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肩而過
一九九六年,在山東居住的姐姐經常給我來信,說他們修煉了法輪功受益良多,家庭和睦了,身體健康了,生活愉快,而且有了生命的永遠,希望我們全家也能修煉;同時還寄來多本法輪大法著作。當時的我,由於工作上的原因,與單位領導的親屬發生了矛盾,被下崗(失業),在異地打工,疲於掙錢供養上大學的女兒,根本不把此事放在心上。只是在丈夫打開寄來的大法書籍的包裹時,看到其中一本書的封底上,印著一朵只裂開了一片花瓣的花苞。為甚麼不印開放的花朵呢?這個疑問在我的腦海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直到修煉後這件事情仍然記得,不同的是,那朵荷花已經盛開了,非常高雅、聖潔。
就說一個常人為了生計,為了生存,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能多掙錢,如何能生活的更好,尤其在道德淪喪的社會,人人腦子裏想的都是自己,我也是這樣的人。再加上從小受邪黨文化教育,工作後又從事邪黨政治工作多年,已經被洗腦,對中國五千年傳統文化、神傳文化了解甚少,腦袋裏裝滿了無神論、進化論的東西,更不懂得甚麼修煉不修煉了。在常人這個大染缸中隨波逐流,渾渾噩噩的走過了大半生,被現代觀念迷住了心智,不理解也不接受修煉的事情,認為是迷信,所以與大法擦肩而過,這一過就是八年。
晴天霹靂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二零零三年五月,噩運悄然降臨了我們這三口之家,唯一的女兒得了卵巢癌。手術摘除腫瘤19×24公分,做十二個切片,化驗結果百分之百惡性。在沒做化驗之前,當醫生切開這個腫瘤,看到黑黑的細胞組織,隨口甩出五個字:「去做準備吧。」
這簡短的一句話如五雷轟頂,擊垮了我的精神,每天甚麼事也不想幹,整個身心被巨大的痛苦煎熬著,人變的憔悴不堪,同病房住院病號的親屬曾問過我:「阿姨,你得的是甚麼癌?」我苦笑著搖搖頭,甚麼也沒說。
隨後女兒開始了每月一次的化療。人很快就變的瘦弱不堪,吃、喝都吐,二十四歲的女兒,頭髮掉的一根不剩,腰弓的像個八十歲的老嫗,步履蹣跚,誰看了都覺的可惜。然而,化療九個月後,不但沒扼制住病情的發展,B超發現另一側卵巢又長出了六公分大小的腫瘤。屋漏偏遇連陰雨,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徹底被擊垮了,甚至偷偷做了輕生的準備。
太神奇了
事已至此,我們也只能盡父母之所能,儘量滿足女兒所需,讓她吃好、喝好,玩好,至於她的生命能存活多久,不敢去想,也根本不抱希望。
二零零四年大年初七,姐姐結束非法勞教回家了,我們去探望。姐姐一家人看到摘去假髮露出光頭的女兒都很詫異,以為她追求「時尚」所為。當我講清實情後,姐姐嚴肅而平靜的說:「煉法輪功吧。」我眼前一亮,急切的問:「怎麼煉,能好病嗎?」姐姐不作回答。後來才知道,因為《轉法輪》上明確的寫著危重病人是不允許進班的。擔心重病人會放不下這個病,起不到好病的效果,給大法造成負面影響。另外姐姐聽說醫生都判了死刑,好病的希望太渺茫了,心情很沉重,所以無法回答我的問話。
而我像撈到了救命稻草,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情,恭敬的把《轉法輪》請回家,女兒只要有時間就認真閱讀。期間我也有意的問女兒看這本書的體會,她悟到這本書教人做好人,向善,要求煉功人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是一本修煉的書,也是她一直追尋的。當時我倆都感到我們本來就是好人,能做到書裏要求煉功人的標準,是因為那時學法不深,用滑下來的道德標準衡量自己才這樣認識的。
九天後是做手術的日子,頭天就定好第二天早八點實施手術,專家卻突然打來電話說他要去開會,手術推遲一天。我們將手術的準備都做好了,提前十小時不准進食水,腸也灌了,手術卻推遲了,這不符合常理的怪現象,簡直讓人不可思議。這時女兒卻和我交流,悟到是師父點化她,不需要做手術了,讓我去和大夫講她不做手術的想法。對於我這個悟性很低的人來說,女兒的話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根本無法理解,我堅持要做手術,見到結果才肯相信。
於是手術切除的腫瘤被送去化驗,過程中,奇怪的現象又出現了,化驗科大夫幾次出來問我:「化驗單是你的嗎?」「化驗單上的名字叫甚麼?」「上一次腫瘤的名稱叫甚麼?」我都一一作了回答,每次這位化驗科大夫回去時,嘴裏都自言自語的重複著一句話:「我怎麼沒找到惡性細胞呢?」
最後一次回去時,看到她把幾個化驗員叫在一起集體會診,還是找不到惡性細胞,結果腫瘤定為良性。當我第二次去拿病理化驗單時,沒找到。詢問後,那個化驗員喊出裏間的化驗科主任,他請我借來上次腫瘤的切片(因上一次化驗不是在這個醫院做的)供他研究一下。我尋思是這個主任聽到這個奇怪的現象後,不相信惡性轉良性的結果是真的,想親自驗證一下。
一個星期後,我去醫院見這個主任,他告訴我一句話:「上一次的腫瘤確實是惡性的,這一次確實是良性的。」我很不理解的問他:「良性轉惡性我懂,惡性轉良性我就不明白了,請您給我解釋一下。」他想了想以後說:「世界上所有的醫學恐怕也解釋不了你這個現象。」
看了九天《轉法輪》,就能解決世界醫學都解決不了的難題!簡直太神奇了。大法使一個得了絕症的人,幾天內重獲新生!我們全家感恩大法、感恩偉大的師尊給女兒第二次生命。
自那以後,我們一家正式走入修煉。八年失去的機緣的我失而復得,女兒健健康康、快樂的生活、工作了,同事們都誇她有氣質、人年輕,現在已四十多歲的人,看著與二十年前沒多大變化。
舊貌換新顏
我三十多歲時就一身病,類風濕、風濕性關節炎、腰肌勞損、肩周炎……上下班走路都拔不動腿,每走一步都得用手拽著褲子邁步,腿經常腫的像木樁子一樣硬,像灌了鉛一樣沉重。而煉功不長時間,腿不腫了,走路輕了,上述疾病在不知不覺中全都好了,戴了十幾年的老花鏡也摘掉了。
如今六十五、六歲的我,出去發資料,每次爬四、五十層樓從不感覺累。記得有一次學法結束後,我和一個同修同時從學法組出來,她去騎自行車,我走路,到小區大門口時,同修攆上我說:「你怎麼走那麼快,我只打開車鎖的功夫,你就走出這麼遠了。」我確實感到修煉後腿上的變化很大,和先前相比有天壤之別。
我哥哥在南方打工時,得了一種怪病,渾身無力,喘不上氣來,治了好長時間也治不好,怕在外面出事,只好回到家裏靠打激素維持。嫂子知道我女兒修大法後起死回生的事,打電話叫我過去,我立刻去火車站買票,第二天下午帶上《轉法輪》、教功圖解、教功磁帶,就趕到千里之外的哥哥家。看到他蒼白腫脹的臉帶著無奈的表情,我勸他不要緊張害怕,大法無所不能,只要相信大法好,師父會管你的。當時就教他煉功,哥哥學的很認真。當晚我被隔壁不斷咳嗽的聲音吵醒,一聽是哥哥,心裏不免有些不穩,(因那時我沒悟到是師父在幫他清理身體)擔心他的病重了。第二天早晨起床後,我問哥哥:「你昨夜不斷的咳嗽,睡好了嗎?」聽我這一問,哥哥一震:「哎,你還別說,我雖然咳嗽卻不難受,吐一口痰,胸口就鬆快一點,我不憋氣了,昨晚比哪天都睡的好。」他很高興,拿起教功圖解很認真的學著每個動作。三天後,我要回家了,平時空手走路都氣喘吁吁的哥哥,扛起我二三十斤的行李,把我送到幾百米以外的車站。
我哥哥全家都相信我的話,我在大法中修出的真誠、善良使他們看到了大法的美好,都做了三退。特別是嫂子,誰要在她面前說大法不好,她都要和別人爭辯。這堅定的信念,使她受益匪淺,嚴重的尿毒症離奇的得到徹底康復。
十八年的修煉路,坎坎坷坷,都在師尊的保護下走過來了,這浸透著師尊對弟子的珍惜。在講真相救度世人過程中,遇到多次有驚無險的事,都能化險為夷,堅定了自己對師尊、對大法的信念,今後要精進實修,做師父的真修弟子,跟師父回家。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