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六月二十二日,我喜得大法。得法不長時間的一天晚上,我和丈夫從煉功點回家,約十點多吧,剛躺下,身體就被定在炕上,頭開始轟鳴,當時非常害怕,就喊:「師父,我這是怎麼了,師父救我!」這時,從頭部開始金光往下罩向全身,我看到在我腹部那裏有兩、三個人在弄甚麼,聽到一個問「怎麼弄」,一個說「這樣吧」,說著一隻大手伸到我腰下往上一托,我一下子離炕起來四十多公分,一會兒,又聽到一聲「好了」,隨後身體又回到炕上。這時金光從腳開始退到頭部消失了,我一下子能動了。我激動的告訴身邊的丈夫師父給我淨化身體的玄妙,他卻甚麼都沒感覺到。
那年的冬天,我經歷了師父講的淨化身體的現象。那不光是骨頭痛,渾身連肉都疼的不敢動,鼻子不通氣,堵得眼睛、耳朵、太陽穴漲得滿滿的,通氣的那個就幹的火燎燎的疼,暈的躺在炕上,炕就像在大風浪中的船一樣晃動、旋轉。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所以也沒害怕。
這時丈夫第三次回來叫我上大棚幫他蓋草簾,因那天刮6-7級陣風、8級的東北風,丈夫自己沒法上草簾。每一次我都說去不了,我在消業渾身都疼、暈的坐都坐不了,沒法去。他嘆口氣又走了。我無可奈何的看他走後,就想背背法吧,這時師父把《精進要旨》〈警言〉裏的一段法打到我腦子裏,師父說:「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就無法圓滿。不能總是我給你們消業,而你們不真正在法上提高,跳出人的認識、人的觀念。」[2]我一震,對啊?那甚麼是人的觀念、人的認識呢?甚麼是大法的認識呢?噢,人的觀念就是我頭暈渾身疼不能幹活,法的認識就是遭罪就是在還業債,是消業。那麼我躺在炕上這不就是等著師父幫我消業嗎?借助外在的強大因素嗎?人的觀念是得病了要好好休息,在法上的認識是:師父說煉功人沒有病。那沒有病我現在應該幹甚麼呢?我應該上大棚去幫忙蓋草簾啊!對,我不能躺炕上等師父給我消業,自己不主動消業,我得上大棚去。
說著就爬了起來,剛起身,人和炕像地震似的旋轉起來,差點旋吐了。我使勁趴在炕上,心想不行,坐都坐不起來怎麼去?又想師父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就重複背著,使勁堅持著慢慢挪到炕邊,好不容易下了地,穿好鞋,披上大衣就出門,一出門刺骨的風使我又打了退堂鼓。安逸心一起,心想:算了,別去了,這麼大的風,身上又消業,不去也能說的過去。這時師父的法又打到我腦裏,我又鼓起勇氣向外走。
走到村口,大風呼呼刮的站都站不穩,就又出了回家的念頭,師父的法又一次打到我腦子裏,我又堅定信心繼續走,因風刮的太厲害,我就背過身來退著走,剛走幾步就突然笑了,這哪像大法弟子?就這麼點風就害怕了,乾脆把身體一轉,把大衣一放對著風說:你刮吧!我堂堂大法弟子你能把我怎麼地。這時,對面刺骨的冷風一下子變的暖暖的從我身邊分開,我身上就像有避風珠似的,感覺不到風的存在。
到了大棚,丈夫剛蓋了個棚頭,蓋上一張草簾,第二張還沒壓上,第一張就被風刮翻了。我到了以後,突然風沒了似的,一會兒就幫丈夫蓋好了草簾。這時我身體已經好好的了。後來想想,其實在我下了炕,往外走的時候,暈和疼就已經消失了,只剩下佛性和魔性的較量,所幸我在師父的慈悲點化、加持中轉變觀念提高上來。
一九九八年年前,我開始牙疼,一上火就牙疼,疼的忍不了了就吃藥,一個月最少一兩次,後來吃藥不行了就打針,再後來打針也得打好幾天才見效。修煉後,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淨化了。剛開始幾天沒管它,它疼的有規律,吃飯不疼,不吃飯就疼,睡覺不疼,醒來就疼,我想這都是我不修口造的業,還了業就好了。過了幾天,疼的有些厲害了,我想這可能以前打針吃藥壓進去的,師父也給推出來了。又過了幾天,疼的更厲害了,吃飯也疼,臉腫的眼睛都成一條縫了,我婆婆說:你別不治,要是在裏面化膿了就壞了。我說:沒事。說著沒事可已經有十天左右了,吃飯都張不開嘴了。
這時,到了大年三十,一桌子好菜上來了,我牙都張不開縫,心想:不吃了,正好去我對好吃的執著。吃完飯家人一起玩牌,我就在一邊學法,剛看了一會,就想:師父,明天就是正月初一了,人人都出去拜年,我臉腫成這樣怎麼對人洪法啊,師父我知道您說業力是一塊一塊的消,一下子推出來人會受不了,不要緊師父,我能承受的了,你給我一下子推出來吧。剛想完,可又想師父看的最清楚,師父想一塊一塊的推,就一塊一塊的推,師父想一下推就一下推,弟子怎麼能要求師父怎麼做呢?我就把心放下交給師父吧!就認真看起書來。
剛看了一行,身體突然定住了,一隻溫暖的大手在我腫脹的下巴牙疼的地方托起來一擰一拽,我疼的一下子蹦了起來,這時牙一下子不疼了,臉不腫脹了,張開嘴很輕鬆,第二天臉像從來沒有腫過似的非常正常。家人都驚奇讚歎大法太神奇了,大法的神奇使我們全家人開始聽我讀法。
我月事來就會肚子疼,我知道又是消業就不管它,疼到第三天的時候,我想這都三天了怎麼還沒消完,我想:我不能老認為是消業,是不是應該提高提高心性了。我正想呢,肚子就像抽絲一樣把那疼抽走了。
二零二零年的一天上午,好友來我家玩,說起了戴避孕環,她十年去醫院換一次,她去換了兩次了。我說我這好三十年了一次沒換。她說不換不好。下午三點左右,我的小腹疼,我開始沒當回事,疼的更厲害了。我想,是不是上午說的話題動了不正的念頭了。當時確實有過不正的念頭,但馬上否定了,想起有個大法弟子打了鋼板,修煉大法後鋼板不翼而飛,這點算甚麼,就沒再想它。是舊勢力在鑽空子,我就打坐發正念不承認強加的迫害,一會兒不疼了。
晚上發完十二點的正念,剛躺下一會小腹部位又開始疼,而且疼的特別厲害,翻江倒海似的。我就向內找,並發正念,剛緩一點一會又疼。我就想為甚麼會這樣呢?舊勢力在鑽我甚麼空子呢?為甚麼向內找和發正念不管用呢?突然悟到,我向內找和發正念的目地不純,我是想讓這個疼快點好,是在不自覺中對抗苦難,基點不對,把它當壞事了。
在法中我知道疼就是在消業,是那個地方有一個靈體,是要債的來了,這要債的來了我就發正念清除他好像不太對。我想:應該給這個生命講真相讓他得救啊。
我就對小腹部位說:「我也不知道你叫甚麼,暫時就叫你疼吧,我說疼啊,我不知道在歷史的甚麼時候傷害過你,我那時候沒得法,在無知中給你造成了很大的痛苦,我現在得法了,知道錯了、真對不起、我向你道歉;如果是過去的個人修煉,我會承受這一切,但是我現在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師父不記眾生一切過往之過,只看眾生對正法的態度。我告訴你這個真相,舊勢力利用你,在這個時候來要債、迫害大法弟子,是干擾正法,利用完你後、再以你干擾正法的藉口毀滅你,師父不承認舊勢力的這種安排,希望你選擇大法,不要被舊勢力利用。」
「我欠你的會用福報償還你,我給不了的,我的師父也會給你。你若不信,你也只會疼一疼,我忍一忍就過去了,而你付出的卻是生命的永遠。你若信,就和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化大法。現在我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剛念了三、四遍,那翻江倒海的疼瞬間沒了,我知道它選擇了大法得救了。
感恩師尊慈悲的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警言〉
(責任編輯: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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