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你們都要向法輪功學習」
在迫害初期的那幾年,一批又一批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每進去一批法輪功學員都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心態祥和,與人為善,樂觀助人,處處為別人考慮。在我們自己被非法關押迫害的情況下,還主動關心照顧號裏的犯人,沒有被褥的(拘留所不供給被褥),我們就把自己的讓給她們用;沒有生活用品的,照樣把自己的拿出來讓她們用;家裏給我們送來好吃的,我們就和她們一同分享。
被關進來的犯人啥樣的都有:有的又哭又鬧;有的滿嘴髒話;還有的要出去報復的等等。我們就和她們嘮嘮嗑開導開導她們,幫她們打開心結,使她們的心情漸漸地好了起來。因此,她們很受感動。有的聽信了邪黨央視對法輪大法的污衊宣傳,剛進來時晚上不敢睡覺,怕法輪功的人如何如何。通過觀察發現這些煉法輪功的也不是央視報導的那樣呀!這是她們後來告訴我們的。我們給她們講述了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她們明白真相後,有的說我要是學了法輪功就不會進來了;還有的說我出去後也學法輪功。有的到期要出去了卻不願離開我們。
有一次,關進來六個信其它宗教的人,她們是鄰縣的,被關進來家人也不知道,所以,一直沒人給她們送所需物品。我們照樣處處關心她們,生活上盡力給予幫助,她們很感動。有兩人當時就學起了法輪功;還有一個膽小的表示:她出去後也煉法輪功。後來她們出去後,有的人還大老遠的坐長途車給我們送進來一些好吃的。
還有一次,關進來一個二十來歲賣淫的,連內衣內褲都沒穿,滿嘴髒話,不堪入耳。進來後也沒人來看她,也沒人給她送點兒錢買用品。她氣得整天罵罵咧咧的,還要出去報復那些人。我們沒有嫌棄她,就把自己的內衣內褲送給她,並借給她外衣、外褲換洗用;同時給她講應該怎樣做人。她很激動地說:以後不那樣了。她也不是本地人,要出去時,一分錢也沒有,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給她湊了一些錢作路費,囑咐她趕緊回家吧,以後找個別的工作幹。
像上述的例子,我們很多法輪功學員都遇到過,也都是這樣做的。之所以能這樣,是因為我們修煉了法輪功(也叫法輪大法),我們師父教導我們無論在哪裏都要做個好人,比好人還要好的人,處處為別人著想,自然就會那樣做,也沒覺的有甚麼。有的警察覺的我們法輪功修煉者和別人不一樣。別人做不到的事,法輪功學員就能做得到。所以,他們很佩服法輪功,稱呼我們「法輪」,知道法輪功是被冤枉的,就更加同情並善待法輪功學員,還告訴那些被關押的人說:你們都要向法輪功學習。
(二)「你們誰是李洪志的弟子?」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縣「六一零」和公安局僅幾天時間就綁架了近百名法輪功修煉者,拘留所擱不下了要擴充號房。就把我們十六名法輪功學員臨時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剛去的那天,那位打人出了名的「老狠」警察就給我們「上課」來了。他捧來一本厚厚的宗教的書,並讓我們坐得整整齊齊的,然後他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我們法輪功學員一聲不響的、靜靜的坐著。他以為我們在聽他講,其實,我們根本沒聽他講。
他興致勃勃的講了大約兩個多小時才停了下來。然後胸有成竹的問:「你們誰是李洪志的弟子?」剎那間,就聽「唰」一聲,我們十六名法輪功學員一個不少,把手都舉了起來。見此情景,他一下子驚呆了!等回過神來,拿起他的書一溜煙跑了。從此,再也不來管我們了。監室裏的犯人也驚呆了,等明白過來了說:你們法輪功的人心可真齊呀!
(三)「你快跟他談談吧」
在拘留所裏,也有的非常不服管,無論警察採取甚麼辦法都不好使。每到這時,那裏的獄警就向法輪功學員求救啦:你們快跟他談談吧!你們「法輪」說話最管用了。說來也怪,法輪功學員一談就好使。
記得是在二零零二年春季的一天,送進男號裏一個偷木頭的中年男子,表現出精神不正常的樣子,一進來就開始拼命地搖晃號房的鐵門,震耳欲聾,整個拘留所都轟鳴起來了,好像要被震塌了一樣。他晃動一陣子後,大概是累了,然後,就開始唱「牢籠歌」。他的嗓音非常好,唱得也真有水平,歌詞也很像那麼回事。剎那間,整個拘留所鴉雀無聲,都聽他唱歌。他唱累了就使勁搖晃鐵門,搖晃累了就再唱歌,就這樣循環往覆著。有時還弄出點兒別的節目來折騰獄警。從上午十點多鐘進來一直到晚上就寢時間了,他還不消停,弄得大家啼笑皆非。這期間獄警採取了好多辦法都不能奏效,實在拿他沒辦法啦,就找監號裏的一個法輪功學員,說:你快跟他談談吧,你們「法輪」說話最管用了。這個法輪功學員想:怎麼也得讓大家睡一個安穩覺呀!就跟那個人談了起來。說來也怪,那個人就再也不鬧了,乖乖的。第二天早上起來也沒鬧,但不洗臉,就是一個勁兒的笑。所長看他不正常,就派人把他送外地檢查去了。結果是:這個人有精神病史,決定釋放他。這個男子在走之前,偷偷的告訴那個法輪功學員說他是裝的,要以這種形式出去。
(四)師父保護 有驚無險
二零零七年,我流離失所去了鄰市的一個縣城,在那裏租了個房子。因為要交電費得抄表,電表就在房山牆上。我抄表時因我個子不夠高,便回屋拿了一個板凳放在山牆下面滴水簷處,滴水簷只有40多釐米寬,而且高出鄰居家地面50多釐米。然後我站在板凳上,可又高了,還是不行,於是便彎腰去看表。這時板凳突然失衡,我從板凳上彈了出去,大頭朝下撞到了地上,頭頂像針扎似的,接著我身體又彈了起來,然後又落下。
這一切來得如此突然、如此之快、如此猛烈。等我明白過來時,發現自己竟坐在離滴水簷有兩米多遠的鄰居家院子裏。當時就感到腦袋好像縮到脖腔裏了,非常不舒服。但我想:我是法輪功學員不會有事的,師父會保護我的。於是,不自覺的摸了摸脖子,脖子還在,我的頭沒有縮進去,只是不舒服,很快就好了。後來,我才明白:我在空中旋轉了一週360度呀!那時我都五十四歲了,結果啥事沒有。
還有一次二零一三年夏季的一個傍晚,天空烏雲密布,電閃雷鳴,預示著一場大暴雨將要降臨。路上行人稀少都在急忙趕路,我騎著自行車往家趕,在一個十字路口處,被一台急速開來的摩托車給撞飛出去四米多遠,我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但我頭腦很清醒,這時我看見摩托車上那兩個人一男一女嚇傻了,一動不動的坐在摩托車上望著我。我想:他倆可能嚇壞了,我得趕緊起來。於是我掙扎著起來,努力了兩次才起來。那兩人看我起來了,才緩過神兒來從摩托車上下來。我朝他們走過去,說:你們別怕,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有師父保護,不會有事的。我也不會訛你們的。你們一定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爽快的答應了。我一看自行車也被撞壞了,後車圈都捲了起來,我也沒讓他們出一分錢。我說:天要下雨了,你們快走吧!他們非常感激的走了。我當時絲毫沒有想自己,也沒想我身體會出現甚麼問題,更沒想訛他們。所以師父就保護了我。那時我都五十九歲了,被摩托車撞飛那麼遠摔在地上,竟然啥事沒有。像這樣的事還有就不一一列舉了。
(五)丟失的鑰匙突然出現了
二零零九年秋天,我丈夫給廉租樓安裝室內的門,我去幫他。一天上午十點多鐘,來了一個人向我丈夫要四樓的鑰匙,說是領人看樓,一會兒就給送回來。我丈夫一看是大包工頭子,就把鑰匙給了他,並說:快點還回來,還等著用呢。他說:一會兒就拿回來。過了一陣子,我丈夫把手頭的活幹完了就去了四樓,因為只剩這一層了。可是到那一看人卻沒了蹤影,房門全是鎖著的,鑰匙也不見了,到處找也沒找到。因為樓房處於收尾階段,多個工種都在搶活需要鑰匙,每層樓只有一串鑰匙,都在我丈夫這兒放著。
我丈夫一直等到傍晚也沒見那人影,所有的樓層都找遍了,鑰匙還是沒找著,急得不行。沒辦法只好回家了。第二天一大早我丈夫又去找鑰匙,還是沒找到,很沮喪。這時經理來了,恰巧也要四樓的鑰匙,我丈夫只好照實說了,經理很是不高興。就打電話找那個大包工頭子,他來了。我丈夫一看傻眼了:這個大包工頭子和那個拿鑰匙的人長得太像了,但不是那個人。經理氣得大發雷霆,把我丈夫好頓訓斥了一番,說:必須把鑰匙快點給我找回來!然後,氣哼哼的走了。
等我到的時候,我丈夫急得不行,就把剛發生的事向我說了一遍。我說那我再去找找看,於是我就向四樓走去,剛上到四樓,我一看被驚呆了:這個樓層的房門全是開著的。我站在樓梯處大聲喊我丈夫:快來看呀!我丈夫不知怎麼了,就從二樓急忙往我這兒跑,跑上四樓也驚呆了!說:這是怎麼回事?鑰匙呢?我說:不知道。於是,我下意識地朝離我最近的門走去,無意中手往門上一把,像是觸到了甚麼,我一看又是吃驚不小:原來竟是我們要找的鑰匙。當時,我激動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豁然明白了:是師父在幫我們呀!我真不知怎樣感謝師尊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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