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後邊開過來一輛轎車,它是要進地下車庫的,他的車速也沒減,他的車就碰了我的左腳和左腿,是刮上了?還是撞上了?到現在也沒弄明白,給我來個仰面朝天,摔倒在他車的右側。頭撞個大包,胳膊肘卡掉很大一塊皮。
司機下車後,很慌張,也很害怕,趕緊說:上醫院吧,我是骨科醫生。我當時感覺左腿不會動,起不來。但我心裏明白,我沒事,我有師父保護。
他把我扶起來,看著我說:不知怎麼稱呼?咱倆年齡相仿吧?他說,他五十五歲。我說,我比你大十歲。他很驚訝的說:這麼年輕呀!
我們是一個小區的,但互相不認識。我說,我沒事,我有信仰,你不要害怕,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我師父告訴我們遇事要為他人著想。我就給他講大法真相。他說他是黨員,同意退出。
他一再讓我去醫院,我不同意。他看我執意不去,就給我留個電話。我到小區大門口,推個便民買菜的車子往家走,邊走邊覺的腳和腿往起鼓。
我家在三樓,沒電梯,強忍著疼上了樓,就開始打坐。我心裏很平靜,找自己哪不對了,也沒找到,心想師父說:「你學大法了,無論你遇到好的情況和壞的情況,都是好事」[1]。打了一會兒坐,開始做晚飯。這時,丈夫(未修煉法輪功)回來了,一看我這樣,就要找那個醫生,被我勸阻了。
第二天早上,我的腿和腳不但腫的很厲害,都變成黑紫色了,腳背上還鼓起了好幾個水泡,一會比一會大,後來就連起來了,變成兩個大泡,腳面上一個,腳踝上一個,看起來很嚇人的,但我一點也不覺的疼,我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了。
丈夫看我這樣,就給那個醫生打電話。那個醫生和他妻子提著水果和止痛的貼來了。他們一起勸我去醫院。丈夫又把我弟弟叫來了,他們都說去醫院檢查一下,就回來,我們心裏就有底了。我丈夫說我昨晚一宿都沒睡,那個醫生也說一宿沒睡。可我卻睡的很香,也沒疼。我弟弟在一邊連怨帶損的說我太自私了,不為他人著想。
我在他們的執意堅持下,就答應去醫院檢查一下,就回來。
到醫院,透視、CT、核磁,一檢查,三處骨折──大腳趾、腳背、踝骨,就要給我打鋼釘,下鋼板,要我住院治療。這時,我就說甚麼也沒聽他們的,扶著輪椅起來,就要走。那個醫生的妻子把我按住了。他們看我急了,就不說甚麼了。
在乘電梯的時候,電梯裏的人看到我的腳,都齜牙咧嘴的,有的說:怎麼這樣呀?這得疼死了。可我一點也不疼,全是師父替我化解了。對師尊感激真是無以言表。這樣我們就回家了。
那個醫生給我拿來一些藥品和消毒的用品,還有拐杖,輪椅給我用。他再三囑咐我:大姐回家後,一定要把腳墊起來,抬高點放著,不要活動。可我想我是煉功人,我和別人不一樣,我有師父管。回家後,照樣和往常一樣煉功,學法,發正念。
家裏親人聽說我不住院,急著來勸我。弟妹說:姐,你不住院,你的腳不好,一旦落個瘸腿甚麼的,今後你還能去女兒家(在國外)嗎?他們你一句我一句,連挖苦帶生氣說我,我也沒動心。我非常堅定的說:你們放心吧,甚麼事都沒有,甚麼都不會影響的,我也一定能好起來的。
第三天,那個醫生來看我了,進門就問:大姐,你的腳抬高了嗎?我笑著對他說:我沒抬高,而且我每天照樣和往常一樣煉功兩、三個小時,不信你問你大哥(我丈夫)。他很吃驚。
第七天,他又來了,看我能在地板上平著腳走路,他說:法輪大法太神奇了,不可思議。他還講了他間接認識的朋友,也是煉法輪功的如何好。
有一次,我煉功煉站樁時,明顯的感到師父在加持我,受傷的腿簌簌的感覺,非常的舒服。還有一次打坐時,明顯的感到師父就坐在我身邊,我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師父太慈悲了。心想,弟子沒做好,真的對不起師父呀。
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的腳和腿每天都有明顯好轉,甚麼拐杖、輪椅,我一次也沒用。
我那年是六十五週歲,在人看,我就是個老太太,要不是師父的慈悲保護,我就得趴在床上起不來了。可我三個多月,就能上下樓了。這樣家裏家外凡是知道我這事的人,他們都感到煉法輪大法太神奇了。
那醫生的妻子有一天在小區裏碰到我丈夫了,聽說我都能去小區外邊的市場蹓躂了,感到非常驚訝!
有一天,那醫生打電話把我丈夫叫到地下車位,要送一萬元錢,說給我補償。我丈夫說,我不能要,我妻子更不能要,我要接了,她還得怨我。丈夫回來跟我說,我說,你做對了,咱們不能要人家的錢。
又過些天,那醫生又把我丈夫叫到地下車位。這回,他又拿來米、油、茶等東西,還一再說:大哥,你先放在車裏,別跟我大姐說,過些天,你再拿回家。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們兩口子太好了,咱們交個朋友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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