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修證實法 處處顯神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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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四月三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八月有幸得到宇宙大法的。我是一名農村婦女,沒啥文化,也不知道甚麼是修煉,只聽說煉功就能使病好。沒修煉之前,身體很不好:長期頭痛,風濕病、冷骨風、眩暈症、鼻炎、胃潰瘍等等,修煉大法後全部病都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才知道法輪功有這麼好,就一心想要學法煉功。

那時學法是很難的,又沒有書,別人讀、我們聽,幾個月下來,都不知道聽的是甚麼,只知道師父講要修煉就要以真、善、忍為標準做一個好人。到請到大法書的時候,我就下功夫讀書。那時我們有六個人在一起學法。從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我們集體學法的環境就沒有了,我們就自己在家裏學法、煉功,慢慢的就悟到了一些法理。

自己學法很難,有很多字不認識。但是每天還是要堅持學法、煉功,知道學法是師父教做好人、做道德高尚的人,還有祛病健身。我就想,我一定要跟師父走。

師父給我開智開慧,慢慢的連問帶學,一年多就能通讀《轉法輪》了,其他經文也都會讀了。天天學法、學法,只要一有時間就學法,背《論語》,提高很快。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出於妒嫉,鋪天蓋地對法輪功進行迫害。我們幾個同修說:這麼好的功法,我們不可能就不學了,不煉了,這是不行的。我們一定要一修到底。

證實法

同修說:我們一定聽師父的話,大法弟子要做證實法的事,都要走出來證實大法。我就想寫點標語貼出去,這算是證實大法吧。我沒有多少文化,可是我這一念,師父就給我智慧了。

二零零零年那個時候,在沒有任何設備的條件下,我們幾個同修就用黃布做條幅,用毛筆寫。初期還是很難的,用紅墨水寫,一寫就洇一大片,很著急。用漆寫,也不行。怎麼辦呢?最後,有同修說用廣告墨寫,這就成功了,我們很高興。

我按照《明慧週刊》上登的幾條內容寫,寫好了就送到輔導員那兒去,再換回新布繼續寫,寫好又送。再換、再寫、再送,這樣往返一年多,我家離輔導員家有八、九里路程。一直到有打印機後,才沒寫了。

說到做條幅,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三寸寬、一尺五寸長。一匹布我們三個同修要裁四、五個小時。二十條一捲一捲的捲好,方便管理,拿去供應很多地區的同修用。我們一點都不覺的苦,還很開心。

我還用黃紙寫小條幅,寫好了就去粘貼,用漿糊粘,粘的很牢實。有時還用硬紙板寫,五、六寸長、三寸寬,兩面都寫上標語,上面用繩子穿上,掛在樹枝上很顯眼,也很起作用。我們把整條街兩邊的樹枝上都掛滿了真相條幅。

再有,用粉筆寫,我身上隨時都帶有粉筆,有機會就寫,不管白天還是晚上都可以寫,很方便的。還有用小紙條寫,總之怎麼能證實大法就怎麼做。

有同修問我,你讀了多少書,能寫這麼好的字,我說,我哪讀了好多書,都是師父在做。其實,我也只能寫那幾條標語,其它的都不會寫。所以寫條幅的時候,都是不大不小,剛剛裝滿整個條幅,叫我現在寫也未必寫得出來。

走出去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出於妒嫉,挑起群眾對法輪功的仇恨,不擇手段的迫害法輪功,誹謗師父與大法,謊言鋪天蓋地,好像天都要塌了。我們這些弟子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難道這麼好的功法就不學了?後來,我地同修漸漸悟到:師父講說大法弟子要出去助師正法。明白了這個法理,就和甲同修出去掛條幅、貼標語、發資料,每家每戶都發,送到門縫裏,每發一份心裏就默念:救你來了,請你好好看吧!有時出門沒下雨,不一會突然下雨了。夏天的雨下的很大,沒有地方躲雨,把衣服全打濕。

我記得有一年的農曆十一月十五,天氣很冷,我和甲同修剛走出不遠,我看見對面的牆上可以粘貼標語,我就想過去貼,可我一邁步,就掉到臭水溝裏了。我全身浸透一大半,但大法真相資料沒浸水,很神奇。同修說:回去吧,我說剛出來就回去,不行,我說還繼續做吧!兩個多小時做完回家了。

我的手和腳都凍的沒有知覺了,又冷又臭。回家還要洗澡、換衣服,冬天穿的多,脫下來一大堆。臭衣服又怕天亮後兒媳婦看見,把臭衣服洗完後才睡覺,這時天已經快亮了,但是覺的心裏很愉快,一點都不覺的苦。

有一次,我和甲同修到外地去發資料,走到一個院子裏,每家每戶邊走邊發,走到院子尾就沒路了,我們就只能往回走。還沒走出院子,有一個人迎面過來,我走在前面,離甲同修五、六米遠。那人問我是幹甚麼的,我沒吱聲,就走了。那人就把甲同修擋住了。半夜裏兩點多鐘,一下就來了十多個人,有男有女就把甲同修圍住,問他是幹甚麼的,是不是偷東西的。甲同修就給他們解釋,他說他是煉法輪功的。那是二零零三年迫害是最嚴重的時候。那些人一聽說是煉法輪功的,就說趕快報警吧!甲同修跟那些人解釋了很長時間。我一直躲在麥地裏,快一個小時了,發正念也不起作用,很著急。我聽他們說趕快打電話報警,我就更著急了。

當時就想,我一定要把同修救出來,決不能讓邪惡把同修帶走,我就這樣一想,師父就加持我,給我勇氣。我跳出麥地,大踏步的走到人群裏去。一個小伙子拿著有一米長的棒棒,他問我,你是幹甚麼的?我沒吱聲,我三、兩步走到同修跟前,拉起同修就走。我說,我們今天走錯路了。那是個斜坡路,我們很快就下了坡。

我回頭一看,那群人被定住了。我們走到比較隱蔽的地方,才緩了口氣。那時我的心一直在怦怦直跳,好像都要跳出來似的。突然想起師父講的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1]。心裏馬上平靜下來。我們又繼續發資料、掛條幅、粘貼標語,很順利做完,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安全回家。

感謝師父!甲同修在回家的路上沒說一句話。第二天,他來跟我說,昨晚上的事,他以為我已經回家了,沒想到我還把危險之中的他救了出來,避免了一次迫害。

有一天,有一外地同修來找到我地輔導員,說龍居寺的大門上方有誹謗大法和師父的橫幅,你們都不知道?你們趕快找人把它毀掉。事情很緊急,於是輔導員就找到我和甲同修說此事。我們說,不能讓它誹謗、破壞大法,我們馬上答應了,立即分工做準備。當天,甲同修就準備竹竿,那麼高要用多長的竹竿才能夠割掉它啊。就是用竹子一節裝一節的像釣魚竿那樣裝起來。再說三、四里的路程,那麼長的竹竿拿著也不方便,我也準備一些資料、條幅、粘貼標語,還有粉筆、火柴等。

當天,照以前的時間半夜兩點鐘出發。我們邊走邊掛條幅、發資料、粘貼標語等。我們走到廟子的大門一看,哇,好大、好長、好邪惡,十幾米長,一大張紙一個字,紙還是蠟光紙,太邪惡了。我把準備好的真相紅包,放在賣票窗口處,用粉筆在石柱子上寫證實大法的標語,寫「誹謗大法是有罪的」。

我準備好了,同修也準備好了。邪惡就是邪,是用很粗的橡膠繩捆的,很牢實,同修好不容易割斷一頭,嘩一聲,又割斷另一頭,又是嘩一聲,聲音還很大,全割下來了。我把它拖到外面去,看寫的是甚麼,就看到有師父的名字,我說,拖到三門上,把它燒了。同修說,要把師父的名字取下來,不能和邪惡的東西燒在一起,應該拿回家去燒。就把誹謗大法的橫幅燒在廟子的大門口,燒完後,我們順利回家了。其實是師父在幫我們,和同修們發正念加持,我們才能這麼順利的完成。從那以後,再沒有出現類似的事了。

窒息邪惡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我被非法關押在當地看守所遭迫害,釋放回家後,村裏書記、隊長監控我。隊長監控我好幾年,我每走一步都問我到哪去。我前腳走,她後腳跟。可是她監控不到我,我該幹啥幹啥。我每週六都要到八、九里路同修家取資料。

有一天,隊長突然叫我用車搭她到某某鎮去買肉(就是我取資料的地方)。到目地地後,她說,你去耍吧,我說我沒地方耍。

沒過幾天,她又叫我搭她到某某鎮去裝香腸,我說好吧。我們剛走到大路口,看見村長在那等著。我說某某村長在跟蹤我,她說沒有。我說,我看見他的車子了,但我還是把她拉到某某鎮菜市場,她還是說,你去耍吧,裝香腸要等很久。我還是上次的話,我不去耍。就這樣,兩次都沒有得到他們想要得到的結果。想破壞我們資料點,他們想錯了。

我有師父在看護著,謝謝師父!後來有兩次去取資料都有人跟蹤。第一次是個男的跟蹤。我剛進同修家,那男的馬上也進來了,他說,我也要資料,說著那人就進裏屋去了,裏屋是廁所。進去好幾分鐘,都沒出來。同修說:你趕快走。我兩下把資料裝進口袋裏,騎上車就走了。當時心裏很緊張,同修也沒見過那個人。

下週六我又去拿資料,就有一個女人跟我一起進同修家門,但她沒說甚麼就走了。同修說有人跟蹤你,你今後就不要來了,我找個同修給你送去就是了。

有一天,在邪惡迫害最瘋狂時期,我記不清具體時間,有三個人到我兒子飯店裏,當時我也在那,我問吃飯嗎?他們都不說話,有兩男一女,他們說他們是修煉人,向我要資料。我問他們是哪裏人?一男的說,是本鄉人,是某某大隊的。我問了他們很多問題,他們都答不上來,那女人坐在我對面,我看她的眼神很驚訝,很緊張。最後我說,你們要資料和平安符,明天來拿吧!我知道他們是來詐我的,他們沒有得到甚麼。

有一次,不記得是哪年,村書記給我兒子說,叫你媽去學習(實際就是邪黨辦的洗腦班),每天給五十元錢。我兒子信以為真。他對我說,你去吧,每天還要給五十元錢。我說不去,我也不要邪黨的錢,兒子沒啥說的了。過了幾天,村書記就親自來找我,他說你去「學習」吧!我說學習啥,我學真、善、忍,不好嗎?你叫我去學假、惡、鬥,叫我去做壞人,我不去。他說,你不去就要強為。我說你要強為,我就要曝光你,那惡人榜上就有你。他一聽就走了。

第二天,他又把車子停到我面前,這次是他老婆伸出頭來跟我說,大娘,你去吧,是為你好。我說,薄熙來、王立軍那麼大的官都落馬,鋃鐺入獄了,何況你個村書記。他一聽,開起車就走了。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來騷擾我了,也不監控我了。

在這以前,他們經常來騷擾我,抄過我三次家,但每次來抄家我都不在,都是我兒子把大法書和師父法像藏起來。他們也沒有抄到甚麼東西,只拿走幾本週刊和真相光碟。

大法在我家顯神奇

修煉後,大法在我家顯神奇。我家住農村,要燒柴火。有一回,我把樹枝捆了四捆,放到學校的後屋簷底下。那時學校已搬走幾年了,是一農戶在裏面養豬。他就在後屋簷下安裝了一個很大的電箱,我就把木柴捆緊靠在電箱上。木柴捆幹了,不知甚麼時候那木柴捆燃火了,是從另一頭燃火的。燒了一捆多,火就自滅了,很神奇。怎麼就不燒了呢?那裏是條過道路,過往人很多。

當時我不在家。一天我剛到家,就有人來跟我說,你趕快去把你的樹丫搬回來,都燃火了。我趕快跑去一看,要燒起來太可怕了,十幾間房子,都是實木門、柱、窗,連我家的房子也保不住、損失是了不得的。我現在想起來都後怕。那木柴燃燒時,沒有任何潑水、滅火痕跡,這火就自然的滅了。這不是神奇嗎?謝謝師父!我連說了好多個謝謝師父!是師父在保護弟子,避免了一場火災的發生。

還有一次,我的小孫女三歲多,就我一個人在家帶孩子。我家有一間平房,緊靠廚房。廚房是水泥瓦蓋頂。一天中午,我把飯菜燒在鍋裏,孫女一個人在平房上玩,平時經常在上面玩,不管她,也不會掉下來。

我正準備發正念,就聽那屋裏砰一聲,孫女大聲哭著,跑出來,我心想娃娃在平房上玩,怎麼掉下來了呢?我去廚房一看,原來是廚房頂上瓦踩了一個大洞,娃娃就從那麼高的房頂連人帶瓦一起掉下來的,掉到灶台上再掉到地上。鄰居都過來看,說你家出啥事了?進屋一看,好嚇人哪!那麼高,娃娃摔下來,好好的,連皮都沒破,就是嚇了一跳。可是瓶瓶碗碗打了一地,飯菜也沒法吃了。有人說,你運氣真好!那時悟性差,就不敢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有師父看護著我們。要是我不修煉,事情就不一樣了。

我修煉了二十多年了,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也在做,每天堅持學兩講《轉法輪》,有時間還要看師父的新經文,有時還抄法,抄《精進要旨》、《洪吟》等。每天堅持晨煉、發正念每天五、六次,從未間斷過。可是心性還是沒提高上來,遇到不順心的事還是很難受的。向內找,是私心、還有妒嫉心、不修口,顯示心、名、利、情也沒修去多少,還有很多心沒找到,我今後一定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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