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議親友多給正在遭關押迫害的同修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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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四月二日】建議被迫害的同修的家人、朋友、同事、同學,甚至同修等多給正在遭關押迫害的同修寫信,這會給在黑窩中的同修極大的鼓勵和幫助,同時也能起到救度常人的作用。

我聽說有的同修家人因為收不到同修的回信,就不給寫信了。千萬不要這樣做。收不到同修的回信,是因為黑窩裏通常對寄信要求很嚴,比如說一個月只能寫一封信,每次不超過一頁。過去幾年甚至以疫情為由,幾個月不讓在押人寫信;有些獄警自己或指使黑窩中的牢頭扣押同修寫出去的信。所以不能因為收不到黑窩中同修的回信就不寫了,這恰恰上了邪惡的當。

我曾被非法關押在邪惡的黑窩裏兩年,期間我認識了幾位其他同修。有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同修,第三次被非法判重刑。在黑窩中,只要到寫信的日子,她一定給兒子寫信,但她兒子從來沒有給她回過信。我與老同修的監室相鄰。我聽到從她所在監室調到我所在監室的人說,那個監室的輪值員對老同修迫害很嚴重,不讓老同修煉功,指著鼻子罵老同修,甚至多次當眾說:「你煉法輪功,家裏沒有人管你!」「你寫出去那麼多封信給你兒子,你兒子一封信也不回你!」那個監室裏只有老同修一個修煉人,所以那些在押人就以為真實情況就是這樣。而那個輪值員之前曾經和我關押在一起一週多,當時她對我還很好。

我和另一同修在同一個監室,我們經常收到家人的來信,特別是我在被非法關押的後一年,除了家人外,慢慢的有同學也知道我的消息了,也給我寫信。同學、同事、領導、家人、走出黑窩的同修都有給我寫信的,有的還經常寫信給我,記得最多時我一次收到過四、五封信。這對在黑窩中的我來說,是一種極大的鼓舞;也破除了邪惡謊稱的「煉法輪大法沒有朋友、沒人關心」的謊言。

在黑窩裏沒有秘密,同監室的人二十四小時在一起,吃喝拉撒睡在一起、在監控下。對普通人來說,在押的生活單調而又無味,人們最大的盼頭就是收到家信,每一個人的家信都是全室人的家信,大家共同分享各自的生活、家庭、案情,也填補空虛的日子。我每次收到來信都會和大家分享,只要她們想看,我都會給她們看。記得有一次,一個書法很不錯的同學,以豎版繁體形式給我寫了長達四、五頁的信,那封信在收到的當天,在全室引起了很大的震動。有一個在押人看著她的朋友寫給她的字體歪歪扭扭的信後,跟我說:「真羨慕你!你有這麼多優秀的朋友!」

後來老同修被調到我所在的監室,我每次收到信都會給她看。有一次一個同修給我寄了一個賀卡,知道老同修和我在一起,也問候了老同修。老同修很感動,那可以說是她在被非法關押一年半後收到第一封信吧。過了兩三天,老同修又跟我說想再看看賀卡,能看出她真的很珍惜同修的一句問候,我把這個賀卡送給了同修。在我離開黑窩前,我將家人、同學、同事的信件全部銷毀,唯獨把同修們寫給我的信留給了老同修,我說讓她想我們的時候看看信,也是一種鼓勵吧。

我回家後,由於疫情封控,只在第二個月寫了一封信給老同修,跟她說了我的簡況,並鼓勵她。後來由於我當時也比較漂泊(其實也是懶惰),再加上我回家前,老同修的二審判決已經下來幾個月了,說是很快要送監獄了。我「以為」那時她應該被送監獄了,便沒再跟她寫信。直到大半年後,有普通人從那個黑窩出來打電話給我說,老同修很想我,讓我多給她寫信。我才知道同修還沒有被送走,同時也為自己的懶惰感到慚愧。趕緊又給老同修寫了幾封信,也讓其她與老同修在一起關過的同修有空給她寫信。

由於我不方便收信,在寫信給老同修的同時,我就知道老同修即使回信給我,我也收不到,但我還是寫了。因為經歷過迫害的我知道,在黑窩裏收到一封信是多麼有幫助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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