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內找,發現自己竟然有很大的問題。這些年來,雖然我在學法,可是我真的把法學到心裏了嗎?我學了法,可我真正得法了嗎?我發現自己對法還有疑惑。我帶著疑惑,認真學《轉法輪》,我發現答案原來都在書中。
這麼多年,我還是沒有重視學《轉法輪》,師父把天機都寫在了這本書裏,可我還在荒廢著寶貴的時間,執著於看動態網上常人的新聞啊,看看有甚麼局勢變化啊,這是我該執著的嗎?我的思考如下:
第一,我修煉這麼久了,為甚麼還會碰到這樣的問題?
師父說:「因為有人說修了大法病就好了、就有了保護傘了,我只要是進到大法弟子中了,我就不會有病了,我甚麼都不怕了。這是多強的人心哪?是真正實修來了嗎?是把大法當作保護傘?即使開始不是這樣想的,也是一個執著。」[1]
我自己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把大法當作保護傘了?我只要是進到大法弟子中了,我就不會有難了,我就甚麼都不怕了。
第二,這個怨恨、生氣和不平,這些思想來源於哪裏?碰到這樣的問題,我應該以甚麼樣的心態面對這樣的干擾?
我找自己,我不是在用常人的標準、常人眼中的公平和正義去看待高層次上的事情嗎?我在做好人,你們常人卻這麼對待我?我在救你們,你們卻在干擾我救人?因為這個地區的人曾舉報過我發真相傳單,我也因此被枉判入獄,被單位開除,被迫離婚等等。所以我寧願走很遠,也不想在這個地區講真相,被迫害的陰影還在。
就在這幾天,我做了一個夢:夢中看見一位印度公主,大概四十多歲,穿著印度的服飾,她正在出訪另外一個小國。河中緩緩出現一位身穿本國服裝的美貌女子(類似泰國或斯里蘭卡的國家),她向我呈上禮物。然後公主說了很多話,內容是文化、禮儀、服飾方面的,但語氣極為傲慢無理。後來這個國家的人民又獻上了他們的國寶,是一首用豆子擺出的唐詩,呈在一個禮盒裏。公主看了兩眼,便妒嫉的一揮手把禮盒打翻了,可能是怕他們國家的文化超過自己的國家。我在夢中是以第三者的身份靜靜的看著,覺的這個公主很可惡。可是我卻知道,她就是我自己。我的所為給他們一個國家都帶來了不好的影響,這種影響甚至是深遠的。
這個夢讓我想到,這個地區的人給我造成的魔難,也不是無緣無故的吧?我被這裏的人監視、迫害,甚至想離開都離開不了,這都是有原因的啊。在生生世世中欠下的業力,都要去了結啊。
我想起一九九九年,那時我只有二十二歲,是一個還在念大學的文弱的女孩。我去北京上訪後,在河北某地的同修家被抓,後被監視居住在此地。有一天,突然來了一個喝的醉醺醺的人(可能是警察),好像跟我有仇(因為我和另外兩個同修一起被非法關押在這,他卻只衝著我來,沒有動別人),不由分說就重重的打了我無數個耳光,我只感覺眼前出現了無數的星星。在這個過程中,我沒有很痛的感覺。是師父保護了我,只讓我承受了很少的部份。
此事發生不久,我不知道是我真的看到了,還是幻想出的一個場景:清朝時的一位公主,非常蠻橫無理,她正拿著一個馬鞭使勁的抽著一個手下的士兵。而我就是那個公主,我打的人就是那個士兵。離此地不遠就是清東陵。看到那個場景後,我再也沒有一點怨恨了。直到今天,對那個打我的人都毫無怨恨了。
我覺的我已經好久都沒有這樣認認真真的向內找了。很多念頭我都沒有區分這個念頭是來源於哪裏?是來源於真正的自己,還是生生世世形成的觀念,還是來源於各個層次、各種生命對我思想的干擾?
我到底在把修煉當成甚麼?我知道這是我回家的路,那怎麼回家呢?這條路應該是平坦的、沒有任何魔難的路嗎?我生生世世所欠下的對人的債,我在各個層次中所欠下的對神的債,都不還了嗎?都能因為我的修煉而一筆勾銷嗎?我在人中所形成的各種執著、各種不好的心,我能帶回天上去嗎?
師父在法中早就講的很明白了。師父已經幫我消下去無數無數份的業力了。而且我發現,自己也和常人一樣喜歡「眼見為實」,看不見的就不願相信。雖然我心裏非常清楚師父講的每一句法都是真法、真理,可是自己在平時的學法中,這段法也看了上千遍了吧,卻只有現在才在自己的層次上理解了師父對弟子做了甚麼,給了弟子甚麼,為弟子承受了甚麼。真是佛恩浩蕩啊!
師父說:「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2]
我現有層次上的理解是:師父要把我們所有欠下的業債都在今生還完,如果沒有這些魔難,真的是沒法修。這些魔難都是自己欠下了,都得去了結。
我還發現自己對「苦」有很大的抵觸心理,不敢碰那個「苦」,總是想保護自己的心不受到傷害,總是想迴避這個「苦」,有很大的怕心。最開始修煉的時候,我修煉的目地是返本歸真,返回自己真正的家園,其實就是不想再吃苦了。
在我開始認真向內找,不再指責、抱怨、怨恨任何人之後,我又做了一個夢(我當然不是靠夢來修煉,一定要用法來衡量,看看是滿足自己的執著心,讓自己更加執著?還是能夠讓自己有所醒悟,讓自己更加精進?有的時候夢裏是考驗,有的時候是點化,有的時候是未來要發生的一些事):有一個房間,房間有一個窗戶。很長時間了,大家想從外面打開這扇窗,卻怎麼也打不開。這個房間的窗戶就一直這樣關著,好像成了哥德巴赫猜想式的難題了。
我走進這個房間,從裏面輕輕一推,窗戶開了。原來這個窗只有從裏向外推才能打開。而我也好像打開了自己心房的門。被迫害後,我的怕心很強,我好像自己把自己的心門關上了。我覺的在這樣的亂世,這樣險惡的環境,這樣嚴酷的迫害下,我不敢走出去了,怕再被舉報,再被迫害。可是,心裏又覺的這個世界還有好人等著我救,而且我來世的目地不就是修好自己,救度眾生嗎?否則我來世的意義又在哪裏?我是怕傷害,想過安逸的、沒有迫害的日子。
師父講的法每一句都是對的,只是自己悟不到。我好像是一滴水面對大海一樣,覺的大法的法理無窮無盡,自己怎麼學,都達不到邊際。今後我會向內找,按照師父的要求,守住這部法,無怨無執,一路走下去。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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