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突發矛盾
二零二二年六月二十二日,本地解封。此後一天早晨,丈夫說:你拿著身份證和手機,我帶你去認證。我們當地退休人員每年都要認證一次,否則不給開資。由於疫情,我家周邊沒人給做,丈夫找人幫我認證。我說:認證不用手機,只輸入身份證號就可以了。就這一句話,他就對我破口大罵,叫著我的名字,媽長、媽短的,大罵不止。我解釋說:每年認證都不用手機。
我開始沒動心,沒生氣,但也沒在法上,沒生出正念,不讓他對大法弟子犯罪。他越罵越兇,站在床上蹦著高的罵我。我想,這一大早,讓鄰居聽到,多不好。還影響鄰居休息。我漸漸的怨恨心也上來了,心想,我對你父親、你的家人付出那麼多,剛剛把你老父親侍奉走,我應該是你們家的功臣,你們家人對我那麼肯定,你還這麼對待我?!我感到委屈。
有些懵,我來到他跟前,站在床上,勸他說:別罵了,別罵了,過年時你罵我,我都一句不還,你罵完我,你不牙痛了嗎?我也沒惹你,你咋生這麼大氣呀?我看他明顯是在找茬,但不知是我哪裏做的不對,讓他生氣了。
看他暴跳如雷的,我突然有那不正的一念,他可別把我(從床上)推下去呀。我就這一想,信息就過去了,看他一驚,臉突然變了。這時我想躲閃已來不及了,他惡狠狠的雙手衝我胸部用力一推,我仰面朝天、頭朝下的被他推了下去,從臥室的床上摔到客廳;床和門不是直對著,我也沒碰到門框,我家臥室門開著,我從床上飛了出去,速度雖快,過程中,我看到我是大頭朝下下去的,可是落地時,卻是背部先著地的。由於衝力大,落地時,身體蜷的像個球似的。背部著地後,頭被彈起,又猛然向後一甩,摔在瓷磚的地上了。雖然摔的很重,可是落地時,不但不疼,不怕,感覺還挺舒服……
我一骨碌就爬起來了,摸摸頭,又摸摸胳膊,哪也沒壞。我感覺,摔的這麼重,胸腔得噴血,後腦得摔壞,可是不但不壞、不疼、不出血,真是連包都沒有……這麼大的慣力,也不知道他是哪來的那麼大力氣?雖然他長的又高又大,但他也沒有那麼大力呀!明顯的他是被魔操控了。
此時,我知道我是有了大漏,被魔鑽空子了。同時,也知道是慈悲的師尊又救了我這不爭氣的弟子一命啊!謝謝恩師!我眼睛濕潤了。
丈夫站在床上驚呆了,我含著淚(我含淚是感恩師尊的淚,此時,才意識到長期的怨恨心,還有沒修去的多種執著心、導致了這次的魔難。這時,除了感恩師尊!其它甚麼心都沒有了)說:你看看你有多狠,你把我推出四、五米遠(過後,我看,不止四、五米遠,至少得有五、六米遠),今天要不是師父保護我,我就摔死了。我都六十歲的人了,不死也得傷啊!如果我把這事告訴你任何一位朋友,他們都不會再答理你了。這時,我想,看交流文章時,同修們出現車禍時,為甚麼都是很快就站起來的了?是慈悲的師尊在保護著弟子,所以不疼也不怕。這一摔,把我摔醒了。
又想,當時為啥起來那麼快?咋不(多躺會兒)嚇嚇他呢?如果我眼一閉、腿一伸,他可嚇壞了。實際,這也把他嚇壞了。緊接著他說:把你的工資卡給我。我明白了,他是想要工資卡,在找茬呀。(註﹕丈夫賭博成性)
第二天,我該幹啥幹啥,再沒提此事。我對丈夫無怨無恨。修煉人都知向內找,我知道是我修煉有漏,才出現這麼大的事,在我心裏就是感恩師尊!同時,摔在地上師尊救我那一刻,那種感覺在我腦中揮之不去。
丈夫看我這種表現,有些發毛,摔的那麼重,咋沒叨咕哪裏疼呢?他把他妹妹找來,我也沒提此事。他妹妹走後,他看我沒跟他妹妹說,他讓我給我遠方的兒子回個電話,說我兒子找我有事。因為平時我不開機,他出去後,我給兒子去了電話,問兒子找我啥事?兒子說沒事。我和兒子嘮了一會,我也沒告訴兒子。我知道丈夫把這事告訴了他家裏人了,我想他不會說摔的那麼重,他是想讓我自己跟兒子說一說我身心的情況。他認為我是摔壞了。
幾天後,他又回山上幹活去了。他以前出去,我很少給他打電話,他理解(一是我忙,二是我電話被邪黨監聽)這次從他離家當天,我每天都給他去電話,連打三天後,就不打了。我想,他應該放心了,可就兩天沒打,他就害怕了,讓他妹妹來看看我,說我那麼大歲數了,說怕我死在家裏沒人知道。
小姑子說:我二哥對你好。我和你同歲,也是一個人(她丈夫去世多年),他咋不讓你看看我呢?咋不怕我死屋裏呢?我心裏明白,丈夫看我摔的那麼重,心裏沒底。(丈夫)不修煉的人,他是想像不到的那種修煉的美好。丈夫回來後,我說:你是不是認為我摔壞了,怕我有啥意外,讓你妹妹來看我的?他默認了。過後幾天,他經常觀察我,然後感慨的說:你身體真好!
二、善心侍奉病重公公 全家人認同大法
我二零零八年初得法,之前,我和丈夫已經離婚十三年了,丈夫在我們沒結婚時就沾染了賭博的惡習,天天出去賭,不罵人就不說話,後來又有了外遇,我們常常打仗。他父母都管不了他,他自己的工資輸光,就跟父母要,不給,就砸家裏的東西。他父母苦不堪言。
我倆結婚十三天,他打我,我找婆婆,婆婆叫我回娘家躲幾天,說我丈夫脾氣不好,等他消了氣,再回家。婆婆說,別叫他把你殺了。我聽婆婆說完,我啥話沒說,我心想,我寧可把這家打散了,也不能讓他把我欺負住。
我從小就體弱多病,全家人都寵著我,養成了得理不饒人、嫉惡如仇的壞脾氣。我曾當著全家人的面向丈夫投過剪子攛他,幸好他跳起躲過了。我也曾想殺他,他嚇得跑外面兩、三個月沒敢回家。
我也因此得了一身病,大大小小十多種病。心臟病、年輕時得過腎病(一個腎年輕時摘除了),剩下的一個腎還有病。那時母親為我整日發愁。兩個沒成年的妹妹說:如果我這個腎要保不住了,她們都能給我一個腎。母親看到我們姐妹情深,很是高興!我結婚後坐月子時受風著涼,又得了產後風病,犯病時幾乎半癱……
學大法後,不知不覺中,這些症狀都沒了,我每天都在喜悅中度過。二零零九年六月,在大法的法理指導下、我主動與丈夫復婚,復婚後,我一改以前的魔性脾氣,對丈夫及他的家人們都好!
就這樣,丈夫看到我修煉後的改變,常常說我是翻天覆地的變化。我讓他同我一起修煉,他說他不行,毛病多,這功法要求太嚴,他做不到。他雖這麼說,也不煉,但不知不覺的陋習改掉很多。說話也不帶髒字了,鐵青的臉也有了光澤紅潤了。
第一件事是,他出門在外地,被車撞後,他從遠方給我打來電話說:老婆,我出車禍了,腿腫的很厲害,但沒骨折,我一直在喊法輪大法好!我除檢查費和120元車的費用外,別的費用都沒要人家的,給我錢,我也沒要。聽到這,當時我很是震驚,知道他認同真善忍。
第二件事是去年他的朋友與人開個採石場,由於疫情,不太景氣,老闆很少去,想找個可靠的人,在山上賣石和看場。老闆高薪聘請了他。一次,他給人付貨,少給人六百多元的貨,他給對方打電話,對方說沒錯呀!丈夫說:你回來吧,我給你解釋。等明白後,對方司機說:你可真是誠實忠厚的人。你這個人真正。他說:我老婆比我還正。司機哪裏知道丈夫曾經是個詐騙犯,因詐騙被判刑一年多。
二零一七年,公公年邁,公公看我修煉後的身心變化,想來我家讓我侍奉他。丈夫的哥姐們一致同意讓我侍奉公公。我雖心裏不情願,可我是修煉人,不能和哥、姐們計較啊!我精心侍奉著公公,給他做可口的飯菜和各類水果、每頓飯都問公公想吃啥我就做啥,擦屎、擦尿,我每天最犯難的是給公公刷假牙。剛開始時很為難,刷的時間長了,就突破了這種畏難情緒了(這事公公和丈夫都不知道)。
公公背地裏多次和丈夫感慨的說:這大法把某某某(我的名字)改變成這樣!曾經不認同大法的公公,對大法、對師父敬佩的五體投地!每逢給師尊發賀詞時,公公都寫的很感人,都發給明慧網了!公公有文化,從十七歲參加工作,直到退休,始終是單位的管理人員。過年時,我們給大法師父磕頭拜年,老公公也顫巍巍的拄著小棍過來說:我也要磕頭拜年。師父的各地講法書,他看了多本、《轉法輪》經常看。
一次,我的同事碰到我說:你家他(我丈夫)以前一見面就和我罵你,說你如何不好,那天他在公交車上碰到我,說:某某某(指我)自從煉了法輪功後,變的可好了,對我爸可孝順了!小姑子逢人也誇讚我。全家人都認同法輪大法好,都很支持我修煉!
說來也真是神奇,我和丈夫復婚時,他就下崗了,也沒給過我錢。幾年前,我就一千多元錢的退休金,可咋花都夠,從沒向別人借過錢,師父啥都管著,這法太超常了。謝謝師尊!
二零一七年,兒子結婚辦婚禮,我請公公回自己家住幾天,由小姑子照看。可是等我忙完,小姑子堅持要和我一起侍奉公公,說爸不好意思讓兒媳給擦大小便。小姑子說:你就給我和爸做好吃的送吧!還有,把爸拉的大便的褲子、床單拿回家洗就行了。老公公臨終時,告訴我了緣由:他有些錢,小姑子是奔他的錢去的。我很高興同意和小姑子一起侍奉,也覺的自己這樣,能有時間做救人的正事。
我一生攢三萬元私房錢,我和丈夫離婚後,這其中有曾靠給別人搓澡攢下的錢,我身體不好,強忍著幹,幹了一年左右,期間經常累的暈倒。這錢攢的多不易。得法後,我放下多年的積怨,和丈夫復婚,我想我修的是真、善、忍,要把這私房錢告訴丈夫,還有我的首飾和婆婆早年去世前,留給我們兒子的首飾。為了幫助欠了外債的大姑姐,我讓丈夫把我的金銀首飾變賣後的錢兩萬元,給了大姑姐。我的私房錢讓丈夫也給大姑姐,丈夫沒給。
公公病重住院,小姑子給大伯哥打去電話要錢,大伯哥不給。大伯哥是北京有名的一所大醫院的中層幹部,他早年還和別人在北京開過藥店,退休後,又回聘為行政幹部。他很有錢,他十多年沒回家看過父親了,公公經常和他的鄰居罵他大兒子。
大姑姐一生有錢有勢,此時,家中變故,也欠了外債。小小姑子也有錢,她在一線城市做買賣。總之,公公的五個兒女中,就我家是最貧困的。我又把私房錢拿出來給公公看病,丈夫不讓我拿錢,但我覺的我是修煉人,不能和常人一樣,不能讓一生辛辛苦苦的拉扯大了五個兒女的老人傷心的離開人世。
小姑子發自心底的喊著:二嫂呀!你又出錢又出力呀!爸真有福啊!有你這樣的好兒媳、好孫子(我兒子)!我把自己錢背著丈夫給小姑子,讓她給老公公付住院費。我在醫院一心一意侍奉老人,我的所作所為讓認識我的人,公公的鄰居們,所有的家人,無不感動、讚歎,感謝法輪大法把我改變成這樣!
三、怨恨心沒修淨 差點害了眾生
雖然自己覺的自己這些年做的挺好的,但是,大法修煉是嚴肅的,這麼多年,真正自己實修時,矛盾就尖銳起來了。
二零二零年,我在外地講真相時,被構陷綁架,在師父的保護下,平安回到本地。求名的心使我不想讓本地同修知道此事,哪知道,丈夫早已經把我的事告訴了本地同修。我回來後,以前一起配合的同修,學法小組的同修都不接納我,躲著我,我對同修產生了抱怨心,我當時沒向內找修去此心,同修之間產生了間隔。
我被綁架後,有錢有勢的大姑姐沒關心我,我這也產生了怨氣;老公公去世後,大伯哥當著全家人的面宣布(我丈夫還有一個月退休):丈夫退休後的工資折讓我小姑子經管(其實他是擔心我人太善,怕我被騙)。我當時很生氣,覺的他家人不可交,也增加了怨氣;這一次,丈夫(從床上)推我(其實是我當時一個負面思想、擔心、怕心招來的,我沒能及時在法上識破它,否定它,使丈夫被邪惡利用,成了邪惡的幫兇,不是師父保護,就鑄成大錯了),我沒能向內找,卻助長了怨恨,在心裏數落起丈夫及其家人的不是來,加深了矛盾。
這次寫交流稿,這些不足都展現出來了,我也找到我的根本的執著──求名心!我感恩師父給我一次修煉的機會,感恩師父讓我實修自己,我會在今後的修煉中倍加精進,成為真正的無私無我的同化大法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