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法輪功一定是好的
我是二零一三年得法修煉的。修煉之前,我去過廟裏,想拜一尊佛像修行。可是去廟裏一看,那麼多佛像,我拜哪一尊能讓我修成呢?我很困惑,就沒選擇。
我當時和兒子開了一個汽車修理部。有時警察來修車,說:「快點修,要去抓人。」我問:「抓甚麼人?」警察說:「抓法輪功。」我問:「法輪功怎麼了?偷了?搶了?還是殺人放火了?」警察回答:「沒有。」我說:「沒有,你們抓好人不怕遭報應嗎?三尺頭上有神靈。」警察問:「你煉法輪功嗎?」我說:「沒煉。」警察說:「你替法輪功說話,把你也抓起來。」
我這個人就是心直口快,好打抱不平。當時我知道是江澤民下令迫害法輪功的。老百姓都知道江澤民出賣國土,養貪官、貪腐等等事情,都在罵江澤民。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那法輪功一定是好的。我琢磨法輪功到底是甚麼呢?
之後我做了兩個夢:一天晚上做夢,看到天上從東到西,從南到北,四面有紅龍在吐火,都往中間吐。還有一天晚上,我夢到天空中厚厚的烏雲中間有一個大洞,從這個大洞望去,裏面是藍藍的天。從厚厚的烏雲上長出一棵桃樹,上面有幾個大紅桃。
我覺的夢很奇怪,不知是咋回事,我就去問煉法輪功的鄰居甲,她因煉法輪功被非法判刑五年回來了。她說:「你逃出來了。」現在想起來,是我修法輪大法的機緣到了。
二、我決心要修煉法輪功
有一天,我去問鄰居甲:「法輪功到底是甚麼?」她說:「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功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我跟丈夫商量,我身體不好,咱家又沒錢,聽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想去煉。丈夫說:「你去吧!」
我找到鄰居甲,說:「我想煉法輪功,行嗎?」她說:「行。」我問:「你都甚麼時間煉功?」她說:「早晨三點五十分開始煉。」我說:「我早晨去你家,跟你學煉行嗎?」她說:「行。」
第二天,我早晨三點半順利的敲開了甲同修的門,學煉了第一次;第三天,甲同修家走廊門關了,我沒進去;等過後去問時,甲同修給了我電話號碼;第四天,她的電話號碼又被女兒給換了。我又去問,這次甲同修給了我一把走廊門鑰匙。
從那以後,我一直堅持早晨去甲同修家煉功,風雨不誤。有一天,下了挺大的雪,路上的積雪很厚,甲同修以為我不去了,可沒想到我還是去了。就這樣,我一直在她家裏堅持學煉四個月。
後來,我又請了寶書《轉法輪》,可我不認字呀!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這字認識我,我不認識字呀!求師父加持我,我要識字學法。」我和同修一起學法,同修念,我就一個字一個字對照看。在家時,我背著小孫女時也看《轉法輪》,不認識的字就記下來,過後再問女兒、兒子。
我看完第一遍《轉法輪》用了四個月的時間。第二遍學時,我大部份字都認識了。我開始看《轉法輪》是哭著學的,師父的每句法都打入了我的心。小孫女問我:「奶奶,你怎麼老哭呀?!」我就是這樣哭著學的。
同修又給我送來了幾本師父的各地講法,當時我因不認字,不想留下。後來又一想,以後要認字了呢?就留下來了。現在,所有大法書的字我都認識了。
師父一次一次給我淨化身體,淨化大腦。我一次一次躺在床上昏死過去,又一次一次醒過來。不知不覺中,我原來患有的高血壓病、心臟病都好了,我無病一身輕。我萬分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三、「奶奶,你腦袋上放著很大很大的光」
二零一五年五月,訴江開始了。如果江澤民不發動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大家都修煉法輪功多好啊!看到同修們起訴江澤民,我也要參與訴江。可是我不會寫字呀!
我就去找女兒幫我寫。開始女兒不幫我寫,我就急的哭了,我說:「媽把你從小養大,沒求過你甚麼事,你就不能幫媽一回嗎?」女兒一看我哭了,就答應了。
寫完後我回到家,六歲的小孫女看著我說:「奶奶,你腦袋上放著很大很大的光。」我知道,我做對了,是師父在鼓勵我呢。
訴江狀寄到了高檢、高法,都做了簽收。可後來又都返回到當地,派出所警察一個一個找到同修,有的同修還被非法抓走。
我也接到了派出所警察打來的電話,沒等他說訴江的事,我就告訴他:「我是一個好人。這幾年國家征地,我家有幾千棵果樹,都結果了,可是不知道被誰燎荒地,把我家的果樹都給燒沒了。我向公安局、派出所都報案了,可沒破案。後來我又一想,算了,不追究了。這幾千棵果樹得賠償幾十萬,誰家能拿的起呀?我沒再追究。如果是你,能做得到嗎?」警察說:「沒事了。」就撂下了電話。以後就沒再找過我。
四、和同修一起講真相救人
我得法晚,是新學員。可我有緣得法修煉,得到了師父的救度,我也要當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完成師父交給我們講真相救人的使命。我和同修一起打真相電話救人,面對面講真相救人。我沒有怕心,就是抱著為別人好的心,用心完成救人的使命。
有一天,我在街上看到有一對夫妻在遛彎,走的很慢,我就走過去搭話。當我得知男的是公安局剛退休的,我就說:「我要跟你說件好事,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保平安的事。」只見他兩步就邁到了馬路中間。我說:「你回來!回來!」他還真回來了,我說:「你不退出黨、團、隊組織 ,將來大淘汰到來時,你沒有未來。我給你起個某某化名,你退了吧!」他馬上說:「行!」
我還遇到過一些警察,只要能搭上話,我就給他們講三退保平安。雖然有退的,有不退的,我只是抱定一顆救人的心。
五、兩次病業假相,師父在法中點醒了我
走入修煉以後,我原來的高血壓、心臟病都好了,身體健康,沒病一身輕,再不需要打針、吃藥了。可是在二零二二年三月,我卻突然出現了腦梗症狀,走路時倒在了街上,我求路人打車把我送到家裏。
丈夫、兒子要送我去醫院,我不去,兒子給我跪下了。我怕家人不理解大法,誤解有病不吃藥,在無奈之下去了醫院。住了十五天,我也沒完全好。回家通過學法、煉功,身體慢慢恢復過來。
今年三月,我又出現了腦梗狀態,半邊身體不靈活,走路咧咧歪歪。丈夫一看我這樣,把兒子找回來了,又強制我去醫院。在醫院住了十二天,出院後還是沒恢復到正常狀態。我學法、煉功後,現在已無大礙。
我開始修煉後,師父就已經給弟子淨化了身體。可為甚麼這兩年我出現兩次病業假相呢?回家後,我認真學法,師父點給了我一段法,點醒了我。
師父說:「修煉功法的本身並不難,提高層次的本身並沒有甚麼難的,就是人的心放不下,他才說是難的。因為現實利益當中很難把它放下,這個利益就在這兒,你說這個心怎麼放的下?他認為難,實際也就難在這裏。我們在人與人之間發生矛盾時,忍不下這口氣,甚至於不能把自己當成一個煉功人去對待,我說這就不行。」[1]
我心中一震,這不正是說我嗎?前幾年,因為國家征地,公公婆婆的地中有我們一家三口的地。兩位老人去世後,三小叔子就想獨佔征地款。其他姊妹不同意,其中家族小輩中有律師,就打起了這個官司,其中我也在積極參與。特別是三小叔子的為人處世我看不上,對他有很深的怨恨。前幾年,我丈夫有一次和三小叔子喝酒時,因他說我怎麼怎麼不好,我丈夫和他爭辯,三小叔子就拿起啤酒瓶子砸我丈夫頭上,把丈夫的頭砸破了,我丈夫當時就倒地昏過去了。送到醫院後,大夫都沒打麻藥,趕緊縫了二十多針。縫完針後,我丈夫才醒過來。過後,三小叔子都沒來我家看過一次。這在我心裏積下了一個大怨。這次三小叔子又蠻不講理要獨呑征地款,我就一心想要把他幹滅火,讓他服軟、認錯,心裏抱著一顆極強的爭鬥心。今年一月份,官司打贏了,但三小叔子找人幫忙,還是多佔了幾萬元錢。我心裏一直忿忿不平,沒有用修煉人的標準去要求自己。
再向內找,深挖下去,還存有很強的妒嫉心、利益心,還有打抱不平的心。自己修煉這麼多年,還存有這麼多不好的心,我真是對不起師父,我真是痛悔不已。這回我可明白了,我在心裏一遍一遍的跟師父說:「師父,這回我可認識到了,所有的人心我都不要,我只要修好自己,多救人,跟師父回家。」
今後我要努力發現自己存在的人心,發現一個,清除一個,不能滋養這些不好的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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