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尋找合適的機會,給這個屋裏的人講真相。之後進來一個人我就想辦法講一個人,利用吃飯的時間,自由活動的時間,打掃衛生的時間。就這樣,陸續進來的人我幾乎都勸她們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了。
在平時的生活中,我也時刻按一個大法弟子的標準要求自己,無論做甚麼都搶著幹,別人不願意幹的事,我搶著去幹,從無怨言。別人不願吃的東西我吃,好吃的東西與大家分享。不幾天,她們就從我身上看到了大法弟子的不一樣,而且也很信任我。
但是因為我剛到這裏沒有闖出一個好的環境,所以我煉功時她們害怕,不讓我煉。我很苦惱,心想這可怎麼辦?但每個整點我儘量堅持發正念。當到第十幾天時,我突然被調到了另一個監室。
一到這個監室,就有人告訴我這裏有我的老鄉,還有一位同修。她們告訴我:同修在這裏從來不幹活,不做甚麼操,也不「學習」,只是做證實大法的事。
我和這位大姐同修交流後,我們兩個一起給還未三退的兩個人講了真相,做了三退。當時這位大姐已經被非法判三年半,還有一年半要被關冤獄。她告訴了我她勸三退的名單,讓我一定給她捎出去。
中午別人睡覺的時間,我們發正念;晚上相互提醒,起來發十二點的正念;早上起來煉功,沒人阻止我們。可是這位大姐同修不久要走了,當時新的《論語》我還沒背熟,她急切的讓我給她背了一遍。我後悔當時沒有與同修交流不能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一定要徹底否定。
過了幾天,又來了一位外地同修。她開始不敢煉功,我告訴她:我們是大法弟子,在哪裏也要做好三件事。同修大姐給我們開創了這個環境,不做工,不配合邪惡對我們的一切迫害,只做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於是她和我一起煉功,一起發正念,講真相。
有一位當時月工資一萬元的主治醫生,因為受賄進去好幾個月了。大學畢業的她有些高傲,從不和別人說知心話,很瞧不起那些社會底層的人,看得出她很討厭她們經常說些污言穢語。但是當我來時,她很喜歡與我在一起,和我聊起她的家庭,說起她的孩子,我藉機給她講了真相,做了三退。
還有一個很頑固的大姐,才大我幾歲,早已是滿頭白髮。她也是因為經濟問題進去的,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我正好挨著她,同修大姐說她不聽真相。於是,我就趁吃飯的時間和她講。她生病了,我關心她,有好吃的給她吃,她感受到了我的善意。後來我給她講真相,她也聽進去了。
我堅持在裏面煉功、發正念,講真相,背法。直到我走,管我們監室的警察也從沒找我談過話,也沒有阻止我做三件事。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慈悲保護,只要弟子在法上,師父一定會給我們一個最好的安排。
有一天早上,我在煉功時,聽到喜鵲在窗外叫個不停,我知道今天我要出去了。果然快要吃午飯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在喊我的名字。雖在意料之中,但我還是有些忙亂,我把穿的衣服,洗涮用品趕緊送給了幾個生活困難的人,她們高興的不得了。
我走出看守所的大門,丈夫早已在外面等著接我回家。我帶著我和同修大姐的三退名單走出了邪惡的黑窩。
(責任編輯: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