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心的梳理了一下我修煉的心路歷程,有喜有悲,以前的恩恩怨怨已經煙消雲散了,就像做夢一樣,留下的只有師父的慈悲。近來這種感受越來越強,發正念時經常淚流滿面,被強大的能量包圍著,從沒有過的幸福。
下面從一個家族的悲歡離合談一下講真相救度眾生這條主線,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得法
我從小聽話學習好,父母視為掌上明珠。我有姐、有妹、有弟,他們不願上學,家裏甚麼活都讓他們幹不讓我幹,父母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我身上。我在學校裏從小當班長,每次考試都是第一,經常受表揚。上班以後工作更是兢兢業業,吃苦、耐勞,單位有甚麼榮譽也都給了我,我得過嘉獎工資的待遇。後來一位同事跟我說,當年她去找領導要嘉獎工資,領導說你能與某某比嗎?指我,其實我根本不熟悉這位領導。由於對名利情的執著,我逐漸的增加了爭強好勝的心、顯示心、清高、目中無人的心,在常人的洪流中越陷越深。
一九八七年我生孩子時得了產後抑鬱,整天拉肚子拉的面黃肌瘦,渾身沒有一點力氣,連四樓的家都上不去了。那幾年跑醫院是我的常事,西醫不行找中醫,中醫不行找偏方。身體各個器官都出了毛病,藥物之間互相干預,我嘗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對生活完全失去了信心。幾次站在窗前想跳下去了卻一生,但想起幼小的兒子又下不去心,就這樣苦苦的煎熬著。
一九九七年三月一位朋友到我單位辦事,我知道她以前練過功,就問她現在還練功嗎?她說:我現在不練某某功了,我煉法輪功了,她馬上給我一份法輪功簡介,並說你們家附近某某就煉。我接到簡介愛不釋手,有空就看,對「法輪」兩字很感興趣。不幾天朋友說的那位煉法輪功的就來我單位諮詢業務,我們只是認識。這次看到她就像見到知己一樣,拉著她問這問那,她說你晚上到我家詳細跟你說。
她家就在我家樓下院子裏,我一進門看到師父的法像,就覺的熟悉但又想不起在哪兒見過,師父一上來就給我拿掉了很多思想業力,我當時就覺的渾身發冷,頭皮汗毛孔都炸開了。晚上睡覺時,師父的法身坐著蓮花飛速的來到我身邊,我一下驚醒了,一看錶正好十二點,我的世界觀從此發生了變化,這對我以後修煉打好了基礎。
從那天開始,風風雨雨二十多年過來了,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師父與大法,緊跟師父正法進程。
二、魔難
我丈夫(以下簡稱潤)出生在一個背景比較複雜的家庭,兄弟姐妹七個,四男三女,潤是最小的兒子,下面還有一個妹妹。潤的父親從小上私塾,家裏有佃戶、有商鋪、有土地,共產黨來了把這戶人家折騰的夠嗆,每次批鬥前潤的父親就喝上酒麻醉自己,蹲在牆角任其發落。
我於一九九四年從鄉鎮調入城區工作,因孩子上學需人照顧,我遵照父母意願把公婆接來一起居住。那時他們歲數已經大了,分家時兒女們傷了和氣互不上門,更談不上贍養了。
在公婆來之前,潤的妹妹畢業後就來我父母家了;潤的二姐先將戶口落到我父母家後其丈夫轉業也來了;潤的大姐看到妹妹們來後都過的很好,先將兒子送來上班,時間不長全家也來了;陸陸續續的,潤的哥哥的孩子、哥哥的孫子輩也來了。
修大法前我脾氣暴躁愛發火,看誰都不順眼,根本容不下公婆,就在本市給他們買了套樓房分開住。修煉後又將他們接到了我家。一走入修煉,家庭魔難接連不斷。首先是潤給我提高心性,非打即罵,我把自己當作煉功人守心性。以前我說一不二,他都不敢照我的面,現在倒過來了。他經常喝酒後回家打我,打的我鼻青臉腫,帶著腫臉上班,同事都知道我經常挨打。有一次打後不幾天,他要和我一起去我妹妹家,我說不去,妹妹看到我會心疼的。有時他姐姐看到我臉上的青就問我怎麼了,我朝潤撅撅嘴她們就明白了,甚麼也不說了。有一次,潤喝酒後把我痛打一頓後在大冬天把我拖出門外,我穿著單衣服敲了很長時間門,最後公公聽到給我開了門,潤醉的呼呼大睡。還有一次,我看他喝酒後趕快躲入另一房間,他敲不開門就用螺絲刀把門撬開了,拿著螺絲刀就朝我頭扎下來了,我兩眼一閉,腦子一片空白,最後螺絲刀扎到了我身邊的床頭櫃上,那麼厚的櫃面都穿透了,師父保住了我的命。
潤在外地工作, 一回家就召集他的姊妹來我家吃飯,那麼多人的飯菜幾乎由我一人操辦,有時洗碗時碰出響聲他在另外房間裏就吆喝上了;有時擦地累的我呼哧呼哧喘氣他在另外房間裏也聽到了,說我心裏有怨氣,確實是這樣的。那時心性只侷限在做好人上,沒抓住機會提高心性,師父借他嘴點化也不悟。
公婆歲數大了需人照顧,我中午在單位吃飯,公婆的午飯就由兩個大姑姐輪流來做,做完就走。先是公公不能自理,大小便都在床上。我每天早晨起床笫一件事就是給公公收拾大小便,然後上班。有一次,公公大便還沒結束我到上班時間了,平時我都處理好再上班,不願給姐姐們添麻煩。有時顧不上吃飯就走了,那次除外,我就給大姑姐打了電話說明情況。下午回家看到大姑姐將床單包好後放到木盆的水裏,還以為她不會用我們家洗衣機脫幹。就想撈出來脫幹,伸手沾了一手屎,一股臭氣衝上頭頂,心裏知道是來關了。平靜一下又去洗,結果兩隻手又插到屎裏,一股臭氣伴隨著噁心又衝上頭頂。大姑姐連衛生紙都沒拿出來,好幾層床單包著屎尿、衛生紙用水一泡別提有多噁心了。那天是潤回家的日子,我為了讓他心情舒暢,硬著頭皮將床單洗乾淨。明明知道是過關,心裏就是不平衡,放不下怕髒這顆心。
三、提高
有一年的大年期間,母親得了一種病,民間叫「蛇纏腰」,痛的很厲害。正月初幾的一天,我下班繞道去看望母親。母親家沒有饅頭了,那時沒出十五還沒有賣饅頭的。母親一個人住,我家裏有好幾箱饅頭,想讓大姑姐明天順路捎去。回家對公婆說了此事,平時不太管事的婆婆開口了,說不能讓女兒送。我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問:這種病傳染人嗎?如那樣的話就將饅頭放到門外,讓母親自己取。她說不傳染就是不讓送。我的心一下子就守不住了,心像刀割一樣難受。一個是母親的病痛使我焦慮;一個是婆家人被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讓我心生妒嫉。要知道,是因為我母親勸說我才叫她們來住的,平時我在他們家受了委屈也不敢對母親訴說。母親很傳統的認為: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兒媳照顧公婆是天經地義的。潤回家後我將此事告訴他,師父借他嘴說:那不是給你提高心性嗎?
公婆都是很善良的人,我與婆婆的緣份很大,從一九九四年到二零一三年去世,她與我共同生活了將近二十年。婆婆在老家時體弱多病,經常暈倒碰的頭破血流。跟我住以後她身體非常好,她脾氣慢,我脾氣急,就像是安排專為去我急躁心的。有時單位有急事要趕緊走,她就跑到門口擋著我伸著雙手讓我給她剪指甲;有時舉著雙手讓我給她脫衣服;有時我急匆匆的出門了她還在屋裏嘮叨。有一次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媽:你好不好到別的孩子家住幾天,讓我歇歇。她說:我哪兒也不去,我就看好你了,我就要跟著你。謝謝婆婆的信任。她經常念叨:閨女啊,你在我身上積老德了。
二零一二年秋天,三兒子主動要接婆婆回老家住幾天,結果不幾天就從炕上摔下來了。中秋節前接回來走路就需要攙扶,那時候我已經不上班了,也有耐心伺候婆婆了。二零一三年大年初一她突發腦血栓住進醫院,不管是在醫院,還是出院回家我都耐心照顧,每頓飯需一小時,定時餵藥,晚上定時給她翻身,處理大小便,那時她已經不能說話了,但每次她會對我笑笑表示感謝。回醫院複查時又能走路了,醫生都感到不可思議,九十歲的老人大面積血栓能恢復的這樣,各項指標基本正常。姊妹們長久考慮,要輪流伺候。這樣我就隨潤回他工作地的家。我離開當天,婆婆又發燒了,被他們送進醫院,這次就再也沒醒來。
走過這段歷史回想一下,他們都是為法而來,為我提高而來。我父母修過大法自有他們的歸宿。公婆生前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公公看到小學生摘大法橫幅會阻止不讓他們做壞事。我在伺候他們的整個過程中,碰到所有的有緣人我都讓他們知道大法好,親朋好友,鄰居,住院的,陪床的,單位同事、同學等等。我的表現就是真相,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就比較容易。當地人都知道我修大法。有一次,潤單位一把手召集中層以上領導家屬開座談會,特意表揚潤的家屬不收禮,幫著丈夫廉潔奉公。時間不長,潤就提升了,後來這位領導也提升走了。
婆婆去世安葬後,我將金首飾都分給了潤的姐妹們,我一件沒留。將錢平均分給了七個兒女,這些錢大多數都是我們給的。這種舉動感化了他們,他們有的平時一分錢沒出,也沒伺候一天,反而還得到錢,非常感動。通過我的表現都知道大法好,選擇了美好的未來得到福報。
現在這個大家族的子孫共有兩個博士、四個碩士、七個學士,他們都有一份好工作。潤也越來越知道大法好,主動幫我做家務,更可喜的是他開始看《轉法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