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鎮上集貿市場經營一個商鋪。二零二一年七月底的一天下午,當地派出所所長帶領兩個警察來到我店鋪,他們也不說話,有的走動,有的站在那。我問:你們這要幹甚麼?其中一人說:來和你談一談,並問:你就是相信××嗎?叫著我丈夫的名字:某某呢?與此同時,另外一個警察就拿起手機給我拍照,我嚴厲制止說:誰允許你拍照的?此人立刻停了下來。
這時,店內正好沒有顧客,我一直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同時默默發正念解體背後操控他們的邪惡因素,好不讓他們對大法犯罪。這時,剛才那個又拿起手機要給我拍照,為了阻止他拍照,我本能的向前走了一步,旁邊的另一個警察以為我要搶手機,立刻從他手中把手機奪去了說:「走。」接著,我厲聲正告說:你們這樣不經過對方允許給人拍照,是違法的。他們其中一人說:「那你去告吧。」也許,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已經解體了,人的這一面覺的無趣了,邊說邊走的離去了。
二零二一年八月初的一天下午,只有我丈夫(同修) 一人在家。聽到敲門聲,正睡午覺的丈夫開了門,一看門外站著好幾個人,其中一個穿警服的,就客氣把他們讓進屋裏。進屋後,他們相互做了介紹:一個鎮政府邪黨副書記、一個綜治辦主任、村主任不用介紹了,都認識,穿警服的是當地派出所的。來到我家,要我們配合一下他們的工作,可是配合甚麼?怎麼配合?沒有講出來。我丈夫就給他們講了大法洪傳和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後,他們再也沒說甚麼,就走了。
二零二一年八月十八日下午三時,我正在營業,又有一大幫人來到我商鋪前,有幹部模樣的,有穿警服的,帶著執法記錄儀,有當地派出所的,有我村村幹部。一幫人來勢洶洶的圍了一大圈,直接影響到我正常生意,我說:你們是幹甚麼的?其中有個人說:我們今天找你談談。有個領頭的問我:你就是某某嗎? 我反問:你們是幹甚麼的?這時有一個人介紹說:這位是省上的,這位是省公安廳的(此人自始至終表情不善,手下還帶著三、四個人); 這位是市上的;這位是鎮x副書記;其中還有一位女性,還有幾個是派出所的;還有村支書、村主任等等。
這時那個省公安廳的拿出手機給我看上面的內容,我一瞅,上面是誹謗大法的內容,就大聲告訴他們說:「法輪大法是正法,是真正的佛法。」我這一喊,這幫人一下子就慌了,開始有些緊張起來。那個女的趕緊走到我跟前拽了下我衣服,急忙說:「你小聲音點,這兒的人知不知道你煉功啊?」我還是保持先前聲音說:「都知道,二十年多來,像你們今天這樣一撥一撥的,記不清已有多少次了,不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
為了緩和氣氛,她接著說:「看起來你好年輕啊,比你實際年齡要年輕的多。」我笑著說:「我們修的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修煉中不斷的按照大法標準的要求,煉功過程中就會逐漸的減緩衰老,誰修煉誰受益。」她聽了之後,就再沒說甚麼,若有所思的沉默了。
這時場上緊張的氣氛好像一下子緩和了許多 ,大部份人臉上表情也正常了。這時他們其中有人從旁邊餐館裏借來些小凳子,在我周圍坐下。一位省上的人自我介紹說自己姓魏(音),問我:「你是甚麼時候、是因為甚麼原因煉功的?」我說:「修煉前,我患有好幾種疾病,你們也看到了現在我已無病一身輕,二十多年了,我沒吃過一粒藥,也許我說了你們有的人相信,有的人也許不敢相信。」與此同時,有一個人拿出手機,看樣子是要準備錄音。看到後,我立刻站起身說:你這要幹啥。他馬上就收起手機了。
這時陸續有幾個顧客前來買東西,我就去招呼顧客。他們一看我沒機會跟他們說話了,就打電話叫我丈夫到市場來,同時那個公安廳的惡狠狠竟要驅趕顧客,並且阻止我照應顧客。這時我丈夫也給我打來電話說:「有人給他打電話,說他是村上的,讓到市場來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又要忙著接電話,這個時候,我看到有幾個人到旁邊嘀咕了一陣,其中一人過來跟我商量:說要不要我把店門關了,另外找個地方談話,被我拒絕了。就是為了今後的生意,我還要照顧顧客的情緒哪。
這時我丈夫接到電話從家裏趕來了,和我打過招呼,一看這麼多人圍在這裏,就問是誰給他打電話了,一連好幾個人都沒回答,其實也是因為相互都不認識。這時,一個人過來說是他打的電話,說他是村支書,是上邊調來的。因為之前也沒接觸過,所以互相都不認識。這個時候村主任也走過來打過招呼,說能不能要我們把店門先關了,另外找個方便地方談話。我說:你們也看到了,這麼多貨物都在外面,一時半會也收拾不了,咋辦?村主任說:要不給你們旁邊的說說,讓他們暫時幫忙先照看一下行嗎?是因為大多商品都擺放在外面,因此,找了幾個人都怕麻煩,不敢接受。
為了能進一步給這麼多人了解真相的機會,所以我們夫妻也默認了,也想找個合適的地方給他們講一講。因此,就對村主任說:要不你們誰留下來,先替我們看著,行嗎?這下他們反倒為難了,當然誰都不願意承擔這個責任,就說:要不這樣吧,咱們等傍晚下班回家後,大家吃過晚飯後,到你們家裏去好嗎?」我們夫妻相互對視一下,表示同意了,就這麼說定了。這個時候其他人都陸陸續續走了,留下村支書、村主任盯著我收拾貨物,到差不多的時候,才離去。
下午六點多,我提前收拾好店鋪回家。當我到家時,村支書、村主任已經在我家了,我們夫妻二人都清楚,這幫人是怕我們走人,給他們演「空城計」,因此打發兩位打前站,先看住我們。因此我們就見縫插針趁機先給兩人講了大法的基本真相。
此時此刻我們沒有了迫害和被迫害的概念,更沒有把來人看成是騷擾者,誠心誠意的把這些人當作聽真相是來得救度的寶貴生命。因時間有限,我們一邊忙做晚飯,一邊心中默默發正念解體干擾世人明白真相的邪靈爛鬼,從而使他們生命真實的一面被大法救度。因為他們就是以這種方式來聽真相的,既然來到我們家,那就是我們的客人,因此我們夫妻倆就準備了飲料、上好的茶、煙,還煮了一大鍋青玉米棒子。
大約晚上八點,一幫人陸續來到我家,總共有十多個,院子裏也站了好多人,大門外還有人,其中有兩、三個全副武裝的像防暴警察,胸前扛著執法儀。鄰居一看這陣勢,不知發生了甚麼事情,前來打聽,直接被警察攆了出去。第二天一鄰居對我說:「昨天晚上看那陣勢,很嚇人的,換了別人也許會嚇的尿褲子。
進門後,做了自我介紹:有一位大約有六十歲的人說:「你怎麼好像還是那麼年輕呀,你忘了嗎?我姓王,你們家我已來過幾次了。」我一愣,仔細一看有些面熟,一下想起來了,此人是市「六一零」辦公室主任,第一次是在二零零二年我從勞教所回家的第二天,他和幾個人來過我家,名曰「回訪」。我一邊往茶几上擺放飲料、茶、煙、煮熟的青玉米棒子,一邊說:「二十多年了,你們也都很清楚修煉法輪功的處處都在用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不是有一句話:好人一生平安嘛,好人心地善良,用平和的心態處事待人,當然就顯得年輕了。」說話間我觀察了一下,下午和我直接交談過的那個女士和姓魏(音)的男士今晚上沒來,好像是部份人換了。
因為屋子小,他們就分成了兩部份,一部份可能是領頭的和我談話;一部份人在院子裏和我丈夫談話。有一人姓常,是省佛教協會的人說:「你們煉法輪功的不讓人吃藥。」我說:「我們師父根本就沒說煉功不讓人吃藥,這是當年為了給法輪功抹黑,報紙、電台編造的謊言,有人就不明不白的相信了。為了要在三個月之內消滅法輪功,江澤民利用國家機器,煽動群眾,動用了大量的財力、物力、人力,對這樣一群只因為不放棄信仰的,而且手無寸鐵的善良群體進行無端打壓、迫害。在勞教所,強迫我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為了此目地,強迫高強度勞動,不給飯吃,有時只給半個小窩頭、不讓洗澡、洗衣服、晚上不讓睡覺、甚至不讓上廁所,長時間罰站、再不行就背銬吊起來。還有更殘忍的就是活摘器官販賣。一次,我被吊銬時間長達二十一天,手腕腫得老粗,銬子都陷進肉裏了,最後我已經神志不清,完全失去了知覺時,才被放下來,放下來後,我就好像一堆泥。勞教所怕我死在那裏,為了開脫罪責,提前給我們當地有關部門打電話告知,我已自殺了。後來我回家後,一些人見到我時驚訝的問:『你還活著?』多陰險的招數啊。還有各種各樣的酷刑,對外卻宣稱是『感化教育』。歷史上所有迫害過佛法的都沒有好下場。」
他們一個個誰也沒有插話,也都靜靜的聽著。我接著說:「周永康、薄熙來、徐才厚、李東生、王立軍、孫立軍等等這些參與迫害的急先鋒,誰也沒有想到他們的下場。我們師父傳大法是普度眾生,當然也包括你們在座的各位。」令人可笑的是這個省上的官員,竟然還問旁邊的人:甚麼叫手無寸鐵?
我繼續告訴他們:所以為了你們自己及家人的平安,希望不要繼續參與這場迫害,到法正人間那一天,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在溶洽的氣氛中,不知不覺過去了兩個多小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最後「六一零」主任交代鎮副書記說,以後要常跟我接觸、交談。副書記也點著頭對我說:「以後有甚麼事,你也可以到我辦公室來找我。」我沒作回答。
就這樣,結束了那晚的談話,自始至終也沒直接表達他們此行的目地。到大門外,看到停放著兩輛警車,三輛小轎車。臨走時,一個警察自言自語的說:「邪不壓正。」我接著說:「邪的永遠也壓不住正的。」
在師尊的慈悲保護與加持下,這場騷擾煙消雲散,是師父再一次為我們化解了魔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