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雨還是下的很大。有個同修就說:別去了,下這麼大雨,到地方也做不了呀。我說:不能不去,提前幾天已經和師父和眾神說了,都幫咱清完場了,不能違約呀。她說:到那下雨怎麼辦?我說:那地方不能下雨。她說她不信,但不吱聲了。雨小了些,我們又起程了。那時離要去的地方還有三、四十里。
到達目地地時,那裏真的沒下雨。同修問我:你怎麼知道這兒沒下雨?我笑了沒回答。但心裏對師父和大法的感恩無以言表。我們開始發資料,我看到發出去的《九評》和小冊子都閃著金星,放著光,心裏真高興。是師父在鼓勵我們呢!師父和眾神都幫我們鋪好路了,我們只有放下人心去做。
還有一次,我們要去一百多里以外的村子發資料。那天臨走之前,司機說車有點問題(我和司機是朋友,他未修煉大法但明真相),我說那就去修一下吧。他去了修車鋪,維修人員也沒查出啥問題,就換了一個零件了事。可車還是「嘩啦嘩啦」的響。我問:影響開車嗎?司機說:好像不影響。我說:那就走。定了的事就不要無故失約。他說:那半路要壞了咋辦?我脫口而出:那我師父幫咱推回來。
車一路走一路「嘩啦啦」的響著。司機說:「你幫聽聽哪來的響聲。」我仔佃聽後,告訴他:「好像是車中間的部位,而且我腦子裏出現一個影像,是一個圓形帶蓋的像瓦合子一樣的東西。」他說:沒有這樣的零件呀!
又走了一段路,司機說:「你聽聽,好像不響了呢。」我一聽就是沒聲了,就說:「那就好了。」到了目地地,我們幾個下車。我對司機說:你好好檢查一下車,我們就去送資料了。我們回來時,司機說車沒發現毛病。我們又開車去下一個村,連走了三個村子,資料也送完了,就往回走。
當還有幾里地就到家時,我覺的可以放鬆一下了,那時已經快半夜十二點了。我從來出去在車上都不睡覺,陪司機聊天,免得他困,也幫他看著路。這一放鬆,竟一下睡著了。就聽司機喊了一聲:「不好!」我睜眼一看,車正往我這一側的溝裏翻過去了。翻了一週半,倒翻在地上,擋風玻璃也掉了。
司機定定神問:「你們摔壞了嗎?」我們問他怎麼樣?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們五人安然無恙。司機說:「快幫我找眼鏡,我甚麼也看不見了。」我趕忙去幫他在地上摸眼鏡。這時我看見一隻男人的鞋,特別新,而且是一隻很高檔的皮鞋。我心裏「咯登」一下:這出過事?我馬上冷靜下來,甚麼也沒說,免得大家害怕。
我們幾人把車翻過來,從溝裏推到公路上,把擋風玻璃安上。司機說:安不上,那得安牙條。我們說不用,邊說著就安上了。大家上車,繼續往家走,一路都挺好的,玻璃也沒掉。當把其他三個同修送到家時,我倆沒開出十米,車就不走了。司機說走不了了。我說:「咱倆把它推到前邊那個單位門口,看看能修上嗎?修不上,放道邊吧。」
我們把車推到道上,司機鑽到車底下,一會就聽見他在那車底下喊:「真是你師父把車推回來的!咱這就不走了。」我問:「甚麼意思呀?」他說:「零件都丟光了,正常一步都不能走了,可咱們走個來回,太神奇了!」
他高興的一個勁笑,然後說:你把門上那個零件給我。我拿出來一看,這不就是瓦合子的形狀嗎?他說:就是這裏的零部件都丟光了。
我倆同時感恩師父!謝謝師父!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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