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旬同修:師父在慈悲保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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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六月十五日】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大法的老大法弟子,今年八十二歲了。在這二十多年的修煉中,真是磕磕絆絆的走到了今天。如果沒有師尊的慈悲保護,就沒有今天的我。

一、執著親情面子心等被魔鑽了空子

那是二零零八年暑假,上大學的孫女帶來一個男孩子,她爸媽都上班,我就招待男孩在家裏用午飯。那天很熱,37-38度左右。我就烙了一些韭菜盒子,我一邊烙他們一邊吃,等我汗流浹背的烙完上桌吃的時候,他們已經吃完了。我剛坐到桌前,孫女就把她吃剩下的醋推到我面前,讓我沾著吃。她是無意的,可我一下心裏就不高興了,這不是對我不敬嗎?還有外人在這,不是拿我不當回事嗎?出於面子,有客人在不好發作,強忍下了。可心裏耿耿於懷,很不舒服。沒修自己,魔就鑽了空子。

當天晚上,就出現了腦血栓的症狀,腿腳不聽使喚,嘴也歪了,眼睛也斜了,話也不利索了。我猛地一下子悟到:這不是修煉人的狀態,是假相,是干擾,我絕不承認它。我馬上靜下心來找自己,我這是用人心、人情對待修煉中遇到的事。孫女是我帶大的,就應該孝敬我,拿我不當回事,我心裏委屈。這不是執著於親情執著常人的理嗎?

我不要這些人心,我還找到了面子心、爭鬥心。這些人心我都不要,我要符合大法去修煉。

第二天,女兒同修來把我接到她家,和他們學法點的同修們一塊學法、煉功、救人,不斷的找自己,提高心性。

二十幾天後,症狀全部消失,我又穩穩地走在了助師正法的路上。這是師父慈悲,大法超常偉大!

二、再次被情干擾

在二零一零年的一天,我唯一的兒子突然離世,離我而去。這突然的打擊,我像天塌了一樣,痛苦萬分,悲痛的不能自拔。腦海中全是兒子的孝順、體貼。我心痛的簡直要隨他去了,三天水米未進。同修和身邊親人也著急,勸我挺住。我心裏也明白這是迫害,是對我修煉來的,想用兒女之情把我拖下去,可我就是拔不出來。

就在我萬念俱灰,生不如死的危險時刻,慈悲的師尊在我耳邊大聲的、清晰的點化我說:劃句號了、緣盡了。我當時猛地一震,就感到後背有一股熱流瞬間通透全身,立刻我感到全身輕鬆、身上有勁了。馬上要吃飯喝水,和正常人一樣了。而且頭腦中那悲傷、悲痛統統都消失了。

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救了弟子!通過不斷的學法修心,我又穩穩地走在了助師正法的路上!

三、修煉人與常人的區別

有一次我洗澡時,一不小心摔了個四腳朝天,右胳膊壓在身下怎麼也抽不出來很痛,也站不起來。當時頭很暈、噁心又想嘔吐。我突然想到我是修煉人,有師父保護沒事。我發自內心的喊:「師父救我!」慢慢的我站了起來。發現頭不暈了、胳膊也不疼了,一切不適都沒了。啥事都沒有了,我當過醫生,知道當時的症狀作為常人是咋回事。如果我動了人心,後果不堪設想。真像師父說的「好壞出自一念」[1]啊!

鄰居有個人和我一樣,洗澡時摔了,結果兩處骨折,在醫院住了好久,很長時間了還打著石膏不能自理。這就是常人和修煉人的不同。我修大法我有師父,常人怎麼能比呢?

四、慈悲化解一切不善的惡緣

我經常出去講真相救人,但由於怕心、幹事心等人心被邪惡鑽了空子,被構陷到了法院。八十歲的我被迫走上了流離失所的路。顛沛流離,我靜心學法向內找自己,歸正不足。幾個月後,我懷著對師尊無比的感恩和對眾生慈悲救度之心回到家裏。不斷的有社區和派出所人員上門,我就本著救人的心態接待他們。

有一次,來了幾個派出所人員。其中一人又高又壯的,面目表情惡狠狠的,我沒有被他的表象帶動,熱情地拉著他的胳膊,笑瞇瞇地把他讓到沙發上坐下,像久別的親人一樣和他說話。他反倒不自在了,一邊笑一邊和我說話,沒說幾句就站起來說:不打擾了,急急忙忙的都走了。

還有一次「清零」前後,來了幾個政法委的,我正在烙月餅,看見他們來了,就一邊和他們嘮嗑講真相,一邊說:你們等等我一會就揭鍋,你們一定要帶幾個月餅嘗嘗我的手藝。他們一邊說一邊往外走:您忙吧!不打擾了。全走了。

雖然他們沒完全聽明白真相,但都樂呵呵的,沒有一點惡意,高高興興的走了。我知道這都是師父慈悲替弟子化解了一次次惡緣。

現在,我每天除了參加集體學法、煉功,有時間多發正念之外,就是騎著自行車去大街小巷、去趕集人多的地方救度世人。我要兌現我下世時的誓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和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責任編輯:洪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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