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七年十月邪黨十七大之際,我被當地列為「重點監控對像」,610事先就脅迫單位對我二十四小時的監控、跟蹤。我在街上給一對歌舞團的編導夫婦發神韻光盤時被跟蹤而來的便衣綁架。當時恰巧一位同修目睹我被綁架的場景,他馬上去通知當地的很多同修,第一時間我得到同修全程的正念加持。
我被綁架到附近的派出所,做筆錄的是一位新到國保的退伍軍人。我給他講天安門自焚騙局,講修煉後自己道德的提升,他嚴肅的表情開始緩和,很無奈的說,他是警察,只能執行上級領導的安排。我聽說他是退伍軍人,參加過越南戰爭,就給他講,兄弟你可千萬不要被江澤民當槍使,你們的戰友浴血奮戰,甚至失去生命好不容易奪下的法卡山,後來又被江澤民拱手送給越南了,那些烈屬才是最慘的。對法輪功的迫害是江一手發起的,迫害佛法是要遭清算和報應的,你們基層警察就是替罪羊。你千萬不要參與迫害呀!後來這個警察再也沒有來給我做筆錄,也沒有在國保工作了。
警察從我的辦公室和家裏抄出大量的物品,有一車東西,我的大法經書、電腦等都被搶劫。警察讓我媽來告訴我,說出電腦硬盤密碼、上過甚麼網站就從輕處理,我心裏明白,這正好說明他們沒有解開硬盤密碼,也不知道我上過的具體網站。我告訴母親不能說,越說問題越複雜,母親也理解了。
我被綁架到看守所,我一進大門就喊:「法輪大法好!」所長說,怎麼又把法輪功抓來了。我被安排的這間號子,組長是一位姓G的老太太,她因為長期為兒子遭受不公待遇失去工作而上訪,兩會前夕,她被公安局長騙進了看守所,她聽我講述了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很同情我,我不配合點名報數,警察授意組長教訓我,她就假裝答應,然後糊弄過去,不動我。
我感到一種強大的慈悲的能量場包圍著我,我講真相時心態特別的平和,我知道是外面的同修們在為我發正念。一定要好好找找自己的問題,我求慈悲的師父點悟一下,我到底甚麼地方被邪惡鑽空子了?找出一大堆執著:爭鬥心、色慾心、求安逸心、不注意安全的心,但是目前最應該去掉的是哪一顆心呀,我都找不到方向了。
第二天,同修通過我的母親把我的衣物帶進來,我很快找到了縫在衣服裏的經文,我靜下心來,一句句的讀法,腦中一下閃出我辦公室抽櫃裏許多散篇的大法經文,平時我利用單位的打印機打印經文,有時打錯了沒有及時處理,堆在那裏,應該有好大一摞子了,我這下才明白,自己不敬師不敬法犯下了大錯。我求師父原諒自己,同時不允許舊勢力利用這個漏迫害我。第二天我單位保衛科科長來了,他說,省610辦到我們這地區督導工作,說我是一個頭,已經召集公安和檢察院開過會,叫我好好配合我媽給我做轉化,否則準備判7-10年。我聽他這麼說,心裏驚了一下,事情遠比我想像的嚴重,但我很快平靜的對他說:「我師父說了算,誰說的也不算數。」
我對G老太說,我們應該把我們受迫害的情況曝光出去,邪惡是害怕曝光的,你被關在這裏,你兒子在外面甚麼也不知道,怎麼營救你?我們都把自己被迫害的經歷寫下來。第二天就像安排好的,我們倆都有家屬來見,我們順利的把揭露迫害的材料帶出去了。後來聽說,外面同修把我的迫害經歷製作成當地真相,鋪天蓋地的發出去,我們單位是大單位,下面縣城還有十多個下屬單位,同修通過我家人把這些下屬單位的名單找到,也給他們寄去了我的材料,很多人了解真相。
我每天早上吃飯前喊一次「法輪大法好」,下午吃飯後喊一次「法輪大法好」,整個看守所都知道了法輪功。我倒馬桶經過男號子時,看見每間號子裏密密麻麻的堆滿了人,好幾個人在門口對我揮手:法輪功好樣的。裏面的人告訴我,這幾個是訪民,因為開十七大,把他們「維穩」抓進來了,防止他們上北京上訪。
一個男警察聽見我喊法輪大法好,走過來要收拾我,號子裏人說,這個是副所長,對人很兇,要打人的。我遠遠的看見他過來了,主動走到窗口,一邊發正念,一邊微笑著對他說:「請理解我,我們沒有個人恩怨,我不是針對你的,是針對對我們的迫害。」心裏求師父,一定要這個副所長動善念,他手裏握了握拳頭,對我舉了舉,然後說,你再喊,再喊我揍你。我說:「X所長,你可千萬不要這樣,我們是在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大法傳遍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只有中共在迫害,那個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那個燒傷病人是被紗布牢牢裹著療養的,那不把肉捂爛嗎?在這個特殊環境裏沒辦法講理,國保把我抓進來就不管了,沒辦法找他們,只好在這裏天天喊冤呀。善待大法弟子會有福報的。」他嘴裏叨咕了幾句,然後就走了,號子裏的姐妹們都為我鬆了一口氣,G老太說,還是你行,一點也不慌,說得他啞口無言。
第三天,遇到管女號的H警察上班,她對人很兇,特別仇視法輪功,她聽到我喊「法輪大法好」,衝上來就要處理我。我還是依然說:「我和警察沒有任何個人恩怨,不是針對你做甚麼,是用這種方式喊冤,也希望人們能記住法輪大法好得福報。」她不聽我多說一句話,就氣呼呼的走了。我就靜下心來對著她發正念,把我的善念打給她,不要她行惡,要她聽真相。第二天我媽又來給我做所謂的「轉化」,說不轉化就要被判7-10年刑,我堅決不聽她那一套,我堅決說師父說了算,不會被判的。她拿我沒有辦法,就開始朝我這邊說話,H警察恰好當班,我媽和她交談了一、兩個小時,談到我一九九九年到北京,回來就被刑拘一個月,還有鄰市警察對我「鴨兒浮水」行刑逼供,省女子勞教所的殘酷折磨,她為我的擔心和操勞,H警察被打動了,她很同情我媽,眼淚都出來了。(這是我媽後來見我時說的,這點啟發了我就是要揭露迫害。)下一次當班時,我再次喊法輪大法好,H向公安局打報告,直接把我轉到了管理更寬鬆的另一個看守所。那裏每天不需要點名報數,我每天喊法輪大法好,也沒有任何警察來過問。
後來我聽說,在我被關押在這個看守所期間,同修們把營救我的不乾膠從看守所到街上,一路的電桿上都貼上了。還有同修把真相資料直接放在看守所的大門口。海外同修打電話給看守所講真相,起了很大作用。是那裏的邪惡被解體,關不住我了,才把我轉走的。
我到這個看守所後,環境比之前的安靜了許多,我能靜下心來好好的反思自己,我在看守所裏開始恭恭敬敬的盤腿、身體坐直端端正正的學法,把經文收藏在我的頭上(這是唯一最乾淨的地方),同修們的正念場一直包圍著我,真的很感謝外面的同修。這時我覺的我一拿起經文就能看到法理,明白了許多。判刑的壓力還是有陰影,學到「大法弟子就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非常清醒的、理智的知道自己在幹甚麼,任何邪惡謊言、中共邪黨文化中的所謂罪名都干擾不了、都衝擊不了。」[1]心裏開朗了:是呀,我所做的就是協調好同修做好項目救人,不是甚麼頭,絕不承認邪惡的黨文化罪名。我還找到自己自以為是的心,看不起老年同修,認為自己有能力,現在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淺薄,修的太差。那些踏踏實實默默無聞做三件事的同修才是真的好。我一點點的想起同修諸多的優點,都是自己不及的,我太自我膨脹了,從勞教所正念闖出來後,我這幾年都在做協調,和同修打交道的時候多。同修認為我法理清晰,甚麼事情都來找我解決,我沒有好好的修自己。怪不得邪惡把我當成頭迫害,非要重判我。
我發正念清除舊勢力的安排: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接受,師父絕對沒有安排我坐牢,大法弟子是在做三件事中昇華,邪惡不配考驗我。
眼看快到30天了,還沒有放我回家的意思,我心裏有點慌,也覺的自己是不是哪方面沒有做到位,我想講真相苦於見不到人,我開始絕食了。國保隊長來見我,這不正好是講真相的好機會?只有我們兩人在一個房間裏,隊長是新來的三十多歲的年輕人。我詳細的講了自己怎麼從探索人生走入修煉,怎麼在工作生活中要求自己做好人,怎樣按照師父的要求退紅包帶來的好處。他認真的聽著。然後我講到這場迫害,講到自己遭受的酷刑折磨;講到自己的孩子從小受到迫害造成的陰影。他也有一個女兒,看得出他非常愛自己的家人。我看到他真的在用心聽,他最後說:「我們也恨貪官,但是沒有辦法。在現實面前,很難擺放良心呀。」我知道他接受了真相,但是心裏還是很矛盾。他叫我不要慌,我這個事情比較複雜,需要一個過程。我想我絕食的主要目地是想引起關注,這個目地已經達到,我停止了絕食。
我在想我還有哪些地方沒有做到位?看到二零零七年的《美國首都講法》,我受到震撼:師父太慈悲了,世上很多人,包括警察,都是高層來的對大法充滿信心的值得救度的生命。他們當初是堅信大法一定能救了他們才冒著天膽下來的,我不能被他們現在的表現帶動,我就是要把師父的慈悲帶給他們,讓他們明白真相得到救度。我準備給他們寫一封勸善信,把迫害的手段和迫害的邪惡成度寫出來,就能夠讓他們認識到這是一場迫害,認識到中共的邪惡。
我很快就寫出一篇勸善信,在和看守所和國保接觸的過程中,我發現,我不能把真相講高了,要貼近人的生活,他們才能理解。我每寫一句話都儘量的考慮到警察的接受成度,題目寫的《請讓我回到孩子身邊》,大意是我信仰真善忍在工作生活中都在做好人,我的迫害經歷,包括在勞教所和國保受到的酷刑折磨,希望警察能善待好人,讓我能正常的回家照顧孩子,善惡必報等。我一筆一筆的用工整的字抄寫了兩份,字越寫越有力,越寫越好看,請看守所警察帶給國保。第二天看守所一位老警察走到號子門口,用手比劃著「鴨兒浮水」的動作,對我說,你的字寫的真好呀!從他的口氣中我聽出是對我的肯定和佩服。
我能做的都做了,克服著自己急於求成的心、急躁心,高密度發正念解體操控相關人員的邪惡舊勢力的因素和安排,走師父安排的路,加持國保隊長和相關人員動善念。一天發正念中,一個念頭閃出「還有檢察院真相沒有做到位」,我立即發正念,把念頭打給外面的協調同修,請他們加強對檢察院講真相。
國保通知我,我被非法逮捕了,我想起之前國保隊長彷彿暗示我不要心慌。我還是波動了一下,在真真假假中煎熬著,這是在考驗我對師父的正信成度,我堅定了信師信法的正念,不理睬逮捕的事,一刻也不敢放鬆發正念。外面同修也在一直正念加持。
我被非法關押28天時,國保隊長來見我,說要寫一份認識交給政法委和610領導看,這份認識怎樣,決定我的案子走向。怎麼寫才能達到證實法,又能讓常人理解?我求師父給我智慧,一會兒,一句話打進我的腦子中:「我的心蒼天可鑑、日月可表,就是為了眾生好,就是為了眾生得福報。」這就是我寫的認識。國保隊長看了,一句話沒有說,走了。
第37天的早上,看守所所長就對我說:「法輪功不愛乾淨。」我想了想,我一週沒有洗澡了,因為在看守所全年沒有熱水,洗澡都是放自來水洗,我想到之前那個H警察認為法輪功不愛乾淨,一臉瞧不起的樣子,就想,不管今天能不能回家,我都不能給大法弟子丟臉,我馬上洗了一個冷水澡。下午已經下班了,號子裏都認為我走不了了。黃昏時候,國保警察突然通知我,準備東西,回家。
在同修們整體正念配合下,解體了省610的非法判刑安排,我正念走出看守所。後來得知,是政法委書記以我父親工作突出為理由保了我,一切都是師父的洪大法力在人這面的表現。
後來同修告訴我,同修在第一時間,巧妙的得到了非法抄我家的警察的照片,還有參與迫害的其他人員的信息,及時發給明慧曝光。聽到我被非法逮捕的消息後,同修不約而同的想到是假相,不承認,也想到檢察院的真相還沒有講到,當晚就有同修去檢察院貼不乾膠真相,真相信同修也給檢察院寄了不少。當地同修在這37天,幾乎天天都有同修針對看守所黑窩高密度發正念,有些平時不怎麼出來的同修還專門去看守所近距離發正念。是我們整體的正念足了,解體了邪惡省610的安排。在之前省城有三十幾位同修被綁架,有七八位協調同修被非法判重刑。
G老太那次被非法勞教一年,回家後,她把兒子帶到我家來,我給她兒子也講了真相,做了三退,我們成為好朋友。一切都是為了救人而安排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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