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單位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之前,我所在的煉功點離單位較遠,單位還沒有多少人知道我煉功。二零零一年在發真相資料時,我被警察綁架、非法抄家,關在看守所、洗腦班迫害。他們給單位領導施加壓力迫使他們參與迫害,要單位出人、出錢。
我沒有把監控我的同事當作迫害者,而是告訴他們大法的真相,以及我為甚麼要煉法輪功。我說:「咱們都是同事,我甚麼樣你們是最清楚的,不要相信那些詆毀大法的謊言和欺騙,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祛病健身有奇效。」我給他們分析「天安門自焚」等真相。在單位我的工作接觸的人比較多,平時有機會就跟他們講,講在大法中悟到的做好人的道理,我說:「一個人無論遇到甚麼樣的魔難,精神也不能垮。」他們也都認可。
從明慧網第一次刊登真相年曆那一年開始,我就把單張的明慧年曆放在辦公桌的玻璃板底下,以後每年都放。上我那去的人都能看到,人們都心知肚明,誰也不說。有一次,一個新上任的勞人處處長到我辦公室後,看到玻璃板下面的明慧年曆說:「你還敢在這擺這個?」我說:「你看這年曆多漂亮,哪不好?」藉機給他進一步講大法真相,以後他再也沒提過。
我工作環境比較寬鬆,每天除做好本職工作外,就是學法、發正念。有時中午不回家,下班後我就把自己關在辦公室靜心學法,大量學法為我以後證實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邪惡「610」要求各單位二十四小時嚴密監控本單位大法弟子。那時我請假在家沒有上班,辦公室主任打電話給我丈夫說:「上面通知,奧運期間要求二十四小時監控本單位煉法輪功的人,在單位我們派專人看護,下班後你負責看護,這是單位黨委會決定的,下午你過來簽個協議。」中午丈夫回家給我說了此事。我說:「你別聽他們的,這又是另一種形式的迫害,下午我去找他們。」
中午,我專門針對此事發正念:清除那些借奧運會利用世人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徹底否定這場迫害。下午,我找到辦公室主任問明情況,她說:「你是在上邊掛了號的,上邊壓下來的,單位也很重視,專門召開黨委會研究決定的,某書記主抓,黨辦室主辦,這次是誰也幫不了你了。」
我從主任那出來徑直去了某書記辦公室。我說:「某書記你好,我聽主任說了,因為我煉功上面又找你們麻煩了?!其實,一到他們認為的所謂敏感日,就找藉口來挑起人們對法輪功的仇恨,本來沒事也得製造出點兒事來。九九年之前人們都知道大法好,都知道大法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佛家高德大法,且祛病健身有奇效,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所以才有上億的人學煉。江澤民出於妒嫉心執意要鎮壓迫害,製造『天安門自焚』偽案嫁禍法輪功,利用京城瘋子傅怡彬殺人案栽贓陷害法輪功,挑起人們對法輪功的仇恨,我知道,不管你是從媒體看到的,還是上邊傳達下來的都是假的,是不實的,是在為他們進一步迫害製造藉口。叫我保證甚麼?煉功人都是在做好人,做一個為他的好人,不貪、不佔、不偷、不搶、不做違法亂紀的事,還要我保證甚麼?!」
正說著,主任也來到某書記辦公室,一進來就說:「你倒比我先一步到了。」其實她也是為這事來的。某書記說:「這事是上邊壓下來,黨委會通過的,要改也得董事長點頭同意,等董事長回來後我們再給他反映一下,看看再說。」隨後,我又去了黨辦,他們也同意去跟董事長說說,但不敢保證能行。該找的都找了,我就回到了辦公室發正念,清除操控他們對大法弟子犯罪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
快到下班時,主任打電話說:「真沒想到,董事長這麼痛快就答應了,不用簽字了。」我說:「將來你們就會看到,為今天沒有參與迫害大法弟子而感到慶幸。」
我是閉著修的,看不見另外空間的情況,但我真切的能感受到在另外空間真的是一場正邪大戰。只有我們偉大的師父才能改變這一切,弟子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
有一次,我去集團辦公室辦事,看到新上任的黨辦室主任也在那,當時沒能給他講真相。出來後很後悔,想到我也快到退休的時候了,今後再見面的機會也就更少了,這次沒有把握好機會救他。越想越不能錯過這個機會。走到半路上我又返了回去,正好就他一個人在辦公室,他看我又回來了,問有事嗎?我說:「我是為你來的,你知道貴州的藏字石嗎?石頭上有天然形成的六個字──中國共產黨亡,那是天意啊。工作是工作,咱可不能真的把命獻給它呀!正因為你在這個崗位上,姐才擔心你啊!」他被我的一席話震住了,一時不知如何回答,看的出他內心明白我是真心為他好。
在我退休時的送行宴上,他真心的謝謝我。這些年,單位確實沒有因為我煉功找過我。
在家庭環境中實修
家是避風的港灣,也是熔煉真金的熔爐。二十多年來,家庭關好像就是我修煉路上必須過的一大關。記不清經歷了多少次魔煉,丈夫脾氣暴躁,有時真是使人難以理解,他好像就是專門針對我來的,不管好話、賴話他都反著聽,跟他沒法正常的交流,所以平時很少說話,只是默默的做好該做的事。謙讓、容忍,已是這些年我的必修課。
二零零二、二零零三年,家庭發生了突變,我婆婆和我當時上初中的兒子相繼離世,給家庭帶來了很大的衝擊。特別是兒子的突然離世,使人難以接受,精神折磨很大。當時我們也都是四十多歲的人了,能不能再生育了,誰也不敢說。再說,當時那個情況,我也沒心情考慮這事。我只是把自己溶於法中,儘量不去考慮這些事,也沒顧及他的心情。一個月後,丈夫提出分開住,冷靜冷靜。幾天後,他又拿來了一份離婚協議書,並提出兩個條件:一個是放棄修煉過正常的日子;一個是離婚。
當時我因大量學法,知道這是舊勢力演化的假相,我不承認它,師父沒有給弟子安排離婚的路,師父不承認舊勢力,我們當然也不能按照舊勢力的安排走,我要全面否定它,只走師父安排的路。舊勢力是在利用著他們迫害大法弟子,利用完了,也會拋棄他們的。
在這關鍵時刻,我必須擔起大法弟子的責任,放下個人的情怨,講清真相,救度他們。這些年也確實經歷了很多魔難,走了過來。很多事已記不起來了,舉幾例印象深的說說吧。
二零零五年小兒子出生後,給家庭帶來了希望,丈夫也覺的活得有奔頭了。按理說應該好好過日子了吧,可是舊勢力不放過他,經常讓他發無名的火,他自己在廚房裏幹著活,嘴裏常是罵罵咧咧的,說些不著邊的話,也不知為甚麼?
有一次,我抱著孩子在浴室裏,他上來就打,把我摁到浴池裏就打,嚇的孩子直哭,他也不管,就是打,好像只有這樣才解恨。平時為一點小事就掄起椅子、抄起棍子,說打就打,罵人的話經常掛在嘴邊上,我也不理他,他自己罵夠了也就停了。
記得有一次,他買了一套《道德經》給孩子看,我認為修煉要專一,修大法就看大法的書,不要再看其它的了。為不影響孩子學法,我就把書放了起來。很長時間他們誰也沒有提這事,我以為這事就過去了。突然有一天,他向我要書,我給他講修煉要專一,《道德經》講的也是修煉的理,常人看沒問題,修煉人就要專一。他滿臉的兇氣,衝我直喊:「我看不行嗎?我看不行嗎?」我一看他這個樣子,就告訴了他放書的地方。他還是不依不饒的抄起椅子就向我砸來,且越打越狠,為避免他造業,我開門出去了,他追到樓下,直到把椅子打散了架。
我知道這又是我要過的關,我對師父說:「師父啊,我一定要過好這一關,我不恨他,他是被魔操控的。」說是不動心,可眼淚就是止不住地流,這一關還是沒有過好。
有一次,我在搞衛生時發現了一張畫,我說這畫放在家裏不好,不要在家裏放這東西。他說是他姑他們留下來的。我說:那你就問問他姑還要嗎?要就給她,不要就處理了。他就不高興了。到了晚上,他又提到了這件事,上來就打,用一寸寬的竹板在我的身上、胳膊上、手腕上、腿上、頭上,掄圓了打,嘴裏還不停的說:「叫你管!叫你管!」直到我喊師父,他才住手。
這一回,我真的沒有恨,也沒有怨,還不斷的勸他不要這麼衝動,會傷害自己身體的。做到了坦然不動。他停手後,我感覺脖子裏熱乎乎的,一摸手上都是血,就叫他過來看看傷口在哪,好摁住止血,他一看頭上破了一寸長的口子,頭皮向外翻著,還流著血。他也害怕了,非要帶我去醫院縫幾針,我說不用,你就拿塊紗布摁住止血就行了。他只好自己出去買了些藥回來。
說也神奇,他這麼打,我除了頭上破了一寸長的口子外,身上哪也不紅,也不腫,也不覺的疼。自那以後,他也很後悔,自言自語道:我這是幹嗎呢,以後再也不打人了。從那以後他真的不再動手打人了,明顯感到他在抑制自己的壞脾氣。
不知我們夫妻之間是甚麼緣份、有甚麼恩怨?還是舊勢力在利用他來考驗我?這些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大法弟子,是大法成就的生命,要善待一切眾生,當然也包括我們身邊的親人。一切恩怨都要在大法中善解。當我的心性達到了法的標準,師父也就為我們擺平了一切,化解了一切恩恩怨怨。表現在人這面也就是和諧了。
履行職責講真相,為眾生破迷解惑
隨著師父正法不斷向前推進,操控世人迫害大法弟子、阻礙世人得救的邪惡生命被清理的越來越少。再加上大法弟子廣泛傳真相,揭露迫害,世人也在漸漸清醒。在講真相過程中就感覺真的是在為人解惑、破迷。世人也在主動的尋找真相。下面介紹幾個在講真相過程中的場景。
場景之一:尋找世界版的老先生
有一次,我在一個買蘋果的車前講真相,過來一位七十多的老先生,見我講大法真相就過來問:「有世界版嗎?」我一聽就知道他是看過《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想要看世界版的。我說:「現在還沒有世界版的書,有語音版的,叫《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你聽嗎?我這正好有一個卡,放到小音箱裏就可以聽。」他說:「好,我有小音箱,你給我一個吧。」我說:「你等著,我回去取。」他說:「最好再給我本書。」
等我回來,他還在那裏等著。他很高興的接過了我給他的小卡、U盤和一本A4版的《天地蒼生》。他說:「我以前看你們發資料不怎麼敢接,有一天,我正騎三輪車,一個年輕的女士對我說:送您一本書吧,挺好的。我一看是《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這書寫的真好,不是一般人能寫得出來的,裏面提到的很多我都經歷過啊,我還把一些段落抄寫下來。」
那天我們談了很多,也回答了他提出的一些問題。分別時他友好的說:「我經常在這裏,你就常來吧!」
場景之二:人們陸續圍上來聽真相
一天,看到兩位老先生在路邊坐著,我上前問好說:告訴你們一件好事!他們問:甚麼好事啊?我就講這場瘟疫及避疫良方,自然就講到了法輪功的真相。不一會又湊過來四、五個人,其中一位穿戴整齊、年齡六十歲左右的人說:講甚麼呢?是法輪功嗎?我和善的跟他打招呼說:過來聽聽吧。他說:好,我也聽聽。回頭從他的車子上拿來一個小馬札,坐在我的對面,像個小學生似的聽我講。
一會兒,又過來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人說:離得遠了聽不清。我笑著對他說:那你就湊近點。他過來說:你們發資料的怎麼都在晚上發啊?還沒等我回答,對面那位先生說:「甚麼時間都有,這不是給你講了嗎!」好像生怕他耽誤我講。
我給他們分析「天安門自焚」真相,告訴他們二零零一年國際教育組織就把「天安門自焚」用慢鏡頭分析錄像遞交給了聯合國,證實是中國政府一手製造的,目地是栽贓陷害法輪功,挑起仇恨,為它的這場迫害製造藉口。當時在場的中國代表團成員一句也沒有反駁。因為那些鏡頭都是焦點訪談播出來的。我又講中共迫害法輪功,打擊真、善、忍,助長了官場腐敗,使整個社會道德下滑,為了錢無惡不作,貪污腐敗、製假售假,毒大米、毒奶粉、瘦肉精、地溝油等有毒食品泛濫,直接傷害著人們的身體。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我們人人都是受害者。
我還講了大法的美好及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等等。對面那位先生說:「人是應該有信仰,不然這個社會就完了。」我說:「是啊,現在很多人都認識到了這一點。習近平不也說人民有信仰、國家有希望嗎!」他說:他是讓人信仰它那一套,現在開會還在布置打壓啊!我說:「是啊!因為政法系統好多人是當年跟著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一旦停止迫害,其罪惡都得要清算。其實,現在當局大力反腐,清理出那麼多貪官污吏,這些人不都是當年跟著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如:周永康、薄熙來、徐才厚、李東生、周本順等。反腐是表象,迫害修煉人的惡報才是本質。當然也有很多明白了真相的人不願意繼續參與迫害。其實江澤民發動的這場迫害也直接毀了他們中的很多人。因為善惡有報是天理,迫害正信的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
我又講到貴州的藏字石。那位穿保安衣服的人說:「你有小本本嗎?」我說:有。趕忙從兜裏拿出《藏字石揭秘》、《天賜洪福》、《明慧圖說》、《明慧週報》、真相護身符等,一人一份,他們都接過去翻看著。有位老先生拿著一份《明慧週報》認真的看著說:「還是看這個。」另一個說:「有大書嗎?在集市上看見有發大書的。」我說:「今天沒帶,等有了我給你們送過來。」他們說:我們每天下午三點都在這裏。
有一個人很疑惑的問:「印這些東西要花很多錢的,這些經費從哪裏來?」我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很多人以前身體是有病的,煉功後都好了,你說這得省多少錢啊?現在有病上醫院,沒個幾千你出得來嗎?為了使人們了解真相,這點錢還是拿得出來的。」另一個說:「你拿點,他湊點,不就夠了?」那個提問題的人說:「是這麼回事。」
我給他們講三退保平安,有的說退過了,有的可能顧慮人多,我也不勉強,相信他們明白真相後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場景之三:他那兇巴巴的樣子消失了
一天,看到在馬路邊的一處空地有兩位老先生在那坐著休息,四、五米遠處還有一位。我上前跟那兩位老先生搭話,告訴他們瘟疫中保平安的良方,問他們:聽說過法輪功真相嗎?知不知道「天安門自焚」是栽贓陷害法輪功的?這時其中一位招呼遠處那位也過來一起聽一聽,誰知那位一聽說法輪功,好像觸動了他哪根敏感的神經一樣,就連喊帶叫的說些維護邪黨的話,並說法輪功反黨等。那兩位老先生一看他這樣,起身走開了。
我推車繼續往前走。發現剛才叫喊的那個人也向這個方向走來,我就放慢了速度等他過來,我說:「你可知道『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嗎?那是栽贓陷害法輪功的,目地是挑起仇恨,為迫害製造藉口。你看那個接受採訪的老太太她說喝了半瓶汽油,剩下半瓶倒到身上想點火還沒點的時候警察過來把她制止住了。你想想人喝半瓶子汽油還能活嗎?我們人聞著汽油味大了還頭暈噁心那,她喝半瓶子汽油沒有中毒的症狀,還能在那接受採訪?可能嗎?!法輪大法是佛家高德大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絕對不允許殺生。您說做一個真誠、善良的好人不好嗎?誰家都會有矛盾,你說是忍一忍好呢?還是針鋒相對的幹一頓好呢?不是有句話叫退一步海闊天空嗎?」
此時再也看不到他那兇巴巴的樣子了。到路口處,他趕快走開了。
場景之四:原來是這樣啊!
一次在路口處,看到一個戴眼鏡的老先生,我上前搭話,問他喜歡看書嗎?他說不識字。看得出他是在搪塞,可能又是個不明真相的人。又問他:聽說過法輪功真相嗎?他馬上說:我可不信那個,共產黨給我開工資,我可不能反黨,誰給我開工資我就聽誰的。我笑著說:「我告訴你真相,也沒說不讓你開工資啊,再說你不上班它給你開工資嗎?你的工資是你的勞動所得,比如說,你掙了一百元錢被它拿去了九十元,只有十元給你,還有你每天的消費也都在給它交著稅,你買大件開的發票上就可以看出來,上面標明產品價格是多少,交稅多少。共產黨它又不生產,它拿甚麼來養活你啊,民主國家都有明確的說法,政府用的是國民的納稅錢。只有共產黨這樣專制國家才把所有的財產都歸它有,給你一點,還得讓你感恩戴德,你說是誰養活了誰?」
他又說上天安門自焚。我說:「我今天跟您說的就是這個『自焚』真相。你知道那是江澤民邪惡集團為迫害法輪功故意製造出來的嗎?」他說:誰願意上那燒死自己呢?我說:「你想,他要用錢欺騙那些人說就像演電影似的演一下。你說是不是有人去啊?用慢鏡頭就可以看到,那個所謂當場被燒死的劉春玲是被一個穿軍大衣的人用重物擊打頭部後倒地而死的。那個十二歲的小孩劉思影,身體大面積的燒傷,記者沒穿任何防護服採訪她的鏡頭我們都看到了,小思影從頭到腳都纏著繃帶,有點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哪有這樣治療燒傷病人的?燒傷後表面皮膚都爛了,當纏著的繃帶揭下來時,皮膚不都帶下來了嗎?再說,大面積燒傷病人最怕感染,記者卻不穿任何隔離服就近距離採訪,醫院怎麼能允許那?還有小思影氣管切開後還能聲音清晰的接受記者採訪,還給記者唱歌,可能嗎?」他說:「原來是這樣啊!」我們邊走邊說,他說:我已到家了,有機會我們再聊。
這幾年,無論是邪黨搞的甚麼「敲門」還是「清零」行動,我對來家的片警,都是本著善意和他們溝通、交流、講真相,把每一次騷擾當成是講真相、救度他們的機緣。我發現有許多問題他們是不明白的,當我們沒有敵視、善待他們時,他們也表現出願意和你探討一些問題。交談中就在講真相,啟悟他們的善念。相信他們中那些還有善心的人,都能在大法的感召下,在修煉人正念正行的表現中得到救度。
感恩師父!
謝謝同修!
合十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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