。
結語
能夠得法成為一名大法弟子,我感到非常幸運。越深入修煉,我越能理解師父給我這個機會無比珍貴。我感到我的生命變的更有意義了。在我得法之前,感覺時間過的很快,有些事我幾乎記不起來。然而,在反思自己寫這篇交流稿的過程中,我記起了很多有意義的時刻,這讓我感覺我得法不只是一年,而是很多年。
有時,我為沒有更早得法而感到遺憾。看到那些小時候就得法的年輕同修,我為自己感到難過。然而,我意識到這些感受也是執著。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經歷的一切都是師父為我得法安排的。與其感到遺憾,我更應該珍惜每一次修煉和助師正法的瞬間。
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感謝同修們的合作與鼓勵!
以上交流是我當前對法的有限理解。如果不符合法的地方,敬請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二零二三年新英格蘭地區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6/4/20971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