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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遭十餘種酷刑摧殘 古稀老嫗在騷擾中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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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四月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南報導)雷保良女士,修煉法輪大法近三十年,慈眉善目,為人謙和,就是在訴說自己遭受中共勞教所、監獄酷刑的時候,也是語氣平和,慈容不改,沒有一絲怨恨。然而,自二零二一年五月始,郴州市中共邪黨人員搞所謂「清零」,頻受騷擾、恐嚇年已七十六歲獨居的雷保良,致使她原本健康的身體出現全身浮腫,每況愈下,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左右含冤離世,終年78歲。

48歲之前,雷保良曾經百病纏身──腰椎間盤突出、血小板減少、腳關節腫大、乙型肝炎、類風濕、皮膚長瘋團、左腦後遺症、鼻息肉、先天性弱視、滿臉布滿黑斑、肺氣腫咳嗽起來像放鞭炮,越到後來呼吸困難,氣管被棉球堵塞似的、耳鳴、有時還突然講話沒有聲音、便秘、乳房腫瘤接近晚期、低燒,長期陣冷陣寒等。

一九九三年十一月,時年48歲的雷保良幾乎像一個廢人,但是,就在這時,她開始修煉法輪功,不久,她重獲健康,無病一身輕,同時她明白了人活著的真正意義,知道了如何做人,如何處事,不再渾渾噩噩的活著了。她心胸也變的開闊了,能容忍、善待他人了。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中共迫害法輪功後,雷保良為告訴百姓法輪大法好的真相,於一九九九年十月、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零零零年三月、二零零二年八月四次被非法關押迫害。期間,在株洲白馬壟勞教所、郴州第一看守所、螺螄嶺看守所,雷保良遭受了「打禾」、「剝老虎皮」關小號、關大禁閉室吊銬、坐小板凳、野蠻灌食、灌藥物迫害、監控毒打等十餘種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並遭注射藥物迫害,一度被迫害的全身癱瘓。

不堪屢屢騷擾、恐嚇 含冤離世

雷保良從勞教所出來後,堅持煉功,身體很快恢復健康。為了不給兒女添麻煩,雷保良一直一個人獨住,生活上從來不用兒女操辦分心,她還經常幫助別人,她的鄰居和房東都說她是個好人。

二零二一年五月八日上午,郴州燕泉路派出所陳姓所長帶著兩個警察闖入雷保良的住處,進行騷擾。他們恐嚇雷保良:你不要到處走,我們隨時可以逮你!三個人坐了近四個小時之後,才離開。

三個警察待這麼久,像是在等其他法輪功學員去雷保良家,離開的時候,將印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字樣的印章和一些《明慧週刊》一併搶走了。

雷保良考慮其他法輪功學員的安全,避免他人也遭到迫害,她告訴其他學員不要來她家,她也不去別人家了。從此,雷保良失去了正常的修煉交流環境。

從那之後,社區、街道、派出所、國保、610人員輪流、不定時的騷擾雷保良,有時在她家坐半小時,有的時候久些。有一次,雷保良樓上的房東聽見樓下急促的敲門聲,便趕下樓來問:「你們找誰?」得知是警察來找雷保良的,房東正義勸告:「你們不要這樣,人家年紀這麼大了,不要把人帶走,學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以前我走在路上掉了一百塊錢,後面一個人追上來把錢還給我,她告訴我她是學法輪功的,不要別人的東西。你們說,這樣的人是不是好人?」

警察聽了,不但沒有反省,還懷疑房東也是法輪功學員,便要求去房東家裏看看。房東坦然地讓他們看,便一再告訴他們雷保良是好人,囑咐他們不要帶走雷保良。因為雷保良之前把自己在勞教所遭受的酷刑告訴了房東,善良的房東不想老人再次遭受迫害。這次的騷擾被房東的正義化解了。

可是,頻頻騷擾沒有停止,「610」、派出所人員還在不斷地到雷保良老人家敲門,他們的目的就是暗示雷保良:你一直被監視著,你不要到處走,我們隨時可以逮你!

已七十六歲的獨居的雷保良就像有一把槍對著她的後腦勺。「610」、派出所人員製造恐懼,不斷給雷保良心理上施壓,這是共產黨迫害人的慣用手段。最終,善良的雷保良身體狀況愈來愈差,全身浮腫,身體每況愈下,於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左右離開人世,終年七十八歲。

雷保良修煉法輪大法的故事

一九九三年十一月的一天,是雷保良十分幸運的一天。這天,她偶然遇到一位滿面笑容的大爺,她感到很親切,就問大爺:「大伯,你胸前佩戴的東西是甚麼啊?」他說:「這是法輪功的徽章。」原來他是煉法輪功的。雷保良就一問到底,並且跟著他到了他家。大爺看她有心想要學煉法輪功,就送給了她一本書《法輪功》。

雷保良第一次接到金燦燦的大法寶書時,如獲珍寶。翻開第一頁,她看到了師父的照片,師父很慈悲,她頓時覺的自己多年飄零的身心找到了家,找到了領自己回家的師父了!

就這樣一個百病纏身、幾乎像一個廢人一般的雷保良,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後,所有的疾病全都不翼而飛了。那種完全沒有病的狀態,是她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體驗過的,她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法輪大法直指人心,強調重德行善,做好人。雷保良有很多不明白的問題,大法師父都像開鎖一樣打開了她的心結,雷保良心胸變的開闊了,氣量也變大了,能理解別人,容忍別人,善待別人。

一九九四年元月六日,雷保良參加了師父在廣州辦的法輪功面授班。在廣州學習班期間,我她在公交車上,一個乘客把車窗用力使勁一推,把她的手割破,出了血。她很快把手含在嘴裏,怕對方看到引起他難過。如果她不修煉法輪功,她不會有這樣的善心。

有一次,雷保良在鄭州撿到了一個錢包,當時她自己的行李都顧不得拿,馬上直接找到了錢包的失主。當時失主都覺的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學了法輪大法,真是心境遼闊,再大的仇恨都可以拋到九霄雲外。

早年雷保良在農村建房的磚瓦、木材、地皮,都被前夫的兄弟佔有了。她當時想等小孩大了以後,再去算這筆賬。可是修煉法輪功後,雷保良有了不同的想法,她一直沒有告訴兒女,怕他們會找人家的麻煩,所以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還有一次,一輛麵包車違規行駛,把雷保良撞倒在地上,她當時說話氣都接不上來了。一緩過來,雷保良就大聲說:「我是煉法輪大法的,不會有問題,你們先走吧。」她用手使勁招呼要他們都走,然後自己用力爬起來,就走上了大馬路。當雷保良回頭望望他們,他們竟然還在原地站著,動都不動,可能他們真的是被當時的奇蹟驚呆了。雷保良雖然被車撞了,但她仍然盡了法輪功學員的善心,按照大法師父的法去修煉自己,無怨無恨。

被非法勞教兩年半 累遭酷刑折磨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日左右,雷保良被劫持到桂門嶺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後,被劫持到郴州第一看守所。三個多月後,二零零零年三月,雷保良被非法勞教兩年,被劫持到湖南株洲白馬壟勞教所。勞教所找藉口說雷保良不「轉化」、不服獄警,將她加期半年,實際上,雷保良被非法勞教了兩年半。

在株洲白馬壟勞教所,雷保良不「轉化」,堅持信仰法輪功,遭到獄警和犯人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

1、「打禾」

當時白馬壟勞教所為了逼迫雷保良「轉化」,採取了極其惡毒的手段,幾十個人集中迫害她。雷保良被幾個身材高大的人抬起來,再用力摔在地上。她著地的那一瞬間,腦袋就像開花一樣,眼冒金星。長時間如此反覆,導致雷保良下身流血,內臟傷痛,肋骨處高高凸起。她們把這個迫害人的方式叫「打禾」。

2、「剝老虎皮」

為使雷保良更加疼痛,惡人對雷保良的兩肋使勁拍打,想把雷保良的肝區直接拍壞。還有一群人用手在雷保良的身上抓、掐,掐肩的頂部,直接麻痺左右大腦這條大骨筋;拽、揪、拍、砍,從頭上開始,用手指使勁往裏摳頭部,雷保良的整個頭都麻木了。她們叫「扒蛇皮」、「剝老虎皮」。

惡人還用用手砍雷保良的脖子、砍後腦勺、砍頭頂;一個勁的搧耳光。有一個「邪悟」惡人是衡陽的,她打的手痛了還不停手,還在奮力打雷保良的臉。她打累了,就讓雷保良去面壁,說明天接著再打。

3、扯眼皮、拽耳朵、砍脖頸子

在勞教所,每天第一件事就是進電視房,聽「馬三家演講」誣陷洗腦。雷保良不聽、不看,在心裏背著大法師父的《論語》,她們就過來扯雷保良的眼皮,把雷保良眼皮翻上來、翻下去;還拽她的耳朵;還逼雷保良寫認識。當雷保良堅信大法,不「轉化」,她們立掌猛砍雷保良的腦後脖子,而且是兩個手掌同時使勁。還對著雷保良的耳朵打,頓時雷保良的耳朵甚麼都聽不到了,只聽到轟轟的響。

有時她們拿紙捲個筒,對著耳朵大聲吼叫,她們叫「轟炸」;用手砍後腦勺,砍的雷保良的後腦又紅又腫;使勁掐她的穴位,長時間掐腋窩、鎖骨、耳朵等等多處敏感部位。雷保良被她們掐過的地方傷痕累累。各種卑劣的毒打手段,幾個小時折磨下來,雷保良的衣服紐扣都被扯掉了,衣服被她們的手抓得都發臭了,身上沒有一塊好肉,都是紫的。

4、監控毒打

在勞教所,二十四小時都是被監視著的,就算是入睡都有人盯著你。當時雷保良的床上被擋了一塊布,門上也掛著一塊布擋著,不讓人看。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夜晚,雷保良無法入睡,想通過煉功打坐康復一下傷痕累累的身體。不到一分鐘,雷保良的腿就被猶大惡人拖下來了。深夜又對雷保良進行了一輪圍攻迫害。到第二天下午,雷保良躺在床上,有個良心尚存的人摸著雷保良的肋骨,雷保良告訴她這裏痛。雷保良聽她在說不要繼續打了,再打就會出人命了。

5、關在半山腰的小號裏折磨

二零零一年元月,因為雷保良堅持信仰真、善、忍,被非法關在半山腰的小號裏二十八天。小號裏面只有塊水泥板當床用,一張破棉絮只能放地上冰著。一個坑當便池,裏面堆滿了大便。有一個水龍頭,但是沒有水。還有一個專門迫害人的門,讓人在上面撐不直,也蹲不下。

特警副隊長潘向東用手銬銬住雷保良的雙手,再用一根長長的鐵鏈拴住,猛的往下一拽,雷保良身體往前一栽,幾乎要倒在地上,手銬深深的卡進了雷保良的手腕,像刀割一樣劇痛。然後,把雷保良拖到垃圾旁邊的桔子樹下,雙手反銬在樹上,整個頭用布包起來,只留鼻孔出氣,然後再用膠紙包紮實,讓雷保良掙脫不了。

特警正隊長譚湘謙要雷保良跪下,雷保良不從。他就從雷保良身後猛踹一腳,雷保良倒在地上。他把雷保良抓起來,反銬在那扇特製的門上,雷保良站不直、也蹲不下。晚上睡在一個剛好容一個人的水泥板上面,只有一床又髒又破的棉絮。白天,破絮放在地上冰起。在小號裏雷保良被非法關了二十八天。頭兩天沒有給雷保良送飯,餓到第三天才送飯進來。

6、關大禁閉室吊銬

從小禁閉室出來,雷保良又被一種殘酷的方式逼迫「轉化」。他們把十七個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關到一起,叫大禁閉室。門口擺著一箱電棍,一箱手銬。

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這天,雷保良等法輪功學員不約而同的絕食反迫害。勞教所乘機用最惡毒的手段把她們往死裏整。他們把她們每個人的兩隻手往兩邊拉到極限,再銬到床的上鋪,一個接一個連銬起來,人沒有絲毫的活動餘地。只要其中有一個人動一下,連銬的所有人都要產生一陣劇痛。因為地面不夠寬,還有人像被穿繩一樣,一串串的好幾個人吊銬在同一上鋪的柱子上。

7、藥物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八日,幾個特警用暴力把雷保良連拖帶抬的拽上車,把雷保良劫持到了勞教所外的一家醫院。醫生對雷保良進行了各種檢測,強行從指尖取血化驗肝功能。接著,就將雷保良推進一間房子,把雷保良按在手術台上,進行內臟檢查,做CT檢查,還吊了幾瓶不明藥物。

雷保良當時的身體狀況並沒有甚麼不適。從醫院回來後,雷保良又被安排住在勞教所醫務室,天天被強迫打吊針。一段時間之後,雷保良發現身體出現問題,膝蓋發軟,沒有了力氣,走路兩腳不聽使喚,與大腦協調不起來。

8、被迫害的全身癱瘓

大約是二零零二年一月,當時雷保良被迫害得全身癱瘓,上床都需要人把另一隻腳抬上去,手端不起碗,腳不能走路,吃飯都是人家餵。雷保良的膝蓋腫的很大,膿血交加,而且全身發癢,長滿了比芝麻大一點的小疙瘩。剛開始她的皮膚是紅色的,爛過之後,變成黑的、青的、黃的。

因為雷保良不放棄大法修煉,被非法多加半年。兩年半的非人折磨,雷保良就如同掉進了妖魔洞裏,生不如死。

被非法判刑一年半 在看守所裏遭受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雷保良再被綁架到郴州市北湖區邪黨學校,被非法關押兩天後,又被轉到單位繼續遭受迫害。雷保良又在單位賓館被單位專人輪流監視。

大約一星期後,「610」吳志強和兩個公安來非法審雷保良,大聲吼問大法真相資料的來源。之後,雷保良非法押送到了螺螄嶺看守所。

幾個月後,雷保良被北湖區法院非法開庭。到了法院,雷保良被戴上手銬,她高呼:「法輪大法好!」一個便衣警察在走廊上沒人的地方,對著雷保良的臉猛打一掌,雷保良被打的暈頭轉向,兩眼翻花,甚麼也看不見,因為扶著牆壁才站穩了。非法開庭時,沒有旁聽的人,雷保良自己辯護。檢察官、法官一面之詞的構陷雷保良。雷保良被非法判刑一年半,在螺螄嶺看守所執行。

在看守所裏,雷保良不配合做奴工,獄警就不開風門,並收走了電視機。一次,雷保良在外面風池打坐,當時正值冷天,一個吸毒犯提一桶冷水對著雷保良的臉猛力一潑,當時雷保良就像掉進水裏一樣嗆了一鼻子水,整個一身衣褲、頭髮都濕了。

有一次,小唐隊長搶去了別人傳給雷保良的手抄本大法書。雷保良絕食抗議,他們趁此機會野蠻灌食,選了幾個男犯人把雷保良拖到走廊上,強行將雷保良按倒地下,踩住雷保良的頭髮,用鐵器從雷保良的鼻子根往裏插。

雷保良女士,有幸修煉法輪大法三十年,從一個被疾病折磨的「廢人」,被法輪大法救度,成為一個健康、善良、為堅持信仰勇敢面對中共邪惡迫害的走真理之路的人。有人說,雷保良女士默默地做了很多好事,從不張揚。正是雷保良女士的善、謙和和堅韌凸顯了中共邪黨、江氏集團、610、公檢法不法人員的殘暴與陰暗。

儘管雷保良女士不堪中共邪惡人員的騷擾與迫害,走了,她堅持真理的寬容與大善,鑄就了她生命的永遠。

關於雷保良遭受迫害的事實,請見明慧網文章《湖南郴州雷保良在勞教所、看守所遭受的摧殘》《湖南郴州法輪功學員遭藥物迫害數例》《湖南白馬壟女子勞教所迫害手段曝光(二)》《湖南白馬壟女子勞教所迫害手段曝光(三)》

(責任編輯:梁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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