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過年大「陽」期間,我只休了除夕和初一,初二進超市,一家人都問我過年好。我來到熟食區問:「大家過年好!你們家人都好吧?」他們爭先恐後的說:「大姨,我沒陽,全家都沒陽。」我好欣慰,好欣慰,好高興,好高興。
我今年七十九歲,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煉,多年來我天天在超市講真相。下面是近三年疫情中的片片段段。
在全市封控的第二天,我一進超市大門,服務員們幾乎都驚訝的問我:「大姨,你怎麼出來了?你怎麼出來的?」因為我要天天救人,所以我就出來了。怎麼出來的?像往常一樣,有人出,有人進。隨著疫情封控的加劇,大白們在超市把門了。因為我從沒打過防疫針,從沒做過核酸,甚麼碼(如健康碼、行程碼之類)都沒有。我不知大白們在幹甚麼,我就在超市門外給進出的人講真相。人雖不多,大多都聽願退(退黨、團、隊)。我在停車處一邊幫顧客拿出購物車裏的東西,一邊勸三退,效果很好。
購物的人都是市區的年輕人,我像關心自己的孩子一樣實在、真誠、親切、語重心長。特別是第一句話:「我希望你平安、健康。」人人都願聽。我簡練的告訴疫情是針對邪黨來的,只有退出它的組織──黨、團、隊才不陪葬;同時誠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擺脫疫情的靈丹妙藥。寥寥幾語,可能是發自內心的真善打動了他們,他們明顯的沒有了神情中的惶恐與不安。他們大多是主流社會體制內的人,但都退。有的姑娘還關心地說:「天這麼冷,大姨多穿點,戴上帽子,穿個羽絨服。」
我的丈夫八十多歲,沒有修煉,他見我天天在嚴寒中講來講去、忙個不停,就拉著我奔向超市大門,說:「大白們沒了,換上內部職員了,我帶你進去。」他一手舉著點開的手機,一邊大聲說:「這是我老伴,我倆的信息在一起。」我們倆一起進來了。天天上午我還沒忙完家務,老伴就催我:「別幹了,咱們出發吧!」他好像很自豪的勝任著。幾天後我說:「不用你了,我自己進。」發著正念、求著師父我能自由地進出了。
再說說我的住區和該超市的情況。我住的居民區是整個行政社區的一小區,不管周圍出了多少「陽」,怎麼封,往外拉或隔離、封樓封戶,我處無陽、無密接、次密接、也無封樓封戶,只是留一大門控制進出。我天天能出來講真相、學法。我們學法組有一個住在外邊的同修說:「哪怕只有一個天天出來講真相救人的,這個小區也封不住。」我體會是:大法弟子你要想出來做該做的,你就能出來。大法無所不能。
我天天去的這個大型超市客流量最多,三年疫情沒停過業,沒關過一天門。就是在今年全部放開,大「陽」時也是全員上班。該超市北側隔一馬路之區,外省來了幾個生意人住此地旅館,在市區多個連鎖店授課、做生意。幾天後他們幾個都查出來是陽性,周圍幾個超市、飯店、市場都有他們活動的密接、次密接,都在緊張一個不漏的追查,一個不漏的封、關,甚至有公安值守,唯獨沒過馬路到這幾十米以外的大超市。該超市東側、馬路對面是一個周圍是商鋪、內是居民住的小區。有一天該小區出了幾個「陽」民。周圍也在查「陽」人的足跡,竟沒查到該超市。平時那裏的居民幾乎天天來超市。
還有一件事:該超市的一個分店因海鮮有問題而關門,可這裏啥事沒有。有一天一個服務員對我說:「大姨,我們沾你光了,謝謝您!」我說:「是沾法輪功──法輪大法的光了。要謝就謝俺師父,是師父叫我們在這裏講真相勸三退救人的。」在這裏明白真相三退的多、得救的多,這個地方的人就平安、健康。聽說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在這裏買一件棉襖二百多元,她一下子付了一百多元真相幣,很順利,收銀員欣然接收,這不是好事嗎?這樣的單位就是福地。
我每天上午來超市講真相勸三退兩小時,少則退十幾人,多則二十多,風雨無阻,無節假日。每年的節假日是我忙不過來的時候。大年前購年貨,初二開始買禮品,三八女士用品大減價,五一長假,五月端午,六一兒童節,暑假學生,中秋節不亞於大年:市區和周圍各縣持卡購物者特多。因為這是市屬的最大超市,能發卡的單位都在此地訂卡。這裏商品最齊全、最新鮮,貨物周轉最快,客流量最大,節假日一家三代、三四口的來很多,特別是服裝區、鞋帽區、玩具區,有時這一家幾口退完名字還沒全記下又來一家。老人愛和我搭話,晚輩也願找我參謀,都是有緣人。我真希望身邊有個幫我記三退名的,該多好!我回家最先做的就是儘快換下全身被汗水濕透的內衣。
大概是二零二一年中秋,我在禮品區走道上遇見一位西裝革履、文質彬彬的四十多歲的男士,我半開玩笑的問:「是副市長吧?」他很矜持的回答:「不,不。一般工作人員。」我笑著說:「你就是市長也得有身家性命才能當官吧。三退保平安,退了吧!」他沉思了片刻。我說:「我知道你很忙,別錯過上天給你的機會──福緣。」他打量著我整個人──一個知識分子的老者,平靜的說:「好吧,退!」我說:「化名:正君,退出黨團隊,是嗎?」他說:「是,謝謝您。」
在此超市我遇見的有機關幹部、公務員,有軍人,有政法委、六一零的,有警察,有退休的,有在職的各類職員及其家屬子女。有的人一說法輪功就走的,有勸我別再煉的,有的用嘲諷口吻說:「你到市政府去講吧!」也有叫我注意安全的,也有真誠謝謝的。也有彪形大漢拖著我要送去治安處理的,也有舉報後警察來審問我的,有在服裝區錄下視頻舉報後派人來找我的(我恰好那天有事沒去),有綁架我到派出所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一小時後叫孩子接我回家的。
這三年疫情中,我經歷了形形色色、酸甜苦辣。我唯一堅守的是慈悲救度,我就一心想儘量的多救人,日復一日,鍥而不捨。願更多世人明真相、得福報、得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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