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電視上整天播放法輪功負面的報導,單位開會也講法輪功怎麼怎麼不好,我就開始糊塗了:父母老了?分不清好壞了嗎?由於我對政府深信不疑,每星期回家都和父母吵,不要跟政府作對,國家不讓煉就不煉了。可是母親只有一句話:「這麼好的功為甚麼不煉?!」我看說不動母親,也就不管了,我還要上班、帶孩子,忙著呢。
轉眼到二零零零年,三歲的女兒病了,出現奇奇怪怪的狀態,我們倆慌了,帶孩子到處看病,不見好轉,醫生就給了一句略帶冰冷的話:「難治性癲癇,回家吃藥吧。」我按醫院大夫的要求,按時吃藥,定期抽血檢查血藥濃度。小小的孩子和瘦弱的我都被折騰的不像樣子。女兒三歲到九歲之間,我甚麼都沒幹,除了上班,就是找各種方法給女兒看病,可女兒的病情還是一點都未好轉,反而因吃太多中西藥,孩子的身體一塌糊塗。
癲癇病在世界上都是醫學難題,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女兒和我繼續在煎熬中度日。天天看著吃藥就哭鬧的孩子,這以後的日子怎麼辦?甚麼時候是個頭?只要不順心,見到有病的孩子所有負面的情緒都會爆發出來。更糟的事出現了,由於壓力太大,我感覺到自己病了,並且哪都不好了,只要我看到女兒發病的症狀,自己先心跳的走都走不動了,天旋地轉。這下我連孩子都管不了了。父母看見憔悴不堪的我心都碎了。
二零零零年後,雖然我沒空關心法輪功的事,可在這期間我卻看到因不放棄修煉,身體情況漸漸變好的母親,心裏會想:這個功法挺好的呀!因孩子生活不能自理,二零零七年為了這個家我把工作也放棄了,也就是這一年,我哥靜靜的說:「你已經走投無路了,就試試煉法輪功吧。」這一次我點點頭,沒說啥。
修煉後的我,能安靜下來處理身邊的事,面對所有的不如意,知道了取捨,懂得了放下,我的生活有了陽光,我的世界簡單快樂了,身體也恢復正常。按照真、善、忍做人,改掉了許多不好的思想、習慣和行為,真心對待有病的孩子、家人。我變的越來越平靜。
女兒的病較複雜,經常犯病,智力低於同齡人很多,只能簡單的表達,聽不懂別人說甚麼,生活不能自理,坐不住,要到處亂跑。大法改變了我,我就試著讓女兒煉功。但是女兒特殊、又不認字,煉功動作也不是很正確。我就每天讓她聽師父的講法錄音,聽大法音樂。奇怪的是,女兒從來都不拒絕。
煩躁不安的孩子,自從接觸大法後,漸漸平靜了,只要聽師父講法,她能自己玩,能坐很久不鬧,並且越來越聽話,跟她說甚麼幾乎都能聽懂並能回應。
帶有病的女兒過程漫長,但我按法的要求實修,修出了平和的心態,溫柔的性格,我帶出了一個溫和的孩子,更神奇的是,大法帶給孩子的超常,給我帶來驚喜和堅強。
二零零八年過年, 我和家人忙著做年夜飯,就讓女兒看神韻光盤,自己玩,給她紙筆、玩具。不一會兒,我爸叫我看:「你家姑娘寫字了。」女兒只看了一眼光盤中閃過的一幕,自己就寫出了正體字:「天門開」。
(孩子寫的字)
女兒沒上過學,只會勉強寫自己的名字。我好激動,我更堅信大法的神奇,神佛的存在。有一段時間我經常帶著這個小紙條,在講真相過程中給有些有緣的人看,可管用了!這三個字的紙條我現在都留著。
二零一五年,我因真名實姓舉報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當地警察找到單位騷擾我,平靜的生活變的一團糟,家庭內部的指責讓我度日如年,在所有家人都在指責我衝動時,女兒清晰的說了一句:「這個功法是好的。」大家聽了都不說話了。我當時聽到這句話,眼淚都流下來了,心中所有積壓的情緒,全部化為烏有。
我的心更堅定了:我煉的功最好,最對的,誰也別想動搖我的信念。法輪功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讓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提升人的道德,祛病健身有奇效,可是卻在中國被中共邪惡打壓,作為一名法輪功修煉者,我們有責任告訴被謊言欺騙的世人法輪功的事實真相。
之前由於自己的怕心,沒怎麼講過真相。二零一四年的一天,我帶著女兒遛彎,遇到兩個奶奶,女兒說:「媽媽,給奶奶說平安。」我一下意識到了,師父通過女兒的嘴點化我:要講真相,要救人了!從那以後,我帶著女兒,只要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就開口講真相,直到今天。
在別人的眼中,女兒傻傻的,認為她不是一個正常的孩子,但我心裏比誰都清楚,我堅持每天讓女兒聽法,每天讓孩子跟我逐字學一段法,她的變化是翻天覆地的,大法就在她身上展現了這樣的奇蹟。
善良的中國人,不要聽信中共邪惡的謊言,多了解了解法輪功的真相,法輪功是佛家修煉大法,是更高的科學。
(責任編輯: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