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驚不怕,正念解體迫害
一天,他們又來了,把我叫到書記家,我問有啥事,他說沒啥大事,就是簽個字。我問簽啥字?我得先看看。他就把那東西遞給了我。我草草一看,都是些誣蔑大法,叫放棄修煉等話,我笑了笑說:這個不能簽。並對他說,有時想找你們還沒機會,今天你既然來了,那就聽我講一講法輪功到底是咋回事。這時他馬上站起來說:不用講了,不用講了,我走了。拿著包就走了。那形態用「落荒而逃」形容都不為過。以後再沒來。
我從勞教所回來後,村書記說他們(也不知道所說的他們是指鄉里還是縣裏)傳出話說:這小子又回來了,得想辦法把他再弄進去。有一天,村書記對我說:他們要帶你去醫院做檢查,看你是否真的有病(他們懷疑我是走後門回來的)。我平靜的對他說:好啊,叫他們先準備十萬塊錢給我,我就去,真的有病就得給我治療。他們再也不提這事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在上班,他們打電話說要去家裏看我,問我啥時候回去。我一聽,知道他們沒安好心。但當時也沒動心,就想:來了正好講真相。
約好時間,我就回家了,到家不一會兒,他們就來了。我一看,好大的陣勢:有市裏610的,有國保的,鄉里610的,派出所的,有村裏的。好全吶!進屋後,寒暄了幾句,他們就問我對法輪功的認識,我當時就平靜的說:我認為我修煉真善忍沒有錯。聽到這話,那個610的人馬上蹦了起來,氣急敗壞的說;你一個勞教犯還敢這樣說!不老實!我當時很平靜但卻很嚴肅的說:我是合法公民,你一個國家工作人員,怎敢和我這樣說話!你想幹甚麼?!我這樣一說,一下把他鎮住了,全屋的人都愣住了。
這時,我妻子也和他們說:你們是國家幹部,怎麼和我們這麼說話?這時一名警察推我妻子說:你出去,沒你事。我妻子正氣說:怎麼沒我事?這裏是我家。那個610的人跳下炕就出去了。其他的人一看他走了,就都跟著出去了。
一會兒,村書記回來說:叫你明天到鄉里去。我說:你馬上告訴他們我不去。書記走了。他們也沒再回來 。以後也沒再來(他們這次是專門到我家想找碴兒綁架我的),在師尊的保護下,化解了這一難。謝謝師尊!
這裏還有個小插曲:那天我穿著很得體,平時我也很注重這方面,那天我穿的西裝革履,很精神,當他們剛進屋時,看到我時都很驚訝,那個鄉里的副書記(管610的)和別人嘀咕(我都聽見了):某某某咋這麼精神啊?煉法輪功的人還有這樣的?不都是些老頭老太太嗎(那年我四十八歲)?哎呀,太精神啦!看起來,我的形像對他們也形成了一種震懾。首先在常人層面他們都不敢小瞧大法弟子了。我悟到,這也是師尊在講法中多次講到大法弟子要注意自身形像的一層涵義。
二、關鍵時刻想到法,師父幫我化(解)魔難
二零零一年,我流離失所去了西藏,那時還沒通火車,坐大巴車得走七天七夜,當走到近拉薩時,突然一種莫名的惆悵感襲上心頭,心想我修大法咋修到這份上啦,來到這麼遠,老婆孩子也見不到啦,啥時候是頭啊?產生了抱怨心理。心裏堵得慌,煩心、鬧心,恨不得有不想活了的念頭。自己感覺就要瘋了。這可咋好啊。我意識到,這一定是思想業上來了,這麼強大的思想業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怎麼辦呢?
我忽然想到,消思想業最好的辦法就是學法、背法。那時我還不會背《轉法輪》,只會背《論語》和一些短的經文、《洪吟》等。於是我就開始不停的背誦《論語》。背了大約一個小時,頭腦中「唰」的一下那些不好的念頭瞬間就沒有了,頓感心清氣爽。心裏那個高興啊。思想業被消掉了。我心裏連聲謝師父。
過了一會兒,突然一陣熱流從頭頂往下通透全身(連續幾次),師父給我灌頂了!心裏再次感謝師父!舊勢力想用思想業干擾我堅修大法的邪惡企圖破產了。
三、做好三件事不懈怠
1、煉功
得法之初,我心情非常激動,覺的自己能在有生之年得到此高德大法,真乃三生有幸。因此,那時學法煉功非常積極,每天早上五點就騎摩托車到二十里地遠的煉功點去煉功,然後去上班。心情非常喜悅。身體變化也很大,無病一身輕,滿面紅光,精神抖擻。
一直以來自己以為在煉功方面一直堅持的很好。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加之常人社會大染缸的污染,每天忙於常人事物,被名利情所纏所累,逐漸的放鬆了精進的意志。煉功也堅持的不那麼好了,經常因為事忙而耽誤,過後又不能補上。
直到二零一六年,我身體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假相。關沒過好,到醫院做了手術。過後及時向內找,發現除了心性上的漏洞外,沒有堅持好煉功也是一個主要原因。因為煉功是轉化本體的,如果出現病業假相,那一定是本體沒轉化好,黑色物質多,才會被舊勢力利用迫害。
到了二零一八年,明慧網發表了抱輪一小時的煉功音樂,我悟到師尊一定是看到弟子們的本體轉化跟不上,才會叫我們在忙的情況下加長煉功時間。而我發現我們有好多同修都是知道多學法而忽視了煉功。有的同修還用師尊的法給自己找理由,但我們有幾個同修是能做到有時間補上的呢?都是過去就過去了(包括我自己)。
師尊在提到煉功時間問題時,都是說「時間越長越好」[1]。由此我想到,那我們為何不在不誤其它事情的情況下儘量增加煉功遍數和時間呢?於是我調整了自己的煉功時間。煉功越煉越舒服。真有一種其樂無窮的感覺。
2、學法
以前學法都是通讀,但讀法時很難靜下來,放下書本啥也記不住,更不用說悟到啥法理了。後來我想,這麼好的法我為何不把他背下來呢?如果能把法背下來,那不就能夠走到哪裏都能學法,遇到啥事都能夠想到法、對照法。那不就是把自己溶於法中了嗎?如果能把法都裝進大腦,那些不好的東西在我們體內還有容身之地嗎?
於是我開始背《轉法輪》,開始背時干擾很大,一會兒想我記性不好,一會兒想我沒時間,一會兒想這麼厚的一本書啥時候能背完啊?我知道這都是思想業的干擾。不聽它的,我就要背。當我堅定下來一定要背的時候,這些想法都沒了。於是我就採取一段一段、一節一節、一講一講、一遍一遍的背。背完一遍重來一遍。從二零零六年開始,到現在也不知背了多少遍。我的目標是要把《轉法輪》完完整整裝入大腦中。使我欣喜的是這目標很快就要實現了。
在這期間,明慧網交流文章中刊登了很多同修自己背法的文章,這些文章有談感想的,有談技巧的,看到這些文章,對我的鼓舞很大,更加大了我背法的信心,感謝同修們的無私付出。感謝師尊的加持!
3、發正念
我對發正念一直很重視,我知道這是師尊交給我們的法寶,他即能在正法中除惡,又能保護我們自己。這方面我深有體會。
二零零三年我在勞教所的時候,我就全天候的發正念。那時候那裏迫害的很厲害,我們那個房間裏都是大法弟子,我建議大家發正念,大家都不以為然,該幹啥還幹啥(有玩牌的,有閒侃的)。無奈,我就自己發。不到一年(當時判我三年),我就闖出了勞教所(師尊幫我演化了很嚴重的病業假相)。而那些同修們大多數都是呆了滿貫。其中只有一名同修看我走後很納悶:他咋那麼快就走了呢?想來想去知道了,哦,是注重發正念。由此他也不停的發正念,結果他也提前回家了(這是這名同修後來見到我和我說的)。
正如前邊所說,從勞教所回來後,受安逸心的干擾,學法煉功都很懈怠,更嚴重的是發正念出現了迷糊、倒掌、心不靜等不正確狀態。結果發生了很多不該發生的事情。如嚴重的病業狀態,以致再次被邪惡綁架迫害等。我向內找,發現自己在很長時間內放鬆了精進的意志。
舊勢力對每一位大法弟子都虎視眈眈,一有漏就會鑽空子,因為他就是不想讓你修成。我想,要想改變這種不正確狀態,加強發正念是最好的辦法,於是我調整了發正念的狀態:除每天全球大法弟子統一發正念外,每天上、下午各增加一次一小時發正念。這樣一段時間後,我發正念的狀態明顯好轉。迷糊、倒掌現象幾乎沒有了,心也靜了,明顯感覺到能量了。隨之帶來的是學法心也靜了,煉功也不胡思亂想了。怕心也明顯少了,正念越來越強,我真切地感到了發正念的威力。建議同修都重視發正念。
4、救人
長期以來,講真相救人的事做的忽好忽壞,到現在救人數字還不足萬人,在明慧網同修交流文章上講,救人有達到幾萬人甚至十幾萬人。相比真是汗顏。究其原因還是怕心所致,有時做的好一些就是正念強的時候,做的不好時就是正念不強。當我調整發正念狀態後,我的正念也逐漸強大起來,怕心也少了,每天都出去講真相,一天不去心裏都不踏實。
現在我認識到,講真相救人一定要天天堅持(有條件的),像學法煉功一樣持之以恆,哪怕一次出去只救了一人也是收穫。這一天也沒白過。當然,只要能出去就不會是只救一人,很可能是三~五人、也或許七~八人。常年堅持,救人數字可就不小了。
正法已向法正人間過渡了,儘管師尊為了儘量救度更多的人一再延長時間,也已是到了最後最後了。我想我們救人已是搶一個是一個了,我們每一位同修都不能再懈怠了,不能再有安逸之心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