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童年到修煉之前,一直做著三個同樣的夢。每次醒來,我總是會迷惑,難過。我常常想:人從哪裏來?人為甚麼活著?我到底又是誰?我問了很多人,沒人告訴我,我也沒有探索到真正的答案。
我上大學的時候,是二十歲左右,身體得了很多莫名其妙的病:風濕、類風濕,大關節、小關節全疼,胃病、心肌缺血等。我很悲觀失望。
後來走上社會,我經歷了太多,很累。又受感情所困,很想放下,但就是沒有能力放下。還經常做那幾個夢,每個月都會哭一次。離開那個城市的最後一次夢醒的時候,自己痛苦的不得了。我找到同學鳳,抱著她痛哭,我說:「我不知道自己是誰,從哪裏來,到哪裏去,我覺的把自己弄丟了。真正的迷失了。我想找回我自己,我該怎麼辦?」內心的悲痛無以言表。
得法機緣的到來
第一次聽說法輪功這三個字,是在二零零一年的過大年。突然之間,哪個電視台都開始播「天安門自焚」偽案,我問媽媽:「啥叫法輪功?」媽媽告訴我:「村裏前些天還有人在那教法輪功呢!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
我小的時候一氧化碳中毒,所以記憶力不好。但我練就了獨立思考分析的能力,我從不人云亦云。學校的思想政治課的得分方法,讓我看明白了一件事:中共邪黨所做的一切事情,是黨的利益至上,撒謊是它的常態。我就和媽媽說:「這個東西不一定是這麼回事,不能相信共產黨,它經常撒謊。」
上大三的時候,我認識了校友二寶子,他是法輪大法弟子。二零零五年的時候,我去了香港。在真相點上,我挽著最要好的朋友鳳的胳膊,戰戰兢兢的去看真相展板上的「天安門自焚」偽案疑點,方才真正的醒悟,並同時印證了法輪大法是被冤枉的。
二零零八年的時候,我接觸到了二寶子的父親,也是大法弟子,他幫我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我也方才明白,三退這件事情很重要,不退的話,就是要命的事。
我的好朋友鳳和二寶子結了婚,我經常去鳳家。二寶子和他父親修煉,所以家裏供奉著大法師尊的法像,我看到過一次。
有一天晚上,我住在鳳家。天亮的時候,我還在沉睡,也沒睜眼睛,但是,我的眼前慢慢的變亮,我清清楚楚的看到大法師父站在我的身旁,我認識師父,也知道師父的名字。但因為那時我沒有修煉,所以心裏戰戰兢兢的想:「師父為甚麼站在我的身邊?」心裏有些緊張,也有些害怕。足足有兩分鐘的時間,師父一直沒有說話。我也不敢睜開眼睛看,後來師父就隱去了。現在再回憶起那個場景,我感覺非常的幸福。
我也問過二寶子一些淺顯的問題。我問他:「書中都寫的啥?」他告訴我:「《轉法輪》這本書是佛法。我第一遍看,就明白了是讓人做一個好人。以後再看一遍一個樣……」但我一直沒有對他說我在他家真真切切的見到過師父,直到得法的那一天。那時我就想,總有一天,我要看看《轉法輪》這本書,但現在還不行。
忘記是哪一天了,鳳說:「我倆一直要找一個信仰。其實,法輪功是最正的,他不要你的任何東西,就教你做個好人,更好的人。你可以正常的生活。你家裏有錢,但你心裏沒有就行。」我入心了。
又有一天,鳳和二寶子說她做噩夢,被魘到了,醒不來。她夢裏想了半天,才念出:「法輪大法好」,然後就醒了。我在旁邊聽到,沒動聲色,偷偷的記住了。我心想:「別忘記了。」因為我那時身體不好,經常夢魘,很恐怖。我告訴自己:「再到這種時候,就念『法輪大法好』。」還想著,要真好使,就太好了。為了不忘記,我就在心裏默念。後來發現,念「法輪大法好」,使好多事情都有奇蹟。
那之後的第一次夢魘中,我在夢裏很艱難的想:「念甚麼?」念了佛教的,念了好幾種,都沒能解脫。後來,我終於想起了念「法輪大法好」。我剛念了一個「法」字,就醒過來了。我心裏激動萬分,感恩萬分,覺的太好了!太好使了!真靈!打那以後,我就總是默默的念「法輪大法好」,但還不敢和別人說。
後來,我離開了那座H城,來到現在的S城。一次趕火車,剛好是出租車下午交接班的時間,怎麼也打不到車。無奈,我就去公交站點坐公交車。時間眼看著就不夠了,坐公交車基本是趕不上了。這時,我心裏念著「法輪大法好」。我剛走到公交車站,馬上來了一輛通往火車站的公交車,而且路上竟然沒停,直奔火車站。我下車,時間剛剛好。我心想:這也太神奇了!我內心對法輪大法的神奇無限的敬佩、歡喜、感恩。
又過了半年,我從S城坐車去了鳳家。心想,這次去,一定要看看《轉法輪》這本書。我和二寶子聊了很多,問了很多問題,聊到半夜一點了。我說:「我想看看《轉法輪》。」他說:「好!」起身給我請書。這時,鳳大聲呵斥我:「看甚麼看?都幾點了,睡覺去!」我很堅定的跟她說:「我必須看,這次不看,下次再來,就不知道是甚麼時候了。」
這時寶書請來了,我帶著內心的焦急與渴望,坐到地上,沒睡覺,讀了一夜。看到《轉法輪》中的法理,我知道了,我的一生就是在找這部法。我在看的過程當中,小腹部位開始有東西飛速旋轉的感覺,全身熱熱乎乎的。我心中那種莫名的感動,感恩,無以言表。
我用了一夜一天,快速的看完了《轉法輪》。我苦苦追尋了這麼多年,人生終於有了歸宿。幸福無以言表。修煉過程中,我的身體越來越好,直到現在,再也沒有吃過藥。
走進大法修煉
我帶著得法的幸福,回到了我所在的S城。我不認識任何同修,自己在網上學法、學功。前半年,我並沒有精進。我想起二寶子說過,正法時間剩的不多了,走進正法中修煉的屬於「正法時期大法弟子」[1],能修的很高。我就想,我能在這個時期得大法,就足夠幸運的了,我不敢想那麼多,也不想付出那麼多。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師父說:「我傳功時間已有兩年了,我們法輪大法修煉的老學員當中,有一批人可能很快就要開功了;有一批人要進入漸悟狀態,突然間進入漸悟。」[2]
我猛然驚醒,師父的正法萬一還有兩年就結束了呢?我不能這樣了,我得抓緊。於是,我就開始經常學法,看明慧網。我知道了走入正法中修煉,要做三件事。咋做啊?我就學師父的講法,看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了解同修們怎麼做的。我開始學著做真相不乾膠出去貼,學著講真相。
第一次出去講真相時,給第一個人講,沒成功,這個人還不願意的給我臉色看。我鼓起勇氣,又找別人繼續講。結果,那一天勸退了六個人。我很開心,我能夠走在證實法的路上了,可以講真相救人了。但那時,對救人的理解並不深。
我自己獨自修煉了兩年的時間。後來,經人介紹,我認識了現在的丈夫同修,那時,他並不精進,是我帶著他出去講真相。之後,我們兩個一起學法、講真相,共同精進。再後來,我們組成了家庭。
那段時間,我們做了很多的真相資料,自己做自己發,真相資料發了很多。常常是一片一片的發。有時走回去一看,市場上很大一片人,都在拿著《九評共產黨》或真相小冊子在看。人們互相議論說:「法輪功平反了嗎?」還有人說:「法輪功了不得啊!」大家都挺高興。那時,我們每天堅持發真相資料。
由於我得法晚,做事多,修煉上不紮實,別人又會說些讚美的話,我自己不自覺的也覺的自己不錯了,產生了自心生魔的現象。那段時間,這個城市被迫害的同修很多。我和丈夫在修煉上有很多自己沒認識到的問題,被邪惡鑽了空子,被中共惡黨迫害了三年。
在看守所,國保「610」的四個人,一起對我叫囂,喊著我的名字,恐嚇我。那時,我每天背法,每天向內找,知道了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裏。也知道絕不配合他們的迫害。我說:「你們都別說話,聽我說,你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為了害我,而我說的話是為了你們好,為了你們生命的永遠著想!」我就和他們講真相,講「天安門自焚」偽案,講法輪大法的美好。剛開始說的笨笨的,那我也壯著膽子說。他們說,我也說,我就不聽他們的。最後只剩下他們的頭頭和一個小兵,他們的態度也開始緩和,
大概二十分鐘後,那個「610」的頭頭說:「我現在聽你說,你說吧!」我就和他繼續講真相。我說:「你們都知道釋迦牟尼是佛,當年也是肉身轉世,傳法度人。如果是當年,你們與釋迦牟尼同在一世,你們會不會成為釋迦牟尼的弟子?你們知道耶穌是神,你們若和耶穌同在一世,會不會認為耶穌是神,成為他的弟子?如今,你們何等的幸運,你們和大法師父同在一世。我說你們是有眼不識泰山!」那個頭頭非常慚愧的說:「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後來,他問了我很多修煉方面的問題,我還給他退了黨,他說讓我回來後找他,教他功法。
那三年裏,我每天都背法,向內找。在黑窩裏面,我把能講真相的人,都給做了三退。三年的迫害是不應該有的。如果當初我每一步都走的正,就不會有這三年的損失,導致自己跌了這麼大的跟頭。
努力走師父安排的路
我一直都在努力的想走師父安排的路,努力的否定舊勢力,可就是沒走好。後來明白了,是自己把這場迫害看的太重了。沒有迫害到自己的時候,我在心裏想著他們要是抓我的時候,我要用甚麼方法應對。現在知道,雖說不承認舊勢力,舊勢力也安排的很細膩。自己思想中總是預演迫害,負面思維想多了,就想成真的了,迫害實際是自己求來的。
我一路路跌跌撞撞的走過來,終於明白了怎樣才能走師父安排的路:就是不把舊勢力的一切放到思想中。不能因為有求於結果而做,或不做;也不能因為害怕舊勢力迫害而做,或不做。應該是無求,無怕,只按照師父要求的去做。頭腦裏每天應該想的是:師父要我做甚麼,我該如何完成師父要我們做的。站到圓容大法的基點上,把「我」放下,這樣,每天就走在師父安排的修煉路上了。
那段時間,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師父很蒼老、很累。師父在我前面向空中走,我跟在後邊。往上走的每一步,都是往空裏踩,但踩下去,就是實誠的台階。我心想:「原來這條路是看不到的,但是有路。如果不是堅定的信師父,真的不敢走。」我的步伐邁的很大、很大。我走的很累,但我只管悶頭,跟著師父往前走。醒來後,我知道自己做對了,真正的走了師父安排的路,師父的蒼老讓我悟到:師父為我們承受的太多、太多了,我們要抓緊。
師父法中講到過舊勢力,也說到如果我們哪裏做的不好,舊勢力就會鑽空子迫害。我們真正要裝進思想裏的應該是:師父要的是甚麼?個人所悟:師父要正宇宙的法,要救有善念、能同化大法的眾生。我們要在師父的正法洪勢未到之處,清理邪惡,抵制、解體邪惡的迫害。師父巨大的承受,為的是有更多的時間,讓弟子們修煉成熟的同時,能夠更好的救度更多的眾生。
那麼,我作為師父的弟子,要圓容師父所要的。我首先要做到的是修好自己,為的是能夠為師父所用。要加大力度的發正念,制止、清理邪惡;加大力度的講真相、救人,救更多的人。我們每天想著師父要的,按照師父要的去做,也就真正的走在了師父安排的路上。明白了這些,我感覺自己有了一個天翻地覆的變化。向內找,是為了把自己修好,能夠圓容大法,而不是簡單的修煉的概念了。
基點不一樣了,發正念的威力也就不一樣了。我每天和丈夫同修出去講真相,在出門之前,時常會有一些不好的思想和假相出來干擾。以前我會想,是我哪裏有執著,然後去清除那個執著,細而慢。現在,我也知道是某個地方有執著,我就發出這一念:我是為了助師正法、圓容大法、救眾生。這些假相和壞思想不符合大法,阻止我救度眾生的一切思想生命,滅!那些干擾一會兒就沒了。
也有幾次,我要出門之前,就身體不舒服,我也是不承認它,但是發正念效果不那麼好。我就想:我要做的是最正的事,我不承認任何干擾。於是,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出去講真相。講著講著,不正確的狀態就都消失了,我身輕如燕。
助師正法,多救人
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期間,我不承認封城、封小區,那是中共惡黨為了讓人聽不到真相,不讓人得救。我就正念解體它,我所住的地方都是出入自由。
我和丈夫同修盡力的做到天天出去講真相,一天都能勸退不少人,十幾個、二十幾個人,多的時候三十幾個人。
為了多救人,要發好正念,保證發正念質量;每天出門之前先學法,《轉法輪》要學到一講半到兩講,各地講法依據情況而學。法學好了,學夠量了,一開口就帶著大法的威力出來了,講真相就很好講,多數人都愛聽。
我經常這樣說:「今年的天災人禍真多啊!南方大洪水、全球疫情、最近東北還來颱風了。」對方一般都會說是。我接著說:「今年這是天收人啊!」對方也會認可。我說:「人欺負人,都是壞人欺負好人,天收人,就一定是收壞人。天理道德是不變的,人就應該說真話、善良、忍耐。你說啥人最壞?貪污腐敗,欺壓百姓,迫害佛法,戰天鬥地。這根都在共產黨那,它是最壞的。人不治天治,老天收它,咱老百姓可跟著倒楣了。咱們從小就被它拉進去,紅領巾一戴,就發誓把生命獻給黨,隨時準備為它犧牲。啥叫『犧牲』?就是上供的牛羊、貢品。把老百姓當這個,你說能有好嗎?壞事是它幹的,讓咱去給它當墊背的。你說咱能幹嗎?誰不是上有老、下有小,誰要為它死啊?可就有很多無辜的人因為這個誓言死了。你看疫情、洪水中死的,有壞人,也有不少好人,就是被這誓言帶走的。所以,咱就趕緊把黨、團、隊退了,那誓言就作廢。」對方一聽,多數都趕緊答應。然後問他姓啥或叫啥名,是不是黨員,就給退了。他同意退了,他背後的邪靈就解體了。之後,我再說:「你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你誠心念,神佛就保祐你。咱就能走過這場大劫難,以後你就會幸福平安,大災大難不找你,老天還保祐你。」大多數人都很高興,有的人當場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的人呵呵笑著走了;有的人行合十禮,連聲說:「謝謝!」
要是對方有點猶豫,我就對他說:「別相信共產黨說的甚麼『天安門自焚』,哪有火燒完了頭髮不著的?汽油瓶不著的?那不是騙人嗎?你說,說真話、善良、忍讓,這多好啊!你就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得福報。心裏可敞亮了,睡覺還香,越念越好。現在你就念念試試!」對方大多會眉開眼笑。當然,也能遇到不能救的,那就換個地方找下一個人再講。現在就是和時間搶人,多救人。
一天,我夢到自己坐車去往北京的服裝城。在那裏,要走過一段很滑、很難走的路。我看到前面有一個挖掘機的司機,在徒手從土裏拉起一個被土埋上的男子,那男子身上粘的星星點點的黃泥巴。我當時還說了一句:「這人命大啊!」也心想,這人要是不拉起來,不就死了嗎?醒來後,我明白了,這個夢是鼓勵我多救人。我們就如那挖掘機的司機一樣,挖掘能救度的人,伸出手把他拉出來。真的是生死一線,時間緊迫,不救他們,他們就真的會死了。
我這個滿身污泥的人,通過法輪大法的修煉,洗淨了自己;經過迫害,歷煉了自己。如今,我真真正正的走在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路上。今後,我還要更加勇猛精進。
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