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人的情 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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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五月十四日】二零二零年六月十八日,我和同修遭綁架。我走過來了。我文化程度不高,寫成文章有些困難,但下決心,克服一切困難,利用本文簡單交流一下我被迫害的經歷,和我是怎麼一路在師父的保護下和同修的整體配合中走過來的。

平日裏看週刊,大法弟子被迫害這方面的文章,我都沒怎麼看,好像與我無關,漠不關心。對同修遭迫害沒有憐憫之心,更沒有認真對待這場迫害。所以,突然間遭到迫害,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搞得很被動,尤其正要面臨開庭,得有辯護詞,一點兒思路沒有。正好看到同修把法律條文和邪惡的違法行為的相關文章發表出來,給我很大的幫助。我高興極了,有了方向。

我的頭腦簡單,思想也簡單,負面的思維少。修煉人嘛,遇事首先找自己,是甚麼心出來了,找到了怕心,然後發正念。在派出所被非法審訊時,我保持頭腦清醒,不該說的不能說,在我家拿去的那些東西,我承認了,但是我不承認是有罪,那是我個人的財產,不是偷來的。牽連同修的事一概不能說,都是我自己做的,自己一人擔了。

警察送我去看守所時,我一路發正念,達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心裏沒有怕,遇事用法衡量,時刻保持正念。檢查身體時。量血壓,高198;心律160。所長給我買來藥,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他們要給我吃藥,怎麼辦?隨後,腦中有一念,我是金剛不壞之體,甚麼也到不了我身上。不一會,所長告訴別吃了。看守所拒收,我被取保候審回家。

派出所把我們構陷到異地檢察院,先走程序。在這過程中,我和D同修去異地不少於二十次,車費就花銷一千多。檢察院問:你認罪認罰不?認罪簽字。我說,不認。他說:不認罪,下回來,扣這。嚇唬一通,我不在意他怎麼說,我沒有犯罪,為甚麼要認罪呢?!認罪,他就有理由判你,師父也救不了你了。

第二次來檢察院時,他目光對準我,提著我的名字說,某某,你不是真的善,你不愛黨,要是真的善,就得又愛黨,又愛國。我說,愛國不等於愛黨,愛黨不等於愛國,黨和國你要分清。他說,那你就不是真的善。

他一說善,我的慈悲心出來了。我跟他說,要說善啊,我們真是行大善,我們是冒著生命危險在救你們,我們要不告訴你們怎麼躲開劫難,你們死就死吧!我們就到不了這裏來了。

他眨巴眨巴眼,說:「也是那麼回事。」最後,他說,那麼的吧,大姐,你態度挺好的,派出所把案子遞上來,也說大姐態度好。咱姐倆無怨無仇,我給你遞上去,國家定你有罪,你就有罪,定你沒罪,你就沒罪,這是我的工作。我說,我理解你。其中,他還問我煉不煉了,我問他,你知道怎麼煉嗎?他說不知道。我說,我們在心裏煉,你知道我心裏想甚麼?他說不知道。後來,量刑也沒叫我去。

案子又到異地的法院,叫我去了,根本也沒怎麼問,就根據遞上來的情況,做做筆錄。然後按程序走,給派律師,等通知,最後告訴哪天開庭,其中因為疫情,中止一年。法院給我派律師,我用了,我不指望律師給我打贏,一是給律師講真相,二是為了多跟法院接觸,省得一看見法院打來電話,心就懸起來了。

我跟D同修搭伴,法院叫他去的時候,我也跟著,去給他壯膽,發正念。等我去的時候,他也跟我去。就這樣,我倆互相切磋,互相鼓勵,在法上交流。慢慢的,法院來電話,我們也不害怕了。每次叫我們去的時候,我和D同修都配合著給法官講真相。在家寫好要說甚麼,到那念,告訴他們迫害法輪功將來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

就這樣,我倆也不害怕開庭了。開庭那天,我們也做了有理有據的自我辯護。一審判決書下來宣判,問我們上訴不?要不上訴,過十天案子生效。我說,法輪功是最大的冤案,就是我們贏不了,我也要往上告。D同修也提出上訴。讓我們簽上字,由他們負責,把案卷轉到我地區的中院,

然後,當地中院又傳我們去,要我們身份證,在電腦上一搜,做做筆錄,就完事了,說他們會認真審理這個案子。我說,希望你能依法辦案。然後,中院給我派律師。過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話,我給他打電話,問案子進展怎麼樣了?甚麼時候開庭?回我說不開庭,我要求開庭,要見他,他不見,說讓我等聽結果就行了。

二審下來,到異地法院聽結果,傳我們去了,說二審維持原判,收監,不讓走了。我們提出申訴,說到哪裏可以申訴?負責綁架我和D同修的派出所都來人了。我說,我有話說。他們讓我說。我說,我知道結果啥樣,就是我們再有理,也打不贏,因為你們不按法律辦事,現在權大於法,有啥大不了的,不就是上那裏呆兩天嗎?但是,我告訴你們,迫害法輪功對你們可真是不好。他們有十來個人聽著,隨後派出所人就把我拽走了。

就這樣,由本地派出所送我去縣城看守所。路上,他跟我嘮家常,因為我們已經混得很熟了。我就藉機會給他講真相,他不讓說,把話題岔開。我順便問問還檢查身體不?他說,這回檢查也不嚴了。聽他這麼一說,我心想,我還有機會回來嗎?轉念一想,我師父無所不能。我就發正念,解體他背後的邪惡因素,靜不下來,就一直念發正念口訣。

到看守所,心裏求師父救救我和同修,弟子有難。副所長進屋去,出來後,說我沒打第三針疫苗(實際,我一針都沒打,血壓高,不給打,大隊為了完成任務,應付上級,把我名給填上的),然後帶著我回來打疫苗。量血壓,暴表三次,量不了。讓他們給開個證明,他們不敢開。走了四個地方,量了四次,第三次用水銀血壓儀量了,「220」。在這期間,也給我吃藥了,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百毒不進,吃甚麼也不管用。到看守所又量,血壓高,「240」,說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看守所拒收。

在這過程中,和同修D一路走過來,有過欣慰,也有不足,也有遺憾。最後一步,D同修沒闖過來這一關,很遺憾。這是很讓人痛心的事。他總怕收監,去法院,他耳朵背,法院沒說不讓他回來,他都聽成不讓他回來了。人家說:沒說不讓你回家。邪惡因素抓住他的怕心了。

我的體悟是只要我們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順著它的思路走,符合了師父講的不同層次中的每一層次中的法,師父就用最大的慈悲保護弟子。

在這段過程中,我不注重結果,只注重過程,每一步怎麼走最關鍵。說判八年,我沒把它放在心上。我是大法弟子,我得去唱這個主角,不管怎麼艱難,不管結果啥樣,我都得往前走。幸運的是,我在家可以自由的學法煉功,邪惡控制不了我。有師父的法作指導,在邪惡面前不驚、不怕、不羞,我就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很坦蕩,我沒有違法,是你們在迫害我,我為啥要怕你邪惡?但是心裏要善,把最好的一面留給他們。其餘的不用管,一切交給師父,去留由師父說了算。我不把它當成是人對人的迫害,它是為大法而存在,它就是那個綠葉,是給大法弟子當陪襯的。

看守所拒收,回到派出所,警察讓家人來接我,跟家人說我血壓高反倒好了,要不,你拿五萬也回不來呀,讓家人交五千保證金,然後跟家人說一些邪黨灌輸的話,說我現在器官都衰竭了,看守所不敢收,讓我住院辦保外就醫。警察還說我:你都這樣了,你師父咋不保護你呢?我心裏說:我師父要讓我血壓正常了,我還能回來嗎?

經過這一段時間跟邪惡打交道,我徹底認清了邪惡。這一關好不容易過來了,還沒緩過神呢,下一關來了,讓我住院,辦保外就醫。家人一聽是好事,趕緊逼我住院。我知道這是人的辦法,行不通,又一頭霧水,往前這一步怎麼走,沒有了方向。我說,讓我想想。我找同修交流此事,同修說,這是走人的辦法,在法理上幫我疏通。我明白了,啊,我知道路怎麼走了。我應該通過這件事,解開家人對大法的誤解。

我回來,跟家人挨個講,先跟我媽說:媽,派出所說我師父不管我,我師父要讓我血壓正常了,哪都好,我能回來嗎?你說,我師父是保護我,還是沒保護我?你想想,不保護我,我能回來嗎?我媽說,是呀,想你回不來了,心都涼了。我說,你哭管用嗎?我媽說,那就求師父保護吧,沒有別的辦法呀!這回,我媽不那麼仇恨大法了。其他人不完全相信,也轉變一些了。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心裏否定它,「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1]發正念也這麼發,心裏不再想它會怎麼樣。派出所一直也沒找過我,它也不配管我。我有師父管。

放下情

警察讓我寫「保證書」給送去,利用親情往下拽我。

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日,我到家。第二天中午,我剛做好飯,還沒吃呢,我弟弟進來了,說讓我寫保證書,給派出所送去。我說不寫。他氣急敗壞的走了。

不一會兒,我媽老倆口來了。隨後,我妹妹、我兒子、我姪女帶著孩子也來了,還有村裏給擔保的人也來了,還有其他的一些人。七嘴八舌的,我媽拽著我的手,讓我寫,我不寫,我媽邊哭邊打我。我老妹看著我來氣,她又打我兩巴掌。

這時,我媽就哭,使勁哭,哭的嘴都閉不上了,腿伸著不動了。我妹妹抱著我媽哭,地上站著的人說,這人完了,不行了。我弟弟上炕,就踹我一腳,把我踹倒了。我心想,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2],他踹得我右側前胸疼二、三個月,出氣都疼。別人把他拽走了,弟弟下炕,開車就去派出所了,叫派出所來抓我。

其他人罵的罵,哼的哼,說打我打的輕,沒有一個好眼神看我。瞅著我媽的臉慢慢變白了,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別讓她死。不一會兒,她緩過來了,領著老伴回家了。

我知道這是邪惡利用親情往下拽我,我不斷的發正念,我不動心。我妹妹哭的跟淚人似的,她一方面是心疼我,怕我受迫害,另外,他兒子當兵呢,簽兩期,當六年兵了,怕我影響著她兒子。我弟弟是邪黨黨員,也怕我影響他。我姪女也數落我,說我影響她的下一代了。他說一頓、她說一頓,能來的都來了,來不了的打電話;哭的哭,說我的說我,說我自私,說我不顧他們的感受了。我不動氣,我說,這是我自己的事,跟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放心吧,我一人做事一人擔,不會連累你們的。

整整一下午,家裏沒斷人,我妹妹拿紙、筆,拽著我的手,讓我寫,我說,我不寫,你願意寫你寫吧。她說,我寫能頂你寫嗎?這不是邪惡因素說的話嗎?就是利用這辦法往下拽我呢。我不停的發正念,滅掉一切利用親情干擾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然後念正法口訣,可是,就是感覺力量沒有那麼大。

到了晚上七、八點鐘,我丈夫下班回來,我弟弟跟他告狀說我不寫。吃完飯,他過來問我:你為了法輪功,能放棄一切,是不?我說:是。他拽著我,就打我。我說:「你們打吧,」我哭了,「打不死,我就煉。」他放手了,說,你給我寫離婚協議書。我說,我不會寫。他說,我寫你抄,內容是讓我自願放棄家裏所有財產,說我要被抓起來,啥也沒我的。我說:我啥也不要(我有大法就夠了)。

這半天過的,那真是酸甜苦辣鹹五味俱全,開「批鬥會」一樣,沒有一個人替我說句話。現在時間長了,淡忘點兒了,我寫著寫著,還是心酸落淚了。想想家人也不容易,邪黨的迫害給他們也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壓力,讓他們承受了本不該承受的。現在,我媽也認識到了,說早知道這樣,就不逼你寫了。

面臨家裏的壓力,讓我招、讓我認罪,說我在家呆不了幾天了,挨丈夫的罵,說我犯法了,拿法輪功說事,處處壓著我。我說,我比你們更珍惜我自己,我走的路跟你們不同,思路不一樣,我要是你們那想法,我就回不來了。

但是,現在好了,我的修煉環境也寬鬆了,干擾也沒了,學法時間也多了。家人說法輪功保著我呢,平時她血壓也沒高呀!

有了這段剜心透骨的考驗,使我明白了人的情是靠不住的,這使我更加精進,是情就往下放。唯有精進再精進,回報師恩。合十,跪拜師恩。

篇幅有點長,因為是一個完整的走出迫害的過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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