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與大法結緣
一九九七年夏天,鄰居嬸嬸說:「我看你挺善良的,你看看我們的書吧!」我問:「甚麼書?」她說:「說是修佛的,我也不太懂。我的身體不好,聽說煉法輪功能祛病,就跟著去了。」嬸嬸邊說著,邊去裏屋拿出了一本書,遞給我。我一看書名是《轉法輪》。
嬸嬸小時候落下了一種病根:背部畸形,經常疼得連孩子的飯都做不了。家裏的親人又都不在身邊,平時不得不讓我給她按摩脊背來減輕點兒痛苦。每次她總是讓我用力按、用力捶。我已經很用力也很累了,她還讓我再使勁,再用力,我都害怕把她的骨頭按斷了。按的次數多了,好像即使再大勁也不管用了。我經常看到嬸嬸落淚。她丈夫中年去世,孩子還在念書,每月只有75元的供養費,哪還有錢治病!?我很同情她,也儘量幫助她,雖然我也並不寬裕。
那時手機還沒普及,我在話務室工作,晚上沒事就躺在被窩裏看小說,有時整夜不睡看書看到天亮。當我把《轉法輪》拿回家,習慣性的晚上鑽到被窩裏看起來(現在知道這是對大法不敬)。看著看著,覺的書中講的很多我都能理解,當然有些看得懂,有些看不懂。書裏講的「祝由科」,我親眼見證過;看到「宿命通」,我相信,因我知道就連那些算卦的人都能算出一個人的將來和過去;還有殺生造業、善惡有報,我都能接受。「白日飛升」,聽奶奶講過韓湘子的故事;有關飛天、仙女,在牛郎織女的電影故事中見到過,很美好,令人嚮往。想想神佛的容貌覺的很神聖、威嚴、慈悲、祥和,卻遙不可及,好似遠在天邊。
剛看完書的一天晚上大約十點,我平躺著迷迷糊糊就睡過去了。朦朧中在頭的正前方出現了一個像換氣扇一樣的東西在旋轉,土黃色不停的轉。睡著睡著,又看見枕頭上出現微生物,密密麻麻的像小蟲子在爬,把我嚇醒了,我以為腦袋出了問題,因為困的厲害,抬起頭,沒睜眼睛,用力搖了搖頭,就又睡了。結果眼前又出現了像微生物一樣的小蟲子,我又嚇醒了。心想:難道這就是《轉法輪》書上講的開天目嗎?可以看到微觀中的東西,枕頭上是不是有了螨蟲?那轉動的換氣扇就是法輪嗎?不可思議,難以置信。
那年我三十一歲,覺的還是乾好工作吧,不要太相信這些帶有「迷信」色彩的東西。就這樣錯失了修煉機緣。轉年由於單位不景氣,我下崗(失業)了。這好像是命中註定的事。因結婚後,父親就給我算過命,說我三十二歲會失業,再次失業是四十九歲。因住在山村,每天無所事事,就用打麻將來打發時間。
我因習慣性流產,吃了不少苦頭,一直沒有孩子,下崗(失業)了就想要個孩子,愁著自己的身體虛弱,醫生說子宮缺血,養不住孩子。
就在這時,鄰居大嬸來叫我去她家看師父濟南講法錄像。冥冥中好像有人安排一樣,一步一步在往前推我,就這樣我與大法接上了緣,我得法了。
二、在大法中受益
一九九八年九月份,我正式走入修煉,看完師父講法錄像,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當時高燒,身上熱的像火炭一樣,躺了兩天,沒吃沒喝,第三天早上起來,一切正常了,真是太神奇了。後來隨著煉功,習慣性流產留下的病根,關節痛、婦女病、經常頭痛,腿疼,身體上的所有不適,全部消失。
丈夫看到了我煉功後的變化,說:「你不打麻將了,不輸錢了。」丈夫是個老實人,以前總是我每次輸了多少錢,他就要拿多少錢去消費,故意氣我。那時我已下崗(失業),靠他那不足三百元的工資生活,我卻不知體諒他。我煉功後,他說:「看來這個功就是好,煉吧。」
煉功半年後我懷孕了。懷胎三個月時,小腹開始絞痛,疼的不能下地,像是要流產的症狀,大氣都不敢出。可是有驚無險,疼了兩天甚麼事也沒有。第二年五月兒子出生了,很健康。
有一年回娘家,孩子突然拉肚子,拉到脫水。我母親嚇壞了,就買了藥餵他。孩子不吃,吐了出來。等到要回家的前一天,孩子又拉肚子了。我說:「快別拉了,明天該回家了。」心裏想的是火車上人太多,過道都是人擠人,上廁所不方便。沒想到孩子真的好了。從那時我就覺的真神奇!有一次他在街上玩,一人騎輛摩托車把他撞出十多米遠,他卻甚麼事兒也沒有。在兒子成長的過程中,經歷過大大小小多次魔難,也都在師尊的保護下走了過來。
還有我自己小肚子裏長了個肌瘤,小腹鼓得像扣著的鍋一樣,躺下按都按不動,很硬。有一個也和我一樣煉法輪功的大嬸知道後,提著雞蛋來看我,我說好好給我送甚麼雞蛋?嬸嬸讓我躺下,在用手按摸了我的小腹之後說,我的情況和她妹妹得的肌瘤一模一樣,邊說還掉眼淚。為了不給大法抹黑,大嬸勸我回娘家老家去做手術,因為這裏人都知道我煉功。
秋收季節我回到老家。嫂子看我咋像懷孕了,也說我不正常,勸我去做手術。我說:「我是煉功人,不用做手術。」嫂子說:「那你就讓它流掉吧。」從那以後,我每次來月經時就比以往排經量多很多,每次都覺的肚子小了一點。五十歲我絕經了。在五十五歲這年五月,師父就徹底給我淨化身體,我排了七天血,每天的量很大,十天後徹底乾淨了,肚子恢復正常。
身心在大法中受益的事情還有很多,此處不詳述,都是大法修煉人身上出現的神奇、神跡。
三、修正法 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惡的迫害開始了,單位領導在壓力下,讓所有修煉法輪功的同事都把大法書交上去。因我已下崗(失業)在家,沒觸及到我。可是江魔利用全國各種媒體對法輪功進行造謠誣陷,尤其電視上連篇累牘的栽贓,煽動全國百姓仇恨法輪功。這讓我感覺到了壓力、無奈和不解,為甚麼會這樣?因為修煉時間短,對法輪大法真正的涵義理解不深,只是覺的煉功受益了,法輪功讓人做好人沒有錯。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五日晚上,我和同修出去貼法輪功真相粘貼,被當地公安局和單位派出所的警察非法抄家,抄走了我僅有的幾本大法書和師父的講法錄音帶與錄音機。單位派出所要求單位的煉功人每天要到單位報到,還讓我們寫不煉功、不去北京的所謂「保證書」。一天晚上我就想著這保證書怎麼寫?絕對不能按照他們的要求寫。自己怎麼想就怎麼寫,到哪兒就寫到哪兒,寫到後半夜寫完並整理好,第二天就把寫的作為「保證書」交了上去。煉功的大嬸看後說:「你這哪是保證書,完全是在講真相。」我說:「我哪兒會寫,都是師父教我寫的。」自那以後,單位就不再讓我們去報到了。感謝師父的慈悲保護!
兩年後我又去了北京證實大法好,被綁架到前門派出所。晚上被我縣公安局警察劫持回當地,非法關進拘留所。我開始絕食,三天後被轉到某法制教育學校(其實是洗腦班)非法關押。我繼續絕食五天,出現嘔吐現象。醫生檢查結果是:低血糖,心率過速,被單位接回家。當時經歷八天的絕食絕水,身體明顯消瘦,卻沒有一點餓的感覺,我知道是師父在替我承受了。
二零零二年五月,邪黨對法輪功弟子的迫害越加瘋狂,各村鎮和各單位大法弟子都被非法關進洗腦班或私設的監獄。我從北京回來沒能及時找出自己修煉上的不足,放鬆了學法,在被迫害中摔了跟頭,而且摔的很重,心疼的至今難忘。
可師父沒有放棄我,讓大法弟子找到我,送來了明慧網出的《歸正》。師父給了弟子改錯的機會,我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自那以後,我不再懈怠,抓緊時間多學法,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自此,我就一直走在講真相路上。只要走出家門講真相救人,坦坦蕩蕩一切煩惱皆無。雖然我在經濟上仍很拮据,遭迫害中被惡警搶奪上萬元,生活很艱苦,但笑容常在,是發自內心的。
四、在講真相中走向成熟
剛開始講真相時,身邊的協調同修批發來了一些小百貨,讓我們扮成賣貨的,進村挨家挨戶講真相。效果不太好,後來就進家直接講真相了。有時和同修結伴去,有時整體配合坐車去,陸陸續續走遍了附近的大小村莊。
有一次在播種的季節,我們給在地裏播種的兩個人送上真相小冊子。一位坐在地埂上休息的人接過去翻看,然後看著我說:「你可得好好修,千萬不能放棄!」我感覺他好像是對我說:你要保持你的聖潔、純淨,不許學壞,好像害怕我被現實社會的道德敗壞污染了似的。他似乎已明白了真相,知道只有大法才能教人做好人。說了那句話後,他一下站起來,手裏舉著真相冊子高聲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我的怕心、顧慮心蕩然無存!
多年來我主要是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前些年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還很嚴重,我還有顧慮心。那天我和一位大姐去一個村莊講真相。進村時看到路邊站著兩位老年婦女,大約有七、八十歲了,我們過去給她倆講真相。兩人對所講真相不大認同,一位說:現在我們領著共產黨給的低保,全靠這些錢生活,沒錢生活不了。我們就沒多講,繼續往村子裏面走,又遇見幾個人,也搖頭擺手。看來在這村講真相阻力很大,這裏的人明白真相的可能很少。我就和大姐商量,那就過些日子再來,能進到家裏講效果會好的多。農村人平時大多都在地裏幹活,我就想:我們去的那天要是下雨就好了,人們可能都會呆在家裏看我們給的真相資料了。結果那天真下起了大雨,下的時間蠻長。大姐約上她的女兒,我們三人一同前往那個村莊。不出所料,我們去的人家,家人都很熱情,看我們冒雨前來還很感動:有的和我們聊很長時間,有的讓我們歇歇再走。那天我們很順利的做完了以前沒來得及講真相的多半個村子,完成了我們的計劃。感謝師尊的慈悲安排和雨神的幫助。
有一天走進一戶人家,三十多歲的女主人正在搓玉米,很灑脫的樣子。我給她講了真相,送給她一本真相冊子。開始她說不要,但同意三退。我問她貴姓,她說出姓氏,我就給她起了個化名「燕」。她一聽,馬上說:「你們給的這書我真得看看了!你起的名字就是我的真名,真有點神了!」說完高興的接過了真相期刊。
還有一次,一位六十多歲的婦女在馬路邊等車,人微胖,面容和善,嘮了兩句,說是信基督教的。我說:「有信仰的都是有良知的,能明辨是非善惡。」她說:「對!」我講了當年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他的弟子遭到慘烈的迫害,羅馬帝國經歷四次大瘟疫後滅亡。和今天在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的迫害如出一轍,同樣是用謊言、栽贓、嫁禍、陷害。迫害佛法和大法徒帶來的大瘟疫肆虐全球!只有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才能躲離災難保平安。並不需改變你的信仰,修煉人都知道修煉要專一,你信的神也會高興。她非常認同,我給她起了化名,很巧,她說這就是她的真名。我說,這就是神奇,神就在我們身邊!她微笑著點點頭。
一天,路邊遇到一中年男子在汽車站等車,我給他講真相,他說:「去村裏講吧,這裏容易被發現。」他怕我被抓捕。看他是明白真相的,就說:「是啊,你是善良人,可是警察也是老百姓的孩子,他們也是應該明白真相的。」男子說:「沒辦法,都得吃飯,為了飯碗,沒辦法。」我說:「是啊,邪黨叫人道德敗壞,人心難測,互相舉報,就是叫你黑心。」男子重重的點了點頭。眾生在明白真相,真正認清中共邪黨的邪惡。
五、被舉報,給警察講真相
天天面對面講真相,遇到幾次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警車攔截、非法抓捕。兩年前給了一個婦女一個光盤,她沒要,就走到她自己住的小區門口,叫門衛報了警。一會,兩個小警察站在我面前,開始問我叫甚麼名字?我正氣十足,說:「我沒犯法,我不回答你的問題。」他倆拿手機錄像,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喊了三遍。一個警察呆呆的站那不動,另一個說:「那你就等著吧。」我開始給他倆講真相,講憲法中有信仰自由,講十四種邪教裏沒有法輪功,揭露江澤民邪惡集團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遭上天報應等等。講完真相,看他們還不放我走,我就喊:「師父快救我,他們迫害我!」其中一個警察說:誰迫害你了?我說:你攔著路不讓走就是迫害。他趕忙叫另一個警察把車鑰匙和裝資料的書包都還給了我。我合十笑著說:請記住「法輪大法好」。他倆笑著上了警車走了。
當時有一個人看到我的手勢,問我:你是修佛的?我說:「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圍觀的人朝我豎起大拇指。
現在想起來,當時還有顧慮心,雖然義正詞嚴的講了真相,還是缺少了慈悲,把警察放在了對立面,還有嫉惡如仇的人心,沒有救了他倆。
二零二一年夏天,我和同修騎車走在街上,沒注意警車已停在眼前,面對突如其來的警車我問同修怎麼回事?同修說:可能是剛才她給一個人講真相,那人可能是便衣。現在邪黨成了驚弓之鳥,害怕倒台,不斷製造恐怖氣氛。警察下車打了電話,我們被七、八個警察強行推上了警車。我心裏很平靜,想著無論在哪裏我倆都是一個整體。
進了公安局,警察大呼小叫、咋咋呼呼的不讓我們說話。我就說:「這不是公安局嗎?這不是堅持正義的地方嗎?怎麼不讓人說話呢?」我就說你們明明知道「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卻不讓人說真話,不管他們怎麼恐嚇,我就大聲講我所能想到的。這時進來了國保隊長,對這個人我也早有耳聞,每次大法弟子講真相遭舉報,把大法弟子送入拘留所的就是他。雖然這是幾年前的事了,但我對他還是心有餘悸。可能是我的心態觸動了他,他一進門就猛的一把拽掉了我的口罩,讓幾個警察扭住我倆的胳膊,強制給我倆拍照。他們問我們家住哪兒?我們拒絕回答。他們說有地址好通知家裏來人接。我們依然沒回答,顯然他們是要去非法抄家。
中午吃飯時間把我和同修分開,換了地方關押。看來他們並不想放我們。上樓時同修出現身體顫抖,站在那兒不能動。我悟到是師父不讓上去,就坐在了樓梯口。這時一陣難過湧上心頭,心裏想到那些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那些支離破碎受難的家庭,眼淚止不住的流。我是個要強的人,再苦不想讓人知道,更不想讓人看到我流淚,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接著兩個警察把我扭進一間辦公室裏,我坐在沙發上,流著眼淚說:「師父救救這些警察吧,別讓他們對大法犯罪,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一個好的未來。」這時那個拿錄像儀的年輕人進來問了一些問題,我都智慧的回答了。同修也在另一間屋裏講真相。
又進來一個年輕人說:「說出你家人的電話號碼,通知他們來接人,這是公安局的程序。」我說那是你們的程序,我們沒有犯法,不走你們的程序,不用家人來接,我們自己回家。他們拿我們沒辦法,也不再為難我們。國保隊長怕擔責任,問我能不能把同修帶回家,我說:行。我讓他把我們的電動車推到公安局外面。
我倆走出公安局,電動車已在門口了。出來後他們還跟了我們一段路。
現在回想起來是我有怨天尤人和委屈的人心、爭鬥心、不易察覺的歡喜心、疑心和保護自我的私心。修煉真的是很嚴肅,這些不純淨的人心又給我帶來了再次的被綁架。十一月份送真相台曆,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我就又被綁架了。這一次他們把我帶到審訊室,讓我坐到鐵椅子上。其中一個警察說:這次我叫你插翅難飛。另一個說:「我看這次誰來救你?」話音剛落,國保隊長就進來了。善惡交戰中,國保隊長打了我一耳光!我長這麼大沒受過這樣的侮辱,雖然沒覺的疼,知道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但還是覺的是一種恥辱,還掉了幾滴眼淚,覺的給師父丟臉了,心想:修煉人不是修神的嗎?怎麼一點神的能力也沒展現呢?覺的自己修的太差勁了,有些沮喪,心性沒達到法的標準。我雖然也講了一些真相,也告訴了他們躲離瘟疫的秘訣,誠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讓他們在手機上查相關法律條文。他們也覺的誣蔑大法站不住腳吧,就草草收場,把我放了。
我發現公安局裏越是嚇唬人的,越沒素質,一群烏合之眾,根本不講法律,也不懂法律,胡攪蠻纏,可能是臨時招來的,無知的作惡,很可憐。真正的警察是按程序辦案,但執行的是對法輪功迫害的程序。他們會誘導你說他們想要的,決定放人的權力不在他們手上。背後的壓力再大點,他們就會放棄正義良知。畢竟人是要吃飯的,怕丟掉飯碗,很無奈。我感覺他們也很苦,也是真的很可憐、可悲,為了生活,在這個黑白顛倒的中共邪惡體制下,不得不幹著泯滅良知的壞事,污衊佛法、迫害正信,讓自己和家人處於危險的境地。
隨著正法的推進,離法正人間越來越近,相信在公安系統裏會有更多的人看清這個邪惡的體制,拋棄中共,棄惡從善,為自己和家人做出正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