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體弱多病,年輕時就有慢性腸胃炎、神經衰弱,經常頭痛,失眠。婦科病、慢性尿道炎,經常急性發作,尿頻、尿痛、尿血,經常住院留醫。一九九四年心臟病也上來了,到一九九六年,又增加了鼻子經常出血。還有腹脹,大便帶血,胃痛,不能吃飯,住院治療。每天吃中藥、西藥、打針、還要灌腸。婦科病出血不停,吃避孕藥「一號」就停,不吃就不停。醫院做CT檢查,醫生說子宮如何如何,要做手術等等,真是生不如死。
由於多種病魔的折磨,晚上失眠難睡,白天吃不下飯,引起腳腫,無力氣,靠我老伴扶我上樓梯。有一天晚上我從醫院回家,老伴扶我上床睡下,他眼眶紅了,我說:「這輩子你為我付出太多了,下一世我為你做牛做馬都行。」這是我對自己的身體沒有信心了說的一句感恩話。
一、喜得大法
我與大法有緣。當時我們這裏在體育場經常有集體煉功學法,辦新學員學習班,但無法接到電源。輔導員找到我叫我幫忙,我找到體育局領導,請他們幫幫忙,讓法輪功朋友接用他們的電,領導同意了。輔導員很感動,告訴我法輪功很好,叫我也煉。當時我也請了一本《轉法輪》,並跟輔導員學習了兩晚功法動作,後來因工作忙不煉了。當時不懂大法珍貴,把這本寶書一直放在客廳椅子上。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的一天,在我絕望無助時,一位護士長打來電話(在一九九九年江澤民迫害大法之前,我們這裏很多醫院的醫生、護士、護士長都修煉大法。因為我是醫院的常客,他們都認識我),叫我煉法輪功,說煉法輪功,癌症都能煉好。當晚我就坐在床上捧起《轉法輪》看,我一看書就感到全身發熱,非常舒服,我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因為病人身體都是發涼、怕冷的。我感到這本書太好了,太神奇了,就天天看,才看書幾天,就又在體育場辦新學員學習班,我高興極了,慈悲的師父早就為我安排好了。
當時正好是十二月底,天很冷,老伴用單車推著我去參加學習班。學習班播放師父一九九四年在廣州講法錄像。第一天,站長剛打開電視機,我見到師父就無緣無故的落淚,一直落不停。等師父講完課,電視機一關,我也不落淚了。第二天看師父第二講講法時,我就發冷,冷的發抖,護士、護士長把她們的風衣甚麼都讓給我穿上也不管用,所以在整個聽課過程中,我甚麼也記不得,只記得「天目」兩字。
聽完九講課後,第十天,我的大便正常,不帶血了,肚子也舒服了,吃飯也香了。
煉功學法一個月後,我身上所有的病狀全部消失,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感,從此我走上了修煉大法的幸福之路!
得法之初我很精進,早上到公園煉五套功法,中午再煉一小時多的靜功,晚上集體學法,回家再學到十二點才睡覺。師父推著我往前走,我從身體到心性都發生了巨變,有用不完的力氣,把家庭和工作都安排的非常好。我在單位是負責信訪和管檔案的,還管內勤,我身體健康了,不用看病,全勤上班,不花單位一分錢的醫療費,每項工作都盡職盡責,領導非常滿意。在家裏,買菜、做飯、搞衛生,我全包了,所以家人非常高興。我老伴對他的同事和來訪的朋友都說:你們也跟我家阿姨煉法輪功吧,這功法太好了。在我被迫害時,他還實事求是的對那些人說:她(指我)過去一身都是病,就是煉這個法輪功煉好的。我身心的變化,對周圍的人對單位的人影響都很大,後來有科級幹部、處級領導的也煉法輪功。他們也都受益很大,他們中有的三十幾年醫不好的頑疾也好了。
二、魔難中堅修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風雲突變。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瘋狂造謠抹黑法輪功,一時間黑雲壓頂,全國到處抓捕法輪功修煉者。有些法輪功學員迫於壓力不煉了,有的還當了邪惡幫教,真是可惜。我知道這是考驗大法弟子的時候了。
二零零一年是我最難熬的一年,紀委通知開除我的職務,降幾級工資,組織部和直屬黨委經常找我談話,要我寫甚麼書,要填甚麼表,我一概不配合。就在我承受著極大壓力的情況下,辦公室主任對我說:「阿姨,寫保證書不練了吧!共產黨叫不練就不練唄。」當時我根本不考慮邪惡聽不聽得見,會不會加重迫害,我正義凜然的大聲說:「我為甚麼要寫?我為甚麼不煉?法輪功救了我命,如果不修法輪功,我早就死了。如果我現在能見到我師父,我會跪下來磕二十個響頭。」後來一個同事說:主任說你太衝動了,不敢惹你了。後來他真的不再對我提這個事了。後來那個主任去世了。
二零零二年我被綁架到洗腦班裏,一個被轉化了的人做幫教,她中毒很深,用強烈的顯示心,壓倒別人的心,邊講邊用手比劃著,越講越起勁,我聽在耳裏氣在心裏,因她曾經表現的很精進,經常說這個人有怕心,那個人有怕心。我想:法你也學了,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怎麼一下變成像瘋了一樣。當時我沒有救度眾生的概念,就是證實法,覺的她在破壞大法,迫害我,我當時忍不住用力敲打桌子說:「你怎麼敢這樣對我說話?我父母跟我說話都很和善!」一下子把她的邪勁剎住了。她說:「好,我不講了,以後我也不來了。」後來她真的再也不到洗腦班幹壞事了。
三、世人明真相支持大法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去北京上訪證實法,被綁架回本地看守所。在看守所時,我被關的那個監室裏有殺人犯、吸毒犯和經濟犯,人很多,人挨人的在平鋪上睡,吃、喝、拉、睡都在裏面。我的頭正好對著廁所坑,這些人不講衛生,非常難受。我想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應該是好人,把廁所搞得乾淨了自己也好過點,同時那些犯人也會覺的大法弟子品德高尚,從而證實法。我就天天把廁所搞乾淨,她們很感動,都覺的我好,她們都願意聽我講真相,有的想煉功。
有一次,獄警叫我們到室外排查,問有沒有法輪功的書,獄警第一個問我有沒有法輪功的書,我說沒有,其他人也都說沒有。獄警說:你們都不講真話。我想:我不是不講真話,我是保護大法書,我用生命來捍衛大法。如果我告訴你,你不得把大法書拿去毀了嗎?那不是害了你嗎?
我回到室內,一個經濟犯(經濟犯不用出去)對我說,阿姨,我把你的書藏到我的袋裏了,意思是她為我保護了大法書,獄警抄不到。這是她明白真相後做的大好事,保護了大法弟子,保護了大法書。
我從看守所回來後,有不明真相的人在我大兒子面前用電視上污衊大法的說詞誹謗大法,我大兒子說:「你說法輪功怎麼樣,我沒看到,但在我媽身上反映太好了,過去我爸經常用單車搭著我媽到處看病,現在我媽把整個家庭操持的井井有條。」有一次,有人在我大兒子面前提到我煉法輪功的事,他說:「你不要講了,如果我媽沒有煉法輪功,不知道我媽現在甚麼樣了,也可能我現在沒有媽了。」我家人都用事實為大法說公道話。
在洗腦班時,我無怨無恨,保持著大法弟子慈悲祥和的心態和表情,對誰都點頭微笑打招呼。其實我覺的做轉化工作的那些人,包括「610」的人才是最可憐的,他們不明真相,無知的幹著破壞大法的事,給自己造業,毀自己的前程。我也確實感到他們中有一些人是比較善良的,是明白真相的,是不願意幹這份工作的,感受到他們的心很矛盾,很無奈。只有那些被轉化了當幫教的人才是真正可惡的,他們學了法又反過來破壞法並且表現的比誰都兇。
我單位的人去洗腦班看我時,市「六一零」的人告訴他,阿姨很善良,人品很好。我在洗腦班呆了十天,他們從來不當著我的面講誹謗大法的話。有一個晚上,市政法委一個女幹部帶我出去散步,她說:「阿姨,共產黨不讓煉法輪功,你煉法輪功對你愛人有影響。」我嚴肅的對她說,共產黨搞株連,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煉法輪功與我愛人沒有關係。你知道嗎?如果我沒有法輪功,我這個家已經不完整了,不知誰來當這個家的主婦了。我開始跟她講真相,我一點兒不生她的氣,因為她是不明真相的。另外,她對我也很和善,很客氣,她是被逼做這個工作的。我把我修煉之前那種生不如死、艱難度日的情況和修煉後的幸福告訴她,她激動的說:「哎喲,法輪功那麼神奇啊!」我邊說邊哭,因為我回憶起以前被病魔折磨的痛苦和慈悲偉大的師父把我從瀕死中救起的浩蕩佛恩,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這時她舉起雙手做抱輪動作,說:就這麼煉,是嗎?我說有五套功法,這是第二套。她說:阿姨別哭,回去休息吧!
在洗腦班第九天,一個破壞大法的邪惡之徒到轉化班給學員所謂「講課」,據「610」的人介紹,此人是長春來的,他張嘴就是攻擊大法的惡言穢語,我非常難受,起身準備走,「610」的人看到了趕快過來問我:怎麼啦?我說很難受,他們以為我身體有問題,就扶我回宿舍,又叫來醫生給我量血壓,慈悲的師父為了保護我,給我演化血壓高達150mmHg,他們很緊張。醫生說:這麼大年紀了,受這麼大的刺激,血壓怎能不高呢?第十天,他們通知我家人接我回家。
有一次,我在醫院門口碰到一個退休的處級領導,我問他到這幹甚麼?他說得了輕度腦血栓,我說你就誠心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吧,這是生命的護身符。他很接受,他還對我說:「你現在身體很好,比上班時還健康!你們是好人,是上面搞的(意思是上級強壓下來的)。某某主任(指死去的那個主任)是被邪黨害死的,逼著寫那個東西,那個主任寫過批判大法的文章。」這個領導明白真相,知道迫害大法會遭惡報。
我的生命是師父給延長的,現在的時間是師父為大法弟子救度眾生而延長的,我不能懈怠,要珍惜這一分一秒,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兌現來時的誓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