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談手機及其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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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五月十一日】不注意手機和資料點及學法點的安全的事一再發生,還在繼續演化。

二零一五年本地因為手機被監控造成一資料點被破壞,當時同修及和他有聯繫的手機都被監控了,他的家也被監控了。因為監控了很長時間,有一天,幾個同修到他家做資料,剛剛開始沒有多長時間,二十三個警察直接衝進做資料的二樓,因為同修都帶了手機,有一個警察像早就知道似的,徑直走到放手機的桌子邊,直接拉開一個放手機的抽屜問:這是誰的手機?有個同修說是我的。警察接著又拉開另一個櫃子拿出另一個手機問:這是誰的手機?另一個同修說是我的。

警察又接著亂翻抽屜。當同修們被非法審問時,警察拿出在他家監控的錄像用A4紙打印出一大本在他家來往的同修的照片,逐個問:這個人你認不認識?這個人是誰?其中有個同修說:這是某某。有一天警察非法審問同修時,旁邊一個警察問怎麼破的案?警察說是手機監控的。到開庭的那天,警察又拿出他們在馬路上監控打印出的照片,因為當時同修們是去掛橫幅,天比較暗,惡人們把同修的私家車和出租車車牌照下了並扣留了,至今有的車被他們非法佔有了,惡人拿出拍的照片問同修:這是不是你?這是不是某某?有的當場承認了。

二零二零年,有一個資料點兼學法點的地方,也是手機被監控,做資料的同修幾乎不看《明慧週刊》,說同修的檔次低。不管是買耗材、送資料、打印、學法,手機別在腰上沒有離開過,有一天也是集體學法時人剛剛到齊,警察就直接入門綁架了七、八個人。如果不是被監控,惡人怎麼知道那天集體學法?怎麼知道幾點開始?

二零二二年,也是一個資料點的同修,平時做資料手機總是在電腦打印機旁邊,和別的同修約好每週幾點在哪見面,結果見面那天幾個同修一起被綁架,因為她平時不坐公交或者地鐵,總是騎電動車,可能電動車也被安裝了監控,她住的地方也被安裝了監控。結果她走到哪邪惡都知道,凡是她去的地方邪惡都去騷擾了。惡人問被騷擾的同修:你認不認識她?還有的問你到她家去過幾次,她到你這來過幾次。她是住的別人的房子,如果住的地方不被監控,惡人怎麼知道別人去她家?因為她,很多人被騷擾,結果同修都懷疑她出賣了自己,到處傳她不好的消息,和她經常接觸的人躲開,很少和她接觸的同修幫不上忙,她被迫害將近一年都不知道她被關押在哪裏,一直到被迫害死的前三、四天惡人才通知家人去洗腦班接她。出來人已經被迫害的神智不清,送去醫院醫生看人不行了,拒絕搶救。很好的同修很痛心的被迫害死了。

今年,又一個資料點兼學法點的地方被破壞,也是都帶手機去學法,當有同修指出資料點和學法點不能在一起,學法不能帶手機時,同修毫不在意,別的同修還為她辯解說明慧網沒有直接說資料點和學法點不能在一起,即使說了也不是師父說的,即使師父有些事情說了也是給你悟的。

每次像這樣的地方被破壞,既失去了資料點,又失去了學法點,每次波及的人數又多,結果有的同修拿不到資料或者週刊,又給別的資料點增加壓力,而資料點或者學法點破壞一個少一個,很多資料點又兼做大法書,每次失去的電腦打印機及其它金錢數目巨大,而資料點或者學法點同修又是走在前面的怕心少的人。有的同修被迫害的很重,有的判刑時間很長,給救人造成很大損失。還有很多資料點被破壞,不一一說了。

至今還有的同修拿著手機到處走,在同修家學法毫不顧忌的接電話,你接電話的時候可能同修的聲音被錄進去了,有的還在用訴江的手機和同修聯繫,原因是那個手機是退休時送的老年手機,每個月有電信送十元話費,還有的人被綁架時被監控過手機一直沒有換號,和別的同修在聯繫,還有的人出去講真相時帶著手機,騙同修說沒有帶,不一會把手機拿出來了。有的人學人不學法,認為別的資料點和學法點在一起一直沒有事,自己也可以這樣。同修啊,不帶手機就那麼難嗎?其實你不帶手機,家人時間長了就習慣了,還有師父在看呢,真有重要事師父會平衡好的,去學法的同修為甚麼不能放下私心,為學法點的同修想一想,同修不在意,但是我們自己要嚴格要求自己啊。

有同修的家人在公安局工作,告訴同修少坐地鐵,原因是地鐵的監控器和社區的電腦是連網的,惡人到同修家拍的照片放在社區電腦,同修在地鐵出入站能反映在社區,所以進出地鐵要發正念,戴口罩帽子最好,惡人到同修家不許拍照,發出強大的正念,拍不上,老年卡不要總是坐一條線。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責任編輯:林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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