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我思想衝擊很大,感到空前的壓力,顧慮心、怕心都上來了。多年來我一直在面對面講真相,心想這路怎麼走啊,講的面越來越窄,放不開手腳啊,甚麼時候是個頭啊!負面思維都起來了。這時正趕上外地親人到我這兒看病做手術,由我來照顧,這正好給了我一個緩衝怕心、不出去講真相的一個機會和藉口。
二十多天後,親人病好回去了,我抓緊學法、煉功準備出去講真相,已經一個月沒出去了,心中著急,退了幾個人,感覺還好,並沒有想像的那麼難做。
第一天出去,到醫院住院部樓下,給正在住院的母女倆講了真相,講大法真、善、忍,做人道理與健康的關係,講當前的災難與自保的辦法。女兒退了團隊,母親甚麼也沒入過。有保安三三兩兩的在院裏巡視,心裏有點不穩,講完後發著正念匆匆離去。
然後又到公交車站站點,一男子坐那等車,我也坐下與他搭話,我說我從東頭過來,路石塌陷汽車掉進大坑裏,很多人在那圍觀,他問在哪條路上?搭上話自然的講到當前的天災人禍等真相,他很接受,退出了團、隊。該講的都講了,這時車也來了,他禮貌的打個招呼上車了。不知不覺中我發現自己的心態完全自如了。
第二天出去,碰上一個收廢品的,上前打招呼,他很痛快的退了團、隊,並高興的答應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然後我又來到一藥店門口,見一老人手裏拿著藥坐在長椅上,一搭話便知道他是四川人,於是講了高溫、乾旱、江河斷流等極端天氣的根源,大法做人的道理、躲過災難保平安的辦法等,他很認同,並誇我知道的多,學識高。這可能是師父通過常人之口在鼓勵我吧。
然後又到路邊健身器材處,一老年婦女正在鍛煉身體,我勸她三退,她說她家是地主成份,啥也沒入過,父母挨批鬥被整了幾十年,苦了一輩子,子女受牽連,年輕時找不上對像,被歧視,在村裏抬不起頭來。我說七九年我被派到農村搞社教,一農村婦女一人帶著三個孩子,男人不在家,磨麵時丟了一百五十斤麥子,急的嗓子腫痛,說不出話來,我幫忙報了案,可辦案警察來隊上首先把地主成份農民叫來問話,並到他家搜查一遍。我說在中國哪有公正、法律可談,一切都圍著政治轉,搞階級鬥爭、歷次運動製造無數冤假錯案,講了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她表示理解,轉而興奮的說:她父母雙雙活了一百多歲,她母親105歲去世,她父親107歲了還健在,人很精神。我說被邪黨迫害幾十年,歷次運動的老「運動員」吃苦、受罪,苦去甘來了。她說她村的人都這麼說,我告訴她平安秘訣,讓她轉告她父親,她一再說謝謝!
我體會到以聊天的方式,抱著慈悲的心態把真相講透,人們比較容易接受,還能產生互動。回家的路上我想,世人都在等著得救,大法弟子就是來救人的,加緊講還來不及呢,怎麼能被邪惡嚇唬住呢?我為甚麼這樣敏感脆弱?一有風吹草動就暴露出來這一不足,這是信師信法的問題,真得好好向內找一找了。
其實邪黨「獎勵舉報辦法」這個騙人的邪招也不是惡黨今天才發明出來的,在迫害初期就使用過了,在小區裏貼布告、登報紙,一輪一輪的這樣幹著。記得大約二十年前,我給理髮店老闆講真相,他說居委會的人說了,舉報一個法輪功給三千元。我沒動心,自己該幹啥還幹啥。而這次為甚麼干擾這麼大呢?心被牽動的這麼厲害呢?向內找,這種壓力主要來自兩方面:
1、執著結束時間。思想中不自覺的在想:這麼多年大風大浪都過來了,家裏環境、周圍環境也好了,到了最後不要出甚麼意外,那樣損失太大,同時關注動態網,有甚麼大事發生,又有甚麼預言了,推斷中共邪黨啥時候倒台等。
2、求安逸的心。我有個不好的習慣,吃晚飯時看電視劇,造成發正念時大腦不清靜,劇情、人物不時的浮現在眼前,直接影響發正念效果。知道不好,曾戒掉幾次,可是沒幾天又看起來了。直到前天吃飯時,剛把電視打開,便感到全身發冷,一會兒又熱的不行,身上穿的馬夾脫下來穿上去,再脫下來,感覺在發燒。我一下悟到了甚麼,一把將電視關掉,瞬間就沒有冷熱的感覺了,完全恢復了正常。就這麼神奇,我意識到這個毛病到了必須糾正的時候了。因為劇情的變化牽動著人的喜怒哀樂,助長了人的情,消減著修煉人精進的意志,消磨了寶貴的時間,因為吃飯時本可以聽正法修煉心得交流。
因為這些常人心不去,講真相時往往不自覺的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而不是把眾生得救放在第一位,自保的心很強,放不開手腳,不多多出去講真相,怕影響自己的修煉,錯過這萬古機緣;放開講怕出事、遭綁架。
那麼,多出來講真相就一定會遭綁架嗎?從理性上講當然不是,大家在法中都知道,修煉人是有安排的,沒有那麼大業力,也就沒有那麼大的難,而對於舊勢力的安排來講,正念足就能夠否定。
邪惡的甚麼毒招、下三濫辦法不正暴露出邪黨的窮途末路、末日瘋狂,在垂死掙扎嗎?正念清除它們,修好自己,多救人,走好最後的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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