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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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三月二日】我今年五十二歲,是二零零四年九月一日正式走進大法修煉的,數年頭也算是個老大法弟子了。回顧這些年的修煉過程,百感交集。感恩師尊從地獄把弟子撈起洗淨洗淨再洗淨。下面我就把自己在做家政工作過程中的修煉心得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二零一四年四月,我在一次早有預謀的大抓捕中被警察綁架、抄家,後從分局脫身,之後流離失所近半年,期間同修為我付出很多很多。二零一五年二月,我在家中又被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十個月遭非法判刑緩刑三年。這次迫害使我幾乎放棄修煉,因為自己簽寫了「五書」。從此這個恥辱如芒在背,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我,這樣渾渾噩噩的虛度了四、五年的時間。慈悲偉大的師尊沒有放棄我,讓我與同修結上了緣,在同修的無私幫助下,我一步一步又回到修煉中來。這一步一步雖然走的很艱難,但比起師尊為弟子的付出卻微不足道。

家裏為我能從看守所出來花了不少的錢,已經沒有積蓄了,我必須找工作,我求師尊幫弟子,很快在家政公司找到一個工作,給一家老兩口打掃衛生,老爺子九十六歲,老太太九十二歲,都能自理,就是老太太走路慢,怕摔著,所以找個人幫著點,不用我做飯。他家的要求就是別讓老人摔著,衛生簡單打掃就行,洗衣服是全自動洗衣機,60平的房子,工作時間上午八點三十分到中午十二點,一週休一天,工資1800元。這活誰看了都得說挺好,一般給這個錢是需要做一頓午飯的。我也很高興,活輕鬆好幹,時間也好,就是中午正念發不了,下午回去補上。經過面試,試用期三天,這家人決定與我簽合同。

其實我從心裏一直不是喜歡家政這個工作,總覺的幹這個活丟人,說出去沒面子。但是我想這是師尊給安排的,一定是最好的。這不是去我的虛榮心嗎?幹,於是決定簽合同。家政從中要我交180的中介費,120的保險費,要雇主交300。老人的兒子兒媳看我不錯,就說:咱都認識了,還管家政幹啥,這錢不給家政,我們就說不用你了,自己找到人了,你看行不行?如果我同意,那我也就省了300塊錢。讓我回去考慮考慮。回家後,我總覺的不對勁:他們這樣說是不是我有這個利益心?是的,當時確實動心了,如果沒有這個心,當時就應該跟他們講明白,不能這樣做,我是修煉人,怎麼能做這種事情,他們是常人,我怎麼能同流合污呢?他們看我沒有答覆,可能也想明白了,也就正常付錢給家政公司了,我們簽了一年合同。

接下來開始了我的家政工作,每天去了之後,先詢問老人當天有啥交代要幹的,如果有就按照安排的幹。開始她安排幹啥就幹啥,剩餘時間我都是主動找活幹,畢竟老人歲數大了,家裏衛生不是很乾淨,死角特別多,有的地方那個油漬都很厚,看上去好久都沒打掃了。我把三個多小時的時間都安排好,看到哪裏不乾淨就主動打掃清理,每天都踏踏實實的幹,不偷懶不耍滑,想著自己是修煉人,就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對得起人家給的錢,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因為老兩口經常偷看我幹活,心裏有數。

大概幹了兩週的時間,老人的兒子打電話給我說,老兩口對我非常滿意,沒有挑出一點毛病,這讓他感到很意外,因為他母親誰都看不上,總能挑出毛病來,怎麼對我就那麼滿意?說我哪都好。我說也許是緣份吧。其實我也在為以後講真相做鋪墊,通過和老人嘮嗑,發現她在街道工作過,雖然沒讀過書,卻是邪黨黨員,兩人都是,而且他們對大法的態度非常不好,也非常頑固,被邪黨洗腦後的無神論思想根深蒂固。我嘗試著跟她講真相,她是滴水不進,對這樣的老人不能強加給她甚麼,我只有做好了,讓她信服我了再講吧。現在我再講真相,他們都靜靜聽,不再說些反對大法的話。

老太太是個要強的人,她總是在我不在的時候自己洗內褲,有一次忘記洗了,我去的時候她正在洗,胳膊墊著一塊厚布趴在水槽子上一點一點的搓洗,她因為心臟手術後,腿走路不好,左手也抬不起來,沒有勁,洗一條褲頭得半個小時,真是太難了,我怎麼能看著呢?從那以後我給她洗。

開始的時候,我心裏有說不出的委屈,怨恨心也出來了,怨丈夫掙得少,花的多,他要是多掙點錢,我怎麼會幹這個活呢?總覺的這個活太低下,心裏有說不出的難受。我想,要是給自己的媽媽洗,哪有這些情緒啊?修去它,那不是真我。通過洗內褲這件事,我還抓住了那個隱藏的很深的怨恨心,從此開始理解丈夫,也越來越覺的他的不易。都是人心作怪,修煉人是來享福的嗎?這不是修煉的大好環境嗎?師尊的安排真的是最好的。做家政過程中,每天都有你要修的,就看你怎麼對待。

有一件事讓我至今記憶猶新。有一天我和老太太坐在椅子上說著話,她突然間說了一句:你看那個被頭,洗了像沒洗一樣。這句話要是放在現在說,我會笑著說,那就再洗一遍。可是在當時,我一下子火就上來了,因為這個被頭每次洗的時候我都單獨用肥皂搓洗乾淨再放到洗衣機裏洗,不然洗衣機真洗不乾淨。還有他倆衣服的領口、袖頭、前胸,我都是先打肥皂搓洗乾淨才放洗衣機裏洗,真的是認認真真的洗,她卻說像沒洗一樣。這下我可沒忍住,大聲說道:你家洗衣服和別人家都不一樣,開始說衣服都是全自動洗衣機洗,也沒說用手搓洗完了再放洗衣機裏洗,還分好幾個步驟,沒關係,我給你洗,你怎麼能說像沒洗一樣呢?你怎麼說出來的?要是這樣的話,你這活我幹不了了,太傷人心了。我是越想越氣。她一看我火了,趕緊說道:你看看你,我就這麼說一句,也沒說你啥,你別生氣。我說:你這話說的傷人,不跟你說了。我就上廚房幹別的活去了。幹著幹著情緒就穩定下來了,心想:怎麼回事?明明洗得很乾淨,她偏說像沒洗?腦子裏一下子想到師尊的法:「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哎呀,師尊,弟子沒守住心性,我不應該那樣,怎麼就說不得了呢?這是在給我提高呢。修煉前,我是個不能被人說的人,即使錯了也得巴巴幾句,一點就著的脾氣。修煉後感覺自己改了不少,其實離法的要求還差的太遠太遠了。如果沒有老人家這句話的刺激,還覺的自己不錯呢,這下好了,趕緊向內找吧,一堆人心被曝光出來了:不讓人說的心,愛聽好話的心,爭鬥心,顯示心,有時候還跟老人比誰洗衣服乾淨,歸根結底一句話,善心不夠。對不起呀老人家,自己心裏一遍一遍的跟人家道歉,可嘴上就說不出口。

一會兒,老人從臥室慢慢挪到廚房,看著我說:你別生氣,我老了不會說話,你別跟我一樣。我趕緊說道:沒事了,不生氣。我的眼淚差點掉下來,那一刻我覺的老人家好可憐。其實她是個很有個性的老人,如果不是有求於人,她是不會說這話的,老了,沒辦法了。我當時雖沒有道歉,但還是跟平時一樣,有說有笑的逗她開心,沒事一樣。下班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就想著老人太可憐了,我怎麼能對她那樣呢?師尊啊,弟子錯了,以後一定改,明天我得跟老人家道歉。第二天去了之後,我還是放不下面子,張不開嘴,不知怎麼開口。結果還是老人自己先說,昨天她二乎了,不應該那麼說話,叫我別生氣。我趕緊接過話說:「其實我也不對,不該發火,說就說了唄。」沒想到她開心得像個小孩兒,大聲的說:「唉,這就對了。」

後來她兒媳知道我是這樣給她洗衣服的,就說道:「她就是毛病多,要全自動洗衣機幹甚麼?別管她,你該咋洗就咋洗。內褲哪有叫人家洗的,她怎麼叫你洗的?」我說:「老人家是個乾淨人,她叫咋洗我就咋洗,再說她也洗不動了,我就當是給我媽洗了,沒事。」老人的兒子感動的哭著說道:「你太好了,我這個媽,她要求太高了,一般人她看不上,你替我解決了太多麻煩了,真不知怎麼感謝你才好。你有啥要求你儘管提。」(他是指長工資)我沒有提任何要求,我只是告訴他們,我這樣做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大法。後來,他經常提前幾天給我開工資。

隨著我們接觸的時間越來越長,她家的活我幹的是越來越多。因為老爺子身體越來越不好,走不了遠道了。可他兒子有腦梗,腰也不好,腿也不好,很長時間才回來看他們一次。之前家裏的水電煤氣錢都是老人自己去交。我去了之後,我就用我的手機給他在網上交。有線電視錢我得去營業廳給他交,電話費我去銀行給他交,需要啥藥,我隨時給他們去藥房買,每個月去街道拿一份報紙,家裏需要買一些日常用品,凡是需要出去辦的事情 只要我能做的我全做,甚至是開工資。每個月還得給老兩口洗一次澡,洗兩次頭,理髮,剪腳趾甲,老人腿彎不過來,老太太自己剪一次頭髮得很長時間,眼神也不好,所以我就給她剪,開始她還嫌我剪得沒她好,這以後我也會剪了。

我從沒有抱怨過她家的事多,也從不跟她兒子說自己幹啥幹啥了,老人也時常說給我添了許多麻煩,說我是大好人,這也是她對別人最好評價了。現在家裏需要買啥都是我說的算,她非常放心我,錢在哪放的從不避諱我。她沒有辦法,兒子幫不了他,告訴他也沒用,怕他著急上火還幫不上忙。老爺子又那麼大歲數了,她經常是說著說著就要哭了。我不忍心啊,看著老人確實很不易,很多事自己扛著,所以總是安慰她說:就當我是你的孩子吧。她激動的說:我要是有你這麼個女兒天就亮了。

老人的孫子在外地工作,每年過年回來一次,今年也是第一次看到我,第一句話問我:「阿姨,你是怎麼做到讓他們那麼滿意的?我爺爺奶奶不是那麼好侍候的。我們應該向你學習,除了修煉人能做到,一般人是做不到的。」我告訴他,我就是修煉人,並讓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雙手合十說道:謝謝!

千言萬語道不盡對師尊的感恩,弟子的每一次提高,都是師尊的苦心安排,每一次跌倒,都是師尊親手拉起來往前拽著走。沒有時間再允許自己不精進了,我要讓自己從新開好這朵小花,救人的路上奮起直追!

叩謝師尊!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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