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正念對待「轉化」與「清零」
我在國企上班,二零一六年,我因依法向最高檢起訴迫害元凶江澤民被非法拘留,單位因此得知我修煉大法,並告知我,凡是被拘留的員工,一律取消參加任何員工評比的資格。事後,我所在單位的隊長和書記先後把我叫到辦公室,讓我寫不在單位宣傳大法的保證。我心裏有一念,我沒有做錯任何事,無論甚麼樣的保證我都不會寫。於是,我堅定的拒絕了他們,他們便不再提及此事。
二零一九年的一天,書記和隊長把我叫去,對我說,公司做了一項決定,準備用四年的時間轉化我。應上級的要求,隊裏會成立一個「關愛小組」,組員是隊裏的各級領導及普通員工共十幾人,他們兩人一組,每隔一段時間會找我「談心」,目地是最終能轉化我,希望我能積極配合。我聽後的第一個想法很堅定:誰也轉化不了我。但我錯誤的認為,這件事的出現是我講真相的好機會,沒有用正念否定,還礙於面子配合了一次談話。
我有一個同事,她原本生性孤傲,在單位總是獨立獨行,但聽我講過真相後,她很願意與我來往。後來,我發現她為人正直,對大法持有很正面的態度,也常常為單位對我做出的不公正處罰鳴不平。這一次,她也被選入了「關愛小組」。她非常不願意,為難的對我說:「還讓我跟你談話,我怎麼辦呀?!」
她的表現絕非偶然,我想到了師父的法:「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1]我突然明白,這是師父在提醒我,世人本性的一面都不願參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作為大法弟子本身,更應該制止這邪惡的行為。想要講真相不是非得用這種方式,這是邪惡在利用同事干擾我,同時讓他們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犯罪,以達到毀掉他們的目地。我得立刻停止配合,制止這場所謂的「關愛」,才是真正的為眾生好、為眾生負責。
於是,我找到書記,要求拿回談話過程中的筆錄和錄音,並義正詞嚴的告訴他,以後不要再找我談話了,我不會再配合了。他見我突然轉變態度,便用偽善的方式與我周旋,但是無論他怎麼說,我都不為所動,堅持自己的做法。我的正念正行大大的削弱了另外空間操控他的邪惡因素。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有找我。我把這件事跟同事說了,告訴她以後不會有「談話」這件事了,她也不用再為難了。她開心的說:「真的嗎?太好了。」
過了一段時間,書記打電話給我,讓我配合拍張照片,他好應付交差。我告訴他,我有權利拒絕拍照。他聽後,見無法動搖我的決心,無奈只得作罷。沒過多久,他就被調離我所在單位。所謂的「四年轉化計劃」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二零二零年,我單位換了新的領導。新領導很尊重我的信仰,也不願參與對我的轉化與迫害,只有每次上級施加的壓力太大時,他才會找我。
一天,他善意的對我說:「某某,我知道你是好人,我來到這以後,跟很多人了解過你的情況,所有的人對你都是正面的評價。但是現在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上面要求你必須寫保證書。」他說我還必須寫上污衊師父的話或者承認法輪功是×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這個保證書才算合格。我知道他說的是「清零」,也知道這是又一次面對全國大法弟子的大檢驗。我告訴他,我不會寫的。
他說:「我知道寫這些對你來說很殘忍,但是我也沒有辦法。我知道你父母也煉法輪功,如果他們寫了,你是不是就能寫了?」我對他說:「我的父母不會寫,就算他們寫了,我也不會寫的。」他一驚,讚歎的說:「我真沒想到你會這麼說!我也打聽了,這次形勢很嚴峻,如果你不寫,我們就必須移交公安局,我怕你工作保不住,到時候誰都幫不了你呀。」我看的出他真的是很為我擔心。但他說的話絲毫沒有動搖我的信念,因為我始終堅信一點,我的工作是師父為我安排的修煉環境,我是否會失去工作,誰都說了不算,只有我師父說了算。
為了讓他能夠理解,我微笑著平靜的對他說:「為了維護自己的信仰,多少大法弟子被抓、被判刑,甚至是失去生命。與其相比,失去工作不算甚麼。我這麼說不代表不珍惜這份工作。但是我始終相信,不該來的就一定不會來,請領導不必為我擔心。」他點點頭,似有所悟,不再勸我。整個談話過程中,他始終向我投來欽佩的目光。後來,沒有任何公安機關的人員找我,也沒人再和我提「清零」的事。
我明白,能做到制止邪惡,破除邪惡妄圖對我的迫害,不是因為我有甚麼能力,而是因為自己堅定的正念得到了師尊的加持與保護。經歷了這兩件事,我更加相信正念的作用與力量,在修煉的路上繼續前行。
二、疫情突來 用心救度這一方
二零二零年二月,我所在地區突然出現了新冠病毒的病例,而且這些病例都出現在我家附近的幾個小區。一時間,所有商業場所被迫停業、居民小區開始實施封控管理,政府的這一措施使得居民們陷入了極度的恐慌。我的單位也要求員工在此期間居家辦公。
這突來的疫情、每日持續增加的病例讓人感到從未有過的恐懼和不安。這個時候,大法弟子應該給他們送去保平安的秘訣,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平安躲過這場劫難。但是目前小區限制居民出行,給面對面講真相帶來了難度。於是我和母親商量後決定:給本小區的所有鄰居挨家挨戶送真相資料。
我所在小區有上千戶人家,有平樓,也有高層,而且樓層、單元數量各異。我和母親打算每天晚上送資料,每次數量在三、四十份左右,以便於攜帶。每次選擇不同位置的樓發放,每棟樓一次只發一個單元,目標小、範圍分散的做,這樣不容易出現資料被社區消毒人員大量收走的情況。而要想保證家家不落的收到真相資料,必須得有個具體計劃才行。
於是,我憑記憶先在紙上畫出了每棟樓的大概位置圖,然後白天去小區裏轉,記下每棟樓有幾個單元,每個單元有幾層樓,回到家後,再把單元數量和樓層數標記在圖上。計劃圖的完成,使我們更加方便確定每天需準備多少資料。
居家辦公,給我做資料救眾生提供了便利條件。每天完成工作後,我就開始準備當天所需的真相資料。明慧網上的真相資料應有盡有,我選擇了二合一小冊子──疫情特刊。這裏面不僅有大陸疫情的真實情況、染疫患者誠念九字真言後痊癒的真實故事,還穿插著大法的真相,非常符合我們的需要。我還選擇了「祝你平安」的彩色卡片,背面是「疫情兇猛,自保有妙招。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就能保平安」的內容。鄰居們看到精美的卡片、「祝你平安」的字樣,定會感受到大法弟子是真心的希望他們能夠平安,就一定會把資料拿回去仔細閱讀。
每天母親下載更新的疫情特刊後,由我來負責打印、剪裁、裝訂、裝袋、粘貼膠布。為了節省時間,能夠做到儘早的把當天需要的資料製作好,不耽誤晚上發放,我每次先打印卡片,後打印小冊子,這樣在打印小冊子的時候,就可以把卡片都裁剪好。由於每次打印機打印出來的卡片都會有一點歪,導致我在統一裁剪的時候無法顧及到正反面都不留白邊。為了讓卡片看起來更美觀,我會再把每一張卡片上的白邊都裁掉,雖然費時費力,但是為了讓卡片的效果更好、鄰居們更加珍惜大法真相,我始終堅持這樣做。每次做完資料,我都會對著每份資料說:「去完成你們的使命吧,你們一定要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
我和母親都是在天黑之後出門發放資料,父親在家為我們發正念,我們三人形成整體,配合的非常好。出單元門後我倆就開始發正念,求師尊加持並保護我們。同時,儘量避開小區內的攝像頭,避不開時就對著攝像頭發正念。我們發放資料時只走樓梯,走到每戶門口,都會先說一句:「願你們全家都能明真相,躲過災難,健康平安。」然後把資料粘貼在每戶的門把手附近,方便鄰居們一開門就看到資料。每天回到家後,我都會在計劃圖上認真標記好發完資料的單元,儘量做到不重複發放,也不漏掉一戶。
在居家辦公期間,我與母親給小區的每一戶鄰居都發了資料,過程中幾次遇到危險,都是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化險為夷。一日夜裏,我做了一個夢:夢中說我搬了新家,新小區的鄰居看到我來了,都過來圍著我,熱烈的歡迎我的到來。我知道,這夢境是師父在鼓勵我做對了,(幾年前我剛剛搬到這個小區)鄰居們明白的一面都在歡迎我,因為他們知道我在救他們、知道大法弟子是他們得救的唯一希望。一個多月後,小區解封,一切恢復了正常。
這兩年,我所在地區經歷過幾次疫情嚴重時期,但我所在的小區,至今沒有出現過一個感染病例。我知道,是因為弟子們有了救人的心,在師父的保護下,才能完成這麼偉大的事,真正救度眾生的是師父,而師父卻把這救人的威德給了弟子們,感恩師尊。
結語
在大法中修煉已走過二十四個年頭,我深知自己在法中的每一次進步,每一次提高,每一次正念正行,都離不開師尊的苦心安排與慈悲保護。師尊為弟子付出了太多太多,弟子唯有學好法,多救人,珍惜師尊安排的修煉環境,堅定正念,不斷精進,用心救人,才能兌現史前誓約,不負偉大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責任編輯: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