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婆家講真相 受辱不動心
原本婆家人對大法是支持的,知道大法能使人身體健康,道德昇華。但邪黨迫害大法後,他們因為經歷過各種運動,深知中共政治迫害的殘酷,加之親人累遭迫害,他們傷心又害怕,每天提心吊膽,一家人都無法團圓。所以幾乎每次講真相,他們都不願意聽,甚至抵觸,給真相資料就害怕,我感到和他們講真相非常困難。
曾有一次,我給公公看真相光盤,他一下子暴怒,對我大發雷霆,婆婆也不讓我再說話,說公公曾得過重病,不能激動。開始,我也怕他太激動身體受不了,但馬上轉變觀念,我是在救他,做的是好事,決不允許邪惡生命利用此事搞破壞,公公不會有事的,同時正念清除干擾破壞我救人的邪惡生命與因素。
第二天,公公理智多了,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不讓我提大法真相。這些年,我陸續也給他們拿過去幾本真相期刊。再後來又因為邪黨迫害的原因,公公婆婆再次反過來了,不僅公公大發脾氣,而且他們再也不讓我提到真相,說別的都沒事。我感到,想救婆家人太難了,漸漸的我也不想說甚麼了,順其自然吧,先做好自己,以後有機會再說。
現在已向法正人間過渡了,我感到時間緊迫,如果大淘汰突然降臨,婆家人怎麼辦呢?億萬年的等待毀於一旦嗎?我決定去婆家吃飯時,以勸姪兒三退為契機,讓婆家人多了解真相,並在心裏請師父加持。
實際情況並不是想像的那樣容易,嫂子因為受邪黨灌輸的無神論思想影響,不讓姪兒聽我講三退,說他們都過的挺好,不用我操心。我想,機會不常有,既然講了就多講一些吧,繼續告訴姪兒「三退用化名、小名都行,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真有這個事,咱們就平安了,沒有的話也沒有任何損失啊。」姪兒怕他媽媽生氣,聽他媽媽的,不退,說:「反正我也不入黨,不用給我退,我都不知道我還是不是團員了。」我說:「入團隊時,都讓咱們發誓,把生命獻給它。這是毒誓,退出一下就解除了這個毒誓,和它沒有關係了。」
大嫂看我繼續講,一下子就火了,劈頭蓋臉的狠狠訓斥我:「某某,你今天到底想咋的?不讓你說,你就非得說嗎?」我解釋說「這事非常重要,不然我怎麼會說呢?」她說「你信啥那是你的事,我們不信啊。」我說,「大嫂,不信的不等於不存在啊,又沒有任何損失,不花錢的保險,保平安。我沒有強制誰咋樣,只是真心希望咱們家人好,如果我不說,以後你們會埋怨我的。」
大嫂看我沒有聽她的,一下子就受不了了,指著我的鼻子吼叫,「你回來幹甚麼?啊?你到底想幹甚麼?還蹬鼻子上臉了,要這樣就別回來了!我們都過的挺好的,用不著你擔心,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你回來想幹甚麼呀……」一副要趕我走的架勢。大家都不出聲,緊張的看著我和大嫂,可能擔心我會吵起來吧。
其實,我當時心裏一直很平靜,只是有點疑惑:「怎麼會這樣呢?」我在心裏問:「師父啊,我哪裏做的不對嗎?」我找自己,沒覺的有甚麼執著,我是帶著強大的慈悲善念,為他們著急,真心希望他們得救的,如果這樣對別人說,都可以接受的,家人怎麼就不行呢?我想,大嫂也不是壞人,只是被邪黨欺騙了,不明真相,又太看重既得利益,愛慕虛榮,這是很多常人的通病,也不能過高要求他們甚麼。我心裏沒有一點怨恨,而我該講的也已經說的差不多了,就看他們自己的選擇了。
於是我平和的說:「對不起了,嫂子,咱們吃飯吧。」然後又說一句,「其實,我挺感激大嫂的。」她馬上又橫眉立目,氣憤的說,「你還說?!」我趕忙拱手道,「不說了,不說了。」
吃飯時,我怕她尷尬,一直有說有笑的,還主動和她說話,婆家人很驚訝於我的鎮定和平靜。大嫂吃完飯,很快回去了。我在洗碗時,聽到哥和他兒子站在我背後說我嫂子脾氣不好,其實人家(指我)也沒說甚麼,就是個信仰,你信就信,不信就不信,幹嘛反應那麼激烈呢。他兒子說她媽就那樣,啥都得聽她的,你不聽那就是不行。
我知道這是說給我聽的。我心裏為他們感到欣慰,雖然他們沒三退(不知是否別人給退過),但畢竟說了正面的話,這個善舉會被神佛記下的,這是給他們自己的未來奠定了很好的基礎,這種結果比我預期的好很多了。我心裏非常感激師父的加持,不然我當時可能不會那麼平靜,像局外人一樣,沒起一點波瀾。
我說感激大嫂是發自內心的,我以前和她講三退,也是這樣被訓,還說:「看你過的那日子,看我們過的如何好,你操心你自己吧。」我找自己,意識到經濟迫害對世人得救是一大阻礙,對做正事也是干擾,不能消極承受,大嫂看不起我,反而幫助我提高了心性與容量,並正念破除了經濟迫害。我想,她以後還是可以得救的。
這麼多年來,即使婆婆向我數落大嫂,我都是勸她要理解大嫂,後來婆婆就不和我說了;在利益上我也一直讓著大嫂,婆婆要給我孩子一筆錢將來用,我都說孩子還用不著,可以先給我大嫂的孩子用,先去還她的房貸。其實,大嫂從婆婆那裏得到的比我多很多,我從不計較,常人就是為利益的,修煉人不執著名利,凡事先為他人著想。
我一直把婆婆當成自己的親媽一樣對待、關心,而且對婆婆更好些,自己覺的好吃的、好用的東西就買很多送去。即使講真相被罵也毫不在意(婆婆已三退),心裏沒有任何隔閡。
我一如既往去婆家,像沒發生甚麼一樣,並精心挑選準備了厚禮──一份有針對性的資料,都是為婆婆量身定做的。因婆婆也說不讓我再提到大法真相,送資料時我有點猶豫,正好看到明慧上交流說,和常人講真相時,告訴他們真相資料是非常非常珍貴的。我也受到啟發,對真相資料要有正念,自己把資料擺在甚麼樣的位置,會影響到常人。
改變了錯誤的觀念,我堅信常人明白的一面非常渴望看到真相,我和婆婆說,「這可是花多少錢都買不到的。」她立即問我,「這是你花錢買的?」我笑了,說:「沒花錢,就說這個意思,很珍貴。」婆婆沒有像以往看到真相資料時那樣表現出反感或擔心,翻著看了看標題,然後藏起來了,我知道她會看的,因為即使是標題,都很吸引她。
大法弟子的表現,家屬都看在眼裏,也明白大法弟子是好人,多數只是怕心阻礙,不願接受真相。大法弟子就是修好自己,凡事向內找,任何外在的事情或別人的表現,都是為了幫助自己去除內心的魔性與執著,是為我們提高心性的鋪墊和階梯,都是好事。明白了這個道理,就能總是樂呵呵的,不動心、不抱怨,能跳出來去看事情的本質和最終結果。
二、給父母講真相
由於有親人同修被迫害離世,家人害怕中共邪黨,很多都反過來了,甚至非常善良的母親也不再支持大法了;而父親原本在「七﹒二零」前學過幾天法的,迫害開始後就反過來了,雖然三退過了,也看過一些真相期刊,但感覺沒有真正明白真相,還不時的隨著別人說些對大法不敬的話。尤其近些年他身體很不好,我隱隱擔心著,怕他不明真相就突然離世而不能有個好去處。我就回娘家,和父母講真相,並帶了幾本真相資料。
我談到,明慧網上同修看到瘟神離開時,說會再回來的。我給父母看師父寫的詩《洪吟》,告訴他們,我們師父在二零一六年寫的詩中就提到了將會有大瘟疫,到二零一九年瘟疫就在武漢爆發,以及在武漢爆發的原因。我說,所有大法弟子都很早就知道瘟疫會來,而且我們知道疫情過後、大淘汰過後是甚麼樣,所以這麼多年我們一直著急講真相,告訴人們躲過災難保平安的方法,就是在救人。
母親看過大法的書,也看宗教的書。我說母親很善良,她就說她求神不要在本地發瘟疫。我說不是這個概念啊,如果人已經壞透了,你求神保護一群壞人能行嗎?像腐爛的蘋果放在那裏臭著,污染整個環境能行嗎?就是因為人的道德不行了,上天才會淘汰人,蘋果爛了就會被扔掉,人心壞了不信神了就會被神佛拋棄。人得真正變成好人,道德高尚的人,才能留下來。母親表示能理解。
母親是在對我修煉大法說過不好的話後就臥床不起了,非常痛苦,我就啟悟她都說過甚麼不好的話了?漫天的神佛都在看著呢,你的一個想法,神都知道。母親是信神的,她說她知道神比人都多,答應以後不說不好的話了。
通過交流,我發現他們只是擔心我,我也仔細向內找,確實有不對的地方,給表妹講真相時,覺的她一九九九年前看過大法書,不知不覺講的有點高了,雖然結果不錯,但給在場的父母造成了誤解,怕我不上進了。我破除了他們的這個擔心和心結。
然後自然的想到,父親不信神,總說邪黨灌輸的那一套「人死如燈滅」,但他相信周易,我就從這裏講。我說,「爸,你不是相信算卦和周易嗎?既然周易和算卦是存在的,人的一生能夠算出來,那不就是說人生是安排好的嗎?那是誰安排的呢?那不就是神佛給安排的嗎?!」父親恍然大悟,我又啟發父親,「如果人只有這幾十年,之後甚麼都沒有了,那不是太可悲太可怕了麼?人死了肉身死了,而你的精神怎麼可能死了沒有了呢?不過是又轉生了。說不定你前世也當過大官或將軍呢,只是你忘記了。人都是從天上來的,修好自己的心,保持好自己的德,將來可以回去的。」父親就很高興。
我告訴他們再也不能說對大法不敬的話了,神佛都在看著,都在記著呢。我替他們寫了鄭重聲明,我說這件事非常重要,他們簽字時,都很認真。母親也尊稱大法師父為師父了,此後態度都轉變過來了。
人老了都會擔心死後去哪裏,我拿去的一些輪迴故事都是講重德的,他們很喜歡看,破除了無神論進化論的殼。我特別感激師父的加持和安排,很多事表面是壞事,修好自己,就都變成好事。
父親是一個比較自私的人,只顧自己,很少考慮家人,曾經不回家,讓母親帶著我們吃苦受累,卻還留下一筆筆債務由母親還。我曾經很恨父親,也看不起他。但修煉大法後,我明白了沒有無緣無故的事,一切都是業力輪報,我放下了對父親的所有怨恨,對他沒有任何所求,沒有埋怨。
在後來父親重病臥床時,我知道,盡孝道是中華傳統美德,照顧父親我責無旁貸,我去掉嫌麻煩、怕髒怕累的心,主動和母親一起照顧父親。每晚多次起床,給他換尿布或是做飯,白天給他擦臉、洗腳、刮鬍子、擦屎擦尿。我想到越王勾踐臥薪嘗膽時,可以品嘗仇人的糞便,又想到冤獄中的同修,這時我也根本聞不到一點臭味了。為了不讓父親尷尬,我每天總是樂呵呵的,非常有耐心,給他一種毫不在意的感覺。母親看在眼裏,也很感動。
我知道父親一生業力太大,病情危重,他只是一個常人,自有他的命數,壽命該多長就多長吧,所以從來沒有想過求師父幫父親消業或延壽,師父只能給修煉人消業,而這個業力,也是師父承受的。我只真心希望父親多了解真相,多聽一些法,將來有個好去處,就是最幸運的了。
我把父親就當作一個可貴的眾生,儘量給他聽了一遍師父講法,和他交流一些法理上的認識。我經常告訴父親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僅對身體好,而且將來可以回天的,相信大法好的人,地獄都不敢收的。他說「知道」。父親最後沒有任何痛苦的安然離世。所有兄嫂親人們也都感激我所付出的,知道了大法弟子的為人,不是不顧親情,而是更有擔當,更孝順,能吃苦。
不知不覺中,我發現自己真的變了,考慮問題不是自己如何,而是能夠超脫出來,出發點先考慮別人,為別人著想,為眾生從根本上得救、將來有個好去處而考慮。
結語
在經歷了無數的大大小小的關難後,我發現自己變的更加智慧、敏銳;當學法學的好時,可以站在較高的層次上看問題,甚麼都變的簡單、容易,好解決。尤其在打坐或抱輪後,再難的問題都會有了答案。這都是大法開啟的智慧和能力,這一切是為了證實法的,為世人得救的。
大法弟子從自私自利的常人,修成慈悲、祥和、睿智、為他的生命,期間融入了師尊的無量慈悲與保護,這是大法的威德在人間的展現,是一切與大法有緣的生命的造化與福份,億萬眾生見證著這珍貴的歷史時刻。
弟子感恩師尊的救度與加持,感謝同修們的無私幫助,以後繼續做好三件事,與同修一起圓滿隨師還。